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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晴疼得颤抖,可是,伴着疼痛席卷而来的,还有莫名的快//感,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陌生的不受自己的控制,身体却来越热,热到可以烧毁一切,甚至开始……无意识的回应萧凌风的。
“你放开我……”妙晴大着。程妙晴。你这是怎么了,他在强//暴你。你竟然下贱的有感觉……她懊恼地咬着嘴唇。“放开我……”
“所以我说,程妙晴,你就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嘴上明明拒绝着,可是身体却给我回应,你在考验我吗?”他弯身看着妙晴。从始至终,他的一衣衫只半敞开着,可是此刻身体里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涌动。无法控制,他想要身//下的人儿,想要狠狠地占//有……“贱人……”萧凌风狂怒的吼着,用力地撕开自己的衣服。对于自己突然的举动他觉得好奇怪,明明是想要惩罚她的,可是为什么此刻自己如此次贪恋这样的感觉,他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看着喘息都已经没有力气的女人,他的心突然有一个地方变得柔软起来,伸手解开绑在他手腕上的额领带,失去那道束缚。妙晴的手颓然落下。好像是……当年慕辰的手滑落那样。
他怜惜地亲吻着妙晴,亲吻她的泪水,还有……她眼皮上的那道伤口……
“萧凌风,你会有报应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赋予我的,全都还给你,我要你后悔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妙晴愤怒地嘶喊着,眼中那浓浓的恨意是萧凌风从来都没见过的。
“好啊,那就看看你是不是有这个能耐。”萧凌风冷笑,“希望你真的能弄死我,不过……如果是在床上,我会很乐意的!”萧凌风残忍的笑着,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一次被激起,他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明明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依旧这样的不知疲惫……想着,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压下所有的愤怒和疑惑,不在乎妙晴已经在他的折磨下又一次晕厥。只是知道自己好想要的更多……
第七十八节 我要你血债血偿
唐雅婷在医院等了一夜也不见萧凌风出现,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昨天萧凌风的模样,好像是要杀人一般,即便是三年前,她车祸流产的时候,萧凌风也没有如此的愤怒,她不
否认萧凌风是个狠绝的人,对于任何人都不会手软,可是昨天,他真的差一点就弄瞎了妙晴。想到那个场景,她依旧觉得汗毛倒立,对于他爱的,他从来都会拼了命的保护,不爱
的,从来不会心慈手软。那是不是有一天,萧凌风也会这样对她……
“不,不要,那样太可怕了!”他慌乱地拿出手机,拨通萧凌风的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没人接起,凌风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没理由把她扔在医院十几个小时
都不出现的,握着手机,她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不是因为害怕萧凌风真的一时冲动杀了程妙晴,而是……昨天他们一起出现,真的太奇怪了。不能排除程妙晴已经喝了那杯酒。
如果她真的喝了……唐雅婷的脑袋轰的一声。不行,这样的事情决对不能发生。那种药的发作很慢,可是药效绝对是可怕的,没有男人能经得起那样的诱惑,何况萧凌风对妙晴,
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越想越是害怕,她顾不得换衣服就跑出去。
凌风,你不能背叛我。
别墅里。最原始的欲//望依旧在延续,妙晴深深地沉睡着,卧室里的满是颓靡的气息。终于在最后一次抖动后,萧凌风无力地躺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几乎被榨干了,妙晴
更是惨不忍睹,连呼吸都那么微弱。他的皮肤莹白,所以满身的青紫也格外的清晰刺眼。
躺下来,他看着身侧的人儿,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他已经有所了解了!很显然,他被下药了……
啪!正在他思考昨天的一切的时候,卧室的门猛然被推开。
唐雅婷站在门口。扑鼻而来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颤,地上满是破碎、凌乱的衣服。完了!她后退一步撞到门上,咚!沉闷的声音惊醒错愕的萧凌风。
他看着满脸泪水的唐雅婷,又看看自己他急忙抓过被子挡住自己。“雅婷,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萧凌风解释着,却忽略因为他的拉扯,而身体露在外边的妙
晴,那一朵朵青紫的痕迹,昭示着昨夜的热烈、
唐雅婷紧紧地压着胸口,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着一切都是真的,萧凌风……一向心里只有她的萧凌风竟然和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个女人还是“想要害
她”的女人。
“萧凌风!”唐雅婷愤怒地低吼着,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要喷出血来。
“雅婷,你听我解释!”萧凌风慌乱地说着,可是自己此刻根本没有办法下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绝望地喊着。
“我……”萧凌风百口莫辩,他瞪着依旧昏睡的妙晴,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竟然对我下药!萧凌风狠狠地瞪着妙晴。
唐雅婷用力地抹掉泪水。“萧凌风,你背叛我,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嘶喊着,转身跑了出去。
“雅婷,你听我解释!“萧凌风起身慌乱地拿起衣服。太过剧烈的声响惊醒妙晴,她无力地睁开眼睛,可是却一丝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疼得好像被车轮碾碎,有重新组装的一
般!
萧凌风慌乱地穿好衣服,看着妙晴睁开眼睛,他几步跨过去,一把扯起妙晴。
妙晴被突然拉起来。看着萧凌风,她想到昨夜的屈辱,费力的抬起手来,想要打她一巴掌,下一秒,他她的手腕就被攥住。
“贱人,你敢给我下药!”萧凌风咬牙。
下药。“你说什么?”妙晴的声音无力而沙哑!“怎么,强//暴过后,反咬一口吗?”她瞪着萧凌风,清冽的泪水从眼里滑落。“萧凌风,你这个流氓。”妙晴的嘴唇抖动着。
“强//暴、流氓……哼,程妙晴,这就是你的报复吧!因为我要慕辰看见你的背叛,所以你今天也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他用力摇着妙晴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可怕!”
妙晴听不懂萧凌风的话,也懒得去理会,她只知道,眼前这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好像要狠狠地打他一巴掌,不,她好想要杀了他。
“程妙晴,我现在不跟你计较。等我回来,在找你算账。”他说着,恶狠狠地推开妙晴。
嘭!妙晴从床上滚落到地上,本就酸疼的身体,因为摔了一下,更加疼痛难忍。
她抓着床单,费力地坐起来,凌乱的被子下,床单上的血红是那样的刺目,妙晴攥紧手下的床单,“啊——”悲痛的喊上从喉咙里发出。
唐雅婷一路奔跑着。到底是哪里不对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冲进卧室的画面,不停地在眼前闪现。每一次闪现,心脏都翻搅着疼痛。程妙晴,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
你,杀了你!他的脚步飞快,泪水滚落到脸上,一阵阵烧灼的疼痛。
萧凌风焦急地寻找着,要怎么办才好。萧凌风懊恼地戳大着自己。萧凌风你这个白痴。你怎么会上那个女人的当!
“雅婷,你在哪!”萧凌风大声喊着。“你听我解释,出来啊!”
此刻的街道极为的清静。他的速度很快,按道理不会被落下多远的,可是为什么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唐雅婷的影子。
“雅婷,事情不是那样的!”萧凌风大声喊着。
唐雅婷一路上只是奔跑着,隐约的,特似乎听见萧凌风的声音。她停下脚步,哈!被他抓到了,竟然还要狡辩,萧凌风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萧凌风一路跑着,终于在街角看见唐雅婷。她泪迹斑斑的脸看起来那样的让人心疼。
“雅婷,你听我说。”萧凌风轻声唤着。
“你别过来!”唐雅婷大喊。“你去找你的妙晴啊,你来找我做什么!”
“雅婷,事情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萧凌风慌乱地解释着。“我不是有意这样的,我被下药了,我不是有意要背叛你!”
下药。本就心痛欲裂的唐雅婷听了萧凌风的话更是如遭雷击。所以,昨天他们一起出现是有原因的,所以……那杯酒,被萧凌风喝了。
唐雅婷倒退一步,所以,昨天的安排不但没有毁了程妙晴,反而……反而帮他们走到一起……
哈!唐雅婷苦笑着,“不!”她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嘶吼着转身跑开。她忘记,此刻她的身后是忙碌的街道,飞快的跑出去的她,被疾驰而来的车子撞了起
来……
“不——”萧凌风绝望地喊着。他看着唐雅婷的身体被高高的撞起,然后。“嘭!”沉重的落落下来。血液一点一滴蔓延而出,最后,她的身下都是血迹。
唐雅婷躺在血泊里抽出着,她瞪着天空的眼睛满是疼痛。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做的所有的一切都适得其反。
“雅婷。”萧凌风惊叫着跑过去抱起唐雅婷血淋淋的身体。“雅婷,你不要吓我!”萧凌风无措地喊着,怎么会这样呢,“雅婷,你不要有事,不要!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去
医院。”他嘶吼着,抱起唐雅婷奋力地想医院跑去。
此刻,唐雅婷的呼吸看起来的真的微弱极了。他一路奔跑,前所未有的恐惧将他紧紧包围。他终于了解到妙晴撕心裂肺的感觉。
“雅婷,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不许你有事,你听见没有。”萧凌风用力地喊着。
唐雅婷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萧凌风焦急的样子,她的嘴角有了些许的笑意。凌风,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你说你会娶我的……
“凌风!”唐雅婷虚弱地叫着。
“雅婷,你坚持一下,我们就快到医院了,你别吓我,不要有事!”
“凌风,不要离开我!”她说着,泪水从眼角滑落。
“傻瓜,我不会离开你的,雅婷,我不是有意的要背叛我们的感情,给我个解释的机会,雅婷,我们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萧凌风奋力力地奔跑,他身
上的白色的衬衫已经被血液染成红色。
“凌风,我爱你……”唐雅婷委屈地撇嘴。“我爱你……”
“我也是,雅婷,你不要说话,我们到医院了。医生,医生……”萧凌风大声的吼着。
哗啦啦。手术车的滑轮滑过地面发出急促而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萧凌风紧紧地握着程妙晴的手。
“凌风!”唐雅婷抓着萧凌风的手,“答应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
“无论我做错什么,都不要怪我,好不好!”
“雅婷,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说话,我会一直等你出来,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萧凌风焦急地嘱咐着,看着唐雅婷被推进急救室。
嘭!他无力地坐在地上,他的手心里,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血,那是唐雅婷的血。一如三年前的惊恐,
程妙晴,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你害雅婷一次还不够,今天的事我要你付出代价,要你血债血偿……
第七十九节 应得的惩罚
萧凌风疯了一样的从医院里狂奔而出,医生的话不断地在耳边回响:伤者伤的很重,是不是能脱离危险,就看未来几个小时了!
脑海里,重症监护室里,唐雅婷虚弱的样子,不断地重现。
“啊——萧凌风狂怒地吼了一声。程妙晴,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他大吼着,瞪着腥红的眸子直奔家里!
妙晴一个人缩在地上,一天一夜的滴水未进,又经历了那样非人的折磨,她一丝力气都没有,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地上也好冷,可是他却不愿意起来。床上太脏了,这间屋子也太脏了!她无力地闭着眼睛,难道自己就算是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