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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摔到了传说中的“山洞”里,绝望地任凭黏乎乎的污泥喷了满头满脸!
居然,被那些家伙给耍了!
至此,雪中狩猎“轰轰烈烈”地落下了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很久,还算满意,哈哈!
、第五十九章:不如归去
这几日,洛梨儿每夜亲自动手帮“受了伤的男人”擦洗伤口,细细地抹上伤药,可这厮老是不知轻重的乱动,索性就强行绑了个结结实实,一是为了保护“伤口”,更重要的是,防止这家伙发了疯冲出去砍人!
看来大胡子对这男人不满很久了,趁机好好整治了一番。
不得不说,当洛梨儿看到像从阴沟里爬出来的狼狈男人,突然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不过旧疤未愈,又添新伤,整个背上伤痕累累,洛梨儿看着莫明的心疼。摔下去时,她整个身子被抱在他怀里,一点事都没有,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以前的种种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
为了方便照顾,洛梨儿每晚就乖乖地蜷缩在塌上的一角。拆了绷带之后,她怕那人万一犯起浑胡闹,撕裂伤口就惨了,就又搬回了暖阁。
在一张塌上睡惯了,乍一分开,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这一夜洛梨儿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索性悄悄地摸到了那张大塌旁,刚想伸头看,身子就突然被抱住了,重重地压下!
“呀!”洛梨儿本能地挥起拳头就打,可终究不忍心,轻轻落下,如同挠痒痒,“你疯了,想吓死人吗?”
“我想你了。”韩君夜将头埋入少女温热柔软的颈间,鼻中哼哼道:“再说,是美人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我岂忍心冷落?”
“谁投怀送抱了?我……我不过来看看,你再闹,我可恼了啊!”
这人白日里多正经严肃,这会儿却似换了个人,无赖之极!洛梨儿又羞又急,却又不敢动,伤口好不容易才愈合,怎么老是般胡闹呢?
“好,我不闹了。”韩君夜翻身下来,将洛梨儿揽在臂弯,“我们来说一会儿话,好吗?”
洛梨儿正被重重心事烦得睡不着,嗯了一声,“也好,跟我说说以后的打算吧,不想像个傻瓜似的什么都不懂。”
“年关近了,这几天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后天启程去王城过年如何?”
“好啊!那再以后呢?”
韩君夜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些,“再问你一次,过了年,可愿意去帝都?你若不想去,没人能勉强得了你。”
洛梨儿将脸埋入温暖的胸口,静静地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良久,才低低道:“不是说过了嘛,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过眼下有几件事压在心里,若是不弄好,去哪里都不会安心。”
“姜阳的事?”
“他的事已经这样了,急不得,慢慢化开心结吧!风老头在归谷有牧笛照看,倒还放心,只是莲心姐姐,一个人孤孤单单实在太可怜了。”
“什么莲姐姐?”
“怎么?”洛梨儿一惊,“师兄没跟你提过她?”
韩君夜凝神想了片刻,道:“你说的是牧野在十年前王城血战中救下来的那位姑娘吧?她原名唤作茉莲,见过一面。”
洛梨儿一直对莲心的身世很是好奇,急切道:“跟我说说吧,莲姐姐到底因何不肯跟师兄在一起?”肯定不仅仅是年纪的问题吧?
“不想说别人的事。”韩君夜无赖的低下头用下巴用蹭洛梨儿的脸,“说说我们之间事好不好?”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啊?”
“你这些天瘦了,肥嘟嘟的双下巴都没有了。”韩君夜不安分的唇缓缓下移,轻轻地磨蹭着,“让摸摸看,这里小了没有。”
洛梨儿被拔弄得浑身燥热,伸手推开那厚脸皮,“你再胡来,我可真要恼了!”
唇被挡住了,揽在肩着的手却顺势滑入了宽松的衣领,盈盈一握,随即传来一声销魂的轻哼,“还好,这里没变小。”
“你……”
“不舒服吗?那我帮你揉揉,嗯?”
修长有力的指头覆在娇嫩的肌肤上,缓缓收紧又放松,带来一阵阵战栗感。洛梨儿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昏沉沉地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直到感到上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指间的力度也愈发地大了,这才有些慌了。
“你的伤……”
“梨儿,我好想你!”灼热了唇含住了那点丁香般的轻柔,刻意地压抑,反而带来更大的欲望。身体像突然间被抽空了一般,需要更多来填满。
想挣扎,又不敢用力。
洛梨儿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像漂浮于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时上时下,时而舒缓时而紧绷,这种满是折磨的快乐化作轻声的娇喘弥漫流淌与静静的夜色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缠绵中的两人停了下来,紧紧地拥在一起。
韩君夜毕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将那具软滑的身子温存遍了之后,便没有再过分的举动。梨儿还小,不急于这一时。
“我困了,想回去睡觉了。”
“留下来,好不好?”
洛梨儿憋了一会儿,“不好!”再留在这里,还不知这浑人又要闹出什么来。
“南越前朝有三位大将,战清风,牧辽远与韩城。”韩君夜突然一本正经地道,“前两位你是知道的,第三位韩城大将,膝下只有一女,便是茉莲。”
等良久,竟没了下文。
“后来呢?”
“后来……”韩君夜贼贼一笑,“你留下来,好不好?”
洛梨儿彻底无语了,从无赖男人双臂的“牢笼”中挣脱出来,鄙夷道:“居然跟我谈条件了,懒得理你!”
“是吗?”韩君夜舒适地舒展了一下四肢,“据牧野来信,算日子他们快到王城了吧,这下还得麻烦再将人送回去了!”
“什么?”
“我困了,想睡觉。”
洛梨儿急了,又爬回塌上,拽过背过身装睡的臭男人,咬牙切齿地抡起拳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你老实说,大胡子让雪姬跟我说的……说的那些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就等着看我的笑话,对不对?”
“我好困啊,想睡觉。”韩君夜一翻身,直接用腿将聒噪的小女子压倒,继续“呼呼”大睡。
“同居”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地开始了。
看着天上的明月,湖水未消融的积雪,偶尔飞过的鸟儿,都透出几分甜蜜的味道。
关于莲心的身世,韩君夜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不过其中的大概洛梨儿也猜得到,不听也罢,徒惹伤心难过而已。不过,最令她吃惊的是最初在山洞看到牧野与莲心的“荒唐”一幕,始作俑者居然是韩君夜!
生米煮成熟饭……
这个男人,实在、实在太令人无语了!
忙忙碌碌的一天之后,该收拾的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一天大清早神秘消失的追风骑又悄然无声地出现了,一切仿佛如刚来那天情景重现。
韩君夜这一日褪去平日里的宽松素袍子,换了一件颇为正式的黑底红边云焰龙图锦袍,长发高高束起,玉带金冠,瞧得洛梨儿差点晃了眼。
郁闷的是,都是小念在一旁帮着穿衣,梳头,她笨手笨脚地在一旁尽添乱了。暗暗下决心,下回儿一定要自己亲自动手。
韩君夜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笑道:“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快梳洗去?”
洛梨儿吃痛地缩头,她的新衣昨日就送来了,精美的金丝刺绣,长长的曳地红裙,好华贵的宫锦!实在没有狗胆穿到身上。
不过为了能称得上身旁这男人,豁出去了!
磨蹭了许久之后,直到候在外面的马儿都开始不耐烦地喷着响鼻了,闺阁中的女子才缓缓地推门而出。
雪地之中一枝含苞的红梅霎时绽放,山河一片沉静。
洛梨儿盈盈地走到韩君夜向前,嫣然一笑,“王上,我好看吗?”
噗……
这个时刻,雍容华贵的男人居然不顾形象地喷了,抚着被震得生疼的伤处,无奈道:“能不能不要带你那条宝贝腰带?还有,若是怕冷,外面披着狐裘就是,内面塞着鼓鼓的棉衣,就不怕……”
好好的一件束腰宫锦,硬生生地被穿出了村姑的气质,司衣坊那群绣娘们若是见了该气得吐血而亡了吧?
洛梨儿小脸顿时垮了,顾得端公主的的架子了,气咻咻地快步奔马车而去。结果,不小心……
飞上枝头的草鸡,想变成凤凰,注定是一条艰辛而漫长的道路!
拗不过黑伯的苦苦相求,小念一起跟去王城。女孩大了,最重要的是能寻个好的归宿,留在这荒山野岭自然不行。
洛梨儿登上那辆豪华得有些过分的大车,转身望着大雪覆盖下的草堂,突然很想哭,好不舍!
“怎么,舍不得走了?”舒服地斜靠在车内的男人浅浅一笑。
“嗯,舍不得。”洛梨儿趴着车窗,恋恋不舍,突然叹了一声,“嘲风呢?那家伙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怎么,你放不下他?”
“嗯!”洛梨儿表情凝重地点头,看身旁人的脸色渐变,才缓缓的吐出,“当然……不是。”
男人,你是在吃醋吗?
韩君夜猛然意识到被戏弄了,毫不客气地一脚压倒!
有些人,注定是天上的云,可能会偶尔地停留,但终究会飘走。
作者有话要说:王城,终于回来了!
、第六十章:花都王城
东篱草堂地处南越王城花都的近郊,马车缓缓而行,日暮时分便依稀可见夕阳笼罩之下巍峨高大的城墙。
洛梨儿在车上颠簸了一天,情绪却很亢奋,半是兴奋半是担忧,旁击侧敲地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所有的问题大体上可以归为一句话:
你在王城有没有其他女人?
韩君夜被问烦了,索性把书罩在脸上装死,女人的好奇心吓死人啊!不过,真快到王城了,这小女人反而安静了,紧张地掀开帘子向外望去。
一片绚烂的晚霞之中,宽阔平坦的青石大道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将士,在追风骑抵达的那一刻,整齐地单膝跪下,响亮山呼海啸之声震彻苍穹。
恭迎王上归来!
洛梨儿被这肃穆庄严的情形震住了,这种感觉既新奇又熟悉,仿佛是一只倦飞的鸟儿,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巢穴,不禁落泪了。
“哭什么,不会被吓到了吧?”身后的男人眉目含笑道,“终于到家了!”
这是他的王国,他的子民,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瞬间充满胸怀。
洛梨儿没好气地揉揉鼻子,破涕为笑,“不是怕,是激动啊,好不好!”
这回她没有再固执地闹脾气,乖乖地褪去了臃肿地棉袄,厚重的百宝腰带,窈窕的身姿尽显。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照顾不老实的“伤者”,她确实清瘦了不少,脸上稚嫩之气渐褪,一张如花的容貌慢慢显露。
再说,有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娘亲,女儿怎会差到哪里去呢?
看着眼前明媚的少女,韩君夜的眸中却浮起隐隐的怅然。纵使如何无情,血脉相连,无法割断,梨儿竟长得像极了帝都里的那个人!
掀开帘子,他牵起她的手,缓缓地踏上了那条铺着红毯的大道。
南越国的王城花都,四面环山,一条盘龙大河穿城而过,向南流入滇池。
王城的内城外围西侧是司膳、司衣、司工、司仪、司正五大坊,东侧是王城河络王国各级宫署以火云军的营房,大殿的正南方就繁华的街道楼阁商铺以及许许多多的百姓人家。
内城四个方向各有一座大门,东方天火门,西方地火门,南方日火门,北方月火门。
他们从东方而来,入天火门。
整座大门都是用黎青色的巨石雕刻而成,两旁各有四根大柱子,上面刻着南越人信奉的神明“火神”。
正门前,胡子轲与宗越引文武百官屈身静候着,威武雄壮的武士吹响宏大的号角,纷纷有秩序地散到两旁,迎接王上的到来。
南越国所有的贵族平民,都如潮水般拥簇在道路两旁,一声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