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子被捆绑在了屋内,木质地板上赫然掉落着一把带血的短刀。
她有着标志的脸蛋,浑身上下透着英气只是那眼充满了怨恨与哀伤。我们还没来得及询问这女子的来历却听到楼下吵嚷了起来。几十个官兵叫道:“所有的人给我出来,例行检查。官爷们要捉拿一个刺客,抓住重重有赏。”我对上宇轩的眼,宇轩看了看女子低声询问道:“是找你的?”
那女子哼了一声也不答话。我看女子神色凄苦竟有几分不忍一把将她拉上了床,我递了个眼神示意宇轩也上床。听着楼下越来越近的声响,我急急的脱着宇轩的衣服。话说回来他的身材真的不错洁白的肌肤上没有丝毫赘肉,果然是练家子出生六块腹肌猛然显现在我的眼前。他看我盯着他瞧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如此静静的对视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我急急的伸手欲挡住宇轩的眼,这时门却被推了开来。
几个军官模样的人破门而入,宇轩我将护住怒道:“你们是谁?”
☆、行踪暴露
那几个军官穿着护甲手拿长刀看着那气势就知非同一般,只是不知在哪里当差。为首的一个官员留着长长的胡须,瞪着大眼喝道:“哥几个看着刺客进了这客栈,今天一定要找了她来。若是有人敢徇私,老子今天就一起弄死。”说完他大掌一挥几名官差进了屋来。宇轩紧紧护住我道:“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看完了快出去。”
几名官差翻遍了屋子也没有所获,纷纷摇着头向着首领报告。首领看了看向着屋内大步走来欲掀开被子。宇轩急忙将被子好好的盖在了我的身上半裸着身体起身道:“内子衣衫不整,还望军爷行行好。”
跟随我们的其他镖师看着出了情况也急忙在门口叫嚷:“军爷行行好,我们少夫人少爷新婚燕尔,请别在人前如此。还望高抬贵手。”那些镖师急切的看着有几次都想冲了进来,奈何门外的官差手持长刀阻挡。他们也不敢擅动分毫以免暴露了身份。此时的屋外因着吵闹也围满了人,一时间我却觉得万分羞赧拉了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为首的官差似有不甘用剑戳向了床榻,几番试探之后确定屋内再无他人这才恶狠狠的离开。
我这才叹了口气,天知道我刚刚有多么的紧张差点没缓过气来。幸好我聪明让宇轩将床板取了下来让那女子躲了进去,幸好这床是密闭的让军官误以为床底是实心的这才平安无事。待得官差们走了干净我才将木板掀开,那女子腾的一下窜了出来敏捷的从窗口跳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似乎从来没有来过。看着她如此离开一个道谢也没有真是好没礼貌。
我拍了拍宇轩示意他穿好衣服。谁知我的手刚碰触到他的肌肤却发现他的身体如火一般灼热,他拍开我的手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去。我好奇的喃喃道:“这是怎么了?”直到天亮也不见宇轩回来,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乐的开心能一觉睡到天亮真是美事。我起身下楼却发现宇轩已经在楼下坐着喝茶。我迅速跑了上去问道:“昨夜怎么了,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脸色微红撇过头:“啰嗦。”我看他如此似乎有几分害羞,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人也能害羞看他的神情我似乎猜出了几分。
我微笑蹭着他的衣袖道:“说罢,说罢!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微微一笑将我打横抱起:“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我们回屋慢慢说。”我一听知道玩砸了忙说:“我错了我错了。”我被宇轩抱上了马车,可我仍旧好奇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嘴脸试探性的问道:“昨晚看你跑的这么快,难不成去见相好的了。还是说其实你以前没逛过青楼。”他被我问的烦了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看来还是要用实际行动你才能明白。”
我看他如此只好说道:“别玩了,我再不问了行吗?”他这才放过了我只挑眉问道:“难不成娘子早就想与为夫同床共枕因此言语间才如此轻挑?”听着这话我真想拿一块豆腐将自己撞死。我们顺着大路出了幽扬城,就在这时宇轩忽然对着前面的小汪耳语了几句。我好奇道:“怎么了?”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被人跟踪了。”我起身看向宇轩道:“难道我们被发现了。”他微微一笑:“这样也好。我们现在就去成德城,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估摸着我的身份已被曝光。”我道:“可是将军们怎么办?”
他微微一笑:“我们原定是在皇城之下汇合,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我没去他们等上半天便会做他们的任务。”我好奇道:“可若是他们发现了有人潜入难道就不会猜测还有别的刺客,难道就不会加派人手保护皇城吗?”
他捏了捏我的脸:“你以为你夫君没有想到这些?现在蛮洪国的大军已经去了丽水河畔,即便想掉头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加之我的身份地位谁人不想立功,他们更是巴不得捉住我要挟我国。还有我们现在去的地方便是他们的国库,由于成德城交通便捷因此成为了所有物资的收发地,若是没了物资粮草这仗根本打不了多久便会失败。
因此我们去了他们不可能不着急,不可能不将附近的守卫全调集来活捉我们。”我看了他几眼只觉得自己掉进了贼船。我们人手这么少,虽然调虎离山让将军们攻入皇城更加的顺利可是我们怎么办?他似乎是抱着死亡的决心做着这些事。
☆、围困
我咬了咬牙赌气似的说道:“你早就打算好了,因此你想我和你殉情咩?”他哈哈一笑:“不敢当,在下定当保全与你。说不定不用多久,你就会升职加薪,当上一品夫人,出任太子夫人,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我呵呵一笑:“我是不是还该有点小激动啊。还得谢谢你如此细心的将我的后半身搭了进去。”
宇轩改换马匹带着我急速向着成德城进发。入了城已是夜晚,城内灯火辉煌异常热闹,街边摆满了各种我没见过的小吃糕点还有各色的手工织物。我看的差点入迷,那些小玩意真是精巧别致。若不是宇轩拉着我走我还真想全都打包了装回去。宇轩刻意找了一间偏僻且靠着城墙的旅店住下,临近子时他趁着夜色深沉拿出了环城钩,那尖锐的钩子一架紧紧的抓住了城墙。就在我疑惑着如此冒险的计划是否可行之时宇轩却已经抓住了我的腰,我差点惊叫起来急忙将他搂的死死的小声嚷道:“不要命了万一外边有伏兵怎么办?这样会死的~啊!”
我紧紧的闭上了眼叫苦不迭这次又要跳窗。如此频繁的跳窗我几乎快有跳窗恐惧症了。慌张中只觉得身子被人一带轻飘飘的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咚的一声平安落地,我仍旧有些害怕竟然忘记了睁眼。宇轩调笑道:“怎么,舍不得放开为夫?”
我这才将他狠狠的推开正想说话却见他做了禁声的手势。他和侍从们耳语了几句便兵分两路在人烟稀少的城内骑马跑了开来。我紧紧的拽住了宇轩的身子,而那马儿疾驰如飞,就在我转过头的一瞬我似乎看见了黑压压的人群向着我们住过的客栈聚拢。马儿飞速的跑着就连那风似乎也成了锐利的刀片割得人的皮肤生疼。马儿的速度极快快的让人有些害怕,我紧紧的缩在宇轩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莫名的觉得安心,心底似乎坚信着只要有他在我们一定会成功。
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找到国库,而那些埋伏在客栈的刺客应该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已经逃离,兵分两路也是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让他们根本没法一举歼灭我们。但是这偌大的城内若是要寻找国库应该很困难才对,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国库应该建在哪里。可就在马儿奔跑之际我却看见了国库两个大字,这黑黝黝的雕刻还敢不敢再夸张点再大点再炫耀点再直白点。简直就摆出一副快来偷我,快来偷我的表情~
宇轩二话不说不顾持刀的守卫直接策马冲了进去。这不管不顾的乱来使得我心跳欲裂差点心脏病发而死。然而我们的横冲直撞却也引得看守纷纷朝我们追来而忘了我们身后的护卫。护卫们数箭上弓轻轻一拉便有数人倒地,宇轩看着时机成熟更是拔出了身侧的软剑朝着看守们冲了上去。宇轩的剑法精妙轻轻挥舞之间已化作片片殷红的血迹留在了敌人的脖颈。
宇轩只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别看。”我可以感觉到宇轩那蓬勃的杀气还有那关切的声音渐渐的混合,我有些分不清那一面才是真正的宇轩,我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无力阻止,我似乎明白了那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战场只能有一个方活着,无所谓对错,无所谓公平。
我深深的明白若是现在我们停手便会被国库内的护卫杀死,而我却只想自私的活着。如此两面夹击使得看守们自顾不暇纷纷乱了阵脚。不多时便成了一盘倒地不起的散沙。我们一路向前趁着这股冲劲杀入了国库的深处。在一个全是钢铁打造看起来牢不可破的屋外宇轩停了下来。他似乎发现了他的目标他毫不犹豫的翻身下马拔出脚边削铁如泥的短刀将硕大的铁锁一下破坏了个干净。火折子轻摇瞬间堆满黄金和粮草的国库顿时被火光包围。
火红的火苗越烧越旺似乎是一曲极美的舞蹈,我看着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不禁呆了,多少人的辛苦血汗就在这一瞬间付之东流,我甚至觉得可惜还有些不明白为何不直接抢了回来。火光中冰冷的利器打斗的声响刺激着我的耳膜一下子便将我的意识唤了回来,一个侍卫匆匆赶来说道:“主子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赶紧撤。”
☆、爱与恨
越来越多护卫杀了进来。我看他们的穿着似乎不是国库的守卫更像是别的军队。宇轩护着我一路后退却不知往哪一边走。护卫们喊打喊杀的逼了进来,我们被彻底的包围在了国库里。茫然中我们退到了一个死胡同,面对这三面是墙的尴尬境地宇轩也皱起了眉头。
就在我们考虑是否需要破釜沉舟之时却见一女子从一侧的密道里钻了出来。仔细看去这不就是在客栈里见过的女刺客,她的身手敏捷一跃而出只短短道:“跟我来。”我们没有选择只好跟着她顺着密道而走。不消几秒我们居然跑出了国库,已然绕到了屋外。因着密道的门没有关上追兵也顺着密道追了出来。
大部分的护卫也已经撤了出来密道内只有两三人,可是他们的身后却满是追兵,那女子砸了下嘴立即将封门石放了下来,眼看着他们渴求的眼神我着急的阻止道:“别,再等等。”哐的一声门还是闭了起来混着厚厚的尘土飞扬。我似乎能听见里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声音让人绝望也让人害怕。我知道她想帮我们也知道她别无选择,若是里边的大军追了出来更加无力应付。可我是多么的希望她能让他们出来能让他们别客死异乡。可这就是战斗没有选择的余地。
宇轩将我交给了那民女子,便带着护卫向着国库外的包围者冲了过去。那女子见我愁眉不展只拉了我向着一旁坐定手里的短刀被她紧紧的攥在手心。那女子神色泰然一副见惯了生死的表情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疑惑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里的机关?”她的眼里有恨似乎对自己的名字都充满了厌恶,她撇过头:“妾身浮蒂,我本就是刺客为了找寻藏身之所这皇城附近有什么宅院是我没去过的。而我帮你们只是为了报答客栈的恩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