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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来用、是李如冰和刘瑶现在唯一能够做的。既然拿出来的那些美玉已经换得了花用不完的金钱,其它的宝藏当然没有再取出来的必要,这是李如冰和刘瑶两人共同的看法。
想到这里,李如冰就想起挂在刘瑶胸前,取出来的美玉中最漂亮的那块昆仑玉的真正价值,清楚地记得孟振松所言「同为良玉,昆仑玉的价格是和田玉的三倍,蓝田玉的五倍,缅玉的十二倍」的话语,感叹不已。
不过,拥有二十亿不知道要如何花的财富,与必须准备近四百亿美金的投资,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李如冰搂着怀里渐渐熟睡的刘瑶,开始大伤脑筋。
如果还是那个没有远见的落魄少年,那或许会好办许多,偏偏李如冰现在心智突飞猛进,加上纠龙内丹的特殊功效,李如冰学起东西来,总是比普通人快上三分,考虑问题当然也就更加周全。
一直以来,李如冰就在考虑手头这笔巨大财富的处理方式。诚如刘瑶所说,虽然财富本身应当算是刘瑶的,但这和李如冰的财富并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思来想去,如此庞大的私人财富,不论用在什么地方,都可能会带来无法意料的后果。
股市?如果大笔资金涌入股票市场,国家相应机关不查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咄咄怪事;投资房地产或其它暴利行业?似乎欠缺相应的途径,也没有足够的精力和人才来对资金进行管理;总不能存银行吧?就算只取出日月洞中的玉石,稍加整理后售出其中部分,也可以获得数以千亿美金的财富,这样一笔费用存在银行,有这个想法的人,脑子一定被枪打过。
刘瑶的这个决定,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倒是解决了李如冰的烦恼,将钱投资在前景可期,花钱又巨大,值得信任的研究所,一举数得。
「虽然前景并不明朗,但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李如冰在心里下了结论。接下来当然是如何将那些深藏山中的美玉,变成实际的金钱,而这一点,李如冰似乎已经有了很好的办法。在过去的半年时问里,他做了不少的准备― ― 成立一家珠宝玉器的专业销售和加工公司。
毕竟只有先解决了钱的问题,才能解决后续的问题,对现在的飞羽飞行器动力研究所来说,钱不是唯一的问题,但钱却是最开始需要解决的问题。
当刘瑶与李如冰商量着,要怎么把那些似乎无穷无尽的昆仑玉转变为实质上可以利用的财富,以支持孟含霏做飞行器研究的时候,孟含霏正在非常认真地分析研究李如冰的数据。
「细胞活力是普通人的七倍,细胞生命周期是普通人的两倍,如果用最简单的比喻来说的话,相当于研究对象拥有七倍于普通人的生命力和两倍于普通人的生存时间,说夸张点,普通人可以活八十岁,这个叫李如冰的人可以活到一百六。」
孟含霏旗下飞羽飞行器动力研究所里的专家,似乎一个个变成了人体生物学专家,而事实上,孟含霏在获得李如冰身体详细资料后,也确实请了好几名人体生物学的专家加入动力研究所里,专门分析李如冰。
「我不需要这么多奇怪的数据,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能够成为飞行员和测试各类仪器的活体。」孟含霏对手下的啰嗦话语有些不耐烦,直接地问道。
「当然可以!」一名研究员说道,「他的神经反应速度是普通人的四倍,这样的人最能够第一时问处理飞行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类问题,同时他的抗压力和爆发力也是普通人的三倍,如果飞机失事,他存活的机率就是三三得九,是普通人的九倍,别人是九死一生,他却可能是一死九生。」
「不过作为测试仪器的活体,暂时不推荐用人体进行测验。」另一名研究员说论道:「虽然说世界各国对飞行器动力测试都会用rlJ 人体,但那都是在动物体实验成功后,才会使用,毕竟风险太高了,如果是从三万米的高空摔下来,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强悍,也会死无全尸。」
'…… 」实验室里一阵安静,显然所有人都在奇怪这名研究员的白痴程度。果然在半分钟后,这名可怜的研究员被孟含霏毫不客气的训斥吓得说不出话来,差点没变成真正的白痴。
「居然敢说那个叫李如冰的坏话,还死无全尸,那家伙还真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128 啊。」等孟含霏离开实验室后,几名研究员小声讨论道:「这阵子那个怪物每次来测试前,孟老大都明显紧张激动,是最典型的相思病症状,估计外面传的什么准未婚夫白文煌已经成为前未婚夫了。」
「没错,话说回来,那个叫李如冰的,经常穿一身黑西装,要不是长得不高大也不魁梧,不然看上去就像个地道的黑社会打手了。不过也奇怪,长得跟平常人没两样,为什么数据会这么离谱?难道是测试的仪器坏了?」另一个说道。
「你脑袋坏了仪器也不会坏!」马上有人接过了话头,说道,「我早就打探清楚了,他就是孟老大家老头的私人助理,不过我猜李如冰的身分,跟私人助理没什么太大关系,肯定是孟董事长在选乘龙快婿。」
「我猜也是… … 」
「没错… … 不然怎么会… … 」
'……」
经历了生死后,孟含云的生活变得多姿多采起来,每天除去依旧不变的上课下课和批改作业外,孟含云关始尝试着体会人生,做着各式各样的尝试,化妆、购物、SPA、瑜瑚、与更多的姐妹知交一起出去旅游… … 越体验越觉得以前的生活太过局限,越体验越觉得生活的美好,虽然到了三十多岁才真正体会人生的乐趣,但到底不算晚。
几个月的时间,孟含云就像是换了个人,虽然依旧保持着恬静内敛,温和少语的性格,但从外表看来的风采和韵味却是完全不同了,一扫深闺怨妇的凄凉感受,取而代之的是很少出现在中年女子身上的朝气和活力。若非香港的狗仔早已放弃了对这位孟家大小姐的跟踪,而香港的报纸传媒也有一大部分捏在银河集团手中,只怕整个香江遍地都是孟含云的新闻了。
自从经过了那个极其隆重但却郁闷非常的十周年婚庆酒宴,子-IIIL 含云与程世杰之问的关系就基本断开了,虽然依旧有着结婚证书和名义上的婚姻协议,但孟含云却是在十年后又恢复到了小姑独处时的生活。
每日里往返于平顶轩和学校,晚上偶尔下厨做两个小菜,让难得准时回家的父亲能够吃到爽口的菜肴,帮着两个妹妹解决些生活上和工作上的问题,子皿含云又找回了失去已久的大姐感觉,甚至连很少出现在家里的孟振南和孟振松都能够感觉到孟含云的蜕变。
孟含云有这种变化,最觉得开心的,当然是年届七十的孟德人,看着女儿恢复风采,孟德人内心深处对女儿的愧疚感减少了许多。虽然别人不了解,但对孟德人来说却是非常清楚,孟含云的婚姻,其实是权力联姻的牺牲品。
除了这些,孟含云经常接触的人当中,李如冰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每天都会见上两三回,早上过来接孟德人,晚上将孟德人送回,偶尔往返于平顶轩取些物品,年轻沉稳变化明显的李如冰,同时也是自己救命恩人的身分,让孟含云对李如冰总是照顾有加。
偶尔三五回留在平顶轩吃饭,孟含云也是时不时地问起李如冰的近况,眼看着一个青涩的少年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孟含云总是微笑于心。而李如冰也是很小心地保持着和孟含云的关系,对于这个年龄足以当李如冰母亲,但看上去却年轻如孟含霏的中年女子,几个月来的变化同样看在李如冰的眼里。
因为生活上的诸多交集,让李如冰和孟含云在不知不觉间,拥有了许多的默契。例如几乎是固定下来的每天在平顶轩的早餐,基本上当孟含云端出精心制作的各式早点的同时,李如冰已经将餐台和椅子摆放完毕,甚至让一些仆人都插不上手。
而偶尔几次孟含云晚上要出门购物或约同伴女子美容时,让李如冰小送一程,也是从上车到下车,配合得默契天成,分寸更是把握得丝毫不差,和今天这次一样。只不过这次,孟含云提了一些让李如冰措手不及的问题。
「如冰,最近常听五妹提起你,你们以前不止认识这么简单吧?」告诉李如冰约了女伴一起泡吧的孟含云和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坐在了副驾驶座,随意地问道。
李如冰曾经很好奇地问过孟含云为什么喜欢坐副驾驶座,结果得到的是「小时候习惯了,妈妈去世后,爸爸要同时送我们几个人上学,我是大姐只好坐副驾驶座」,这样让人听上去有些心酸的答案。
「以前啊?五小姐没跟大小姐提起过吗?」李如冰虽然心中一震,但依然保持了平常的语气。半年多的锻练,他已经不再是不知进退的小伙子,轻松的一个试探就送了过去,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如冰,跟你说了多少遍不用叫我大小姐的,如果你觉得称呼不方便,可以叫我大姐。」孟含云无奈地纠正道:「论年纪,我有些同学的子女都跟你差不多年纪,你叫我大姐,还可以让我觉得有种安慰的感觉。」
李如冰微笑着,很配合地纠正道:「好的,大姐。」
「嗯,以后一定要记住。」把这句说了不下百遍的话再说了一回后,孟含云说道:「五妹没有跟我说以前的事,不过听上次她和瑶瑶的对话,似乎你和她们都是在长白山天池的时候认识的。」
「没错! 」李如冰很肯定地说道,「那时候我在长白山当向导,正好五小姐和刘瑶小姐到天池去旅游,我运气好,给两个美女当了向导,之后没想到那么巧,会在香港再遇到五小姐。」
这些都是实话,只不过将不重要的东西说了出来,重要的事情却半句没说。
「那确实是很巧。」孟含云笑道:「听五妹说长白山风光极好,还有天池和峡谷,每一个景色都是美丽至极,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到时候你给我当向导,如何?」
「没问题!」李如冰答应得非常干脆,因为这是个听上去极有可能,实际上可能性却小于零的问题。
看了看路边的店铺,李如冰平静地说道:「大姐,你要去的那间酒吧已经到了。」
「好,谢谢你。」
「这是我应当做的。」李如冰停下车,打开车门让孟含云下了车,说道:「等会结束后,大姐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过来接你。」
「嗯。」子皿含云笑看着这个进退有据的年轻人温文尔雅的话语,想到自己体内还流淌着他的血,似乎有种莫名的感受涌上心头,剎那问孟含云觉得自己的心态年轻了许多,想到自己这段时问心态的转变,孟含云对眼前的男子也有了更多的感激。
对李如冰来说,抵达香港后的生活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接触到的事物虽然并没有什么是不可接受的,但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应当可以算得上是离奇了。不论是刚开始的时候接受的严酷训练,还是参加了那场难以忘记的比赛,甚至包括与孟家人的点点滴滴,许多的东西都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对孟家大小姐孟含云,李如冰一直心情复杂,一方面因为她是孟含霏的大姐,因此有种异乎寻常的尊重;另一方面也因为怜惜她的不幸婚姻,而产生的同情。
当然,李如冰的复杂感受中,有一个客观的原因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就是孟含云体内流淌的血液中,有一部分是他的。那种血脉相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