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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沉重,“他毕竟是武林之人,到底什么样的东西是他梦寐以求之物,若是能找到,只要他能救少爷,白简即使豁出性命也要求得。”
碧落怔愣,奇珍异宝……武林中人……
眼前似乎闪过一物,她心里蓦地一紧,不觉握了握掌心,目光转向甚是安静的苏云璟,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这里,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像是永远也不会醒过来看她一眼。
狠狠咬了咬唇,她紧紧阖上眼,爹、娘,就让女儿自私一次吧,眼下只有那东西能救他性命,就当是女儿不孝吧。
“我知道什么东西是玉笑凌一定想要得到的。”
四下一片安静,她忽然轻声开口,细微的声音在寂宁的屋子里是那么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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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厅内一片安静,多有的人肃然的等待着,目光不约而同看向那扇门的方向,玉笑凌进去已一个多时辰,还没出来。
白简目光瞥向碧落,她紧紧的盯着那屋子,几日来的煎熬已让她的脸上蒙上一丝病态,她手指无意识的紧抓着衣摆,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双白皙的手背上突起的骨骼,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忍,他顿了一下,犹豫的开口,“夫人,少爷会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
她怎能不担心,她已经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那个武林盟主玉笑凌身上,云璟是否能够醒来全靠他了,她能做的就是静静等待,等待着云璟睁开眼的那一刻。
她对白简苍凉一笑,又看向了那门,“他会醒来的对不对?”
白简喉咙似有什么堵住一样,在她悲伤的目光下他竟然不知该怎样劝慰,只是点了点头,目光移向别处,不再看她的眼睛。
苏棋天安然的坐在一旁,至始至终没有说话,他精明的目光在白简与碧落身上转了转,浓眉深蹙,似是在想些什么,蓦地,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幽光,蓦地腾身站了起来,深深的看着白简。
白简在他的注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他轻轻点头。
苏棋天见状面无表情的坐下了身,只是望着那门的目光突然复杂深邃。
“吱呀”
门轻声被打开,出来的是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一双剑眉之下,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笑着迎上众人的目光,隐隐透着一丝精明,挺鼻薄唇,眉清目秀,咋看之下,似是来自书香世家的翩翩佳公子,眉目温和不似武林之人。
“玉公子,云璟他……”
碧落忙迎上去,玉笑凌微微一笑,笑容和煦,“夫人不必担心,苏大人已然无恙,现已清醒,夫人现在可以进去探望,想必苏大人见到夫人必是极开心的。”
“真的?!”碧落大喜,不忘说道:“多谢玉公子了。”说完,忙奔了进去。
她在感谢他?玉笑凌面上仍是带着笑意,只是目光慢慢骤深,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他得到了她赠送的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寒魄剑,而她……
他淡淡一笑,有这样的女人不顾一切的爱着他,苏云璟的福气不小啊,不过,终究是……可惜了。
“玉盟主。”
浑厚威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玉笑凌抬眸一看,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四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苏云璟眉目间隐约有此人影子,霎时他已明白此人身份,恭谨抱拳,笑道:“玉笑凌见过苏老爷。”
苏棋天轻轻点头,眯眸看了他半响,玉笑凌不为所动,面上笑容不减,似乎要让他瞧个够。
苏棋天看着他,眸光暗了暗,“玉盟主是……第一次来皇城?”他语气极为缓慢,隐隐在暗示着什么似的。
玉笑凌眸中忽然闪出一道光芒,嘴角勾起一丝笑,直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不是。”声音清晰非常,短短两字,两人已心领神会,心照不宣,彼此相视一笑。
苏棋天一声大笑,不再多言,笑看着一旁的白简,“这里就交给你了,替我苏府好好招待玉盟主。”
白简点头称是,转而看着玉笑凌,目光蓦地意味深长,轻轻吐出两个字,“……有劳。”
作者有话要说:
、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日更了,可这点击着实惨不忍睹,可以改成隔日更么?(泪眼)
房内,榻上那个人含着温煦的笑意看着她一步步向他走近。
“碧落。”
苏云璟轻轻喊出声,然而就这轻微的一声却让碧落霎时泪流满面,她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他真正的醒过来了,不再是那个无知无觉的模样,他是活生生的。
她奔至他身边,蹲在他榻旁,紧紧握住他的手,哽咽道:“你终于醒了。”
苏云璟蹙眉抹去她的泪,“别哭。”
她应着点头,然而眼泪却仍是不受控制一般流出,苏云璟怔怔看着她,蓦地叹了一口气半撑起身子将她拥在怀里,“……对不起。”
碧落摇摇头,“你醒来就好了,这几天我就盼着这一日,好在老天可怜我。”
他仍是把她抱得紧紧地,眸子里忽然有了丝痛楚,低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从他怀里轻轻挣脱开,抹去眼泪笑看着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么?”
他温柔一笑,“我没事。”
“你昏迷好几天,身子一定很虚弱,现在饿么,我去让人做些吃的送来。”说着,她就要出去。
苏云璟一把拉住她,“不用了,你不要太操劳”,眼底蓦地一丝复杂之色,“不要对我太好……不值得。”
碧落微微一笑,“怎么不值得,你是我相公,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苏云璟往床里面移了移,“碧落,陪我一会吧。”
她看了眼那空出来的一边,疑惑的看着他。
苏云璟眼里淌过一丝浅笑,指了指身边,“睡在这儿,陪我待会儿。”
这次昏迷之后,他似乎对她更加温存了些,碧落暗喜,她一直期待的终于都成了真,他们的芥蒂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了。
她温顺的脱去外衫,静静躺在他身边,被子下,他修长的手忽然牵起她,头偏过来,俊雅的面容上一双笑眼温柔的对着她。
她也温柔一笑,将他的手握紧,交握的双手,她可以感觉到他手心的温暖,似乎这种暖已经渗到了她的心里,将她全身浸的舒适无比。
不过片刻,屋子里响起她清浅的呼吸声,她太累了,几日的煎熬让她身心乏累,如今终于松下了心,不觉阖上眼进入了睡乡。
一旁,苏云璟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里慢慢闪过某种光芒,似幽潭般,深的让人看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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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醒来时屋子里已经不见苏云璟的身影,她疑惑的穿衣出门,外面天色深沉暗黑,已是夜幕笼罩。
苏云璟在院子里石桌旁,远远的,他的背影依然修长挺拔,夜晚也掩盖不了他一身的华贵清雅。
她笑着走过去,在看见桌子上的物什后微微一怔愣,“云璟,你身子才好起来,怎么喝起酒来了?”
苏云璟诧异的回头看她,心思不定之下竟然没有发现身边动静,似乎有片刻的愣神,过了一会他微微一笑,“酒真是个好东西,清凉可口,怪不得有些人甚是喜欢。”说着,仰头又喝了一杯。
她慢慢走近他,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便扑面而来,也不知他喝了多少杯。
“喝酒伤身,少喝些。”她温柔的将他手中杯盏拿开,却被他一把反抓住手腕,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碧落,你爱我么?”
闻言,碧落蓦地怔愣,果然是喝多了,竟问起这问题了,不过她不觉还是羞红了脸,即使心里爱的再深,可真要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她还是难为情,目光瞥向别处,“你醉了。”
他忽的一笑,将她扯到怀里坐下,“我才没醉,不信你闻闻,看我喝得多不多?”说着,竟张开唇嬉笑着对她哈着气,那模样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不良公子,哪里有平常本分温然静雅模样。
她在他怀里睁着着要起身,这处园子里常是人来人往的,他们这个样子被人见到了真是要羞得没法见人了,可他抱得紧,像是要把她箍进骨肉里似的。
“别闹了,云璟。”
她只好低声哀求,可他就是不放,他的目光忽然变得让她看不懂,“碧落,你怎么不问我爱不爱你啊?”他的声音甚至有些无辜,像是不受重视的孩子一样。
她瞥过头去,脸上燥红一片,“我才不问!”嘴上这么说,可在他问出口后她心里却升起一丝想要探知的欲/望,他对她来说一直都是忽远忽近,她从来不曾明白他心里的想法,眼下他主动提到对她莫过于是大好机会,然而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要是他的回答不是她想要听到的,她该怎么办?
想到此,她脸色微微黯然。
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神色飘忽,像是陷入了自己的神思里,微微张唇,只是声音轻的近乎低喃。
“我爱不爱你……我爱不爱你……”
她愣愣的盯着他,他想说什么?
他目光终于看向了她,神色甚是迷惑,“……我到底爱不爱你呢?”说完,他轻声笑了起来,竟带了一丝哭腔。
她目光移向别处,稳了稳心神,侧过脸时面上已强自带上了笑容,“云璟,不管你爱不爱我,你只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就行了。”
他怔怔的看着她,忽然又大笑起来,“我是爱你的,你信不信?”说着,不容她做出反应,他已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霸道有力,甚至带了丝急切,她的唇不觉隐隐作痛,耳内似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忙去推拒他想要起身,可他却不管不顾,像是忽然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燥急的吞食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疯狂。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她听到一声惊呼,然而那声音瞬间便没了,她心底一叹,终究是让婢女们看见了,完了,明天没脸见人了。
她心里微微惘怅,等回过神来蓦然惊觉他竟不知何时将手放在了她的胸口,隔着肚兜一下下揉捏那软绵的一团!心里忽然慌了神,使出全力终于将已被他蹂躏红肿的唇解放出来,大惊道:“云璟,你醒醒!”
他忽然对她露出一个极为魅惑人心的笑,“我一直都很清醒。”说着,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抱起她径直跨进房内。
刚踏入房内,他一脚踢上了门,然后急不可耐的便开始扯她的衣服。
她慌忙阻止他,可哪里敌得过他的气力,不过刹那便被他剥的只剩肚/兜和亵/裤,衣衫落了满地,她满脸通红,待他将她放入床榻上,她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他却只是看着她笑,她此刻羞得已经没勇气看他的脸了,干脆将自己全部埋在了被子里,只是她不曾发现在她移去目光的那一刹那,他眼底浓浓的哀伤。
他静静的看着被子里那隆起的一小块,漂亮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狠绝和不可言喻的痛楚。
身上忽的一轻,被子已被一双大手甩向一旁,碧落诧异的抬头,就见面前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捞了过去。
比之前更为疯狂的吻劈天盖地的袭来,她只觉得自己似乎不会呼吸了,今晚的苏云璟似乎有什么不一样,可容不得她细想下去,身上的男人忽然扶正了她的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命令道:“看着我。”
话刚落音,她的肚兜便被他猛地撕开,她竟不知他的身手这样灵活,竟来不及让她反应,他又已极快的速度脱下了他自己和她身上唯一的布料,两人赤/裸相对;身上是他精壮的身躯,虽然已看过一次了,可时间相隔太远,她心跳的几乎要震出来,脸色红的就要滴出血来。
“你……”
她刚开口说出一个字,他已经打断了她,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细细密密的呻/吟/。
他极有耐心的安抚着她,一点一点的吻着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他的动作温柔的近乎讨好。直到觉得她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