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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么宝贵的能力第一次使用,竟然不是用来泡MM,而是用来考试,靠,我楚天齐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苦。
左等右等,可恶的十六路车终于来了,正是中午的时候,所以车上没什么人,空荡荡的。刚投了三块钱进投钱箱,靠着车门边坐下来,我就看到有个人跟着上了车。上了车来,他就在全身上下四处掏口袋,似乎是忘记带钱了的样子,一脸的尴尬。
而那个肥佬司机也是一脸公事公办的嚣张样,“没钱就下车。”
这人有些尴尬,又有些着急地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车里本来就没什么人,这一张望就张望到我了。我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这人是个眼镜男,个子跟我差不多,背着个书包,理个简短的小分头,不像是故意来车钱的人。
看样子应该也是个学生吧,反正也就几块钱,就当做善事吧。我于是问他,“你去哪儿?”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七中。”
我于是站了起来,再往投钱箱里投了三块钱,那人赶忙感激地鞠躬说:“实在是太谢谢你了,不然的话,搞不好我就要耽误高考了。”
我张大眼睛,不是吧?这么巧,这家伙也是来高考的。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再看看我背上的书包,那人笑道:“你不会也是去高考的吧?”
我笑着点点头,“就是啊。”
“我看你就像。”他笑着向后仰了仰身子,坐在我身边,“你的考场在哪里?”
我转过头,答他说:“跟你一样,也是七中。”
眼镜男推推眼镜,“你在哪个考场?”
“不大记得了,好像是在三十七号考场吧。”我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我刚说完,就看到眼镜男的表情顿时僵住,“不……会……吧?”说着,他从书包里拿出准考证,伸到我眼前,“我也是三十七号考场。”
这下我也愣住了,“不会这么巧吧?”
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准考证,看了一眼,傻眼了,还真是同一个考场。
呆了一阵之后,在我发问之前,眼镜男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你数学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般。”
眼镜男也摇了摇头,“我也一般,我估计顶多考个八十分的样子,你呢?”
我嘟了嘟嘴巴,说道:“正常发挥的话,四五十分吧?”
眼镜男先是失望地“啊”了一声,“啊”得我极为不爽,靠,你用不用失望得这么明显啊?太伤我自尊了吧?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好感,他笑着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们要是坐得近的话,我想办法让你抄我的。”
要是没有青龙戒,我说不定真的会感动得流下眼泪。虽然说作弊这个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每次稍微大一点的考试的时候,不是死党是不会肯给你抄的。而人生最重要的高考的时候,这位兄弟就因为我给他投了三块钱,就答应给我抄,叫我如何能不感动。
“那就谢谢你了。”我对他点点头,说道。
“没什么,相遇就是缘分嘛。”他说着,很是有些江湖味道的笑着挥了挥手。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我觉得这眼镜男倒也不讨厌,所以便跟他攀谈起来。他不是个很善谈的人,甚至于略略有些腼腆,不过我们反而聊得不错。因为我最不喜欢那些明明什么狗屁也没有,却可以扯淡八小时的家伙了。
从我们家到七中,大概就是二十分钟的车程,我们也就聊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从我们的聊天里,我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张盛,是我们隔壁五中的学生,成绩一般,不过不偏科,每门都差不多。
聊到这里的时候,车已经到了。我们一起下车,看到学校门口到处都是那些很白目的学生,以及那些同样白目的陪考家长。再看看表,还有半个小时才进场。我于是请张盛去门口的小卖部里买雪糕吃。
一边吃雪糕,我一边问张盛,“你怎么不让你爸妈来陪你?”
张盛抬起眉毛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爸妈开麻将馆的,要照看客人,所以没有时间,你呢?”
开麻将馆的?看来张盛家满困难的了,通海城里有到处都是开麻将馆的,有很多都是下岗工人开的,没日没夜忙下来,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而已。
我正要答他的时候,突然发现张盛的眼神不自觉地自动往我身后漂移,表情也从散漫变得专注起来。我正要发问,张盛就先说话了,“向右转身五十七度,两点钟方向。”
我疑惑地按照他所说的方向转去,没什么啊,无非是徇例的高考现场采访嘛,记者问白目问题,你觉得今年的考题如何?学生给白目答案,我觉得还可以。那个接受采访的家伙,一看就是个乖乖学生,虽然是个女的,长相也一般……呓,这个记者MM好像……
她的头发并不长,只是恰恰垂到耳边的样子,算是中发,身高一米六二三的样子,年纪嘛,应该是三十上下吧,身材略略有些丰满,依稀保持着一些少女的痕迹,而她主要的诱惑力,还是来自妇人所特有的风韵美。
“怎么样?MM正点吧?”张盛继续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个记者MM,一边对我说道。
在这一刻,我不由得对他生出了几分崇敬之心,为什么有人在说这么猥琐的话题的时候,表情还可以保持那么凛然不可侵犯的严肃模样呢?这就是所谓斯文败类的注释吧?
“不像是MM,应该是妇女才对,不过确实是很不错的妇女。”我不动声色地吞了口口水,“不过,看起来满脸熟的。”
“你不是吧?这就是经济电视台的新闻主播啊,难道你没认出来吗?”张盛跟我说着,双手同时神经质地做出一个挤牛奶的动作,而脸上依旧保持着肃穆的表情。
“哦,难怪我觉得这么眼熟。”我这么说着,脑子里不自禁地就同时浮现出无数个瑰丽的性幻想来。为了减轻这种幻想对我的心灵的冲击,我在心里默念道,“喜欢性幻想的人都是纯洁的,因为他们什么都没干过才会幻想,我是纯洁的,我是纯洁的。”
“喔嗷……”在我默念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张盛发出这么一声非常之奇怪的声音。然后我就发现那个很不错的妇女正朝我们走过来。
“喔嗷……”这一声是我发出来的。
当这个很不错的妇女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的同时,突然看到她放慢脚步,双眼淫荡地打量着我,舌头缓缓地伸出来,在她发亮的嘴唇上四处乱舔。然后,她就解开了她的粉红色套装的两个扣子,再解开里面那件白色衬衫的扣子。
天,那肉体的芳香,简直要让人晕倒。
“让我扶一下,不然真的要倒了。”就在我最陶醉的时候,我的耳边很可恶地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将我唤回这个罪恶的世界。
这时候,我才发现不错的妇女已经走进了小卖部,而她身上那股不浓不淡的香水直往我们的鼻子里钻,搅得我们两个春情少男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麻烦你给我五瓶可乐。”
当不错的妇女跟老板说这句话的时候,张盛扶在我肩膀上的手用力地抓了一下,抓得我直生疼。我愤怒地转过身望着身后的他,并不是因为他的手抓疼了我的肩膀,而是因为别的事——他的关键部位居然突然傲然挺立,直往我的大腿上捅。
张盛脸色红润地瞄了我一眼,一脸惭愧的样子。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把右手手伸到口袋里,暗暗将自己同样骄傲的部分按下去。
大家都是男人,我还是能够理解的。
在我的右手伸到口袋里去镇压我身体的骄傲部分的时候,我手里的雪糕因为长时间不吃,所以已经化了,甚至有点融化的冰水都流到我的手掌上去了。于是,我的左手顺手一伸,将雪糕皮往垃圾桶里去。就在我的左手伸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从那个不错的妇人的口袋里似乎刚好有一张纸片飞了出来。大概是她掏钱的时候带出来的吧。
几乎是出于本能,我的手顺势便朝着那张纸片捞了过去。不错的妇女大概是注意到了我这个动作,略略有些奇怪地向我看来。好在我的手上还有点粘粘的雪糕水,刚好将那张纸片粘在手心,所以她也没看到什么。只扫了我一秒钟左右,就转过脸,提着她的一袋可乐走了。
还没走出门,就听到她电话响,“喂……啊,来现场做访问了,没办法,小王突然病了,新闻今晚又要播,临时没人,就拿我凑数了,你今晚回来吃饭吗……讨厌……”
然后,我们就听不到她说什么了,因为她已经走远了。但是我们所听到的最后那充满娇嗔味道的两个发音,又把我们两个春情少男给狠狠地震撼了一把。张盛的手又狠狠地在我肩上抓了一把,不过这次我闪得快,没被他捅到。
等到记者MM终于走远了之后,我们才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该进考场了,张盛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说道:“今天一定会考得不错的。”
我脑袋里想着手里的那张纸片和青龙戒的事情,所以没怎么在意他的话,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以后中学语文课,解释斯文败类这个成语的时候,就该拿你刚才的录像去放。”
张盛呵呵地笑了一下,没有辩解什么,只是搭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走到考场去。虽然认识才一个小时,但是刚才共同意淫记者MM的那一段经历,已经让我们两个俨然是老朋友了。
在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楼下的厕所,我想着可以把青龙戒里的灵魂召唤出来了,顺便看一下手掌心的纸片,我于是对张盛说道:“我先去一下厕所,你先上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张盛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的,“你不是吧?现在可是高考啊,你有那么急吗?”
我刚开始还没听出来什么意思,片刻之后,我弄明白了,“靠,你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是去上厕所。”
“哦……”张盛点点头,“你别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尿急了,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人啊?我不尿你也不尿,我想尿你就也想尿了,你的膀胱安了自动开关啊?话虽然这么说,可我总不可能真的拦着他,不让他跟我一起去上厕所吧?
于是,我们俩一起上厕所。一进厕所,我就走进单间,把门给锁上,吞了口口水,感觉自己准备好了之后,我轻轻念了一声——“青龙无悔!”
刚一念完,我就感觉到,我的脑子和往常很多时候一样,猛然间升腾出无数个形象。不过,这一次全部是穿衣服的,而且还是男人。
我首先看到的第一个,是一个衣着邋遢,不修边幅,嘴角带着浅浅的,不屑的,愤世嫉俗的微笑的浪子。他似乎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他最擅长的,就是用颓靡的气息,懒散的动作和神情打动女人。另外,他在艺术方面的天赋也很高,尤其是在雕塑方面。
这种浪子泡MM的时候很有用,高考的时候就算了。
接下来第二个,他西装笔挺,看起来文质彬彬,礼貌有加,而他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不自觉地散发出一种什么困难也无法打败他的气概,让人不自禁地会被他的风采所折服。他的特长是商业和管理。
商业和管理?作生意的话应该要会算钱吧?那数学怎么样?
这样想着,我就在心里对这人发问道:“喂,你数学怎么样?”
这人很奇怪的挠了挠脑袋,“数学?泡MM要数学做什么?”
“暂时不要泡MM,暂时帮我高考啦。”我解释道。
那人摇了摇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