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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山山水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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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头儿,我去结账的时候,账单已经被黄司机结完了。”小王接着插了句。
“什么?!”张疏矜闻言扭头看向头儿。
却想起了那句元天青的“乔总裁,别来无恙”,当时只顾着头儿扔下的深水炸弹了,哪里有时间去深想别的。
“头儿,京城姓乔的没几个。”
“嗯。”
“你为什么不提前说清楚?”
“说什么?”
“你要是提前说清楚,那个一直赔笑的人就是元天青那个贱人了!你知不知道我这顿饭吃的多憋屈,我竟然还一直傻呵呵的陪着那个什么孙局长笑,我说他怎么连点架子都没有,妈的,这混蛋!”
“解气了?”
“还差一点。”然后转身可怜兮兮的看向身边的人,“我没吃饱。”
“······”
“小王,去吃宵夜。”
回来之后张疏矜和头儿的关系明显改善,至少再见面的时候张疏矜不会感觉到心理负担了,轻松了不少也融洽了不少,倒是刘志强却态度冷淡的可以。这让张疏矜微微有点不明所以。
本来想着他闹两天别扭也就算了,没想到那厮竟然一直坚持到底,不给一点挽回的余地,就连张疏矜有时拿着脸上他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后来张疏矜也烦了,心想着不理就不理,你自己爱憋屈自己关老娘屁事。
却是某天听到ann说起小宫的事情。
张疏矜伸了伸懒腰,又活动活动了脖子,酸痛的要命。去洗手间补了下妆,回来正打算吃午饭,ann神神秘秘的走进来,“Jane,大秘密哦~”
“没兴趣。”
“只要请我吃顿饭!”
“案子都看完了?”
“Jane~~~”
“给你五秒钟,从这个房间滚回你的座位。”
“关于刘部的。”
“哦。”
张疏矜不高兴的应了一句,心里还在闹着别扭。
“还有白部的~”
“天之城。”
Ann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后伸出右手在胸前做了个OK的手势,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刘部和白部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说重点。”
“Jane,你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
“今天我在茶水间碰到Helen了。”
“Helen不是你家的狗么?”
“讨厌啦,这是人家给小宫起的英文名字~”
“你这混蛋。”
“哼,小宫告诉我说,白部早晨交给她一份文件,让她交给头儿。”
“什么文件?”
“不清楚,小宫回来后白部就给她交接了一部分文件,只说她不在的这一个星期,让她有什么事情call白部手机。”
“刘部请假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Helen见我之前碰到了Vivian~”
“Vivian是?”
“小黄。”
小黄可不就是刘志强那贱人的秘书么。
张疏矜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按照你的理论,小黄更适合Helen这个名字。”
“Jane,你真是会骂人。”
“····骂人的是你。”
轻缓的音乐浅浅滑过,桌上的咖啡泡沫在一个一个的破灭,张疏矜的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搅拌着,对面的女人却一副惬意的模样,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
“你和ann吃完饭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刘志强和白原惠了?”
“看起来很···我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
“哦?”
“他们之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缠绕,旁人怎么插也插不进去。”
“你是说,一种无形的默契?”
“你竟然能懂我说的那种感觉?!”
李沐勤只是不说话,喝了口咖啡,就随意聊了些别的。
张疏矜回到公司继续加班,出来的时候已经下起了大雨,空气显得格外的阴冷。她轻轻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站在门内望着玻璃外瓢泼般的水都起了水汽,只是觉的更加慵懒。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气力一般。
叹了口气便向前迈动了步子,第一滴水滴是滴在头上的,张疏矜只觉得整个人都一激灵,夏天的雨怎么也这么冷,坐到车里的时候她已经全身都湿透了,开了暖气也觉得怎么都暖不过来,她从来都不会带伞呢。
“上车!”他咬牙彻齿的模样,不情愿又不得不妥协。
她只是迈着优雅的步子,胸部挺得高高的,从他的车前走过,看他生气冒火的模样她更是高兴。
“你老人家下次能不能长点记性。”
“这么多年了,你见我带过伞吗?”
“你对男女同居可真是一点都无所谓。”
“别人说什么,关我屁事。”
“······”
“以后别拿男女同居当借口,我比你了解它的合法性。”
回忆到这里张疏矜已经嘴角浮现微微的笑意,一个喷嚏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哦,还真是烦躁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感冒这件事大概是很合理的。
所以张疏矜在第二天量了量体温,发现自己有轻微的发烧时,了然的挑了挑眉,从抽屉里找了些药吃下去便风风火火的上班去了。
大概是脸色太过蜡黄,自打进了公司的大门,一路上公司成员都在拿眼打量着自己。张疏矜只是微微一瞥便大步走过,笑话,她张疏矜在法庭上都没有乱过步伐。
那些脸红心跳的词语还是留给黄毛丫头吧。
走到办公室门前时,ann并不在自己位置上,张疏矜只是微微一挑眉,感冒真是摧毁人的意志的一样东西,她完全没有了生气的欲望。
鼻子好像被堵住了,哦,还真是烦躁呢。
张疏矜推开门之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正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早晨微弱的阳光洒进来,铺洒了他满满一身。那男人,已经熟睡了。那张Q弹水润的嘴微微嘟着,挺翘的鼻子,浓厚的剑眉,不长不短的头发,都很让人心动啊。根根分明、干净纤长的睫毛下的眼型十分优美,却是眼周沉重的青色让疏矜微微苦笑,工作很多么。
这幅画面实在美好。
但是张疏矜还是没法控制的咳嗽了两声,很轻微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便慢慢睁开了双眼,刚刚醒来的眼睛里还是满满的惺忪,还真是,可爱。
张疏矜也被自己找到的词吓了一跳,是这感冒让她的心性变得柔软了么。
难得呢。
“张律师。”
“林总。”
“身体不舒服?”
“昨天雨下的太突然。”
他倒是不说话了,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才站起来走向张疏矜,“她找过你了?”
张疏矜微微一愣,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林夫人很坚强。”
林非南拿眼瞧着张疏矜的眼睛,疏矜也不闪躲,只是安静的让他瞧着。不过感冒总是让人脆弱的,一直睁着眼睛,不一会就疼痛的蓄满了泪水。
哗哗的往下掉,擦也擦不停。
张疏矜手忙脚乱,心里一片死寂。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些事情总会有个结果不是吗。
林非南看着张疏矜不停的忙活,站在一旁,安静的,没有半分言语,没有丝毫动作,一直静静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最终还是扯起一边的唇角。
“那雅欧的事情,以后都要拜托张律师了。”
“自当竭尽全力。”
男人走的动作极轻,张疏矜都不曾辨别出男人是什么时间走的,只知道心里真的是半分波澜都再掀不起。整个人慵懒的什么事情都不想做,想了想还是跟头儿请了假,向ann交代了工作就回家睡了。
这一睡又是五个小时。
似乎要把所有的痛苦和烦躁都睡跑似的。
迷迷糊糊中又是林夫人的面容,故作坚强的语气和轻松的表情,却怎么都盖不住眼中的落寞。没有悲伤,只是满眼的落寞,一个女人最没有希望没有生气的形容。
这就足够了,这个就足够了。
足够让她再找不出理由和林非南来往。
第二天张疏矜的感冒已经好了大半,本来就是轻微的感冒,这下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了。也许是睡觉时候出了场大汗吧,也许所有的情绪都在梦中发泄出来了吧,于是今天的心情就特别的高涨。
当走到办公室门前看到坐在坐位上的人时张疏矜愣了好半晌,“疏矜姐?”身边的人叫了好多声张疏矜才回过神来。
“你身体恢复了?”
“已经全好了,这一个月给疏矜姐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这丫头!”
说完就走进了办公室,心里的死寂再次满血复活。发愣了半天,摸起来办公桌上的电话,想了一下皱了皱眉骂了一句脏话,骂完之后感觉心情好了很多,于是又骂了一句,“妈的。”
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刚刚划开屏幕就看到了一大堆的短信和未接来电。
名字全都是一个:ann。
张疏矜这才想起昨天回到家就把手机调成静音,晚上又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拿着手机到客厅里玩了会,就放在那里充电,忘记拿回了卧室,没想到一晚上竟然错过了这么多,但看着这么多短信和未接来电心里却在瞬间被充满了。
暖暖的好似阳光。
“Jane,你说她怎么能这么埋汰人。”
张疏矜看着对面不停抹着眼泪的ann,一边递着纸巾,一边头疼的抚了抚额头。
“ann,小许本来就是我的人。”
“那她不擦干净屁股再走~”
“ann。”
“Jane,连你都不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
“我要做你的秘书。”
“不可能。”
“我没说要取代Lucy。”
“Lucy?”
“我给那贱人起的名字。”
“首先,小许是我的人,你必须尊重她。其实,我不能申请两个秘书。”
“你!”
“ann,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做我的秘书对你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人家舍不得你。”说着又要掉眼泪。
“呆在律师部可以更好的锻炼你,ann,你会是一个好律师。”
“Jane,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刘部?”
“ann,你可以怀疑我的性别,但我不允许你怀疑我的性取向。”
“OK,I’m sorry。”
昏黄色的灯光充满了整个房间,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在不停闪动着画面,变频空调也在变换着柔和的风,客厅顶部垂吊者一盏特别璀璨,几欲迷人眼的大灯。当初张疏矜刚刚大学毕业,呆在一家小公司做一个小助理,心中有着热血奋斗的年轻人所特有的充实理想。
要不是家里人坚持,她才不会那么奢侈的租下这间房子,每个月省吃俭用剩下的钱还是寥寥无几,却几乎都用来装扮这间屋子,张疏矜到现在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就坚信自己一定会在这间房子里常住。
这盏大灯是五位数的,当时张疏矜根本没有案子可以接,只有一些小账目摆在那里,可是第一眼的感觉却让张疏矜一直也忘不掉。房间当时已经装饰的差不多了,就差顶部的一盏大灯,张疏矜当时用来装饰房间的东西都是很精致的,所以最后一个大物件,让她攒钱攒了足足半年。
当时她的日子过得可是真正的艰苦,每个月的工资除掉用来吃饭和装饰房间的小东西,还有预留出一部分用来还父母的钱。房租这个东西还真是,让人不愿回忆一分一毫呢。
仿佛所有的痛苦一起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了
Ann的手指一直在不停的滑来滑去,表情也丰富极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扔掉手机,抬起头来对她说,“Jane,人家又输了。”
“你来找我。。。。。。”
“我们都一个月没见面了。”
“工作忙。”
“Jane,你是没听说还是装傻?”ann探过身子来靠近张疏矜。
“说什么呢。”
张疏矜说着一把抢过来ann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四个大字:节奏大师。
“ann,我很替你麻麻担忧。”
“她?她老人家每天快活着呢,每天还要去跳舞呢。”
“广场舞?”
“我懒得理你。”
“。。。。。。”
Ann陪了张疏矜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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