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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别墅外面站了半晌,却也只看到司徒娟在院子里忙进忙出地侍弄着她的那些花花草草,哪里又有半点乔司南的影子?
有些颓然地往回走,想着还能去哪里找到他,结果手机就钻进来一条sunny的短信——
“黎小姐,乔先生在美人香,我刚才接待其他客户的时候看到他了。”
“。。。。。。”
美人香?他不是和那些发小都闹翻了吗?怎么会。。。。。。。
黎洛来不及多想,连忙打车赶到,直奔头等舱包厢。
她忐忑地上楼,悄悄推开虚掩着的门,结果运气果然不差——
他在那里。
只不过躺在沙发上,半合着眼眸,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
里面此刻只有他一个人,这多少让黎洛有些放松。
她慢慢地,轻声地走上前。
包厢里放着歌,很老的歌,却被人点了反复播放键,是张信哲的《从开始到现在》——
如果这最后的结局
为何我还忘不了你
时间改变了我们
告别了单纯
如果重逢也无法继续
失去才算是永恒
惩罚我的认真是我太过天真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
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
也同样落的不可能
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
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
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
你是我不该爱的人。。。。。。
。。。。。。
黎洛安静地立在他旁边,看着他微微翕动的鼻翼,还有浓密睫毛下的剪影,以及他覆在额头上的修长手指。
这个男人。。。。。
。
三年未见,她却惊觉自己并不觉得他陌生。
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歌曲,突然放完。
乔司南睁眼,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黎洛。
他双手撑在背后起身,抬手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像是有些头痛地看着她,“需要我让人来赶你走,你才肯走么?”
黎洛默了默,没有说话。却也没有任何要移动的意思。
乔司南也不去看她,只伸手将桌上的香槟打开。
砰地一声,打破了暂时的沉默,气泡争先恐后地从瓶子里涌出来,香气四溢。
他举起杯子,让那琥珀色的液体顺着酒杯的水晶壁缓缓流下,然后将香槟放在她眼前,“你既然来了,我招待你一杯你便走吧。”
如同打发一个叫花子。
黎洛别开眼,小脸上全是抗拒的神色。
他倒也不面前,只自顾自地将香槟收了回去,凑到自己唇边饮了一口,自斟自饮,依旧当她不存在。
动作矜贵优雅,配上周遭的奢靡装修和头顶让人晕眩的灯光,让黎洛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好像这三年的时光也不过是一杯酒的光景,他依旧是他,不曾改变。
她在心里打了一个腹稿,然后缓缓开口,带着几分乞求,“乔司南,五分钟就够了,你听我说完就好了,你可以不回答,等我说完再做判断,好吗?”
乔司南唇瓣慢慢勾起一抹弧光,然后邪魅地看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虚虚地点了点她,“所谓礼尚往来。我是一个商人,你拿什么来跟我谈判?或者说,拿什么来跟我交换?我记得黎小姐最喜欢的四个字,是——银货两讫。”
PS:谢谢大家的钻石和花花,么么哒,就不一一道谢啦,下班回来刚把字码完,累shi啦,我去睡觉了,么么哒~~晚安!
☆、“你对我旧情难忘?”
乔司南唇瓣缓缓勾起一抹弧光,然后邪魅地看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虚虚地点了黎洛一下,“所谓礼尚往来,你拿什么来跟我谈判?或者说,拿什么来跟我交换?我记得黎小姐最喜欢的四个字是——银货两讫!”
银货两讫!这是她三年前的新婚夜跟他说的话旄!
他居然还记得!
黎洛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脑子里不停地晃动着自己新婚夜递给他的那份价目单,巴掌大的小脸渐渐涨得通红,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乔先生想要什么赔偿,在我们工作室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们都可以做。”
“你认为我缺钱?”
当然不,全洛城谁不知道他是正如日中天的新贵阌?
“黎洛,”乔司南的声音幽幽传来,“不要再找这么烂的理由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会以为你对我旧情难忘?”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冰凉的眸子像是在警告一个死缠烂打的追求者,那样地不留情面。
黎洛脸色略略白了白,然后就看见乔司南摁下了服务铃。
服务生敲门而入,“乔先生。”
“叫远臻和流云他们上来找我,一起乐一乐。”
“好的。”
门再被合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黎洛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剩余,连忙开口,“我想南小姐应该是知道我们之前的关系的,如果你一意孤行决定要用我们做这个婚庆策划的话,南小姐和她的家人恐怕是不能接受的,到时候会影响你现在的夫妻关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一语完毕,她以为他会有所表示。
可黎洛只能再次失望——乔司南依旧看着面前的酒杯,打开手臂压住沙发的扶手,像是极为耐心地在品酒。
包厢里,安静得让她想逃。
黎洛悄然往后退了退,就听到乔司南开口,他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或者说,终于落在了她脸上,“帮我倒杯酒。”
她犹豫了一下,却也只有一秒钟的时间,便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两个人的手,不免就有了触碰。
黎洛垂眸,没有看他,只是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弯腰,倒酒,又重新递给他。
他的脸被切割完美的水晶杯折射出许多倒影,却依旧邪魅,但却沉静了许多。
隔着杯子,他也看着她,眸瞳深深,却没有表情。
她不说话,他也不开口。
求人之人,身段自然是不如他的。他已经很好地知道了什么时候应该高高在上,什么时候应该进退有度,什么时候,又应该杀伐决断,并且将自己的姿态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乔家人捧在手心里的乔司南了。
黎洛额头微微浸出一丝汗。
她硬着头皮,再度开口,“婚庆的事,我们实在。。。。。。”
话还没说完,包厢已经被人推开。
高远臻和易流云等人见到这个阵势,显然是有些睖睁,却立刻涌了上前——
“哟,”高远臻的表情尤为夸张,“大嫂,哦,不对,前大嫂,你这么个委曲求全的样子,难不成是你来找大少复合的?”
易流云亦是吊儿郎当地看着黎洛端起的酒杯,话是对高远臻说的,“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不定人家大嫂和我们当年一样,是要暗地里帮乔少,所以才表面上和他闹掰的呢?”
“。。。。。。”
黎洛忍着他们的奚落,将酒杯放下,打算走出包厢,却被高远臻拦住,“前嫂子,要是你早知道大少当年的所作所为是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还会打掉他的孩子么?”
此话一出,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连高远臻带来的那几个黄鹂一样的年轻女子也不再叽叽喳喳,像是在等着黎洛的回答一样。
孩子,是她的,也是他的,是两个人说不得碰不得的禁忌,是那条最大的嫌隙。
黎洛打算绕开,却又被高远臻拦住。
她无奈地想要推开对方,然后就听到乔司南的声音在自己
tang身后幽幽响起,“回答他,然后我如你所愿。”
“。。。。。。”
乔司南起身,冷毅的侧脸在光影中瞥向黎洛,“不然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黎洛抿紧唇角,一言不发。
“说不出话了?”高远臻嘻哈一笑,“嫂子,我听说你最近和南家的少爷打得火热,就不要再回头了吧。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马。”
高远臻有意为难,黎洛只觉更加羞辱。
她咬了咬牙,干脆折身抓回自己的包,“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再见。”
包厢的门在身后合上。
里面传来了年轻女子的调笑声。
一切,又与她再无关系了。
黎洛苦笑了一下,看来这单子,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她往美人香楼下走,刚刚出了门,却发现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一样。
黎洛猛地回头,却又没有见到任何人。
真是。。。。。。
难道魔怔了不成?
走了两步,才发现今晚自己连饭都没吃,胃有些不舒服。
她蹲下身子缓了一会儿,才起身往自己的公寓方向走去。
———————————————
让黎洛始料未及的事最近总是层出不穷。
比如隔日她一上班,就见到了坐在自己办公室的南楠。
没有任何犹豫,她连忙上前劝说南楠让她换别的一家工作室,可得到的答复却是——
“我愿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这一次好好表现。”
南楠说完,似乎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黎洛一个你任重道远但是我相信你的眼神。
让黎洛差点就脱口问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和乔司南以前的关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南楠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将面前的文件合上,“我不介意。我想司南也不会介意。”
“。。。。。。”
话到了这个份上,再推辞就显得狷介。
而且。。。。。。好像她心里有鬼一样。
黎洛咬牙,只能应承下来,“那请南小姐及时和我保持沟通,我们随时调整方案,到您满意为止。”
南楠的回答是——“我近期要出国,所有的事,你和司南的秘书商量就好。”
“。。。。。。”
黎洛还没来得及再度抗议,南楠已经离开。
头痛地摁住太阳穴,黎洛按下内线,“Sunny,通知大家开会,准备几个经典的方案出来,拿去给乔先生看一看。”
。。。。。。
足足一个礼拜的时间,工作室终于拿出了压箱底的几套完美方案,黎洛在反复斟酌之后,差人将方案送到了Q’S。
可无论去了几次,人家就只有一句话——
不见!不喜欢!
连方案都没看,都说不喜欢,所有人哀怨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黎洛身上——
“黎小姐,我连Q’S的电梯都没能进。”
“黎小姐,我更惨,Q’S大门都没让我进,我去哪儿找乔先生确认?”
“不知道他们会选哪个方案,前期投资这么大,我们不能血本无归啊。”
所有人怨声载道,到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黎小姐,只有你亲自出马了。”
所以这周日,黎洛站在了高尔夫球场内。
夏日炎炎,阳光垂直地照在她头顶。
顶着这样的阳光,黎洛已经站了一个上午了。
她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乔司南手中那根高尔夫球杆在移动着,实在
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在这样的天气下还要来打高尔夫。
不过这是她能见到他的唯一机会。
而对于黎洛的到来,乔司南直接选择了四个字——视而不见。
只当她是一个标杆,或者一个球童。
手中的资料被黎洛捏得有点皱巴巴的了,她却也不肯退缩。
这一个星期,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对工作室承办乔司南的婚礼这件事进行了报道,她已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关系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