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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按捺不住,脱下裤子,拉出早已涨大粗长的大肉棒,褪下可怡腿上的半透明内裤,抚摸她修长的美腿,抓着她的足踝,轻轻地拉开她紧挟着的双腿,使粉红色的嫩穴张开。天宏双腿跪在可怡的两腿间,挺着一根粗硬的大肉棒,就想插穴,可怡亦知道将会发生甚么,但她已无力再反抗,任由天宏的凌辱,她只有拼命地呼叫“救命”但最后被天宏用手按住嘴巴后便晕倒了。
就在这时天宏突然离开她的两腿间,可怡在朦糊间听一阵打斗声,当她清醒时,可怡见到八龙正在痛殴天宏,天宏亦不支晕倒,八龙便上前为可怡披好衣服,揽着可怡安慰她说:“甚么事也过去,不要再想其他,等我报警吧!”
突然,八龙听到颖诗的叫声,他回头一看,便见到天宏夺门而出,八龙正想追出去时,可怡便拉着他说:“不要追!我不想其他人知道我…”
八龙想也是好的,因为如果报了案,其他人亦会知道可怡险些被奸的事,这样对她可能在很大的打击,八龙说:“好吧!你休息一阵再说!”
可怡说:“我不想在这里休息,我想回家住,我怕他会再来!”
八龙说:“好吧!你想何时回去?”
可怡说:“我想现在…”
八龙说:“好吧!我陪你回去!”
他便为可怡收拾行装,便陪她回家,这样便剩下颖诗一人,所以,八龙为怕颖诗再受天宏骚扰,便拉着她一起陪可怡回家。当他们到达可怡的住所后,遇到她的父母问起,八龙只说可怡有病想回家暂住。
当安顿好可怡后,八龙这时才发现颖诗这事之后不作一声,他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从何入手,他只好不时留意她,八龙不想再有其他事发生。
自从可怡险些被天宏强奸后约个多月,可怡的情绪已平复下来,颖诗就一直闷闷不乐极少说话,天宏就像人间蒸发般失踪,而最辛苦的竟是八龙,因为他除了陪可怡上学及下课外,又要不时留意颖诗的情况,令他於可怡和颖诗之间奔走,而颖诗的事八龙亦向可怡提起,可怡就提醒八龙多加照顾颖诗。
八龙为了争取时间照顾可怡和颖诗、应付学业,所以,他便购了一部重机车代步。
这天他送了可怡回家,返回宿舍时,他听到山边小树林里有人叫了一声“救…”
便平静下来,他好奇之下便走入小树林里查看,当他走入小树林不久,他看见一名男子将一名女子按於地上,及将女子的上衣撕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八龙见状便立即上前及大叫:“你干甚么?”
那名男子立即回头一看,八龙顿时认出将男子就是天宏,而再看那名女子竟是颖诗,八龙便将天宏按於地上痛殴他一顿,直至天宏不能反抗为止,八龙说:“你还想害多少人,我现在再比一次机会你,我要你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可则我会令你得到应有的报应!”
八龙肯这样放过天宏,他只不过是不想事情再扩大引起闲言,令到可怡和颖诗再受到不必要的骚扰。
天宏便如斗败公鸡般一言不发走了,而事后天宏亦退了学到了外国发展。
当天宏走后八龙便走去看看颖诗,他见颖诗衣衫不整,他便脱下外衣给颖诗穿上,他便拾起颖诗走回宿舍。
当返回宿舍后,颖诗便揽着八龙豪哭起来,八龙多番安慰后,颖诗的情绪才慢慢平伏下来,她才说出天宏在宿舍外等她回来,并想和他重修旧好,颖诗决绝地拒绝他的要求,天宏便兽性大发将她拖入小树林强奸她,幸好八龙赶至才倖免於难;而八龙亦向颖诗解释放过天宏的原因。
八龙见颖诗满身泥渍便叫她洗身休息,当从浴身出来时,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阔身T恤,这时八龙亦煮了点麵作为两人的晚餐。
吃过晚餐后,八龙便推颖诗回房休息,但颖诗就怕一个人在房内想八龙陪她,八龙亦知有所不便他便提议在大厅上沙发休息,颖诗亦答应但要八龙在她身旁,於是,颖诗便躺在沙发再伏在八龙的大腿上休息,而八龙见颖诗慢慢地睡着了,但他发现颖诗的T恤领口宽阔露出乳罩及一条由一对豪乳形成的乳沟,这样便令他难以入睡,虽然八龙和颖诗亦有过亲蜜的行为,但他不想乘人之危而佔有颖诗,就这样在理智与生理的斗争下,八龙亦沈沈地睡着了。
第10章 表白
贺颖诗险些被徐天宏强奸后,她并没有像叶可怡般搬回家暂住,她就照样和沈八龙住於宿舍内,但她就整日一言不发令沈八龙有些担心;他将贺颖诗的事告知叶可怡,而叶可怡亦叫沈八龙要多些留意贺颖诗,怕她做出傻事,所以,沈八龙便经常载着贺颖诗一起上学和下课。
直至有一天的星期五,贺颖诗突然拉着沈八龙要去酒吧饮酒,沈八龙亦只好陪她,她这晚穿了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益增诱惑。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外面再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这晚贺颖诗在酒吧内饮了很多酒,但她并没有和沈八龙说甚么,沈八龙亦曾劝她早些回去,但贺颖诗拒绝了沈八龙,反而饮了更多酒,这和她平时的就像两个人,直至她醉至不醒人士,沈八龙才截了辆计程车载她回宿舍。
在回程路上,贺颖诗迷迷糊糊揽着沈八龙便沉沉的睡了,直至驶到宿舍时,沈八龙才抱起贺颖诗反宿舍,沈八龙见怀中的贺颖诗,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眉毛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在他的怀中,还是看得出她高朓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沈八龙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沈八龙就伸手用钥匙开门后,忽然贺颖诗“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沈八龙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贺颖诗忽然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的跑进屋里,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沈八龙关上大门,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沈八龙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
沈八龙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贺颖诗比先前更没有意识了,沈八龙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玉一样的滑净半球马上摇着动荡在胸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鲜红色的小樱桃。
沈八龙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冲动,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炼的环结,他拉下拉炼,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沈八龙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沈八龙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贺颖诗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沈八龙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沈八龙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沈八龙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后弯腰抱起贺颖诗,将她放进浴缸里,贺颖诗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沈八龙拾起她的衣服,帮她清洗衣服,还将洗好的衣物挂在露台上。
沈八龙忙了一阵子便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
沈八龙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贺颖诗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沈八龙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贺颖诗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
沈八龙让贺颖诗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贺颖诗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沈八龙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她的床上。
沈八龙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沈八龙登时傻眼,他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瑯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沈八龙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沖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沈八龙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他记的叶可怡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沈八龙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沈八龙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沈八龙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大肉棒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於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贺颖诗盖上薄被后,贺颖诗顺手抓住了沈八龙的左掌,沈八龙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沈八龙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沈八龙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