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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夏静初压根没想过要离开这里,现在她只想泡个澡,顺带把心情收拾一下。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阿彻坦白答道。
“我自己找他。”夏静初已经认定了莫彦是个好人,反正她的手机里只存了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北堂烈的,另外一个就是莫彦,这也就意味着北堂烈默许她主动找莫彦。
扪心自问,莫彦并不希望接到夏静初的电话,首先,他不想和北堂烈的玩物有太多纠葛;其次,那个女人柔柔的声音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魔力,他。。。。。。不想被蛊惑。
电话持续震动,证明夏静初的耐心很不错,忍了约莫一分钟之后,莫彦还是无奈地按下了接听键,“如果北堂烈知道你主动打电话给我,他。。。。。。”
“你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夏静初匆忙打断了莫彦的担心,“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等你拿回来的衣物。”
“他会查你的通讯记录。”莫彦很严肃地提醒道。
“那又怎样?他会因为这件小事和你过不去吗?”夏静初依然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小事?!那什么才叫大事?”莫彦无语了,这女人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北堂烈的占有欲有多强!
“我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对不起,你忙吧,不打扰你了。”夏静初沉下脸,心里很是纳闷,莫彦和北堂烈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她完全猜不到,也许,是她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东西我已经让人送回去了,应该很快会到,至于我。。。。。。如果没有意外,凌晨之前我应该会回去。”莫彦是真的茫然了,他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为什么会让这个女人如此‘惦记’自己呢?
“知道了,再见。”夏静初的小小希望就此破灭,从现在到凌晨还有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她没机会见到莫彦。
夏静初正准备离开客厅到园子里走走,却突然听到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莫彦不会马上回家,你很失望?”
“你。。。。。。怎么还在?”不知为何,夏静初竟有种红杏出墙被当场抓包的奇怪感觉,她的语气也有几分莫名的慌乱。
“我警告过你,不要打莫彦的主意,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忤逆我的意思?”冷魅的声音变成暴烈的怒吼,北堂烈火气急速上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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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无心
“我只是想问他什么时候把生活必需品带回来,仅此而已,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短暂的心虚情绪很快就从夏静初心底褪去,她和北堂烈只是契约关系,没必要顾虑他的感受。
“很好,如果你真有本事勾引莫彦对你动情,我会很期待。”北堂烈从来不介意游戏变得越来刺激、越来越复杂,反正莫彦也不是外人,让他参与其中,也许会更有趣。
“请你不要把别人的心想得和你一样污浊不堪!我从来没有想过勾引任何人,也没这个本事。”君子坦荡荡,夏静初绝不会轻易接受莫须有的罪名。
“你有!”北堂烈极不情愿地把这两个字从口中吐出,喷火的双眸紧盯着夏静初平静的脸,“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想要品尝你的甜蜜。”
“我记得你好像曾经说过,莫先生不喜欢女人,所以。。。。。。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他喜欢男人?”夏静初奇怪的思维开始胡乱猜测,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也许,莫彦喜欢的人就是北堂烈,他们的关系是微妙暧昧的BL!
“你试试把这句话当着他的面说,说不定。。。。。。他会一枪毙了你!”北堂烈是个很情绪化的男人,怒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不过,从另一个侧面也说明了一个事实——夏静初的大胆假设实在太不靠谱!
“当我什么都没说。”夏静初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猜测的确没什么道理,北堂烈和莫彦两个都是强攻型的男人,他们怎么可能玩BL。
“夏静初。。。。。。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寻思片刻,北堂烈终于想到了另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夏静初的词。。。。。。有趣。
“你不生气了?”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金主,夏静初无法不在意他的情绪变化。
“因为是莫彦,我可以网开一面,但是。。。。。。如果你还把其他男人放在心上,我保证后果一定很可怕!”北堂烈没打算否认他和莫彦之间的特殊关系,但该有的警告一句也不能少。
“坦白说,我心里还在惦记一个男。。。。。。人。”夏静初的表情是严肃认真的,她被赶出家门之后,只有阿姨和弟弟相依为命,如果阿姨始终改不了嗜赌如命的习性,最倒霉的就是她可怜的弟弟夏涵宇。
“谁?”北堂烈好看的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语气也变得不善。
“我弟弟。”夏静初没有掩饰心里的担忧,确认楚然没事之后,涵宇就成了她心里唯一的牵挂,“你不会告诉我说。。。。。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也不行吧?”
“你应该说男孩,而不是男人!”北堂烈很认真地纠正道。
“他还不知道我被他妈妈赶出家门的事,明天我想去学校看看他,可以吗?”趁着北堂烈的心情稍有缓和,夏静初正好趁热打铁地向他提出请求。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慈善家。。。。。。。”话才说了一半,北堂烈突然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一张真正写满失望的脸。
“我差点忘了,你没有心,也不懂亲情是什么。”夏静初自嘲地笑答一句,漠然转过身,一步步远离北堂烈的注视。
北堂烈没有做声,顿了许久才走到阿彻面前低声交代了几句,他是有心的,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罢了。。。。。。。
约莫一刻钟后,一身黑衣的劲酷保镖抱着两个大箱子走了进来,这里面装着一个女人需要的一切——衣服、鞋子、手袋、化妆品。。。。。。还有,避孕药。
虽然是安全期,夏静初还是谨慎地服了药,和北堂烈一样,她不希望这段契约关系里牵扯出不必要的麻烦。
夏静初利索地洗完澡换好衣服下楼,尽职尽责的保镖阿彻第一时间向她告知了北堂烈已经离开的消息,忽然,她觉得这栋大宅的空气好像变得清新了许多,淡淡的笑意不自觉爬上眼角,“终于清净了。”也许,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虽然被囚禁在此,只要没有他的骚扰,也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离开溪山别墅区,北堂烈径直去了暗狱门总部,女人和刺激的游戏只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的生活里还有很多事要关注。虽然他已经足够强大,却并非无欲无求,他不喜欢背负着‘黑社会’三个字在社会上立足,现在,他正在为甩掉这个沉重的负担而努力。
“梁议员举办的慈善晚宴,你要去吗?”手上拿着烫金的请柬,莫彦的表情略有些凝重。
北堂烈又开始习惯性地揉捏太阳穴,“可以不去吗?”
“有些事不是花钱就能解决的。”莫彦含蓄地提醒道。
“虚伪!他下请柬过来不就是想要我们破费吗?”对那些所谓的正派人物,北堂烈颇为不屑。
“能花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染黑的布想漂白必须付出一些代价。”莫彦深知北堂烈的无奈,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出身的缺陷是致命硬伤,漂白的过程不可能一步登天。
“你去安排,我亲自出席。”牢骚归牢骚,北堂烈还是会妥协。
“要带女伴。。。。。。”打开请柬一看,莫彦很快就发现了这场慈善晚宴的特别要求。
“干嘛这么看着我?去找啊!”莫彦的表情有些怪异,北堂烈难免会有些多心。
“已经有现成的,还要找吗?”莫彦理所当然地质疑道。
“别打她的主意!”北堂烈的反应略有些激动,要命的是,这反应几乎没有经过任何考虑。
“我想不出还有比她更适合的人选,出席那种场合的都是有修养的人物,难不成你要找个三流明星作陪?”虽然北堂烈的反应有些激动,但莫彦却不肯放弃。
北堂烈陷入沉默,看来,他需要好好地考虑一下。
“这么优柔寡断,不像你!”莫彦适时地给予激将。
“那个女人。。。。。是个危险的炸弹。”北堂烈单手托腮,表情有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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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变了
莫彦和北堂烈认识已经有十几年,他见过北堂烈各式各样的神情,可现在,就连他也觉得诧异了,夏静初原本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恨意的玩物,却让北堂烈产生了莫名的顾虑,“真没想到会从你口中听到危险这个词,你的冒险精神都到哪里去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喜欢刺激的游戏吗?”
“你说的对,越刺激,才会越有趣,只要懂得好好控制,再危险的炸弹也不会伤到自己。”短暂的沉思过后,北堂烈心里的小小迟疑很快便烟消云散。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需要再去找那些演技粗糙的三流演员?”莫彦‘欣慰’地笑问。
“你不要给我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个危险的游戏你也有份参与!”北堂烈不客气地回道。
“关我什么事?”虽然不太敢确定,但心思敏锐的莫彦似乎隐隐闻到了几丝酸味。
“你是她的靠山,她还指望着你保护她呢!”此话一出,北堂烈算是彻底坦白了心里的不悦。
“这个女人判断力有问题,她居然把善良这个词用在我身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随着北堂烈的语气越来越不善,莫彦也越发谨慎了。
“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才会让她有这种错觉,女人。。。。。。通常都是凭着第一感觉做判断,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就是恶魔,而你。。。。。。是她的救世主!”北堂烈沉声回道。
“别把我扯进你们的刺激游戏里,我对这些事没兴趣!”莫彦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话说到此,北堂烈突然想到了夏静初对莫彦的那番雷人猜测,不自觉地,嘴角竟扯出一弯明显的弧度,他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好笑的笑话说给莫彦听。
“你又在想什么坏招?”面带微笑的北堂烈才是最可怕的,莫彦无法不多心。
“夏静初曾经很认真地问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北堂烈少爷难得遇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他不想憋屈着。
“开什么玩笑!一定是你在她面前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莫彦一向都是很沉得住气的,这会儿却被逼急了,的确,涉及到性取向如此敏感的问题,他当然也会激动。
“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只是说你不喜欢女人,奉劝她别枉费心机妄想勾引你。”北堂烈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对你无语了!”这会儿,莫彦是真的要哭笑不得了,“我去做事,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莫彦真的怒了,看来北堂烈说他会一怒之下掏枪的说法并非信口开河。
两个男人的交谈从正经公事开始,最后却由一句不太好笑的玩笑话结束,如此特殊的氛围都是由夏静初这个让人揣摩不透的另类女人带来。此刻,她正全情投入地在那栋奢华豪宅的园子里画她幻想出来的美好故事,沉寂在绘画的乐趣中会让她暂时忘掉所有的烦恼,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天色越来越暗,忘我的夏静初终于从虚幻的绘画世界回到了现实生活里,回头一看,高大魁梧的阿彻还像石柱一样立在原地,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位尽职尽责的保镖,“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寸步不离地看着我,就算我有翅膀,也飞不出北堂烈的手掌心,更何况。。。。。。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逃。”
“夏小姐多心了,我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