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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外面吃?你是干什么的?”饿的感觉早就过了,北堂烈似乎并不着急填饱肚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好赖话也听不出来。”夏静初无奈地低声嘟囔着,心里叹道:好心用在这样的人身上还不如用在一条可怜的流浪狗身上,至少它还会朝你摇摇尾巴。
北堂烈心里揣着一团火,也没心思关注夏静初的低语,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夏静初服下T。Y。T之后充满情裕的迷离眼神,一想到她可怜巴巴地爬到自己脚下求他要她,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尽管,这样的方式绝对可以用卑鄙无耻下流来形容。。。。。。
车子一路疾驰,半小时后就到达了目的地,夜色中的66号大宅依然灯火通明,炫目的灯光下隐藏着严阵以待的警惕,高科技红外扫描仪确认来车没有任何安全隐患之后,大门才徐徐打开,不得不说,北堂烈真的很‘珍惜’自己的性命。
莫彦一直站在正门口徘徊,直到他看到那抹瘦削身影跟在健硕的北堂烈身后缓缓逼近,他才长舒一口气,漠然转身离开,他可以预见到夏静初将会受到的严厉惩罚,可惜,这一切他都无力改变。。。。。。
走进这座偌大的房子,夏静初的心弦不由得绷紧了一些,虽然她此刻面对的是一个沉默不语的北堂烈,却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现在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体力。
“我去做饭。”夏静初低声知会一句,漠然走进厨房。
北堂烈阴鸷的眼神紧紧地盯视着夏静初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他才拨通了阿彻的电话,“拿到了吗?”
“是,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五分钟后到。”一边开车一边接电话的阿彻着实纳闷,老大这是怎么了?居然退步到要对一个女人用这种催晴药。。。。。。
阿彻时间观念极强,说五分钟后到,一秒钟也不差,“我拿了三片,要全部用吗?”阿彻谨慎问道。
北堂烈没有应声,从药瓶里取出一片药放进酒杯里,看着药片完全分散溶解,才徐徐开口,“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用不着那么多。”
“少爷对不起,我没能看好她。”虽然已经被骂过一顿,阿彻还是自责地表达了歉意。
“用她的话说,这只是个意外,意外是谁也无法预计的,你不需要自责,只要记得以后别犯同样的错误就行。”因为心情高度亢奋,此刻的北堂烈居然表现了罕见的仁慈和宽容。
“是,我下去做事。”阿彻如释重负的同时,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自从夏静初出现之后,老大真的变了。。。。。。
二十分钟后,夏静初端着一碗超大的三鲜面走了出来,“时间紧,只能做这个,你先将就一下。”
“坐下陪我喝一杯。”北堂烈对这碗颜色丰富的面似乎没什么兴趣,现在他只希望夏静初能尽快喝下这杯酒。
夏静初虽然不胜酒力,但桌上放着的只是红酒,应该醉不了人,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忤逆他的命令。
虽然已经离开了医院,但夏静初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生命堪忧的楚妈妈,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之后,她果断地向北堂烈提出了要求,“可以给我一支新的手机吗?”
北堂烈刚刚酝酿的一点好心情就这么被毁,“你要打电话给那个男人?”
“我只想知道楚妈妈是不是已经脱离了危险。”既然是问心无愧,夏静初也不怕向他坦白。
北堂烈稍稍顿了片刻,随即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夏静初面前,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要打,就要在这里、在他的面前!
“谢谢。”虽然和预想的有点差距,但夏静初还是心怀感激地说了一句谢谢。
惠山第二医院心脏外科手术室外,心情忐忑不安的楚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可电话那端传来的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静初,你。。。。。。你没事吧?刚才那男人到底是谁?”
“我很好,伯母的手术结束了吗?”夏静初偷偷看了一眼埋头吃面的北堂烈,谨慎应道。
“还没,应该没那么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个男人。。。。。。”静初被带走后,楚然的心情比之前更乱了几分,他有好多好多疑问需要向静初问个明白,可惜,他连把说说完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伯母的手术结束,确认没什么大碍,你给这个电话发一条短信,我还有事去忙,再见。”没有听到期盼的好消息,夏静初只能果断地将这通电话强行终止。
“喂。。。。。。喂。。。。。。”楚然试着叫了两声,听到的却是电话挂断的声音,很显然,静初是在刻意回避,他只能带着忐忑和担心继续受煎熬。
“我先上去洗个脸,等一下再下来收拾碗筷。”夏静初的话并不是在征得北堂烈的同意,事实上,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她的步子已经悄然迈开。
北堂烈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默许了夏静初的自作主张,三分钟后,他拨通了夏静初刚才拨的电话号码。
再次看到相同的号码,楚然的反应有些激动,但,他并没有立即接听,以他对静初的了解,仓皇而逃的她绝对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第二次打给自己!如果不是静初,会不会是带她走的那个男人呢?
为了证实这个大胆的猜测,楚然果断了按下了接听键,“你好。”
“如果你希望夏静初能过几天安稳日子,以后就别再来纠缠她!我能把你弄出来,一样可以把你送进去!”这是赤果果的警告,但北堂烈的语气里却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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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催情
果然被楚然料中,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正是属于将静初接走的那个男人,而且,事情的真相远比他想象中更糟糕,“我想冒昧地问一句,静初和你是什么关系。”尽管心情忐忑,但楚然还是会尽可能保持冷静。
“她没有告诉你我和她的关系?”这样的结果很符合夏静初的性格,但北堂烈还是觉得很不爽,毕竟,是他的人出力把楚然从警局里弄了出来。
“你认为你们的关系可以被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说吗?”楚然不是胆小怕事的人,现在静初已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不能对她的困境置之不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偷不抢,为什么不能把我和她的关系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北堂烈也深刻地感受到了物以类聚这句话的真谛,楚然这家伙和夏静初一样,激怒人的本事真是一流!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应后果,但是我可以猜到。。。。。你和静初一定是做了某种交易。”再次见识了这个男人的强势之后,楚然心里的担心越发强烈,静初被那样一个残酷暴烈的男人带走,结果肯定不妙。
“既然是交易,也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是出自夏静初自愿,任何人也没用资格在背后说三道四!你最好放聪明点,别毁了她、也毁了自己的生活!”北堂烈的耐心一向不佳,他没有心情做过多的提醒,总之一句话,谁让他不爽一刻,他就要让那人不爽一辈子!
“今晚的事情她没有任何过错,请你不要为难她!”遭遇严厉警告之后,楚然也不敢再继续嚣张,为了静初的安稳日子,他必须极力忍耐。
“果然是心心相印、情比金坚,只可惜,你们注定只能做一对有缘无分的苦命鸳鸯!”北堂烈幸灾乐祸地大笑着,因为顾虑到夏静初随时都可能会出现,他只能带着不甘挂断电话,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楚然已被他成功地扯进了这个游戏里。。。。。。
时至今日,夏静初已经不想再做无谓地逃避之事,很快,她就洗完脸回到了北堂烈面前,看着桌上只剩下面汤的碗,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家伙真是一个不挑食的男人!她已经尽可能让食物的味道远离美味一词,也好让他改变主意,把厨师重新请回来,却不想,他还是照吃不误,“我先去洗碗。”
夏静初正准备拿着餐具离开,北堂烈却突然把她叫住,“你好像并没有告诉楚然我和你的关系。”
“我应该怎么说?难道。。。。。。你要我告诉他,我把自己卖给了你,现在,我是你的玩物、你的奴隶吗?”夏静初停下脚步有气无力地反问,继续迈步向前。
“你给我站住!”北堂烈用暴烈的声音逼迫夏静初必须停下脚步对着他回话,“这就是事实,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对不起,我还没有豁达到这种程度,在你面前,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但是我还想在别人面前保留一点微薄的自尊。”这是夏静初固执的坚持,她不想成为别人耻笑嘲讽的对象,也不希望自己的悲剧影响到楚然的生活。
只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楚然已经知道了她和北堂烈的关系,只有她还蒙在鼓里。
“很快你就会知道,你所谓的自尊不过是个可笑的笑话!”北堂烈恶狠狠地丢下这一句,转身离开。
夏静初不知道北堂烈这句话到底蕴含着怎样的寓意,此时此刻,她体内的催情药正在慢慢起效,碗才洗到一半,她就感觉到一阵阵发热,即便开了窗、用水扑了脸,也没有让这种状况有所改善,“没有感冒啊,为什么会发烧的感觉?”夏静初低声自语一句,快速收拾好碗筷,准备出门透透气。
北堂烈并没有离开客厅,夏静初想离开这栋房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你要去哪里?”
“有点热,我想出去走走。”夏静初努力平复着呼吸,冷静回道。
“跟我上楼。”她说有点热,也就意味着催情药已经起效,北堂烈当然不会让她轻易离开。
“就几分钟也不行吗?”夏静初还想试着坚持一下。
可北堂烈根本不给面子,“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哎,真是个霸权又不讲理的恶男!’夏静初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暗暗骂他。
从餐厅到二楼朝南的第三间房大约需要走两分钟时间,在这两分钟里,夏静初身体的燥热已经越来越强烈,这绝对不是感冒发烧的症状,除了身体发热之外,呼吸也越发急促,明显能感觉到此时呼出的气息无比灼热。
看见夏静初原本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朵朵红晕,北堂烈满意地笑了,“怎么,才喝了一杯红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这不是酒的问题,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夏静初不傻,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多少也在电视电影里看过一些,北堂烈这个恶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出现这样的状况并不奇怪。
“不要用这种恨不得杀人似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想让你体会到男欢女爱的真正乐趣。”北堂烈厚颜无耻地回道。
“你。。。。。。你简直不是人!”夏静初痛苦地倚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夏静初越痛苦,北堂烈就越兴奋,“你是想说我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屈服,你真的可以得到征服的快感吗?”理智正在一点点被蚕食,但,只要还有最后一丝力气,夏静初绝不会轻易认输。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会不择手段!而你,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面对夏静初言辞激烈的质疑,北堂烈依然保持一贯的不屑一顾。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一个对我很好的长辈在做手术,我为她担心有错吗?你这种人根本没有心,你不懂什么叫亲情,也不懂爱,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可能失去至亲的人会是怎样的感觉,我为你感到悲哀。。。。。。”夏静初努力支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她要向他证明,要击垮她,没这么容易!
然而,她的话却宛如一把尖锐的利剑狠狠地刺进了北堂烈的心口,她伤到了他心里的最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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