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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彤,别和他们动粗,他们只是来讨债的,要多少钱,我给他们就是了。”叶彤再厉害毕竟只是个女生,用武力解决问题,不可避免会受伤,夏静初还是不希望她和几个粗壮的大男人动手。
“你刚才还说是你后妈把你赶出了家门,为什么要替她还钱!”叶彤从来都是有一句说一句,她认为,静初照顾弟弟是理所当然的,但没必要给虐待过自己的后妈还债。
叶彤的随性真让人头疼,这下好了,涵宇什么都知道了,“姐姐,你离开家不是因为想搬去学校,是妈妈赶你?”
“涵宇,不要把小彤姐姐的话放在心上,不管怎样都好,姐姐永远都是你的亲人。”涵宇是个懂事且敏感的孩子,夏静初也不想撒谎骗他。
“你是杨玉梅的继女是吧,既然你有钱,就替她把帐平了,反正也不多,连本带利才四十五万。”听说有人要替杨玉梅还钱,讨债男也不再谨慎,反正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没必要顾及暗狱门的面子。
“都什么年代了,讨债讨成你们这副德行实在够丢架的!钱是可以还你,不过,你私闯民宅,把人家的房子砸成这样要怎么算?”静初实在不适合出面处理这种事,叶彤只能忍着怒,尽量心平气和地和这群讨债人讲道理。
“这。。。。。。”这一回,三名讨债男想不相信这丫头是暗狱门的人都不行了,虽然只是个黄毛丫头,却不是好惹的主。
“这什么这!你算给我听啊,要不然。。。。。。你把房子恢复原状,我马上给钱。”叶彤叉着腰,凶巴巴地吼道。
“恢复原状是不可能了,最多这样,我少算你五万块,就这栋破房子,五万绝对够全套装修!”讨债男也没理辩解,只能无奈让步。
“钱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有条件,一,以后不准你们来这里骚扰我弟弟;二,你们要负责把这里收拾干净;三,以后不准再借钱给杨玉梅。”局面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钱可以解决问题,夏静初不会有任何犹豫。
“只要你肯给钱,什么话都好说啦。顺便说一句,我们不收支票。”一听说马上就能收到钱,讨债男终于喜笑颜开。
“小彤,陪我去银行拿钱。”这是夏静初第二次用北堂烈给她的钱,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笔钱的她应得的,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他。
“你真要给你那个没人性的后妈还钱啊?”叶彤板着脸,不赞成静初的做法。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涵宇,如果这笔账不解决,他们还会再来骚扰,我不希望涵宇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夏静初也不想给杨玉梅还债,但为了涵宇,她别无选择。
“真没见过比你更傻的女人!”对此,叶彤只能无奈一笑,静初看似柔弱,却是个倔强的主,想改变她的决定绝非易事。
“如果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你也会这么做。”夏静初冲着叶彤感激一笑,拉着她暂时离开那个狼藉不堪的家。
一小时后,夏静初把四十五万现金交到了讨债人手中,多的话她也不想多说,倒是叶彤,不依不饶地追着那三人狠狠地警告了一通才作罢,相信有了叶彤的生死威胁,那群人再也不敢上门寻事。
恶人走了,夏涵宇的心情却依然没有平复过来,看着弟弟不安的小脸,夏静初还是觉得应该找他妈妈回来谈一谈,毕竟,她不可能一直留下陪他,“涵宇,打电话给你妈妈,让她回来,就说我有事找她谈。”
“哦。”夏涵宇乖乖应声,接过姐姐的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杨玉梅心情正烦,接到儿子的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跟你说了妈妈在筹钱,有什么事回家再说不行吗?”
“妈妈,钱姐姐已经帮你还了,你快回来吧,姐姐说有话跟你说。”夏涵宇把事情如实向妈妈告知。
“静初把钱还了?她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虽然这是个好消息,可杨玉梅却不太敢相信这个事实。
“不知道姐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反正那些讨债的人已经拿着钱走了。”这也是夏涵宇心里的疑惑,上次他就觉得姐姐变了好多,今天姐姐居然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他更觉意外。
“我马上回来。”不管怎样都好,既然那笔债已经解决,杨玉梅也没必要在外面求人。
和妈妈通完电话之后,夏涵宇第一时间把心里的疑惑向姐姐问了出来,“姐姐,你的钱。。。。。。是从哪里弄来的?”
“涵宇,你还小,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会懂,总之。。。。。。我没有做坏事。”夏静初心虚地答着,眼睛却不敢对视弟弟的清澈明眸。
“看来涵宇是被我吓坏了,你别想太多,我只对坏人才会凶的!”为了避免小孩子多心,叶彤急忙上前解释。
“我知道,小彤姐姐也是好人,呵呵。”孩子的想法永远是最单纯的,在夏涵宇心里,姐姐的朋友绝对不会是坏人。
难得被人当一回好人,叶彤激动地抱着夏涵宇亲了一口,“哎呀,真是个可爱的乖孩子。”
有了活泼的叶彤陪着一起玩闹,夏涵宇脸上的不安很快便消失不见,而夏静初,却一直愁眉不展地坐在一旁沉思着。
四十分钟后,杨玉梅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才刚进门,就被一声严厉的质问吓傻了眼——
“明知道那些人可能上门要债,你怎么可以把涵宇一个人丢在家里!”经过北堂烈的几天调教,夏静初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柔弱女人,再说,是她替杨玉梅还了赌债是事实,她有底气大声质疑。
“我没想到他们会跑到家里来。”有钱就是老大,因为静初替自己还了钱,杨玉梅也不敢再给她冷脸。
“为了涵宇,你可不可以把赌戒了、安心找一份工作?”夏静初很清楚,只要杨玉梅的赌瘾还在,今天的状况还会再次上演。
“我也是不想挨穷才会去试试手气,谁想到。。。。。。”杨玉梅还想试着解释,却看到静初拿出一叠钱摆在茶几上,“这算什么?”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些钱是给涵宇的,他明年就要升初中,我希望他能接受最好的教育,希望你不要拿这些钱去赌,否则我会去法院争取涵宇的监护权。”涵宇是夏静初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他,她会做出不得已妥协,但,如果杨玉梅还是死性不改,她不会让涵宇继续呆在这样的母亲身边。
“你。。。。。。这些钱是从哪里弄来的?”看着静初的一身名牌打扮,再看看茶几上的一叠钱,杨玉梅越发好奇了。
“反正不是偷也不是抢。我想带涵宇出去玩,你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夏静初平静地敷衍了杨玉梅的好奇追问,随即向叶彤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钱先收起来。
“那个。。。。。。我知道你是为了涵宇好,其实,我是想让涵宇的生活过得好一点才去赌的,既然你能给他的生活提供保障,我当然不会再去赌桌上找钱。”钱摆在眼前,杨玉梅没法不动心。
“好,为了涵宇,我相信你一次。”没想到杨玉梅答复得如此之快,夏静初只得让叶彤把钱放下。
杨玉梅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把钱揣进怀里,“家里太乱,你还是快点带涵宇出去玩吧。”
叶彤实在看不惯涵宇妈妈这副见钱眼开的嘴脸,“这些钱又不是给你的,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们家涵宇未来的生活有了保障,我能不激动吗!”杨玉梅机敏地辩解道。
“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这里大大小小的赌场都有我认识的人,如果让我知道你去那些地方玩,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叶彤始终不敢相信这个势利的女人会乖乖戒赌,给她一些严厉的警示完全必要。
“这位小姐是?”杨玉梅是个精明的女人,她能看出静初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探寻真相的机会。
“她是我朋友,我们先走了。”和这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夏静初当然知道杨玉梅的心思,反正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知道她背后有一个无比强悍的男人做靠山就对了。
“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临出门,叶彤又想起了要方便。
“我带你去。”杨玉梅主动走在前面带路。
因为没有涵宇在,叶彤也不再顾虑,进去洗手间之后便随手把腰间的枪取下来放在洗手台上,而后才把门关上。
却不想,这个不起眼的举动正好落入杨玉梅眼中,现在,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静初现在的身份一定很特别、很有来头。
十点整,夏静初和叶彤一起带着涵宇出了门,只留下杨玉梅一个人在家里继续抓耳挠腮地想着该怎样确认静初现在的身份,然后再找机会大捞一笔。。。。。。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夏静初还是高高兴兴地陪着涵宇去了游乐场,一番吃喝玩乐下来,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了,送涵宇回家后,已经是黄昏时分,眼看着太阳即将下山,她本能地想到了北堂烈,外面再自由、再好玩,最后,她还是得回到他身边去。
此时,北堂烈还在总部,刚刚和莫彦修改完城中村企划书的他看上去非常疲惫,他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去泡泡温泉再回家,却突然听到一个和夏静初有关的消息,“少爷,夏小姐今天在银行取了五十五万现金。”
“五十五万?陪弟弟出去玩要花这么多钱?”北堂烈立马有了警惕,紧蹙的眉越发拧紧。
“钱是她的,人家爱怎么花你管得着吗!”莫彦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冷漠不屑。
“你懂什么,她那么笨,我是担心她被人骗!”北堂烈生硬地解释一句,随即拨通了夏静初的电话。
北堂烈主动打来电话,夏静初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带点小兴奋,按下接听键之后,她的声音也是极致谨慎,“我正准备回去,有什么事吗?”
“你取那么多钱出来做什么?”没有任何铺垫,北堂烈开门见山地问重点。
“我。。。。。。我不可以支配自己的钱吗?”夏静初的回答和莫彦的说法倒是很一致。
“是,那是你的钱,但。。。。。。钱是我给你的,我有权知道它们的去向。”北堂烈又开始厚颜无耻地耍无赖。
“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没做什么坏事,那笔钱我是拿去给继母还赌债去了,我不希望债主上门闹事,影响我弟弟的生活。”的确,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静初不怕如实坦白。
“还赌债?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一定会是个无底洞!”事情真被北堂烈猜中了,这笨女人根本不懂得要有防人之心,不分好人坏人肆意泛滥她的善心,迟早会吃亏。
“不会有下次了,别把我想的那么笨好不好!”夏静初理直气壮地答道。
“你马上让叶彤送你回总部。”北堂烈没好气地撂下这句话便挂了电话,他有点不高兴,而这个不高兴的原因是夏静初帮了一个赌徒,坏人有很多种,北堂烈最痛恨的就是赌徒。。。。。。
虽然隔着电话,夏静初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北堂烈语气里的不悦,看来要了解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小彤,暂时先不回家,北堂烈让你送我去总部。”
“今天是周日诶,去总部干嘛?”
“可能是要去挨骂。”夏静初很有自知之明地预感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事实证明,有夏静初的先见之明完全准确,她才刚出现在北堂烈办公室门口,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狂躁的不安。
夏静初不敢靠近,傻傻地站在门口,见他不出声,她只能主动开口问他:“叫我来这里有什么吩咐?”
“站那么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