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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为男人的莫彦不可能体会到她心里的痛苦和无奈。
其实,莫彦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毕竟深爱过,哪能说断就断,如果非要逼着她斩断情丝,只会让她更痛苦,“如果你开不了口,我可以帮你去说。”
夏静初不忍拒绝莫彦的好意,只能心怀感激地冲他点点头。
心情极致压抑,两个人都没什么食欲,草草地吃了几口便作罢,“我去找北堂烈谈谈,要是没什么事,你最好别呆在楼下。”起身离开前,莫彦不忘好意叮咛几句。
“嗯,我收拾好桌子就上楼整理东西。”
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最好是在今天——这是莫彦和夏静初共同的期望,但,是否能如愿施行,却不得而知。
莫彦深知北堂烈的习惯,在客厅找不到人,他很自觉地朝着小客厅寻去,“烈,我有点事想跟你谈。”
“哦,我先回避一下。”韩雪很主动地移动轮椅准备离开。
“就在客厅里呆着,别乱跑。”北堂烈已经猜出了莫彦要说的事,韩雪主动回避正合他意。
“知道了。”韩雪笑着应了一句,暗自窃喜在心,北堂烈和彦哥要谈事情,她正好可以找夏静初好好‘聊聊’。
确认韩雪已经走到足够远之后,莫彦开门见山地说明了他的来意:“菀馨花园的房子我已经去看过了,她随时可以搬进去。”
“如此仓促搬走,韩雪会怀疑,先暂缓几天再说。”北堂烈沉着脸,一脸凝重。
“几天是多少天?你是不是要把她逼疯才醒悟!”因为心里堆积了太多郁闷,一向冷静的莫彦也有点沉不住气。
“你以为我的心里好受吗?韩雪突然回来,我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
“如果不是夏静初机灵地替你解了围,你打算怎样向韩雪介绍她?”莫彦激动地打断了北堂烈的话,振振有词地质问道。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你只要安心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北堂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莫彦的厉声质问,只能心虚地敷衍他。
“这话是你说的,如果我演过了头,你可千万别动怒!”莫彦显然很不满意北堂烈的反应,正因为北堂烈的懦弱退让,也更加坚定他想要保护夏静初的决心——这么好的女人,你不要,我要!
“随便你。”莫彦对夏静初如何,北堂烈怎么可能不知道,孤苦伶仃的她已经够可怜了,他怎能忍心让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地生活在外面,如果莫彦能好好照顾她,他没理由拒绝。
气氛越来越僵,莫彦已经没办法心平气和地继续和北堂烈谈下去,“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知道你急着想带她离开,但现在不是时候。”关于这一点,北堂烈依然坚持。
“我无所谓,但是不知道她还能熬多久,你自己看着办吧。”莫彦冷冷地甩下这一句,终于忍无可忍地离开。
莫彦和北堂烈的谈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另一边,两个刚认识的女人正在进行试探性的沟通,“静初,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有空教教我吧。”
“雪姐,不瞒你说,我和莫彦已经打算从这里搬出去住,所以。。。。。。我可能没机会教你。”虽然韩雪带着一脸的诚恳,但夏静初还是婉言拒绝了她。
“搬走?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是不是因为我?”韩雪的情绪激动得有些不正常,显然,她偷跑回来的目的不仅仅只是为了把这个女人赶走。
“不是这样的!和你没关系,这是我和莫彦早就做好的决定。”夏静初急忙解释。
“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腿脚不方便,会给你添麻烦?”韩雪很快便切换到演戏状态,不就是装可怜博同情吗,谁不会。
“你千万别这么说。。。。。。”
韩雪用她低沉却难掩激动的声音打断了夏静初的话,“静初,阿烈和彦哥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也应该好好相处不是吗?我一回来你就说要走,我会很不安。”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你的感受,但是。。。。。。”夏静初一脸无措,不知该如何继续。
“静初,那边的房子还没有完全收拾好,我们可以多留几天,雪儿腿脚不便,也需要人照顾,在北堂烈还没有找到可靠的看护之前,你先留下陪陪她。”还好莫彦及时出现,替她解了围。
“哦。”莫彦发话了,夏静初只能乖乖照他的意思做。
“彦哥,谢谢你。”有了彦哥这句话,韩雪的表情立马有阴转晴。
“先别忙着谢我,我要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女朋友生性胆小又害羞,你可不能欺负她。”因为莫彦的表情一直很严肃,即便是带着玩笑意味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都会变的无比认真。
“这话怎么说的,你看我现在的样子,站都站不稳,哪有本事欺负别人!再说,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向静初请教呢,我怎么舍得欺负这么好的老师。”韩雪笑着回道。
“雪姐,莫彦跟你说笑呢,你别当真。”夏静初不太自然地插了一句嘴,手上忙着收拾桌子,“你们聊,我先把碗筷收拾一下。”
“等一下你帮雪儿在一楼收拾一间房。”莫彦很有派地向‘女朋友’吩咐一句,准备推着韩雪离开,“雪儿,她还要做事,没空陪你聊天,我带你去找北堂烈。”
韩雪点了点头,随即冲着夏静初笑道:“谢谢你,静初。”
“不用客气。”夏静初回以微笑,急忙端着餐具走向厨房。
莫彦和韩雪还没走远,便听到厨房传来噼啪的响声,听起来像是盘子碎掉的声音,“彦哥,你要不要去看看?”
“没事,她是个急性子,这种小意外时有发生。”莫彦随口敷衍道。
“彦哥,你和静初为什么要搬走啊,是不是因为我?”韩雪‘一脸疑惑’地明知故问道。
“你别胡思乱想,这是在你醒来之前做的决定,只是房子一直没弄好,所以耽搁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莫彦也必须学会心安理得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真可惜,我还想说好好跟着静初怎么学做温柔贤惠的淑女呢。”韩雪自嘲地笑道。
“你这么聪明,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你,再说。。。。。。就算你不是温柔贤惠的淑女,北堂烈也不会嫌弃你,何必逼自己做改变?”莫彦好心劝道。
“可是。。。。。。阿烈喜欢像静初那样温柔甜美的女孩子,不是吗?”跟着北堂烈近十年,韩雪当然知道他的喜好,那些性感妖娆的辣女只会成为他泄YU的对象,却无法走进他的内心,很多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他也不例外,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找一个像他妈妈一样温柔贤惠的女人做妻子。
“没想到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你为什么不想想怎样让他喜欢真实的你?”坦白说,莫彦真的搞不懂韩雪在纠结什么,北堂烈承诺会娶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说的也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我没必要改变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韩雪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女人,她坚信,只要让夏静初远离北堂烈,她一定可以把他的心夺回来。
把韩雪送回到北堂烈身边之后,莫彦还是不放心地回到了厨房,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地上除了碎瓷片之外,还有点滴血渍,不用问也知道,夏静初的手被划伤了,“你是在自残还是真的心不在焉?”莫彦的语气依然冷漠如昔,只是,这冷漠里还包含着几丝心疼。
“是我不小心。”夏静初低垂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去把伤口处理一下,这里我来收拾。”莫彦并不是一个霸道的人,但此刻,他必须表现出应有的威严。
“莫彦,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夏静初并没有乖乖离开,有些疑惑她急着想知道答案。
“有我在,不用怕。”不能马上带她离开,莫彦也很窝火,他能做的,只能尽量给她安慰。
“可是。。。。。。你总要出去做事,我要怎样面对他们俩?”夏静初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莫彦是个大忙人。
“北堂烈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公司还有好多公事等着他去处理,明天我会催他去公司,所以,你只需要应付韩雪就好。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女朋友,在她面前你不需要摆低姿态,只要保持该有的礼貌就行。”对夏静初,莫彦已经做到了极致的细心,只也希望这个傻女人能尽早看清他的真心。
“我知道了。”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但是为了不让莫彦担心,夏静初还是笑着应了他。
因为担心夏静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北堂烈和韩雪,莫彦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家里陪着她,反正有些工作在家里也可以做,而且还有人送点心和咖啡,何乐而不为呢。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莫彦和夏静初默契地扮演着他们的新角色,不知情的人绝对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场戏原本只是演给韩雪看的,却一幕不落地落入了北堂烈眼中,一整个下午他都很沉默,他天真地以为,什么都不说的人才不会犯错,却没有想过自己的眼神和表情已经把心事败露无遗。看着莫彦对夏静初体贴关怀的样子,他的心就像针扎似的痛,浓浓的醋意堆在眼中、写在脸上,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清楚地看到。
韩雪的眼神很好,她当然也能看到,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她很清楚,无论北堂烈对夏静初的爱有多深,最后,他还是会狠心舍弃这份感情,乖乖地牵着她的手走进教堂。。。。。。
寒风夹杂着雨点,夜如期而至。
韩雪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她不能熬夜,按照医生的叮嘱,她必须在八点前上床睡觉,在没有找到可靠的看护之前,只能由夏静初伺候她洗澡睡觉。
韩雪很是客气,从进到浴室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道谢,几乎把所有的客套话都说了一遍,搞得夏静初很不自在,“雪姐,你的客气让我有点不安。”
“对不起,我是觉得太麻烦你了,有点不好意思。”韩雪略有些尴尬地笑道。
“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要嫌弃我不够专业就行。”费了好大劲,瘦弱的夏静初终于扶着韩雪进了浴缸,“你先泡一下,好了叫我。”
夏静初刚走出浴室,便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北堂烈。
四目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眼中的愧疚和无奈,以及她眼里的委屈认命都在对视的一刹那传递给了对方。
“雪姐在泡澡。”对视了近半分钟后,夏静初先开口。
“辛苦你了。”房间不大,浴室距离门口只有几米远,北堂烈能说的只有客套之词。
“不客气。”夏静初极力忍着想哭的冲动,淡然回道。
平时行事谨慎惯了,韩雪有着极佳的听觉,虽然北堂烈的声音不大,却还是被她听进了耳中,她不想也不会给他和夏静初单独相处的机会,“静初,我想请你帮个忙。”
“来了。”夏静初大声应了一句,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见过北堂烈之后,夏静初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这样的变化当然逃不过韩雪的眼睛,“静初,你怎么了?”
“没事,这几晚都睡得不好,可能有点累。”夏静初随口敷衍道。
“睡不好?是不是。。。。。。彦哥让你受累了?”韩雪一脸坏笑地追问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夏静初急忙否认。
“别害羞嘛,你们都住在一起了,做什么都很正常。”韩雪不依不饶地继续调侃。
夏静初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无奈地笑笑作罢,韩雪说的没错,是有人让她每晚都受累,只是,那个人不是莫彦。
折腾了近半小时,夏静初终于将韩雪伺候着坐回到轮椅上,“雪姐,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