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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我继续内疚下去,就乖乖躺倒陪护床上睡一下,好不好?”这是整间医院最好的病房,里面一应俱全,就连陪护床也是带软垫的,夏静初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莫彦非要坐在床边傻看着自己。
“好。”虽然躺下也是闭上眼睛胡思乱想,可莫彦还是乖乖答应了她,“我让护士过来帮你量一下体温,确认一切正常之后我再睡。”
夏静初还没来得及应声,莫彦已经迈着大步走出了病房。
经过护士仔细确认,夏静初的体温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温度,只要安心静养,应该不会再有反复,“这下你该放心去睡觉了吧!”护士离开之后,夏静初便迫不及待地催着莫彦去休息。
莫彦没有应声,怪怪地笑了笑,走到陪护床边躺下。
看到莫彦乖乖躺下,夏静初心里的内疚这才少了几分,缓缓闭上眼睛之后,她的脑子里又开始回忆刚才做的那个怪梦,想着想着,嘴上也不自觉嘀咕起来,“不是北堂烈,也不是莫彦,那个人会是谁呢?”
夜很静,虽然夏静初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莫彦听进了耳朵里,“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反正只是梦,不想也罢,你快睡吧,晚安。”夏静初仓促地敷衍了几句,不自觉翻了个身,背对着陪护床的方向。
莫彦没再追问,但他已经把夏静初无意识下说出的话记在了心里,以她的魅力,喜欢她的人绝对不止他和北堂烈,她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楚然是一个,但,那个人无法构成威胁;还有那个在慈善晚宴上为她破费五千万的超级大亨宇文修,如果那个男人也对她有兴趣,情况可就不妙了。。。。。。
本来就没有睡意,有了这个新的烦恼之后,莫彦的思绪也变得越发清醒,虽然夏静初和北堂烈已经彻底了断,摆在他眼前的困难依然很多。。。。。。
带着那个解不开的谜团,夏静初迷迷糊糊又睡了几个小时,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可是在她眼前出现人不是莫彦,而是一脸疲态的叶彤,“才刚八点诶,为什么不多睡一会?”话音刚落下,叶彤就打了两个哈欠,可怜的她才刚躺下就被莫彦硬拽起来,不犯困才怪。
“莫彦去了哪里?”因为受了莫彦那句‘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的影响,夏静初再也不会随便无视莫彦的存在。
“他去做事了。”叶彤依旧是哈欠连天。
“这么早就离开,走之前都不说一声。”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夏静初的心思也变得敏感起来,她会纠结莫彦不辞而别无非就是担心他的刻意回避是怕给她带来困扰,如果事情真是如此,她心里的愧疚恐怕要越积越深了。
“他可能看你在睡,不忍心叫醒你吧,你先清醒一下,我出去叫医生过来顺便帮你买早餐。”叶彤大大咧咧惯了,和自己无关的事,她没兴趣也没这个精力去管。
犹豫片刻之后,夏静初还是决定给莫彦打个电话,不把这件事确认清楚,她始终不安心,“莫彦,叶彤说你赶着去做事,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怎么,你以为我是故意想避开你才不辞而别的?”电话那端的莫彦心情似乎很好。
“坦白说。。。。。。我就是在担心这个。”夏静初略有些尴尬地回道。
“这么说来。。。。。。你不会因为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你而觉得困扰?”莫彦试探着问道。
“不会,正如你所说。。。。。。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如果连你也想躲起来,我要怎么办?”可能是因为太缺乏安全感,现在的夏静初真的很需要一个坚实的依靠,即便不能一日千里地发展成情侣关系,至少,她会试着踏上那条有他的路。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不过,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你乖乖呆在医院养病,别胡思乱想。”说到等一下要去办的正经事,莫彦的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许多。
“你要去办的事是不是和那个雷振豪有关?”夏静初小心翼翼地猜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从夏静初口中听到雷振豪三个字,莫彦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虽然莫彦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但夏静初相信自己的直觉,“那天你和北堂烈讲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的,就是那个人伤了北堂烈,你要去找他寻仇对不对?”
“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我今天去不是寻仇,只是想和他正式见个面,也算叙叙旧。”犹豫了片刻,莫彦还是选择坦白。
“你保证不会有生命危险?”夏静初紧张兮兮地问道。
“我保证,为了你,我会比任何时候都爱惜自己的命!”低沉的嗓音下藏着难以隐忍的笑意,这一刻,莫彦清楚地感觉到遥不可及的幸福正在向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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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给他机会
挂断夏静初的电话之后,莫彦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因为他没有告诉她北堂烈也会一起去,他也是人,偶尔也想自私一回,如果她知道北堂烈也会同去,她担心惦记的人肯定不会是他。
早上八点半,莫彦准时出现在暗狱门总部,难得,北堂烈居然在他之前已经赶到了,“她没事了吧?”虽然今天要去办的事关系重大,但北堂烈心里最惦记的还是夏静初的病情。
“你走后没多久她就醒了,医生说还要住院观察两天,应该没什么大碍。”看着北堂烈纠结的表情,莫彦的好心情到此为止,他是看到了希望没错,可是北堂烈却要继续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
“你应该留下陪她的,今天的事我会处理。”纠结归纠结,北堂烈还是希望莫彦能陪在夏静初身边好好照顾她。
“雷震豪回来之后一直刻意保持低调,谁也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莫彦谨慎道。
“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东叔只是约我们喝早茶,雷振豪就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在东叔的地盘上乱来。”北堂烈把自己的命看得很重,他可不会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二人正说着话,阿齐敲门而入,“老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马上出发?”
“东叔很多忌讳,记得别带太招摇的武器。”北堂烈谨慎吩咐一句,起身走出大厅。
阿齐何等谨慎,自然是早有准备,“坤山最近送了一批新货过来给我们试用,我已经试过了,效果很不错,也许可以派上用场。”
接过阿齐递上的微型遥控器,北堂烈依然是一脸凝重,“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不过我还是不希望有机会用到它,我们准备走吧,要是去晚了,少不了要被人说闲话。”
因为是东叔亲自邀约,北堂烈也不敢怠慢,虽然他拥有的权势和地位早已超过了东叔,但德高望重的东叔所具备的威望和厚重气场是他无法企及的,有时候,必须在老前辈面前保持应有的尊敬和低调。
九点整,北堂烈一行三人出现在了喝早茶的地点——沁雨阁,东叔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吓,才会特地选择如此文雅之地约见北堂烈和雷震豪这对冤家,总之,他老人家还是希望以和为贵,凡事都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拔枪。
时隔大半年,再次见到宿敌雷震豪,北堂烈的心情是并不如他的表情这般平静,他们之间的恩怨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毫无疑问,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谁比雷震豪更希望他死。
可是,看雷震豪笑脸盈盈的表情,他这趟回来似乎不是为了寻仇,“烈哥、彦哥,好久不见。”他的语气宛如刚出道的江湖小弟那般谦恭谨慎,看来,死里逃生的他比之前又多了一分深不可测的低调。
“你这招起死回生的魔术可是玩得够绝的,所有人都被你骗了。”北堂烈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烈哥言重了,我只是侥幸捡回一条命。”雷震豪依然是一副客客气气的语气。
“客套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大家入座吧,边喝边聊。”东叔热情地招呼道。
“说来也巧,你一回来我就在狂热酒吧被人偷袭,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想嫁祸给你?”入座之后,北堂烈很‘委婉’地把他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件事我已经听东叔说过了,坦白说,这也是我拜托东叔约你喝茶的原因,事关重大,我觉得有必要当面澄清这个误会,首先,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寻仇;其次,就目前的状况,我还没这个本事。”虽然面色凝重,但雷震豪的脸上却清楚地写着坦诚二字。
“如果我没记错,我并没有跟东叔说我怀疑的对象是你,你这么做倒是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北堂烈气定神闲地品着香茗,悠然应道。
因为受了高人的指点,现在的雷震豪早已没了往日的冲动和鲁莽,不就是耍太极吗,他也会,“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只要和我有仇的人都会成为怀疑的对象,你当然也不例外,而且,我不会毫无根据地怀疑别人。”说完,北堂烈别有用心地向莫彦使了个眼色,他要让雷震豪再也没有狡辩的机会。
“阿烈,今天是来喝茶的,别动怒。”一直坐在一旁当看客的东叔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东叔别紧张,如果我真的动怒,他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北堂烈似笑非笑地答了一句,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
录音笔里播放的是一段对话,对话的主题内容自然和北堂烈那晚在狂热酒吧被偷袭一事有关,从声音分辨,参与谈话的人应该有三个,而其中一个就是雷振豪,整段对话里最重要的一句话正是出自他之口——“伤一条腿只是开始,我会把他之前对我做过的事全数奉还。”
听完整段录音后,最错愕的人非东叔莫属,他好心促成和谈,却不想,只是给北堂烈提供了当面指正雷振豪的机会,“阿烈,这段录音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我什么都不做,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只是想知道是谁是真正的幕后指使。”北堂烈没有正面回答东叔的问题,而是直接将话锋对准雷振豪。
“一段录音又能证明什么?先别说这声音的真实性,退一步说,这话真是我说的,也未见得这里说到的他就是你。”虽然有些小小的慌乱,雷振豪还是极力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
“同样的错误你已经犯了两次,这里没有任何人说刚才的录音里有你的声音,你的反应太激动了。”北堂烈的耐心到此为止,说完这番话,他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话我先说到这里,如果你够聪明,就不要把所有的罪都背在自己身上,你是死过一次的人,要更珍惜自己的命才是。”
“北堂烈,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怎么变,雷振豪还是雷振豪,骨子里流淌的暴烈血液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全部消失。
“欺人太甚?东叔,你倒是给我评评理,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我想把他找出来难道也有错?”东叔坐在这里可不是摆样子的,北堂烈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阿豪,如果你有苦衷,不妨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做主。”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东叔的面子多少也有些挂不住,他能做的只有尽量劝雷振豪坦白。
“东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今天的事就当是我给你添了麻烦,有了这段录音作证据,烈哥可以名正言顺地终结我的生命,我不想解释太多。”短暂的暴怒之后,雷振豪还是努力平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北堂烈不敢动他,至少,暂时不会。
“你知道我不会杀你,何必惺惺作态装可怜!我今天来见你,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