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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的人明明是你,怎么舍得放弃这段感情?”袁梦萍有点糊涂了,婚姻应该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在这一点上,静初是有优势的,她没理由放弃。
“他必须这么做,因为。。。。。。他的未婚妻是为了救他才会陷入深度昏迷,如果没有她的舍身相救,他也没机会活到现在。”话说到此,夏静初的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她不想流泪,却控制不住心里的浓浓悲伤。
“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真是不可思议,这种事通常是女人对男人做的,没想到北堂烈居然是一个人如此重情重义的人,可是。。。。。。他并不爱那个女人,这样的婚姻也不会有幸福,你为什么不试着争取一下?”袁梦萍能理解北堂烈的苦衷,但她还是觉得他和静初就这么完了实在可惜。
“感情分很多种,就算没有爱,也会有别的情愫支撑他们的婚姻。您也不用太担心,虽然和他分了手,我也不会是一个人,总有一天我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因为有莫彦在,夏静初对自己的未来并不担心。
“世事充满无奈,可能。。。。。。你们俩真的是有缘无分,明明深爱对方,却不能相伴终身,我真的很替你们惋惜。”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改变,袁梦萍能做的只有尽量给静初一些安慰,在她想哭的时候递上一块手帕。
“没关系,总会过去的,谁没有失恋过,就当做是成长的历练。”夏静初努力把噙在眼眶的泪忍了回去,她不想让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担心。
“所以。。。。。。你今天陪他来,是特地来跟我解释这件事的?”静初的一番苦心袁梦萍都看在眼里,这个傻孩子,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什么都愿意做。
“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想来看看您。”夏静初尴尬地笑了笑,很没底气地解释道。
“好了,不开心的事就别再去想它,既然来了,就该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男人们忙着应酬生意上的事,我们也不能闲着,走,我带你去拿点喝的。”袁梦萍行事一向干脆果断,话未说完,夏静初已经被她拽着离开了休息区。
很快,夏静初就被带到了提供自助餐的服务区,人一到,立马有服务生递上了色泽炫目的鸡尾酒。
“梁太太。。。。。。”夏静初酒量很小,随便喝一点就会醉,这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鸡尾酒她可不敢尝试。
“不是跟你说叫我萍姐吗。”袁梦萍端着美酒浅酌了一口,认真严肃地纠正道。
“萍姐,我不太会喝酒。”夏静初坦白道。
“没关系,这些都不是烈酒,喝一两杯没事的。”袁梦萍酒量了得,在她眼里,烈性酒和非烈性酒的标准自然也和常人不同,这杯酒对她来说和果汁没什么区别,她才会如此卖力地推荐给静初。
萍姐如此盛情,夏静初也不好再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喝一杯,岂料,这一杯美酒下肚之后,她竟然有了想喝第二杯的冲动,“这酒的味道真的很特别,我再来一杯。”
夏静初的话音才刚落下,服务员便将美酒递到了她面前,走之前还不忘好心提醒她如果还想喝,可以到拐角处的吧台自己拿。
可能是因为这种酒的味道和果汁实在太像,加上酒劲也不是很足,夏静初居然一口气连喝了四杯。不过,再没有酒劲也是酒,喝到肚子里之后总会有反应,而且有的酒就是后劲足,刚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有醉意。
很不巧,夏静初刚才喝的鸡尾酒里就添加了一种甘蔗酿的朗姆酒,这种酒后劲足,而且一旦起效之后醉意也会格外明显,半小时过后,酒劲的威力已经开始初步显现——在她眼前出现的事物开始有重影,想站起身走到一下,却控制不好重心。
“萍姐,我。。。。。。我好像有点醉了。”还好有萍姐一直陪在身旁,夏静初可以第一时间向她求助。
袁梦萍急忙走过去扶着静初坐下,“醉了?刚才不是你一直嚷嚷着还要喝吗?”
“刚才是还好,现在酒的后劲上来了,我。。。。。。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必须马上离开。”醉意越来越浓,夏静初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丢脸的糗事。
看着静初醉意朦胧的眼睛,袁梦萍相信她是真的醉了,“好,你先坐一下,我去叫北堂过来带你回家。”
这会儿,北堂烈正在向梁议员汇报城中村计划的最新进展,见梁太太急匆匆朝着这边走来,他很自然地想到了夏静初,“梁太太,什么事这么着急?”
“静初喝醉了,你快点带她回家。”人还没走近,袁梦萍急促的声音便已经传了过来。
“喝醉了?”北堂烈一脸的错愕,夏静初平时连红酒都很少喝,居然会喝醉,他有理由怀疑她是故意买醉。
“她在餐饮服务区,你快去吧。”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袁梦萍只能催着北堂烈赶快带静初离开。
“我先失陪了。”客套地招呼一句之后,北堂烈迈着大步直奔餐饮服务区而去,此刻,他的心里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一路上,北堂烈几乎是小跑而行,当他赶到餐饮服务区时,夏静初已经无力地瘫软在了沙发上,看她的样子,似乎醉得不轻,“静初,醒醒,我们回家。”
回家?多么陌生的词,夏静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哪个家?”
“回。。。。。。回莫彦那里。”北堂烈随口应了一句,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来不及拿外套,外面风大,你抱紧一点。”
有醉意做掩饰,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夏静初没理由犹豫,乖乖抱紧他,“你现在就离开没关系吗?”
“明知道自己不胜酒力还喝那么多!”北堂烈的语气依然如旧,不悦地斥责下包裹着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酒的后劲这么大。”夏静初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除了乖乖认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事情都解释清楚了吗?”虽然怀里的夏静初只有三分清醒,北堂烈还是想把重要事情确认一下。
“嗯。”夏静初无力的应了一句,抬起朦胧的醉眼盯视着近在咫尺的他,此时,她真的好想借着醉意跟他说一句‘我好想你’,可最后,仅存的几分理智还是阻止了这份冲动。
离开了有暖气的地方,浓浓的寒意直面袭来,夏静初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牢牢抱紧,多难得才能再次赖在他温暖的怀抱,她不想再压抑自己。
“冷吗?”感觉到她冰冷的身体又贴近了一些,北堂烈也没心情再装酷,抛去那份虚假的责备,他的语气里只有心疼。
“嗯。”夏静初的回答依然只有这一个字。
“想我吗?”这句话已经在北堂烈心里压抑了很久,却不敢对着清醒的她问出口,这会儿她醉了,正好借此机会探问一番。
“想。。。。。。想得心都要碎了。。。。。。”虽然醉眼朦胧,理智已经被酒精迷得七零八落,但这一句绝对是夏静初真心话。
“傻瓜,想我还说以后永远都不要再见我?”
“不见。。。。。。就会慢慢忘记,只有忘掉你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话说到此,夏静初醉眼朦胧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她看不见他的脸,只是依稀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正在她脸上缓缓游移,把那一滴滴心碎的泪都含进了口中。
渐渐地,风声小了,寒意散了,夏静初已经被抱进了车里,这一回,北堂烈不会再允许她坐在后座,虽然车里的温度接近20度,他还是把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然后细心帮她系好安全带,嘴上还不忘叮咛两句,“乖乖坐好,别乱动。”此刻的北堂烈就像个细心体贴的模范丈夫,面对她,这份发自内心的宠溺便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一路上,夏静初都很不安分,任性地甩掉身上盖着的衣服不说,身子还要左右晃动不停,嘴上一直嘟囔着‘好热、口渴’之类的话,看来,隐藏的酒劲已经完全发作,现在的她已经到了醉得一塌糊涂。
“乖,别动来动去,很快就到了,再忍一下。”北堂烈只能不厌其烦地在她耳畔哄着。
车子一路疾驰,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赶回了夏静初的住处。
抱着夏静初下车后,北堂烈很快就遇到了难题,“静初,已经到了,但是。。。。。。这个大门要怎么进去?”
“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此时的夏静初醉意正浓,哪里听得到他在问什么,不厚道地说,她现在就是在借酒装疯,有些话清醒的时候说不出口,只能趁着醉意发泄一通。
“好,你喜欢,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外面冷,呆久了你会冻坏,你快告诉我要怎么进这个大门。”北堂烈一直都很喜欢看她撒娇的样子,可现在,他只想赶快带她回到暖和一点的地方。
“不用担心。。。。。。只要我靠近,大门会自动打开。”夏静初完全不顾自己衣着单薄,调皮地对着大门上方的扫描系统挥舞着冰冷的小爪子。
“乖,别闹了,会冻坏的。”北堂烈完全拿她没办法,只能好言好语地哄着。
所幸,高科技扫描系统很快就确认了夏静初的身份,大门自动打开,北堂烈终于可以带着她远离冷风地侵袭。
通过专用电梯上了二楼之后,第二个问题很快摆在眼前——门锁处需要指纹确认,还要输入密码!不得不说,莫彦的心思真的很细,为了保证夏静初的安全,他已经把能想到的细节都做了安排。
这一回夏静初倒是很乖,走到门口之后便主动解了指纹锁,现在只要输入密码就能进去。盯着控制面板看了几秒钟后,北堂烈果断地按下了一串数字,屏幕上显示,密码正确,门开了!
“你。。。。。。你怎么知道密码?”虽然醉了,但夏静初偶尔还是会表现那么一点清醒。
“猜的。”北堂烈随口应了一句,抱着她走进这套装修简练却不失风格的复式楼。
“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的生日。”进门密码是夏静初的生日,北堂烈会猜对,也意味着和她有关的一切他都记得。
“你住在楼上?”北堂烈没心思回答这个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这个小醉猫安置好。
“嗯。”夏静初音若细丝地嗯了一声,无力的双臂情不自禁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他会把自己扔在床上之后就走掉。
费了半天劲,终于把瘫软如泥的小醉猫放在床上躺好了,北堂烈总算能喘口气,“乖乖躺着,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擦脸。”
“好渴。。。。。。”醉酒的副作用很多,其中就包括口干。
“好,先去倒水。”北堂烈已经彻底沦为言听计从的‘奴隶’。
这个房间足够大,该有的东西都有,想倒水也不用跑下楼,北堂烈很快就在书桌旁找到了水壶和水杯,和水壶水杯一起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张惟妙惟肖的人物肖像画,画像上的人就是他自己。。。。。。
原本,夏静初一直将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收藏着,可今天早上起得太晚,赶着下楼做早餐,也就忘了收拾,结果,全部被北堂烈看了个遍。
见北堂烈一直站在书桌前不动,夏静初又不耐烦了,“北堂烈。。。。。。我要喝水。。。。。。”
听到这声不耐烦的呼唤,北堂烈这才缓过神来,“等一下,马上就来。”
当北堂烈端着水杯走到床前时,夏静初已经倚着床架坐了起来,看着他坐到床边,她的身子便不自觉地靠了过来,俗话说酒醉三分醒,此刻的夏静初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有些事她还是能猜到,“你。。。。。。是不是看到了我画的画?”
“先喝水。”北堂烈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把水杯送到她嘴边。
咕咚咕咚,夏静初在没有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