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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吧,阿烈在血色天堂买下你的初衷只是想替韩宵韩菲姐弟俩报仇,没想到。。。。。。世事难料,最后,他居然被自己挖的陷阱埋了。”话说到此,韩雪的脸上也写满了无奈,的确,阿烈买下夏静初的初衷是为了复仇,只是,事情发展到一半,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计。
“这不是真的。。。。。。”夏静初可以接受韩雪是韩宵和韩菲的姐姐这个事实,但她无法相信血色天堂千万宝贝的节目都是北堂烈一手策划的。
看着夏静初颓然跪倒在地,韩雪非但不会同情她,还要落井下石地推她一把,“你醒醒吧,不要把他想得太善良!
夏静初不想让韩雪看到自己惨兮兮的可怜样,她很想试着站起来,却发现双腿突然变得绵软无力,隐隐地,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股间留下,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虽然经过改良,但婚纱的下摆依然很长,夏静初正好跪倒在长长的裙摆上,当韩雪准备推开她拉顺裙摆时,雪白的婚纱已经染上了刺眼的血红。。。。。。
“血。。。。。。这血是从哪里来的?夏静初。。。。。。你。。。。。。你想是不是故意毁了我的婚礼?”婚纱染上了鲜血,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胆大的韩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坏了。
“孩子。。。。。。我的孩子。。。。。。”看到这一摊鲜红的血,夏静初终于证实了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测,她和北堂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孩子?你。。。。。。”虽然曾经亲手杀过人,但眼前的这一滩血毕竟是一个还没有成形的小生命,韩雪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脱掉这一身晦气的婚纱,马上离开这里!
韩雪脱下带血的婚纱落荒而逃,已经跌入地狱的夏静初却只能窝在软软的婚纱堆里用最后一丝力气拿出手机拨通求助电话,手机里已经没有北堂烈的号码,之前,她也承诺过不会再骚扰莫彦,现在,她能依赖的人只有宇文修。
和莫彦的感觉一样,当宇文修接到夏静初的电话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出事了——“静初,出什么事了?”
“救我。。。。。。救我的孩子。。。。。。”痛哭着说完这一句话,夏静初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宇文修还来不及追问静初现在人在何处,电话那端已经没了声音,他只能依着猜测,先去她家一趟,但家里只有涵宇一个人在,“姐姐在加班,叔叔你可以去她工作的地方找。”聪明懂事的涵宇好心提醒道。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此刻的宇文修已经顾不上在孩子面前掩饰,他眼神的慌乱和紧张一览无遗。
“叔叔,你这么急着找姐姐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果然,他的急切就连涵宇也瞒不住。
“涵宇,你乖乖呆在家里,你姐姐她可能病了,找到她之后我要马上带她去医院。”宇文修一脸凝重地叮咛一句,迈开大步离开。
“叔叔,我要跟你一起去。”一听说姐姐病了,涵宇的心也紧张起来。
“暂时还不行,等我送姐姐去医院之后再回来接你。”因为静初在电话里说到了孩子,宇文修本能地会联想到流产,他不想让涵宇亲眼见到这一切。
“哦。”涵宇一向懂事,叔叔说不行,他只能乖乖在家里等着。
从静初的住处到工作室只隔了一条街,开车不用两分钟,当宇文修的车子停在工作室门口时,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灯是亮着的,这也意味着里面一定有人。
找了一圈之后,宇文修很快就在更衣室外的陈列间找到了躺在婚纱上的夏静初,远远地就能看到雪白的婚纱上有一滩鲜红的血渍,看来,事情真被他料中了,从现在的状况来看,静初的确是有流产的迹象。
“静初,醒醒。。。。。。”将静初抱起之后,宇文修还是想试着唤醒她的意识。
“孩子。。。。。。孩子没了。。。。。。”此刻,夏静初的意识已经基本消失,脑子里唯一记得的就是她和北堂烈的孩子。
“不要担心,一定会没事的。”残酷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宇文修还是想尽可能用自欺欺人的谎言来安慰她。
很快,宇文修便抱着静初上了车,“安虎,去最近的医院。”
这已经是宇文修的司机兼保镖安虎第三次听到老板给出这样的指示,事情如此巧合,他也不禁想感叹几句,“这孩子到底是犯了哪方太岁,怎么每次见她都要去医院。”
“别说这些废话,快开车!”宇文修少见地对安虎发了脾气。
老板如此心急,安虎也不敢怠慢,猛踩油门直奔最近的医院而去。
所幸这里是市中心区,要找医院并不难,车子行了不到十分钟,一间综合医院近在眼前,抱着静初下车后,宇文修几乎是一路跑着朝急诊室而去,失去孩子的痛苦他也曾经体会过,他不想看到静初遭受如此残酷的打击,无论机会多渺茫,他还是希望能尽最大的努力避免悲剧的发生。
在医生和护士的帮助下,夏静初很快就被推进了手术室,现在,宇文修能做的只有等待。
四十五分钟后,手术室的灯灭了,负责手术的医生第一个走出了手术室,从他一脸凝重的表情就能猜出事情肯定不妙,“医生,情况如何?”虽然已经预感到了悲剧,可宇文修还是想得到医生的证实。
医生深表遗憾地摇摇头,“很抱歉,孩子没能保住。”
“大人呢?”孩子没了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现在,宇文修只能把关注点转移到静初身上。
“她已经醒了,不过。。。。。。情绪上可能会有点问题,希望你能多多安慰她。”医生的话刚说完,两名护士已经将夏静初推出了手术室。
前一秒,宇文修还在猜测医生说的情绪有点问题会是哪一种情况,这会儿当他看到静初的表情后,算是彻底明白了,不夸张地说,此刻的她就像一副被掏空了灵魂的空壳,空洞呆滞的眼神里透出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宇文修很熟悉,十年前,他的孩子夭折时,曼婷(宇文修的亡妻)就曾经露出过这样的表情,然后,没过多久,曼婷就自杀了,临死前,她对宇文修下了重咒:唐正修,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也不会得到幸福。。。。。。
面对这样的眼神,宇文修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留下面对她,最后,他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必须知道的人。
虽然这件事的直接责任人是北堂烈,但宇文修并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最快地联系到他,倒不如直接找莫彦,可能会更顺利。
这会儿莫彦正在陪北堂烈喝酒,庆祝他明天就要跳进一座无法逃避的坟墓,今晚,算是最后的放纵。
突然接到宇文修的电话,莫彦的反应还是那么敏感,这一刻,他脑子里闪现出的名字只有一个——夏静初!而且,他的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宇文修要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烈,先别喝了,等我接完这一通重要的电话。”
北堂烈听话地放下酒杯,好奇地问道,“谁打来的?”
“宇文修。”莫彦用最低沉的声音吐出这三个字,起身走到了稍微安静的角落接听电话。
“莫彦,你知道北堂烈在哪里吗?”按下接听键之后,电话那端传来的是宇文修急促地声音。
“我现在就和他在一起,你找他有什么事?”宇文修突然提到了北堂烈的名字,莫彦心里的紧张也越发强烈了。
事关重大,宇文修没有说废话,直奔主题,“静初出事了,你让他马上到武卫医院。”
“她怎么了?”一听到医院二字,莫彦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她流产了。”艰难地说车这四个字,宇文修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
当莫彦转过身准备去找北堂烈时,他已经站在身后,“她怎么了?”每个人都有直觉,北堂烈也不例外,虽然无从猜测莫彦和宇文修通话的内容,但是他可以猜到这件事和夏静初有关。
莫彦没有出声,而是用重重的拳头给出了回答。
在北堂烈的印象中,这是莫彦第一次对他挥拳头,但此时此刻,他在乎是不是这个,“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明天就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为什么还要让她怀孕?”话音落下,怒不可遏的莫彦又向北堂烈挥出了第二拳。
“怀孕?”这两个字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击溃了北堂烈所有的意识,他可以猜到,让莫彦如此愤怒的绝对不是怀孕这件事,而是由这件事引发的另一个可怕事实。
“你还愣着干什么!她现在在武卫医院,你应该马上赶去见她!”看着北堂烈木然的表情,莫彦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可是现在还不行,那个可怜的女人还在等他,时间容不得耽误。
莫彦的拳头很重,正好把北堂烈打醒了,无论事实多么残酷,他都要陪她一起面对。
犹豫了片刻,莫彦还是迈开大步跟在了北堂烈身后,即便他的出现可能是多余,他也想了解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常情况下,从烈焰酒吧到武卫医院需要半小时车程,但,北堂烈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了过去,其间一共闯了多少处红灯,他已经不记得。当车子在武卫医院门口停下时,他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笼罩在心头,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的那个晚上,同样的寒冷冬夜,同样是在医院,他唯一的亲人永远的离开了他。。。。。。
“无论事实如何,你都要去面对。”知道北堂烈对医院有多恐惧,莫彦也不忍心再对他发火。
莫彦的话终于将北堂烈的思绪从回忆里拉回,迈着沉重的步子,他一步步走进医院。
住院楼三楼的走廊里,宇文修正在来回踱步,看到北堂烈和莫彦同时出现,他紧绷的心这才有所松懈,他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灵魂暂时脱离了身体的可怜女人,希望这两个人可以。
“从手术室出来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简单的一句话,足以概括夏静初此刻的绝望心情。
透过病房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病床上躺着的瘦削身体,只是,因为夏静初的脸一直蒙在被子里,在外面无法看清她的脸。
北堂烈的手紧握着门把,可他始终没有勇气扭开门走到她面前,因为他无法想象蒙在被子里的那张脸上会带着怎样的表情。
“北堂烈,你是不是男人!”莫彦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把将北堂烈推开,替他扭开了门。
门开了,北堂烈无路可退,他只能勇敢向前。
一步、两步。。。。。。五步。。。。。。七步,从门口走到病床前只需七步即可,但这七步却是北堂烈这一生中走过的最漫长的一段路。深爱的女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连开口轻唤她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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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不做后妈,相信我,会有奇迹发生,╭(╯3)╮
093 忍痛放手
夏静初没有睡着,更没有昏迷,谁在门外说话、谁走进了病房、谁站在她面前,她都知道,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或者说,她不想见他。
“静初。。。。。。”终于,北堂烈还是把这个在心里萦绕了千百回的名字叫出了口。
“北堂烈。。。。。。我恨你。。。。。。恨你。。。。。。”沉默的压抑是为了积蓄爆发的能量,当夏静初从被子里探出头时,她的情绪已经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
“你有一万个恨我的理由,我都知道,但现在不是发泄恨意的时候,你的身后还很虚弱,需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