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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美国,现在身上带着一种不土不洋的怪味。他似乎刻意在学美国不良青年的行为——玩世不恭,一股洋痞子味。)
穆朵朵觉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实在有失身份。她极力忍耐着他那纨绔子弟特有的狂傲,他的言行似乎总在宣扬:‘这是我的地盘。’傅一轩滔滔不绝的炫耀着他的美国生活,他说美国的豪车如何便宜,他又怎么泡到了白人妞。
穆朵朵等他炫耀完就跟他摊牌:“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这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你从来没想过我?”
穆朵朵正色说道:“我想你?你在开玩笑吧?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
“我害你?我什么时候害你了?就睡了你一次,能害你什么?”
“你这个无耻鼠辈,你夺了我的初夜,还能说出这种话!”穆朵朵很少用这么恶毒的语言攻击人。
“我夺了你初夜?你在开玩笑吧?”
“你不承认最好了,我们没关系了!”穆朵朵冷笑道。
“拜托小姐,你别以为我连起码的生理常识都不懂!你的初夜早就没了好不好?我跟你的时候你落红了吗?你甚至都没怎么喊疼!处女能不疼吗?再说了当时也是你自愿的!”(他和郝文比起来就是那传说中的‘牙签哥’,所以后来穆朵朵跟郝文时,依然疼得撕心裂肺。)
穆朵朵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这种无赖也指不上他会负责——穆朵朵也不需要他负责。是的,当时是她自愿的,现在想想自己简直就一个毫不自爱的大傻瓜!可是他说的也没错,穆朵朵那晚的确没有落红。连穆朵朵也解释不清为什么自己的初夜没有落红。医学上好像有种说法:有人天生没有处女膜。也许她属于哪一类吧,穆朵朵只有这样认为了。
和傅一轩摊牌后,穆朵朵独自打车回了学校。雷恩在校门口等她,显然昨晚穆朵朵拉着郝文离开伤了雷恩的心,他看起来很失落。
“月亮,我想和你谈点事!”
穆朵朵点点头,这是第一次雷恩这么认真的要和她谈事。
她们去了常去的那家咖啡馆,雷恩的私人医生居然也在那。穆朵朵很疑惑也很不安,坐好后雷恩和穆朵朵都要了咖啡。他的私人医生才试探的说想告诉穆朵朵一件沉痛的事。
穆朵朵点点头示意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的眉头紧皱,显然她很不愿意听到什么不幸的消息。
“小姐,我很遗憾告诉您这个消息:先生他——得了不治之症!”
穆朵朵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不!不可能!他强壮得像一头雄狮!”
“我很遗憾,可这是事实。”说完私人医生痛苦的低下了头。
穆朵朵无法承受——她相信她是爱雷恩的,不然心不会如此痛。但是她给不了雷恩幸福,因为那个养大她的男人即将成为她孩子们的父亲了。她无法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私人医生说道:“先生一直希望有一群自己的孩子,现在看来实现不了了。他早年就冷冻了精子,做好了做父亲的所有准备。但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孩子母亲,到现在仍然孤身一人。”
穆朵朵说道:“现在靠捐卵生活的女孩挺多的!”她想建议雷恩找个捐卵中介机构,为他的‘孩子’寻找母亲。只要花点钱,他可以找那些金发碧眼、既漂亮又拥有高学历的女孩捐卵给他。
“不!您知道先生希望谁是他孩子的母亲!”
穆朵朵不再说话,她看着雷恩:这个男人带着痛苦与忧伤的威严,使得他更加让人心疼!
“月亮,如果你不愿意捐卵子给我,我会选择就这样默默死去!我情愿不要孩子了。雷恩。格拉夫的基因将从此在这个地球上消失!”雷恩那藏在蓝色眼底的痛苦绝望,使得穆朵朵揪心的痛。
一个患绝症的男人都开口请求的事,是多么让人无法拒绝!一番内心挣扎后穆朵朵同意捐卵子给雷恩!
经过仔细检查,穆朵朵的身体状况还行。医生给她开了一些促进排卵的药物。并叮嘱她注意生活规律,不要有性行为。半个月后医生从穆朵朵身上取走了两颗卵子。那是3月12号,每次取卵穆朵朵都能准确的记住日子。
第一次取卵是去年8月16号;第二次是11月18号。那是她的疼痛史,她也为此感到幸福。
孩子们顺利成功受精,也就是说穆朵朵即将同时成为两个男人的孩子的母亲!
穆朵朵不是没想过这样会导致可怕的后果,但是一切不容她多想。私人医生说雷恩的身体撑不了几年:也许三五年,也许一两年。穆朵朵不希望雷恩没看到自己的亲生骨肉,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并且她爱过这个男人,是!她爱过!
做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就像当年她把第一次交给傅一轩一样。虽然因为没有落红,傅一轩并不承认,但是没什么后悔的!
、第十九章 第四节 谁动了她的初夜
雷恩再次把那条钻石项链给穆朵朵,他希望在他去世后穆朵朵会一直戴着它。穆朵朵这次没有拒绝,她流着泪接受了雷恩最珍爱的项链——这条项链里有他母亲留给他最深情的记忆。的确,如果你在听一个正处于生命巅峰期的男人交代后事,你不可能无动于衷。从知道雷恩患绝症后,穆朵朵几乎只要有时间都会陪在雷恩身边。雷恩还是那么阳光活力,你根本看不出他是个身患绝症的人。他的快乐能感染任何人,和雷恩在一起是放松和愉快的!
在这期间郝文来找了穆朵朵好多次,也许是因为余情未了,穆朵朵忍不住又和他回了家。每次回家郝文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穆朵朵都搞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是爱的吸引多一点,还是性的吸引多一些。又或者他们都沉迷于这种凌乱的关系中了。
又是周五,郝文准时来接穆朵朵回家。他们在外面吃过饭,回到家里郝文依然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去浴室。和穆朵朵一起沐浴后,郝文抱起她回到床上。郝文看着娇柔的穆朵朵喜不自禁的说道:“我最喜欢家里的床,因为它记录着我们的相爱和激情。躺在这张床上我总会回忆起和你在这上面做的点点滴滴。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会静静的躺在床上想你。”这么煽情的话,穆朵朵本该动情的。可是女人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当郝文说这张床记录着他们的相爱和激情时,穆朵朵想到的是:同样在这张床上,郝文还和刘珊珊激情过。一种莫名的嫉妒使得穆朵朵突然特别讨厌这张有着肮脏历史的床。她猛的推开郝文:“我没兴趣了,我要换掉这张床!”
“为什么?”郝文完全一头雾水,他没想到他那么煽情的情话换来的却是这样的效果。所以说:你永远不要妄自揣测一个女人的心思,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读懂的动物。
“换掉这张床,否则我再也不回来了!”穆朵朵态度坚决表情严肃。
郝文静静的看了她几秒说道:“好吧!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说完郝文再次想把穆朵朵拉到怀里。
“在这张床上我没兴趣了。”穆朵朵冷冷的说道。
郝文痛苦又抑郁的看着她“那我们到你的房间里好吗?”说完郝文把头埋到她胸前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宠物。男人不管多大年纪,都会有些小孩的天性。不管他在外面多威严、多体面、多有地位,他回到家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就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单细胞动物。在他深爱、也深爱他的女人面前他还原了最纯真可爱的本性。当然作为身体已经发育成熟的成年人,除了会像小孩一样撒娇耍赖以外,还会夹杂着原始的动物本性。这不奇怪,人人都这样。无你是上流社会人物,还是底层生活的人们,都逃不开性。这是人类繁殖的必须,但是你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给别人带来痛苦。这也是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人之性,需要爱和责任来支撑。
穆朵朵同意到她的房间,郝文高兴的抱起她。“哈哈,那些女士说你像土耳其王后,不过我觉得土耳其王后一定没你美。啊!上帝太偏爱我了,把这么个小东西送到我的世界里来。我该怎么感谢上帝的偏爱呢?我只有遵照上帝的本意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那不是上帝的本意,他不会允许你把我藏起来,让我失去自由。”穆朵朵笑着回答郝文。
“小妖精!你是从我身上取下的肋骨,你想要什么自由?你永远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郝文紧紧的抱着穆朵朵,生怕她会跑了。
“我不是您的肋骨,您身上早就没剩几根肋骨了。上帝已经从你身上取下了好多根肋骨。”说完穆朵朵学郝文一样: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恶的坏笑。
郝文故意生气的说道:“小妖精,你就这么调戏你的法海老头?看来法海老头得亲自收了你这千年小妖!”于是一屋娇笑嬉闹。
第二天一早,陪郝文吃过早餐穆朵朵就开始收拾床上的所有东西。她下定决心要换掉这张让她反感的床,还有那组沙发——曾经郝文和伊娃在上面激情过。穆朵朵收拾了被子床单——被子床单是后来换的,不过她也不想要,因为那是王小姐买的。
9点钟,公司下属的家具商场经理和副经理带着送货工人来了——他们送来了新的床和沙发。商场经理殷勤站在郝文身边,随时听候郝文派遣。副经理则在指挥送货工人们干活,两个经理都卯足劲想在郝文面前表现得很有能力。郝文安静的看着工人干活。他们搬动老沙发时,眼尖的穆朵朵看到沙发下有个U盘,她麻利的拾了起来。(她是个细心的人,怕U盘上会有一些重要资料。)几个工人搬走了老的沙发,余下的工人则破例被允许到郝文的卧室拆除旧床。他们行为局促,要知道他们一向认为郝文高高在上,要进入他的卧室——他最私密的空间里是多么让人紧张。他们都生怕出错,而郝文的随和亲切让他们慢慢放松了下来——其实他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他也有疼爱在乎的人,他和穆小姐也和普通小夫妻一样。
拆床时穆朵朵又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这张床下面还有储物抽屉。里面单放着一个灰白相间的大格子床单——这是好多年前叔叔的床单。
穆朵朵把它拾到一边,打算和别的床上用品一起扔掉。工人们干活很麻利,很快他们就拆了旧床,装好了新床。穆朵朵看着新更换的沙发和床,心里总算舒服一点了。(她不希望家里留有任何一点刘珊珊的痕迹,就连能让郝文睹物生情的东西都不能有!其实郝文对刘珊珊一点爱情的成分都没有,至于为什么他还会跟刘珊珊这么多年,以后会慢慢说明。)
等工人们干完活,郝文给了他们每人一个红包,算是犒劳他们的辛苦。因为他们还在上班时间,郝文并没有留他们久坐。
副经理带着工人们走了,家具商场经理留了下来。他向郝文汇报了商场最近几天的经营情况,然后对商场的发展提了几点不咸不淡的建议。郝文让穆朵朵给他煮了咖啡端来,他诚惶诚恐的起身双手接过规矩的端着。
郝文询问了一些家具商场客户的基本情况:一些大客户的消费倾向;VIP客户购买情况;新增VIP客户数量;VIP客户中有多少属于较稳定的消费群;最近是否有VIP客户流失,是否打电话回访流失客户。
家具商场经理都一一作答。郝文点点头,让他近期做一份报告给他:每一款家具的消费情况;客户满意度;主要客户群;以及有哪些市场冲击,和竞争对手。商场经理一一记下,郝文邀约他喝完咖啡,他便起身告辞了。
商场经理走后,郝文用手支撑着额头,一个人静静的斜躺在椅子上思考。穆朵朵知道这时候不便打扰他,她安静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