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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聂峙卓在见到本子的一刻拳头握紧,凤眼怒视着面不改色的聂效天,他是怎么拿到这东西的!?
“这本就是效天前些天拿给我的,已经遗失了近千年的我们家族的秘密的封血书,幸好效天找回来了,几十年前曾经是出现过,当时听说流落到了纳粹手里,只是后来又失去了踪影,现在终于又回到我们的族人手中,我们以后也不用为了这个而寝食难安了。”
会议上的其他人纷纷点头,关乎生死的东西终于都握在手心里了,聂氏家族的人都可以安心了。
“只是我看了下里头的内容,据我们祖先留下来的启示,我手上这本应该是上半部分,关键的下半部分现在还不知所踪,效天和阿峙,我最看好的是你们两个,你们俩可要好好关注!”聂迅涛意有所指地点明,下半部一天没找到,继承人一天也不会确定下来。
聂峙卓和聂效天明了地点点头,把重要的两件事情解决,散落在世界各地的聂氏家族成员也就忙着各自的事情去了,人散去后,聂峙卓起身想离开,一直寡言的聂效天唤住了他:“其实你知道下半部的下落,却迟迟没有下手,再这样下去,你会失去家族对你的信任。”
“你这是在猫哭耗子吗?”
“我只是在提醒你,你不动手,不代表家族里其他人没有兴趣,除了封血书的下半部,还有另一笔黄金也在——”
“你敢动她试试!”撂下狠话,聂峙卓便离开了会议室,同样中英混血聂效天遗传自父亲的一双碧蓝色的眸子,环视了眼偌大的会议室,握拳的手轻巧地敲击了下会议桌,便随之离开。
回到了古堡,聂峙卓甩上书房门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
门敲了两下开了,进来的人看着满室的狼藉猜到了会议的结果:“阿峙少爷。”
“那本东西被他拿去给了表叔,他究竟还知道我多少事情?”几个月前在撒哈拉沙漠的宝藏库里得回了他寻宝的最终目的——封血书,谁知道竟然只是上半部,原本他打算把下半部都拿回来后再一举夺下公司实权,却没想竟被聂效天知道封血书的事情还把书从他这儿偷走!
“这件事情只有少爷、我、杰斯、马汀还有卡蒂娜知道,当时在场的其他人都已经解决掉了,三十五具尸体一具不少。”换言之,会透露秘密的也就只有他们五人中的一人。
“荀芮,你们几个跟了我这么久,你们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不是你们中的一个,那就是古堡里的人。”他的保险箱藏置的位子隐秘,只有古堡里的人才会有充足的时间在古堡里寻找东西,是谁会背叛了他,把东西拿给了聂效天?
“少爷,原谅我自作主张做了调查,不过这件事情可能跟霍顿家族脱不了干系,在你和艾莉小姐的婚礼上离开的那天,效天少爷在知道你逃婚后为了霍顿家族脸面和聂家的声誉站出来当了新郎,事后我觉得有些蹊跷,就查了下艾莉小姐,原来艾莉小姐早在一年前就认识了效天少爷,保险箱失窃后我问过柏森,艾莉小姐在与效天少爷的婚礼过后,回来古堡收拾东西,但之后没带多少东西就匆匆走了。”
聂峙卓捏着鼻根处:“艾莉……该死的霍顿家族!”西装裤袋里的手机正在铃声大作,聂峙卓摸出了手机,是个国际号码:“喂?”
“聂先生,我这有个交易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聂峙卓冷笑了声:“如果您消息够灵通,现在接听你电话的人就不是我。”
那头的人也笑了:“我找的就是你。”
“哦?那是什么交易?”
“交易是好交易,只是我想先知道聂先生想坐回那个位子的决心有多大?”
“你到底是谁?”聂峙卓冷下脸,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跨国知道聂氏家族最新人事变动的人不多,何况人事变动的消息还没那么快发布下去,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的声音似乎似曾相识。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要是聂先生告诉我,你想不想坐回聂氏第一把交椅的位子?”
聂峙卓看了眼前方的荀芮,绕过了书桌坐了下来:“想又如何?”
那头的人又笑了:“有聂先生这句话,我们的交易就能继续谈下去。”
“你想帮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要夺回继承人的位子不是那么简单。
“呵……当然了,作为交易,聂先生也得满足我的条件。”
“说吧。”是什么条件让电话里的人要冒这个风险跟聂效天作对?他倒是很有兴趣听听。
荀芮站在桌前看着聂峙卓听着电话里的人开的条件,从起初的兴味到严肃,再到后来突兀地把电话扔向了墙跌坐回椅里。荀芮静静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能让阿峙少爷这么光火的条件,估计电话里的人开的条件很棘手的吧。
“荀芮,你和马汀两人找一下最近有谁是接触过我堂哥的。”能够在短短一个月内得到家族里的人的支持,除了霍顿家族,聂效天背后一定还有坐拥雄厚资金的后台,而这人,很大可能就是刚刚电话给他的人!
45
“来嘛来嘛,外面天气多好,你老是困在房间里迟早得发霉。”单瑾舒连推带拉地这才好不容易把弗恩给拉到了城堡外的草坪上,温柔的阳光洒在身上,单瑾舒深呼吸一口伸了伸腰,一屁股坐到了草坪上,不忘把弗恩拖下水地把他拉坐下来:“外面好舒服的对吧?”
“你不怕遇上人?”作为一个女仆,她可真够大胆的,光天化日就当众偷懒,硬把他拉上是为了哈德找上来时能够帮她开脱吗?
“人?哦……不用怕哈,你见多了就习惯了。”真可怜,一定是在房间里待久了,都害怕起外界的事物来了,单瑾舒心里对这个外表像天使一样的男人又多了一层怜惜。
看他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几缕发丝随着清风微微划过他白皙的皮肤,碧绿色的眸子犹豫地看着前方的某一点,一个眼神似乎诉尽了无数思绪,他看起来不止是秀色可餐,简直让人食指大动。
“嗯?”弗恩回眸看着像是快流口水的单瑾舒:“怎么了?”
“没、没什么。”单瑾舒心虚地连耳根子都红了,完了完了,她快变色女了,对纯洁无暇的天使也起了这种念头,怕弗恩看出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她假咳了声,绕到弗恩身后,撩收起他的长发:“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吧?”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扎头发的样子看起来很帅,虽然她觉得再见面,她越来越发现眼前这个忧郁的天使跟那个笑眯眯的天使好像两个人,但是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扎头发……?”
“是啊,头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见你就是扎着头发的。”她拆下自己头发上抹绿色的发圈给他扎上。
他突然伸手制止了她的动作,神色认真地说道:“我从没扎过头发。”
“嗯?”她正想说怎么可能,但是前方走来的一道身影让她顿时哽咽:“聂峙卓……?”
弗恩回头看见了前方不远处正向他们走来的聂峙卓,单瑾舒已经跑了过去一头扑进聂峙卓的怀里,抓紧他的西装捶着他:“聂峙卓,你混蛋啊你,你把我扔在这,电话都不打一个,我以为你不来了。”
“想我了?”聂峙卓抓住她的小拳头凑到嘴边亲了口。
“鬼才想你,我是怕我回国要自己付路费。”嘴上这么说,但她知道自己的心随着他的问话在躁动……
“嘴硬的小东西。”抬起她鸵鸟地看着自己鞋子的脸,轻吻她的唇瓣:“这几天有乖乖地等我吗?”
“没有,我坏透了。”双颊微红,他回来了,他没有失约,这个发现让单瑾舒的不安一瞬间消散,抓紧他的西装,他别想再跑掉。
“真的?让我惩罚你。”他恶意地咬住她的耳垂,单瑾舒痛缩了下,他便打横抱起她往城堡里走,而会意过来他暧昧话语的单瑾舒,只是环抱住他的颈项,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或许她该再勇敢一次。
翠绿的眸子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原来她不是女仆,而是聂峙卓的女人!弗恩脸色阴郁地站起身,头发上没有扎好的发圈松松地掉到了地上,他看了眼,弯身想捡,却有人从后头先他一步捡起了发圈。
“弗恩。”将刚刚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的弗农将发圈握在手里。
“还我!”弗恩冷淡地说道。
“这不是你的,也不是你该有的。”
“那什么是我能有的?你吗?”弗恩淡淡地凝了哥哥一眼,经过弗农身边时将他手里的发圈拿走,慢慢走回了城堡,留下了弗农在草坪上让过往的记忆再次侵蚀自己。
欢爱过后,单瑾舒无力地趴在聂峙卓身上,聂峙卓轻抚着她的长发:“瑾舒,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个穷光蛋,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不会。”
“什么?!”他一巴掌打得她的屁股红红一片,疼得单瑾舒急忙地把瞌睡虫全部赶跑翻下身来,揉着发烫的臀部。
“怎么了嘛?”干嘛突然打她屁股。
“你说怎么了?”他把她拉回来,帮手揉着她发红的臀部。
“我?”她想了想,好像没说什么啊?
她迷惑的样子让聂峙卓很想再打她屁屁一次:“你刚刚怎么回答我的?”
“哦……是那个啊。”
“如果我一无所有,你就不会跟我在一起?”如果她敢说是,他一定把她屁股打烂,聂峙卓暗暗下了决心。
“是啊。”她想也没想地回答,见聂峙卓的爪子就要往她屁股上招呼,单瑾舒连忙补充道:“你想想我们怎么认识的嘛,如果你是穷光蛋,那你就威胁不了我,那我们今天也不会走到一块啊。”
原来她是理解错他的话……聂峙卓重新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瑾舒,认真的,如果我什么都没有,甚至我……是很可怕的东西,你会走还是留下?”
单瑾舒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她似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是遇到了棘手的事了吗?
伸手抚上他的俊脸,她主动闭上眼睛吻他,望住他迷人的凤眼像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似地说道:“我会留下,只要你不骗我,我就留在你身边。”
他没有回答,只是摩挲着她的下巴:“永远?”
单瑾舒莞尔一笑,原来不止她不安心,他也在等待一个承诺:“永远,你呢?”
他的回答是一个火热的吻,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房间内的温度又再次上升……
第二天单瑾舒醒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昨晚她做了一个好梦,正要翻身下床,身后的男人把她揽了回去,咬着她的耳朵呵着气:“要去哪?”
“都快中午了,要起床了。”她脸颊带笑,催促他也快点起身。
“再陪我睡一会。”
“我睡饱了,睡不着。”
“你不知道睡不着还有其他事可以做吗?”
他边说着边动手,单瑾舒拍开他缠上来爪子,两人在床上打闹了起来,嬉笑声不断。
“瑾舒,我们结婚吧!”
“什么?”她心颤了下,没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你答应吗?”他知道她已经听到了。
脸上染上红晕,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坐起身:“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坏坏一笑,胳肢起她来,她边躲着边笑倒在床上。
“哈哈……别胳肢我,我怕这个。”她笑着躲开他又要胳肢她的手。
“那你答不答应?”他作势又要挠她痒痒,她笑着挥开他。
“我不知道……哈哈……不要了啦。”
“那就快说。”他左右开弓,胳肢得她倒在床上都快转了个圈。
“不要啦……哈哈……我答应还不行吗?”她还是弃械投降了,不赌又怎么会赢呢?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那么差,所以她要再赌一次爱情。
“瑾舒。”
他收起了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