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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担心啊。”
梁麒麟也一脸担忧地说:“爸爸说的对,山城的守备旅百分之九十是彭司令的人,对彭司令忠心耿耿。彭旅长彭棒子和彭司令同出一脉,据闻彭棒子曾经三救彭司令的命呢。没有彭司令员,刘参谋长根本指挥不了守备旅作战。彭旅长能指挥守备旅,但彭旅长对党国的忠心又值得商榷,真令人担心呐。”
第76章 云雾迷蒙5
柳爱国忧心忡忡地说:“还有让我忧心的是日帝的特工究竟隐藏在山城的什么地方呢?为什么能有这么的大本事在山城掀起这么大的风雨呢?我真不想幕后指挥人是他呀!”
柳爱国虽然没有明言,但梁麒麟清楚柳爱国话中的“他”是指他的父亲梁为国。梁为国在山城为官多年,并且做生意也多年,他在山城的关系网盘根错节,纵横交错,深不可测。日帝特工如果在山城没有据点,没有强大的后盾,根本不能在山城掀起这么大的风波。
无论怎样,梁卫国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还有刘参谋长显得鬼鬼祟祟,他和彭棒子争权夺利在军中是公开的秘密,但他为什么替彭棒子遮掩?又为什么公开去探望梁卫国呢?他在中共的“玉虎行动”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梁麒麟觉得脑袋混乱起来,疼起来。他仿佛看见在他的面前有一张像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的无形的网,把紧紧地包裹起来,他就像落网的猎物,眼巴巴地望着蜘蛛把过来要吞噬他,但他只能在网中徒劳地挣扎,坐以待毙。他只要能挣破网中一条看不见的线就能脱身,但这条线就像水中花镜中月,他无论怎样抓也抓不住。
梁麒麟晃晃发麻发胀的脑袋,抬头遥望窗外,天上乌云遍布,好像要下雨的样子。他觉得他脑海中所有的线索就像天上的乌云,只要所有雨积云慢慢地向中央靠拢堆积在一起时,倾盆大雨就会陡然而下。但他脑海中的线索偏偏还有一丝空白,就像天上的乌云般东一块西一朵,就是不能聚拢在一起,形成强大的降雨云。
他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妥,但不妥的地方在哪儿,他又说不清楚。他觉得这个不妥就是其中的蹊跷,只要他抓住这个蹊跷,沿着这个切入点追查下去,就能揪出谁是猎日,国军中谁是日帝的奸细,谁是中共的内应,就能够揭开“玉虎行动”这个谜底。但这个切入点他偏偏摸不准,看不透。
梁麒麟感到就像五座大山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他双手手肘支着桌子,把手指插入短发中,痛苦地抱着头。
柳爱国目不转睛地盯着梁麒麟,看见梁麒麟痛苦的样子,叹口气说:“麟儿,我们遭到生化袭击,事态的严重超乎我们的想象,我们稍有不慎,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们不能轻易相信外人,我和燕子是你最亲的亲人。你信得过的、最亲密的战友只有我和燕子了,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对我和燕子坦诚相对,我们携手共度难关,清楚吗?”
梁麒麟沉重地、缓缓地点点头。
梁麒麟秘密办公室也是卧室。
卧室一灯如豆,照在梁麒麟的手上。
他的手上摊开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巴掌大的纸张。
这是一张从报纸上撕下来的纸张,报纸上的标题赫然夺目:中共特工猎日将以牙还牙报复军统。
报纸的空白处有一行铅笔字:明日黄昏时,相约断肠崖。字迹狂草,应该匆忙书就。但笔走龙蛇,铁划银钩,如行云流水,可见写字之法功底深厚。每一个字都写得龙飞凤舞,字体仿佛要挣脱纸张的束缚展翅高飞似的,观之使人顿生一种振奋向上之感,可见写字之人的盖世豪情。
第77章 云雾迷蒙6
没有落款,只画着一只烟斗,画着一只形态非常逼真的烟斗。这只烟斗非常普通,但梁麒麟全神贯注地盯着这只烟斗,仿佛盯着一个正在宽衣解带的十八佳人。他用手爱怜地轻轻地摩挲着纸张,就像**着**柔嫩洁白的**,脸上充满着柔情蜜意和崇敬。
他豁然抬起头望向泼墨般的苍穹,眼如漆黑天宇的启明星般明亮,一抹寒光在眼中乍现,仿如电光乍闪,穿透苍茫宇宙,震魂摄魄。
梁麒麟捏着纸团走入卫生间,拿出火柴,划燃火柴。火柴发出幽幽的红光,就像一把小火炬,也像一支小小的蜡烛。他把纸团放在火焰上,纸张燃烧起来了,一会儿就化为灰烬。
他长吸一口气,对着纸团燃烧过后变成的炭灰轻轻一吹,就像要吹走他内心的阴霾。黑色的炭灰飞舞着,打着诡异的旋儿,就像妖魔鬼怪在群魔乱舞。最终,那些炭灰动力耗尽,无可奈何地跌落在地上,就像邪恶的群妖最终被正义之剑怒斩,低下他们那曾经不可一世的骄横头颅似的。
梁麒麟用一盘水把这些炭灰全部冲走,不留下游丝般的痕迹。他再仔细地环视卧室,确定没有遗留下丁点儿的破绽之后,他冷峭的脸上才露出久违的笑容。
这是谁写给他的纸条,他为什么会这么慎重?这个答案除了梁麒麟自己,恐怕没有什么人能知晓。
这几天怪事和神秘凶杀案接连不断,梁麒麟应接不暇,吃喝撒拉全部在办公室,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与娇妻柳飞燕做床第之欢了。他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后脑勺上,想睡觉,但总是睡不着。那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枝枝桠桠就像一匹匹脱缰的野马在他脑海的草原里肆意驰骋,**厮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朦朦胧胧之间,太平间两个中了剧毒但却没有感染天花病毒的乞丐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两具军统特务的尸体却在眨眼间被换成乞丐被火化,身中变异天花病毒七窍流血却还能蹒跚缓步的小青伊母女俩,犹如厉鬼般的天才画家搬尸人在他记忆的海洋里如放电影般交替出现,最后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猛地,梁麒麟弹身而起,他在睡梦中抓住了一条若怒海中起伏不定的有用线索,一条他忽视的线索。两个乞丐中的毒和青伊母女俩中的毒何其相似,如果他的分析没错的话,这两个乞丐只是日帝特工第一次失败的试验品,而小青伊母女俩才是成功的试验品。日帝的小算盘应该是若果两个乞丐的试验成功,那么病毒就从接触乞丐尸体者和医院的太平间爆发,若失败则用两个军统特工的尸体替换绝不能引人注意的两个乞丐去火化,这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军统在医院调查不出谁调换了两个军统特工的尸体去火化,因为谁也不想接触如猛鬼般阴森可怕的搬尸人,那么搬尸人可能是日寇特工调换尸体的参与人或是最直接的目击证人。
第78章 温柔浅笑1
难道突破口就在天才画家搬尸人身上?不管这条线索有没有价值,梁麒麟都不能放弃,很多大案要案就是从毫不起眼的线索找到突破口而破获的。
梁麒麟马上穿戴整齐,插上两支防身手枪,然后默默地打开军用背包,取出两副护臂。
这两副护臂特殊材料打造,刀枪不入。他在两个小臂上套上护臂,护臂靠近手腕的上方有三个小套子,三支寒光闪闪的小飞镖就插在小套子里,两只手共六枚小飞镖。在肥大军装的掩盖下,别人看不到他的护臂和小飞镖。
他取出一颗颗亮晶晶黄澄澄的手枪弹,用防身的军刀在每一发子弹的弹头上,都刻下日内瓦公约绝不允许存在的十字形印痕。他这样做是为了增加手枪弹的“瞬间停顿力”,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杀伤力,被这样的子弹击中能造成碗口大的重创伤。
面对无所不用其极的凶残敌人,梁麒麟不敢掉以轻心,全副武装对待,那些什么公约就统统见鬼去吧。如果公约有约束力,日寇就不会对平民使用生化武器了,日寇更不会冒天下之不讳**裸地侵略中国了。
就在梁麒麟准备再次深夜独自行动时,在那间隐蔽的地下监狱,只点燃了一根蜡烛,大部分地方陷入重重的昏暗中,显得那么阴阴森森,让人毛骨悚然。
丑恶总是隐藏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所以丑恶总是那么黑暗。
日寇反“玉虎行动”总指挥“狩日一号”正背负着双手踱着方步。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日寇特工“狩猎二号”茵子小姐脸上已经没有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她黛眉紧锁,似有很多难解之心事。而日寇第一特工兼第一杀手“狩猎一号”则闪动着血红的双眼,那双眼睛疯狂,崩溃,幻灭,恐惧,贪婪,淫秽……如果人间曾被误认为是地狱,都是因为这些情感。
“狩猎一号”紧盯着“狩日一号”,眼中的寒意能遇水成冰。
总指挥“狩日一号”也被“狩猎一号”眼中的寒意凝结了,停止了踱步。他苦笑着对“狩猎一号”说:“思纯太君,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受不了。”
“嘎嘎……”阴冷、干涩的笑声响彻地牢,“死蠢太郎”阴鸷地笑着说,“若果总指挥狩日一号先生你不能瓦解中共该死的玉虎行动,揪出该死的猎日特工,不能完成佐藤中佐的任务,我会为总指挥狩日一号先生打上一针,然后温柔地割开你的皮肉,让你感受感受千针刺心那种**享受。”
总指挥“狩日一号”闻言身子狠狠地打几个冷颤,和邝世雄接头那个国军的惨状他永远忘不了,他宁可死也不愿意品尝那种“**的享受”。
“狩猎一号”看见“狩日一号”恐惧的样子,仰头狂笑,如响尾蛇发出“嗤嗤”的报警声,刺耳而夺魂。
“狩猎二号”茵子(淫子)小姐道:“想不到梁麒麟能力如此强大,竟然能瓦解变异天花病毒的袭击,使我们命名为‘温柔浅笑’的行动失败。”
第79章 温柔浅笑2
“狩猎二号”的声音甜美,如天籁之音,听在耳中会令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飘飘然之感,若身处云端雾中。
“狩猎二号”的媚功果然名不虚传,只用声音就能销男人的魂。可惜她的声音甜美,说话的内容却让人战栗。
“温柔浅笑”?多么温馨浪漫的字眼,投放霸道凶猛的变异天花病毒的行动居然被她命名为“温柔浅笑”?
男人治理世界,女人治理男人。
女人的“温柔”是男人的至爱,是治理男人的杀手锏。君不见小女人靠在大男人身旁如小鸟依人般,羡煞旁人,让很多人的眼珠子掉下来。被女人温柔的眼睛扫过,像羽毛轻轻刷过你的身体般舒服。
温柔似水,无所不至。温柔可以滋润万物,也可以伤人。温柔甜似蜜,烈如酒,毒若药。润人无痕,伤人无形,杀人无踪。
“狩猎二号”的浅笑,则是那种柔软的女人独有的美丽,就如同上绽放的牡丹一般,让人一不小心就陷了进去。她的浅笑犹如春风,可以融化寒冬积下来的冰雪,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可以无情地夺万千人性命的生化袭击居然被他们命名为“温柔浅笑”,非大奸大诈之人不能想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名字。
“狩日一号”听了“狩猎二号”温柔似水的话,却骤觉全身冰冷,他不自觉地收缩双肩,双手紧抱,以此抵抗寒意。
“咯咯……”“狩猎二号”笑得花枝招展,胸前高耸的**上下颤动,似要破衣而出。
“狩日一号”狂咽几口口水,道:“茵子小姐,‘温柔浅笑’病毒防不胜防,杀人于无形,我们可以继续投放病毒。”
“狩猎一号”狠狠地瞪了“索命无常”一眼,声音干冷:“狩日一号,你以为‘温柔浅笑’病毒是你家中的井水那般容易得到?我们手头上只有‘仰天狂笑’毒药,就是那种只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