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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建”(淫贱)出租公司的的士,不会有事没事在手里拿杯“银剑南”(淫贱男)吃烧烤时不会点“鸡尖”(鸡奸)更不会买“采诗”(踩屎)洗发水……
“慢慢走,别跑了,”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等下你再摔跤摔没了,我就给你买个大红薯。
“咯咯咯……”
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向我鞠个躬,“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向我摆摆手,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实在无聊,打开本本,看起碟来。没看多久,立马关了电源。开玩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叫我朝谁发射?蚊帐还是啤酒罐子?打蚊子还是射苍蝇?干脆睡觉。
傍晚我也没心情吃晚餐,打开罐啤酒,连一罐都没喝完,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来得找点事情做,我拿出莱卡,接上柯达数码相片打印机,将昨天的照片打印出来。
看着相片象电影画面一样一幅幅在眼前略过,不由得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拿相机对准指定窗口,窗帘大开着,好。不过会有机会吗?他们的家长在的话,我也就没戏看了。一个人影站到窗前,是个大人。可惜,我遗憾的收起相机,没戏了。不过,好像……除非……
我连忙将镜头重新对准目标,仔细察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用镜头纸仔细地清洁了镜头,又在眼里滴了点“润洁”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层,再过去三个窗口,窗台有个红肚兜。没错,是她。和乱伦兄妹出现在同一间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们会是什么关系?母子吗?有点象。至少现在从轮廓上来说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两十岁左右,年龄也合适。要不我去看看?今晚很有可能会有着落了。可用什么借口呢?上来买碟?她又没跟我说过地址。拿照片上去恐吓?
好像又不符合我风格。
不管了,先去再说。不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楼慢慢寻找。从镜头里看着近,其实蛮远。拐了几个弯,花了我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位置。看着很近的红肚兜,我倒犹豫起来。这个,要不要上去呢?要说了春香会不胖揍两人一顿?不过春香有和父亲、弟弟乱伦的前科,应该不会吧?
搞不好还是在春香授意的呢。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谁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没见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吗?家里应该是不方便吧?要是……
我刚转到第二十七个圈的时候,却听到春香惊喜的叫声:“大哥,你这么在这里!”
我下了一跳,转身一看,看见春香拿着袋垃圾站在我后面。
“啊,你住在这里?”
我假装大吃一惊,实际上我确实是大吃一惊,有种作坏事被撞破的感觉。
“是啊,”
春香丢了垃圾,指着四楼的红肚兜,“就在那里。你来找人?
“啊,对,没找到……”
既然你帮我找了个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来坐一下吧,我顺便拿几张碟给你。”
春香笑口吟吟,热情地拉着我。
“不要了吧,你爱人在呢。”
这句花里有两招兵法,其一是投石问路,其二是欲擒故纵。
“死了,”
投石问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给人挖煤,被埋在煤窑里了。”
“啊……对不起。”
“没事,都好几年了,”
春香的脸很平静,“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说嫌弃吗?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断了;我能说不嫌弃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呵呵,开玩笑。
“那就上来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翠兰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来是来吃宵夜的,结果被人当宵夜吃了去,不行。我得赶紧撤,否则尸骨无存。
“叔叔,怎么是你?”
正当我想法脱身之际,我后面又传来一个惊喜的叫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提着菜篮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我大喜,有办法脱身了。
“萍萍,你伤口还疼吗?我路过这里想顺便过来看看你,结果找不到,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这一招叫连推带打,要是萍萍说没有事了,我就趁机而退;要是还有事,我就借机送你回去,随便说两句后就功成身退。虽然话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
春香果然很惊讶,“你认识这个叔叔吗?”
“嗯!”
萍萍用力的点点头,“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给我包的伤口,还给我买了根雪糕。”
“真的?”
春香睁大了眼睛,“这么巧!”
“举手之劳而已,”
现在你没辙了吧,不会硬拉我上楼了吧。萍萍这个挡箭牌真好用,还有最后一句,说完收工,“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妈妈,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话有如一声霹雳袭来,吓得我胆颤心惊丢了魂,“你是她妈妈?”
我指着萍萍对春香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指的顺序倒了。萍萍就是那个女孩?
一点都不象!那床上那女孩头发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两条辫子;床上那个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着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衬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洁无痕,而萍萍膝盖上有个伤疤……
“是啊,”
春香也没有在意我走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原来是你帮的萍萍,真的谢谢你,上来坐一下嘛。来呀。”
萍萍也在后面推着我,“叔叔来嘛,来嘛!”
我不该来。
是的,你本不该来。我走行不行?
现在走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样?
我要你的全部!
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古龙笔下的经典对白,跟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还以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罗网。
看了看前面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后面推着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请轻一点……
房间不大,两房一厅。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个抱着个婴儿的小男孩,和萍萍长得一模一样。
“我儿子,”
春香指着男孩给我介绍,又转过头对男孩说:“叫叔叔!”
男孩腼腆的叫了声叔叔,表情比萍萍还要象个女孩。
“这孩子认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来。
“哎!”
萍萍把手中的菜篮放下,翻箱倒柜的找起茶叶来,“妈,茶叶放哪?”
“好像在这个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来帮忙找。
我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水潭中丢了颗巨石,整个家庭都活动了起来,“不要……”
我刚欠身想推辞,就被春香压了回来,连肚子里的半截话一起。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左右无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话的是春香,男孩没有做声。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亲眼看见,我真的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萍萍安安……”
我把名字念了几遍,望着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
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叶,从保温壶里倒进热水,“平平安安就好,他们能无病无灾的过完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却闻到了淡淡的苦涩。我已经将我的来意全部打消,一个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家庭应该有不被打扰的权利。
“啊,”
我决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怀里婴儿的脸,“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明知故问。
“叔叔你猜!”
萍萍在一旁兴奋的说。
“嗯……”
我装作很为难,“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厉害。”
萍萍为我的作弊成绩而高兴。这时女婴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哦哦,宝宝别哭,吃奶奶咯。”
春香从安安手里接过孩子,解开上衣,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虽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样没有避开我,但这次我觉得她很自然。我突然发现春香也没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别人示爱有什么不好?敢爱敢恨。
自己家里乱伦怎么了,又没有少你家一条毛。一个寡妇家拉扯几个孩子大多不容易,你凭什么看不起她?至少她比为了看免费片的文化局赵局长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抢的……我更不如,还想着过来要上萍萍不是?相通了这层,春香瘦小的身体立即高大了起来,仿佛要榨出我身体里面的小。-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来了,肚子“咕噜”一阵长鸣。我不好意识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马上就好。”
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
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
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
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
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
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做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
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真的买碟啊?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