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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脏…”
反正女孩话不多,我决定四舍五入,所以不加理会。不口交,这是我规则。有谁会吃头发?大家都会说头发脏,那么阴毛呢?你又下得了口?
但是我在尽力伸着舌头添着眼前的阴道的时候,我知道,规则需要做一些修改,起码,眼前得我不会错过。
女孩手推着我的头,想让我离开;她的脚从我头上绕过,在我的背上紧紧地夹着,却不想让我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阴道是如此的火热,舌头仿佛会被烫伤。
从瀑布上引来的水在屋旁穿过,欢快地流淌,空气间弥漫着丝丝的水气。女孩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推头的手变成了抚摸,双腿却夹得更紧。我冒着窒息的危险,在水深火热的通道里继续探索,在我被夹死之前,我弃阵而逃。双唇经过平坦的小腹,滑过圆润的肚脐,略过隐约可见的肋骨,转进到了一块生机勃勃的大地——心脏之上的那个小鼓包。
很精致。这是对芳芳乳房的评价。如果这能算得上乳房的话。小小的,柔柔的,象一个蛋塔,一口就能完全吞下去。不象熟女有如葡萄般的色泽和大小,芳芳的乳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很小,不会比绿豆大多少,乳晕还未曾化开,我轻轻地咬,她细细地哼。口感很熟悉,好像刚尝过没多久。是什么?将乳头含在舌头和上齿之间,用力的吮吸几下,我知道了!象我刚吃的鸡头上的冠子!我爱吃鸡头!
经过了长时间的溃败,我象一个饥渴了3天的人一样吮吸着食物。是的,吮吸。人久不得食,忽得佳肴,若率性而食,必死无疑。只能吃点留质,少量而缓慢。但看见满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却和我相差仿佛。
从满是绯红的胸部抬头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只是半开,而明亮的眸子里如今只看到深深的迷雾。我努力透过迷雾寻找焦点。
“我要进去了?”
话是疑问,但却不容置疑。
“嗯……”
声音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柔,深远而不失肯定。女孩双脚打开更大,眼睛却闭上了。
枕头放到了女孩的屁股下,女孩双脚被我压在双手下,大大地开着,构成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阴道口半开,绯红和月色交织成奇异的颜色。
靠近了,靠近了。不必眼睛指引,阴茎凭着阴道口发出的火热准确的到达目标。龟头轻轻地停在入口处,入口里面有种吸力,将龟头夹紧,并慢慢吞噬。感觉阴茎就是飞蛾,而阴道是火,危险但却瑰丽,让我无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吸进,再拔出,周而复此,乐此不疲。每一次只在阴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便潜尝即止。女孩的呻吟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从灵魂深处发出。
“疼说一声。”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阴道火热的吮吸,就象听到深海女妖歌声的水手一样,迷失了自我,纵使前面布满急流礁石,也只会冲向着诱惑的深处,哪怕粉身碎骨。
突破!芳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龟头一直前进,直碰到子宫口,被花心紧紧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我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芳芳的腹部,芳芳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亲密无间,甚至容不下多余的液体。她的头顶着我的胸口,无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脱离我,仿佛一条蜕皮的蛇。我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分毫,上身以手肘为支点,轻轻地用力抱着她。突然发现和幼女做爱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唇,只好吻她的头发。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压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她的头回到床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
“刚才很疼吗?”
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 “嗯。”
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
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
“嗯。”
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善良。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
“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
“好……”
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抽动一两公分。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
“还行吗?”
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
“……”
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
女人不否认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
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肉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欲一致,才是完美。从做爱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
我的幅度慢慢变大。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潮已经过去,高潮还会远吗?
高潮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抽插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芳芳的阴道很短,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吟。
呻吟声很低,很沉。
芳芳幼小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阴户。每一次进去都会将阴唇挤进去,抽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到最后连阴蒂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阴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阴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腰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操动作,阴茎自始至终都在插阴道其中。并非我卖弄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阴道中拔出来。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阴部。
芳芳的阴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阴茎,整个涨得满满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耻部上看到我阴茎的轮廓。
我将芳芳的身体扶起,让她坐在我身上。原本还留在外面寸许的茎体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已不足一寸。
这时芳芳的全身已经变得绯红,初夏的山里还是很凉,可芳芳的身体却很烫。
她抱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上,随着她得起伏而加力。看来做爱是本能,芳芳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就能熟练地运用,看来人类的潜能不容低估。
芳芳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下体的节奏已经加快,每秒两次的频率让我的呼吸变缓而长。忽然间,芳芳停了下来,用力地抱着我,小小的乳房紧紧贴住我的胸部,下体尽力向前,夹着我腰部那细长的双腿是如此的有力,仿佛要整个人挤进我的身体一般,同时耳旁那火热的喘息已经停止,唯一跳动的只有阴道。本来就很紧的阴道收缩的更有力,又似不自主的痉挛。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收缩又有一股股的水流流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感觉阴茎在蒸桑拿,整个人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八万六千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仿佛身体腾飞到太空之外;而阴茎更是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快感……不好,这感觉要射了?不行!我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还想继续沉浸其中。
幸好以前的气功没有白练,气到,劲到。屏住呼吸,用力提起会阴,如此用力,整个会阴都有些生疼。很好,疼就对了,快感会慢慢被转移。
我和芳芳的呼吸都暂停了,外面的风也不吹了,虫子也已经安歇,瀑布好像被关掉了。能感觉到的除了两颗同样急剧跳动的心脏以外,就只有从芳芳阴道里流出的体液在我阴囊上滑过冷却后带来的凉意,和滴在竹席上的清脆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我和芳芳长长的一声吐息,霎那间,世界又活了起来。
风轻快地在抚着我俩的肌肤,虫子们又再度开起了派对,瀑布落在水潭中的声音依旧深沉。我还听到对面床铺上有人辗转,叹息声也依稀可闻。卧草!我都忘了旁边有人,而且不少。
稍蜷双腿,将芳芳缓缓放在腿上坐好。阴茎坚挺如故,阴道亦温热如常,不过芳芳好像已无力坐稳。我左手扶住,右手梳整芳芳因汗水弄湿的头发细细打量。
这才发现芳芳身体的绯红已渐渐退去,脸颊也触手微凉,形状优美的下唇上有贝齿咬出细密齿痕。看到芳芳娇羞无力的样子,在联想刚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我只见过职业化的高潮,真正的从来没有遇见,遇见了又没有能好好欣赏。看着还被芳芳阴道包含着的阴茎,不由得后悔,难得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不一起同达巅峰?我倒是保持住了,坚挺如故,可芳芳还能不能承受?
芳芳见我在看她,已恢复常色的小脸又热了起来,羞得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抱,任凭我如何劝阻,都不放开。我将她搂在胸前,双手还可摸到自肩,方诧异她身子之小。我将脸颊埋进她的发间,吻着她的耳朵,发现芳芳身体的香气愈发浓烈,如檀如麝,似远还近。和她相比,夏奈儿5号就如同将桃子放在臭袜子里挤出的的汁液。
“我们到外面去好吗?”
月光在床上仅余一线。
头发甩到我的脸上,答案否定。
“还有人没睡着。”
声音低低的,我象个不成功的诱拐犯。
下巴在我的肩上压了两下。耶!诱拐成功!阳光,沙滩椅…啊,不对,是月光,躺椅,我来了!
“别动。”
芳芳扶着我肩想站起来,我在阴茎脱离之前,及时制止。
“怎么了?不出去了吗?”
是芳芳的大眼睛在问我。
“我抱你出去。”
将芳芳重新抱入怀中,让她双腿缠住我腰,我双脚伸直,两手支床,双手一用力,身体腾空,将自己和芳芳抬了起来,用双手走到床边。
很满意,阴茎满没有脱落,功夫没落下。
脚落在竹子做的地上,很清凉。反正很干净,也不穿鞋,啊,主要是我的陆战靴穿起来太麻烦。芳芳很轻,还没有我的背包重,可能害怕掉下来,缠得我很紧,我得其所在。兜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小屁股,蹑手蹑脚地走在嘎吱乱响的楼板上,门外是满山月色,身边是女孩睡着或装睡或未睡的家人。阴茎插在女孩阴道,每走一步都顶着花心,而芳芳为了不受刺激,膣腔用力将阴茎夹紧……卖糕的,这种感觉……“ 外面风很凉,仿佛会穿过身体,吹得阴囊一凉,立刻收紧了起来,而胸腹接触间仍火热如故。月亮升得很高,四下都是明亮的色彩,可以清楚地看到数十米外菜花上的蝴蝶。极目四望,空寂无人。我是世界之王!我很想这样呐喊。
咫尺天涯。这是我对这十多步路的结论,很有偷情的快感。抱着芳芳躺到躺椅上,我俩都长出一口气。
我握着她的腰肢,芳芳扶着我的手坐了起来。手很细,我拇指和食指能轻易地圈起来。月光清晰地照在她着脸庞,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她。小脸还没有我的巴掌大,下巴很尖,秀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