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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栓,附近三山村的村长。虽然以前也曾经和市长书记们在酒桌上称兄道弟,可他们都没显着老头的实诚。老头明显还带着非城镇人口的纯朴,很够味。没聊多久,我就忘记了老头的可憎面目,打心里看着他是那么的让人亲近,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第二天一觉醒来,感觉伤口好了很多。上厕所解大手,刚好大便干燥,于是伤口又开始感染。靠!缠绵了数日,伤势在不断好转和不断恶化的反复之中渐渐痊愈起来。李老栓也日见好转,不过我没有见人来看他。他说是村子里面没有装电话,也没有手机信号,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受伤住院。看来村村通的工作还是没有落实好。这天夜晚大解之后,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决定明天就出院,反正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用。回到病房,见老栓不在,我躺到床上,从口袋里把PSP掏了出来,打开里面的相册。相册里是我和芳芳、兰兰和婷婷的特写照片,都是很有艺术气质和生活气息的照片。艺术气息的如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生活气息的如老汉推车、三女戏珠等等。这是我每天晚上必看的功课,而血液在某处集中,也有利于伤口的尽快好转。
“你女儿?”
“是啊。”
下意识的回答后,我才发现是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吓得我一哆嗦就把PSP丢了出去。猛转头发现李老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身边,正在和我并排看照片!
操!太不小心了。怎么办?是马上离开,和芳芳她们立刻迁居,还是……杀了他?不管怎样,先制住他再说。盯着老头,我的瞳孔收缩,肌肉也紧绷了起来。
“别急别急,”
老头可能被我的眼神吓着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也给你看。”
说完解开裤带,伸手往里就掏东西。靠!这老玻璃!你以为给我看你那个东西就放过你了?什么玩意儿。呸,谁会稀罕。我作势就要下床,可一不小心就刚好坐在丢出去的PSP上,唉呦,伤口好像又开裂了。就在这时,低头在裤档里掏了半天的老头掏出一……包东西,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拿过来递给我,“你也看看。”
我很纳闷,看着老头的表情,感到很熟悉。想了想,哦,这不是抱着小孩偷卖黄碟大婶的表情嘛,难怪。
我狐疑的看了老头一眼,还是决定接过来看看先,打开一看,报纸里面包有几张照片,和我一样的充满生活气息和童趣的照片,十来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和……这个死老头?这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我抬头看着老头,老头露出理解万岁的表情,我激动的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李老栓的手,用充满激情的语调,颤抖的说:“终于找到你了,同志!”
李老栓也激动的说:“我就是小蝌蚪……”
呃,上面的狗血剧情当然没有发生,因为我刚要说话的时候那个大眼护士美眉进来了:“都12点了你们两个还不睡觉干什么呢?看什么照片呢?让我也看看。”
说完就要凑过来。
“啊!”
我和李老栓都吓了一跳。这回我神经比较大条,照片没有丢出去。
毕竟碰到一个女萝丽爱好着的几率不会比下地种田挖到个核弹的几率大。我连忙用被子把照片盖起来,包括还开着机的PSP。“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护士美眉看我如临大敌的样子,不高兴的嘟囔了两句,“不就是黄色照片嘛,有什么。睡觉!”
看着护士美眉走出去,我和李老栓不约而同的松了口长气,我忙示意李老栓把照片拿回,关了PSP,蒙头就睡。还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直觉。
好恐怖!
二天一早,我急忙办理了出院手续。伤口虽然还是有点痛,可是现在不走还待何时?出乎意料的是,在收款处碰到了也在办理同样业务的李老栓,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出医院,看着一只手艰难扛着编织袋的李老栓,我问道:“你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下?”
我知道里面是钱,估计起码有个三四十万的。
李老栓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有点防备,也不理会,招呼打过,径直往车站走去。虽然我身体的深处还有伤痕,但是和扛了重物的独臂老头相比,那还是轻身如燕的。
车站不太远,我顺利地上了该搭乘的车辆。这次见义勇为虽然得了2000块奖金,可是住院就用去1980,剩下的钱刚够一瓶矿泉水和车票钱,真是倒霉。还有那照片,要不是也碰到个萝丽发烧友,估计我就得亡命天涯了。这老头也是,非要扛现金走,存着不久好了?不就千分之五的服务费嘛,很值当嘛?真当这里是天下无贼了?
人还是真不值得念叨,还没说完,李老栓提着编织袋气喘吁吁的就爬上车来。
看到我在车上,李老栓愣了一下,然后讪讪地走到我身边,把袋子塞好,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你也着坐这车?”
李老栓分明没话找话。
我没有回答,指了指他的肩膀:“出血了。”
李老栓苦笑了一下。典型的没事找事。
车子出了小镇,开始在山路上跳着桑巴舞。李老栓好点,我可就快给颠出血来。要是给人看见我座位下的血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位姑娘的大姨妈来了呢。
我只好背部用力,双脚用力撑着地面,让屁股离开座位,感觉才好了很多。
这样的姿势虽然费劲,可架不住咱练过:每次在沙发上婷婷观音坐莲做到我高潮的时候我就是这个姿势嘛。
车上人不多,可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前面有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回头望过来。李老栓有些紧张,拼命地往我这边靠。不会又碰到抢劫的吧?难道李老栓的人品大爆发?卖糕的!
“大兄弟,”
李老栓终于忍受不住,低头低声对我说:“你能不能……能不能……
“没问题,我送你回家。”
我知道李老栓顾忌什么,不久前刚拒绝了别人的好意,现在碰到了麻烦又要求别人帮忙,是谁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见我答应,李老栓松了口气,忙连声说谢谢。末了低声来了一句:“到村里你看上谁家的女娃儿就使劲地上,没问题。”
这话让我一激灵,差点没掉下来。
我是那样的人吗?呃,好像有点……
车子走了有半小时,到了个小路边,李老栓示意停车,他先下去。我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拿几个嫌疑人没有动静,才慢慢地走了下去。李老栓有些害怕,下了车远远地躲开,看到我下车后车子关门,才松了口气。
车子开走时候,隐隐约约传来两句话,差点没让我吐血。
“你看,我就说这家伙是个玻璃吧,看他走路的样子,一夹一夹的。
“就是,屁股还出血了。”
“靠!那个老头他也给上……”
我招谁惹谁了我?有地方说理没有啊?这几个家伙看的原来是我,而不是想打劫李老栓的破编织袋!我这样走路不就是……我冤不冤啊,啊?
李老栓这个没眼色的走了上来:“大兄弟,谢谢啊。
路很小。原本应该是蛮宽的路都长满了草,只有条细细的小路隐约浮在其中,两旁的树木也从两侧横亘了过来,更是将远处的道路遮蔽起来。要是无人指引,肯定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有路通向一个村庄。
虽然才五月的时节,地上已经如火般滚烫。我和李老栓两个半残废,提着他那破烂编织袋,艰难地走着。他左手受了伤,右手使不上劲,我双手倒是完好,可肛门受挫,也无法用力,两人只能一人提一边,彳亍而行。烈日下是越走越慢,翻过一个小山坡后,终于停了下来。
伤哪里不好,偏偏伤到肛门深处,这下好,火辣辣的,想抓一下也不行。靠在树阴下,两人象狗一样喘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你肩膀又出血了,我帮你包一下吧。”
我对李老栓说。我和他的伤口虽然都伤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可他的毕竟比我好,别人还是可以帮忙一下,我就有点惨。
虽然说帮个老头脱衣服检查身体这事听起来有点恶心,可毕竟属于救死扶伤的范畴,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我跪在李老栓身边,解开他的绷带看了看,还行。
伤口本来缝合得不错,只是用错力有点蹦了线,不过手头上又没有针,再说业务也不熟练,也就算了。我包里还有止血喷雾剂,能顶一下。
刚想拿过背包,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我好奇的回过头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见有几个人冲下小坡,最近的一个女人离我已经不足两米,只见她飞起一脚,对准我的屁股就那么一下……尖尖的皮鞋头深深地镶进了我的肛门。
有没有搞错!
“啊~~~”我的惨叫声在山谷里来回的飘荡。
第二部 第三章
我无力地靠在树旁,脸上只剩下清泪两行,裤子已被完全脱去,下身只余一片精光,身边有个女人在观望,因为我两腿间有鲜血在流淌。
我已经是如此的受伤,为什么伤的地方总是一样,啊,我的肛门我的肠,象处女一样再次流血,什么时候心灵才能得到慰安……——节选自《我诗一般的旅程》选段《我的肛门我的肠》“对不起对不起!”造成我这次受伤的女人是李老栓的女儿春兰,她以为我在谋害李老栓,所以不假思索的给了我一脚。李老栓忙喝止不迭,就是慢了一步。
听了李老栓解释,春兰知道误会了,忙向我道歉。见我下身鲜血直流,又慌忙脱下我的裤子,要给我止血,手头又没有绷带,忙得团团转。
“快点!”
春兰蹲在我身边,右手把我的阴茎往上拨,以免影响视线,左手中指顶着我的肛门口,无助地向其余的三个女伴喊道,“拿点东西来止血啊。”
几个女孩看起来都不大,春兰大点,可能二十五六,其他三个也就二十上下,最小的看起来不过十六七,不过穿着打扮倒是满时髦的,都有几分姿色,不象村姑。
“春兰姐,这个东西行不行?”
其中一个女孩把手放在古奇的包里,踌躇的说道。
“有什么就拿出来,止血要紧!”
春兰忙道。
“哦。”
女孩把手从包里拿出一包白白的、带护翼的、有吸水珠珠的…………卫生巾!卖糕的,我终于也用到这种东西了?幸好不是卫生棉。春兰接过,顺手就把卫生巾按到我肛门上了。
还别说,这东西好,吸水性强,透气行佳,我左动右动都没有侧漏(自己汗一个先)“止住了止住了!”
换了两张护舒宝,看到手中的卫生巾再无新的血渍,春兰趴下来低头朝我肛门看了看,高兴的说。
废话!要不是我运用了周星星《国产零零发》里把血液转移到阴茎的止血大法,现在止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不过春兰的小手和露出大半的乳房也作用不小,所以我也不和她争功了。
“你啊,这性子也不说改改,还是那么莽撞。”
李老栓对自己的闺女叹了口气,“也不弄清楚,要是踢中阿伟那里怎么办?”
哦,对了,那么久还没有告诉大家我的名字,我叫阿伟。喜欢我的人都叫我伟哥,不喜欢我的叫我萎哥,反正听起来都一样,我也不在乎。
“算了算了,她也是担心你。”
我这是何苦来哉,受伤的人是我,做好人的也是我,要是春兰的这一脚低上那么几公分,那还真是要命。不过好人还得做,毕竟这事除了我,别人谁都不好说,“既然血不流了,也就算了。把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