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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井久政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早上那个叫高虎的侍大将你打算如何?”
“这个,自然是封赏一番,然后调用到我的部下来。”对于自己父亲问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怪异。
浅井久政思索了良久,就连侍女送上了饭菜也未抬头。“你觉得这样好么?”
长政听到父亲的召唤,愣住了一下,连忙把饭团塞入了嘴巴。“父亲大人,这个是忠心耿耿的人才,怎么能埋没呢?”
“忠心耿耿会卖主求荣?”浅井久政有些不屑,端起了碗中味噌。因为长久未动,味噌的粉末都沉到了碗中,这位拿起了筷子搅动了一番。
“哼。”长政对于自己父亲的用人显然不是很在意“当然是忠于我浅井氏,这种才是武家典范。”在长政眼中藤堂高虎就是一等一的忠诚,如果这个话放在了义氏的耳边,也不知道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或许高虎跟着这种人才会施展他的才学,踩着这些人的肩膀一步步的向上爬去。
“是么?”浅井久政表情还是露出一种狐疑的神色,不过话语却是打住到了这里“那个高虎我不管,不过阿闭淡路守不能杀。”
“为什么。”听到谋反的臣子不能杀,难道是切腹,这个好像也不是父亲的意思。
“矶野一族与那位相近,在说北部的豪族听命实在是与那位有关,总之在浅井没有掌握北部实际政权的时候,这个人不能死。”浅井久政胃口很差,只是喝了几口味噌汤便是放下碗筷回去休息了。留下了独自一个在房中休息的浅井长政。
“或许听听他的意见也是不错,让我来见识见识这个新来的侍大将。”长政思索了良久,呢喃了一句。
第三百二十六章 算计
当夜,映着烛光,浅井长政连夜召见了高虎。表面之上说是为了见识一下新近的家臣,实际上是在认识一下这位侍大将的能力以及忠诚。浅井长政对于这位了解也只是相貌上的,不过和大多数人一般,见到高虎浑身黝黑的肌肉以及上面的刀痕便是可以感觉出,这个是一位出生入死的武士。
“高虎殿下以前在哪里谋事?”长政所说的便是高虎的前主,矶野秀家之前的主人。
高虎憨笑了一番“在下原先出仕的是宫野寺,后来经僧人介绍便是来到了矶野家。”高虎笼统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长政略微点了下头“你觉得浅井家什么位置适合你。”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一会的高虎。
“一切全从殿下作主,能给浅井一族尽忠实在是我等武家的本分。”显然高虎是在说自己不得门路,向浅井这样的一族必定会恪守武家规范。自己宁愿当一个足轻武士也比矶野这里当一个侍大将要好。不过大家都是如此,如果能熬出三十年,部将位置还是有的,至于矶野这种小豪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灭了一样。
“既然这样,父亲叫我不要杀阿闭,那么山本山划出一千石给你,全当是目付的薪酬了。”浅井长政还算是有脑子,让高虎与阿闭两人相互站在了对立面,这样北近江的局势也就好控制了一些。不过长政见到高虎忠厚老实便是怕这位治不住这位“你全全放心,一切有我,安心在小谷待下去吧。”当然那个一千石只是俸禄,工作地点还是小谷。
“但是。”高虎有些了犹豫“在下只是想尽一个武家的职责。”从高虎脸上犹豫的表情,长政似乎读到了‘我只是一个莽汉,不懂得什么内政。长政大人还是让我去战场杀敌吧。’
对此这位少主颇为满意,站起了拍了拍高虎的肩膀“我相信你能做好。”
次日清晨,阿闭淡路守便是带着军马回了小谷。如今的这位正是意气风发,衣锦还乡,本来矮小的身材骑在马上便是高出了周围几个足轻的身高。阿闭贞征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北近江,可以说现在风头正劲的便是这位淡路守。只是用了区区四日便是铲除了根深蒂固京极一族。
路上那些怀春的少女期盼的看着骑在马上的阿闭贞征,就连那种猥琐的相貌顿时也变成了大智若愚的外表,然而意外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哦,是雨森大人么。”远处走来了一个带着高屋圆顶盔的男子,穿着一身重甲,走路的时候发出了噶哒噶哒的声音。
“正是,不知道雨森大人何以穿的如此隆重。”阿闭贞征显然有些兴奋,这位行头还是如同高家一般,这位本是破落的高家之后,如今自己努力到了,当然是要光复祖上。
“作为一个武士自当如此,携甲重甲以备不时之需。”雨森冷笑起来,笑的阿闭有些发沭,不过这位还是全当以为这个雨森是羡慕自己,毕竟现在海赤雨算什么,阿闭淡路守才是真的。
“这样么。”阿闭闭上眼睛微微眯了一眼“我可是流着三条血统的高家。”却是没等话说完,阿闭贞征便是给雨森一把抓下马来。“乱臣阿闭贞征已经给我雨森弥兵卫活捉,投降免死。”一手用力的掐住了阿闭贞征,一手高举起了太刀。雨森本以为这位会反抗几下,所以下手便是重了一些。没想到这位一受到惊吓,便是晕了过去。
许久,“咚。”阿闭贞征给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位慢慢醒转了过来,现在浑身给绑住,这位艰难的用着下巴跪了起来。“浅井殿下,您可是要为我做主,雨森他诬陷我。”阿闭贞征惊醒之后,顺势看一眼周围,便是带着一脸哭腔,望着那位懦弱无比的浅井久政。
不过久政的身边则是少主,那位则是不耐烦的看着堂下的阿闭。“少主啊,您要记得儿时您还去过我山本山玩耍呢。”见到久政没用,这位便是打起了亲情牌。
“闲话少说,几日之后便是自有分晓。”浅井久政合起了羽扇“赤尾孙二郎,你立刻清点士卒,去北部近江山本山,田上山接管驻军。”听到这里,阿闭彻底低下了头,显然知道了自己的计划败露。
“阿闭大人可有悔改之意。”长政这个便是红脸,父子一唱一和倒是不错。
听到这里,少主的声音如同天籁“有有,在下愿率待罪之师,剿灭京极残党。”
“这个大可不必,赤尾大人与矶野员昌乃是世仇,这方面便是交与你去说服。”长政打住了他的话语。
阿闭便是点头称诺,不过这位却是回过头发现了站在一旁的藤堂高虎。“原来是你。”阿闭贞征算是认清楚了这位看似忠厚的好人,一味的咕咚矶野秀家再到自己,完完全全都是在这位的掌握之中。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则是浅井安排,到底看看这个事情是不是高虎的阴谋。
“原来那日你所说的都是虚假,都是为了今日的得事。”阿闭贞征愤怒的看着高虎,这位性格懦弱逼成这样,高虎还是有些水准。
高虎则是三步跨作两步站了出来“殿下,在下与矶野家臣渡边堪兵卫乃是好友,经过介绍便是认识田山伊势守义氏。”看起来高虎又要编造起了故事“当日,我与田山大人饮酒作乐,义氏大人发现不对,听说在下是矶野殿下的近臣,便是出了此次的计划。”
“是么?”浅井久政目光一转,这么一想也是对,田山义氏这个人精难怪跑的这么快,原来是这个事情。
至于浅井长政则是流出了一脸阴冷的目光,“阿闭大人,还不快去。”便是不再言语。
第三百二十七章 休
“阿嚏。”义氏重重的打出了一个喷嚏,整了整身上的羽织。“是不是又是哪个女的想殿下了?”阿惜白了一眼,继续盯住了前方。
“哪里,哪里。”义氏挠了挠鼻子“分明山里潮气大,这个天气也怪冷的。”清晨的雾气很大,特别是在北近江这种山间。加上琵琶湖的水汽,使得群山之中陷入了迷雾。如果赶上了天气不是很好,或许能下一天的大雾也是说不定。那个时代可是没什么除雾的手段,也只能听天由命。
义氏在此地已经从深夜埋伏到了黎明,为的就是狙击京极吉高。(ps:这里说下这位可不是将军手下的礼法众吉高,只是名字像似而已)。为了不生火引起注意,义氏只能吃着冷的发硬的饭团。
“来这个给你。”阿惜见到义氏拨开了饭团准备向着嘴巴里面塞的时候,一把夺过,然后又放上了几个带着淡淡温度的饭团。
“这个是……”义氏垫着手中的饭团温度有些好奇。
“给你吃,你就吃。”阿惜却是回过头,紧张的盯住了来往的道路。
饭团拨开之后,散发出了淡淡的女子的气息,放在鼻尖显然比米的味道香了不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心思。”义氏赞许的说了一句,便是吃起了带着阿惜味的饭团。
从战报来看,阿闭贞征到了小谷之后便是会给浅井囚禁,接下来便是京极吉高上入小谷。如今义氏狙击的地方便是京极吉高进入小谷的必经之地。或许是上天的帮助,或许是原本就这样,这场终年不散的雾气掩盖住了行兵的气息。等到上午八点多的时候,义氏却是从山脚之下见到了几个零星的火把,接着便是越来越多。约莫有五百余人,从这个窄小的山道之中穿越而过。
一夜的苦等总算没有白费,京极吉高终于带着支持自己的豪族踏入了陷阱。或许这位早已胜券在握,总之这位的部队装甲明亮,枪矛之类全部换成了铁器。好给外人看到一种自己才是近江守护,什么六角,浅井都是不在话下。或许是这位的排场,倒是让战斗的难度减少了不少,虽然袭重甲,携兵戈,却是队伍散漫,三三两两炫耀着自己的武器如何。
“好了,通知新宫,真柄准备开始。”义氏拍了拍阿惜的肩膀,示意这位开始发出信号箭。
其实山间不能算是夹击,只不过按照伏击的地点来说这里是最好,一面是山,前面后面都是路,一边则是草丛。滚木推下去便是可以砸到一些,本来义氏想骂人的,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地方,要找就找完全封闭的山谷么。可是后来想想也是,古往今来,在这个岛上死在这种地方的英雄不计其数。就连野钓伏这种极低的手段都能成功,这种东西又算什么呢。
很快火光便是传遍山脚,周围的芦苇开始燃烧,因为雾气的关系,火势倒是不是很猛。前面是真柄拦住,后面截住去路的则是新宫。那位京极则是骑在马上作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听到战况还以为前面有些豪族拦住去路,想要阻挡一番来显示自己的武功。一般来说,这种战斗死了几个人之后,便是会停止。“传令下去,随便意思一下便是。”可怜的京极近江守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军队可不是当地豪族的试探投诚队。
过了许久,喊杀声还是未停止,显然是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就连山上也时不时的推下了滚木垒石。“快点反击,反击。”京极总算是认识到了危险性,招呼起了士卒。奈何的是,这个反击的呼声越来越少,随着山谷之中水汽的稀薄,远处芦苇从中的火光便是映射出来。前有截堵,后有追兵,边上便是垒石之势,那些士卒也不管什么,朝着远处的芦苇从中奔去。身上的铁裆甲胄倒是成了累赘,纷纷脱了下来开始溃散。
义氏也没想到,这些所谓的军队居然连那些山贼都不如。那些国人众,山贼或许还知道同生共死,想到这里义氏也不在多言,只是示意几下赶快结束战斗便可。
“放开我,田山义氏你这个懦夫。”京极如同一只粽子一样塞在了义氏的面前,远处则是几个奉行正在清点投降的士卒以及残留的铠甲。
对于京极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实在是有些以外“近江守居然知道在下名字?”义氏一手捏住下巴,重新仔细的大量起了面前的京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