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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之上的相逢,几句话语便是擦肩。想必那位去室内找自己女儿去了。
约莫到了八点的时候,义氏怀表已经翻开了多次,伊藤等人终于醒转起来。纷纷拉出意犹未尽的神色,对于这里的招待,显然是感到了非常满意。“大人,您可不知道,昨夜我和忠胜在谈天,随手打落了一个画卷。”这个谈天,显然就是借口,一定是又在那边嬉闹打斗,也不知道这个伊藤三十多岁了,连孩子都有的人,怎么会这么胡来。
忠胜靠了上来“您知道么,瑞泉寺莲乘的画也有。”这位可是镰仓时期的人物,画作保存到今日而且放在了客房之中,可见其内珍宝无数,或许义氏的房间东西更好,就连那些装饰的花瓶也是什么名器,却是晚上无光,没有精神欣赏罢了。
此时虎千代也着装完毕,正在调试着武士刀与肋差的位置,边上的忠胜则是在一旁端详,参考着位置的正确与否。“殿下,中午有宴会,应该早些准备。”
“嗯?什么,午宴?”义氏转过头来看着虎千代,显然不明白这位说什么,若是说这里,更本没太多必要。
“是,昨日殿下就寝时分,将军大人送来请帖,说是今天中午请您去二条城赴宴。”虎千代一边解释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烫金请帖。
义氏向前一伸接过了请帖,然后用着怪异的眼神看了边上三位。“了解,你们也准备一下吧。”
“伊势守要走了么,若不是小女伺候的不周?”那位鹰司大人富有深意的看着众人,身旁的兼准则是如同受惊的鸟人,畏缩在一旁。
“兼平大人,我家大人乃是受到将军传召,您这番实在是误解我等了。”虎千代连忙给义氏解释起来,这位倒是在气头上,以为自己女儿给义氏玩好了之后,这位寡情薄性的男子便是一走了之。看样子是来逼宫,逼得义氏娶下这位。
见到那位气急,义氏也只能站了出来“鹰司大人,小女与在下实在是相聚甚远,昨夜我等相敬如宾,未曾辱没鹰司一族门风。在下只是一第庶出一族之子,怕是辱没了小姐……”口中唧唧歪歪讲述着如何,如何不配,也未等说完,那位便是拉住义氏的手“早就听闻伊势守眼光甚高,早年娶了朝仓一族之女之后便是未曾纳妾,但是我鹰司一族血脉怎么说也能与朝仓那些想必,若不是您觉得我鹰司家道中落,反而看不起我等?”这位的话语句句紧逼,就等着义氏开口许诺。
“罢了,则日我会从伊势送来聘礼赢取鹰司小姐。”义氏摇摇头,反正这种东西,嫁过去以后便是自己最大,女人这种东西多了也烦心。
听到这里,鹰司兼平一脸媚笑,摸着自己的胡须“我就说,殿下也是通情达理的人。马匹已经在外备好,就等女婿您出发了。”说道女婿的时候,这位丈人抓住了手,重重的拍打了几下,如同敲在了心脏之上。
走在前进的路上,伊藤一脸不解“殿下,那位如此,您怎么会答应此事?”
“哈哈,我家大人是得了便宜卖乖。”忠胜倒是直言不讳,对于义氏的做法深表满意。
“京都的浑水大人其实不想趟,只不过似乎这个请帖来说,已经趟进去收不回来了。”
第四百零五章 幕府变乱
二条城距离京都不算太远,若是归类起来,也能算入京都地区。只不过这个地区,实在是大的可以。从丹波到若狭,能听从那位幕府将军的豪族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就在这些屈指可数的豪族里面,不少是为了那些虚名而去。而那些大名也睁眼闭眼,只要那些为了虚名的豪族不妨碍到自己的攻略,也就放其而去。
二条城步入秋季,这里道路之上却都是落叶堆积,鲜有人经过。当年平源二氏争雄的时候,京都的土地可是冬日积雪也未曾出现过,算是拿近一点来说。应仁之乱的京都使节,也未慌乱到如此。这次的宴会主角是将军殿下,迈入二条城之后,交上请帖便是开始在偏厅安心等待着将军的应召。
其实今日来说,将军的客人比较多,从来回的侍从来说,看起来来的客人官位还是不小。伊藤等待的有些不耐烦,便是随手拉住了一个看起来行色匆匆的侍从“唉,这位大人,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从停住了脚步,朝着里面看了几眼,便是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地位不俗,只能微微躬身“这位大人,将军可能在接待三好一族的使者,具体是什么,请赎在下眼拙,看不清那位到底是谁。”言毕之后,那位便是匆匆离去。
“听到了么,三好的使者唉。”说起三好,伊藤的话语提高了一些,显然是对那位邀请了三好又邀请义氏不满。
义氏皱起眉头,但是却不说什么,只是呆然的看着外面。二条城内部的装饰还算可以,几个请来的园丁在院落之中修剪着所谓的树木。原石台阶之上,散着淡淡的水痕。“砰。”二条城外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躁动的士卒开始移动起来。
“莫不是有敌人来袭?”忠胜把隔门关了起来,室内顿时昏暗起来,透着依稀可见的光芒,众人的紧张之色露出在脸上。一是猜测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冒天下之先,第二则是对于二条城中的军力。对于这位幕府将军来说,所谓的指挥能力如同纸上谈兵一样幼稚,这位从未学过兵法,似乎也未想学过兵法。这位的梦想是做一个将军,做一个好幕府将军。廉政奉公只是个人,对于那些一个月只是有几钱的‘大人’来说,这里的薪水还不如两个匠人。这些人可是高傲的武士,还要奉养那些下属,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这么一些钱款。
于是乎,被主求荣,里通内斯这些在二条城中屡见不鲜。“波多野打进来,波多野打进来。”城内终于传出了敌人到底是谁,而义氏也只能团缩在那间偏厅之中。
“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将军殿下。”伊藤好像忍不住了,深深的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双手紧紧的握住腰间的割瓶刀。义氏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虎千代“殿下的意思呢,若是将军殿下赢了您去当然是最好,但若是输了……”
“唉。”义氏摇了摇头,上位者要做到的就是当机立断,可是如今的事情远远超过义氏的预料。与这位将军殿下可以说是不算熟悉,两人的目的也只是暂时。脑中胡乱的思索着,室外则是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哗啦”隔门快速的拉开,听得咕咚一声,一位乌帽子的高家跪在了地上。伊藤等人纷纷拔出刀来,对着冲进来的男子。“别别,我是一色藤长,藤长……”这位脱下了帽子,露出了散乱的头发“殿下,当年我们见过,见过。”这位一色藤长与当时却是少了不少锐气,就连求助的语气也变得低声下气起来。
“哦,藤长大人,我等可未带士卒前来,只能寄托在将军殿下的屋舍之下庇护,您这匆匆前来是为何?”义氏装作不知的开始询问,至于门外则依旧是那些士卒匆匆的脚步以及呼喊。
“哎呀,殿下都这个时候您还说这些官话,波多野叛逆已经打到本丸门口,您却是留在这里……”藤长用力甩手起来,一把拉住的胳膊。
“不是说三好的客人在么,想必那位一定会劝诫一番。”义氏如同一座大山,端坐在地上。
“您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坐在那里那位可是松永弹正久秀。”藤长吼了一声,之后便是众人的起身,以及匆匆的脚步。
“藤长殿下,我现在就去。”义氏在走廊之上快步的行走,周围的士卒蹦跑过去,纷纷侧目,就看到义氏一把抓住一色藤长如同拖小鸡一般带着这位。“还有,等等我进去的时候您不要进去,想办法给我们准备一条逃生的路线……”一一开始盯住,准备着接下来的后事。身后则是拔出武器的伊藤与本多,虎千代则是低头在后面,一手扶着武士刀。
“哗啦。”隔门给拉了开来,室内端坐着两人,第一则是脸色铁青的将军殿下,另外一位则是满脸笑意的松永久秀。见到义氏进来,将军神色算是变好了一些,看起来还不怪这位私闯的罪过。
“哦,义氏老弟,您也来了?”松永即刻站了起来,靠了上来,显然做出一种献媚的状态。至于将军看到这里,把头扭向了一边,嘴里也不知道哼唧着什么。
“松永殿下你这个是什么意思。”义氏向后退了几步,开始质问起来。
“什么意思?”松永依旧是惊讶的表情,如同亲兄弟突然问话的感觉之间断裂一般。弄的远处的将军差点拔出刀来劈了过来。谁知这位话锋一转“将军殿下,这个只是我两的会客,这位闯了进来,虽说义氏大人是我贤弟,还望将军殿下公私分明。”
虎千代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拉住义氏继续退后了一下。“松永弹正久秀大人,波多野的女儿是三好长庆的正室,您到底什么意思……”终于道出了其中的天机。
第四百零六章 弑君
跪坐在一旁的足利义辉终于明白了什么,缓步的站立起来,地上的榻榻米虽是柔软却是踩出了重重的声音。腰间的刀剑摆放到了最好的位置,准备随时需要便是抽了出来,眼睛直直的盯住那位松永弹正。
“哎呀,哎呀你们这个是看我干吗。”这位把手放在后脑之上,来回的揉搓,显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接着就是缓步的退后,露出了可怕的表情“将军殿下,在下是无辜的,三好一族其实与我松永没有太大关系啊。”
“你。”足利义辉拔出了腰间的刀来,走了上去“事到如今,我只有委屈一下松永大人了。”想要抓住这位来要挟对面退兵。至于松井则是一脸惊悸,如同受惊的野兔一般。
“您这是误会,误会。”松永不停的向后退去,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临去的时候还踢翻摆在身后的茶点。汁水溅落了下来,从升起的烟雾来说这个是滚烫的茶水以及一些糯米制成的糕点,那位全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味的向后退去,口中继续是那般误会误会的话语。
眼见得足利义辉与松永两人越来越近,那位松永殿下已经贴住了身后的隔门,两腿来回晃动,一步一步如同螃蟹一般。“将军殿下,您绕了我吧。”看起来是最后的话语,那位足利义辉一撇嘴“无需多言,只是囚你退兵而已。”言毕,便是向前用力抓去。
那位一跳,倒是让将军扑了个空,惹得这位更加生气,势必要把这位抓到痛打一顿。“义氏大人救我。”松永这时对将军放弃了求饶,转而到了身旁的人来。“松永殿下,我保证您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只是退兵为主,还望您多多配合。”一行人与松永拉开了距离,免得足利义辉抽出刀来的时候伤到自己人。
“哗啦。”隔门给推了开来,一群带着铠甲武士冲了进来。“将军殿下,似乎我是时来运转了。”松永咧嘴笑了起来,至于身旁的士卒则是抽出了素枪对准了将军。
“你这是要干吗?”足利义辉半蹲了起来,随时准备起了拔刀式。至于义氏一行人则是紧紧的贴住当中的义氏,生怕这些乱兵会转变目标。
“将军殿下,我松永给您两个选择。”这位稍稍的向前了几步,手上摆出了一个二的姿势。“其一么,将军殿下便是起草一份文书,说自己是假冒之人,三好家的足利义荣才是大统之道。”淡淡的说话之后,这位并没有接下去说第二个,只是观察着将军的表情。至于这位义辉睚眦欲裂,狠狠的看着那位。
“哦,看来是不接受了,其二么……”这位笑了笑,从腰间解开了一柄肋差仍了过去“此刀命曰三条一文字,想必也配的上将军殿下切腹了。”刀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