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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瞧几眼而已……”话语中满含着泪水“而现在,这里则是武田的领土,我们这些今川故人怎么能存活下去。其他的师兄们都去了别处谋生,而我……”惨淡的笑容“只能守护住师傅的东西,就算死了,我也要葬在这间寺院之中。”
简单的建议,目光中充满着期待“随我去名古屋吧。”
“不行,这里是师傅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代替不了。”鉴性的言语果敢,对于这间事情,他没有丝毫的推让。
“那么……我就不强求了。”
“是,这个伤心的地方请您赶快离开吧。”鉴性站了起来,看起来是义氏的话刺激到了他。就连简单的看茶也没有行到。
“师兄。”
“不要说了,请走吧。”鉴性满脸的怒火,刚刚的话语如同刺痛着鉴性心底的那份坚持。
无话可说,义氏只能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的那一瞬“记住,弥三郎。师傅最大的希望就是让自己的徒弟能够真的统一这个乱世,义元大人失败了,可是您依旧在。好好努力下去,让在天国的师傅大人,看看您的努力吧。”
听到这里,义氏明白鉴性没有责怪他。“知道了,师兄,我会努力的。”
……
腐朽的木门缓慢的给关了上去,鉴性的额头上露出了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靠在门上面,不停的喘着粗气。“鉴性大师……您似乎没有答应我们的要求啊。”远处的树丛之中走出了一个人影,带着奇怪的火男孩面具,背后则是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样子。
“那个是我的师弟,他会完成师傅的梦想。我绝对不会答应你,在茶水之中下毒。”
“下毒,咯咯别这么说么。你要知道,我家殿下才是平定天下的使者,完成你师傅愿望的人,田山义氏的死亡,才是真的对天下苍生做出贡献,才是对这个乱世结束增添进度的人。”
“不可能,即使我们三鉴死去,也不能让我师弟就这样离开我们。”
“那么,你可以去见你的师傅了。”火男孩的老者抽出了腰间的武士刀,捅了出去。噗哧,刀剑进入腹部的声音“我相信,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师傅了。”面具后面的那种笑容,即使无法看到也能从中感受得到。
“你们的家督武田信玄么,他离死亡的日子也近了,毕竟谁都逃不过死亡……这位大人啊,有一**也要步我的后尘。”鉴性倒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如同当年雪斋去世一般从容。
“争取在去相模的路上把他干掉,别让他见到小田原。”火男孩面具的老者对着空中说了一声。而在善德寺树上的忍者,很快就跳了开来,紧紧的跟上义氏的步伐。
第五百零五章 追杀
(有读者提出问题,其实绘卷里面年岁是很快的。毕竟小羽把那些募兵的年限都省略掉了义氏是天文5年出生的也就是1537年那章的记年是永禄8年1566,义氏是二十九岁。(多算了两年)
义氏生弥三郎的时候是弘治二年1557也就是20岁。
弥三郎的实际年纪才11岁,当然还没有到15岁元服的年纪。)
义氏一行人继续的朝着目的地前行,遥望着圣地的富士山,那位被称作山里人的家伙‘武田信玄’,今日也走出了山中。东海道的弓取殿下,却如同滑落的流星,让人感觉不到其的存在。远处是骏府馆东北方鬼门方向的龙云寺,里面葬着寿桂尼外,还葬有今川氏辉及今川义元。
这几处崭新的墓地碑文下面,却是让人感到凄惨的荒废。落叶铺满了石子做的地面,只是才篆刻着的新的墓碑与满地的落叶难以相交在一起。“守护的人一旦逝去,被守护的人也难逃厄运。”用手轻轻抚摸去了寿桂尼墓碑上的残叶,把身体转了过去“忠胜,去把那边的石碑清洗一下,那里长眠的就是今川义元了。
太阳给云闭了起来,地面上立刻出现了阴影。背后的松树上传来了沙沙作响的声音“义氏殿下……守护的人一旦逝去,被守护的人也难逃厄运,这句话我觉得您用在自己身上。”声音在树上传出的时候,已经有一个黑影从上面跳了下来。
“忍者!”
“是的。”树荫下站立着一个全身附着草色的忍者,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看起来已经上了岁数。双手插在胸前,双手中紧紧握住了一双苦无,露出的眼神之间就像瞧着死人一般。“你想干吗?”义氏警惕的朝后了一步,脚踩在了落叶之上,半蹲了下去做好拔刀的准备。
忍着把手中的挥了挥“当然是杀掉你咯。”
在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之后,义氏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这个就是生死存亡的时候,自己不会因为丝毫的停留,而增加受伤的机会。“咣咣。”村雨猛然的砍在了苦无之上,那镔铁的东西,很快就给锐利的刀锋切断了下来。
“哟,田山大人,我都没说完,您就动武了?”忍者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中废弃掉的苦无朝着面前仍了出去。
“等你说完,我就没命了,接招吧。”一太刀的锐利刀锋如同话语,切断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忍者一个后空翻到了远处“唉,唉您别这样。”随着脚步的移动,身体越来越朝着身后树丛中移动。
“怎么样?”大步的跑了上去,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干掉眼前这个家伙。
接下来就是林间的战斗,矮小的身材,灵活的身法让忍者进入了状态。“你知道么,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守护你的镜已经不见了……”草色忍者停着了下来,眼神之中出现了狰狞。“去见那些归人吧。”
林间起了一股骚动,从矮树丛之中站起了另一个家伙,手中提着一尺五的弓箭,巨大的箭头已经装在弓身上面,两人仅仅距离十几步,即使在灌木从中,对面也是非常轻易的对于义氏开始杀伤。义氏的目光盯着眼前的敌人,丝毫没有死亡的觉悟。用尽了全部力气,朝着草色忍者使出了刀法。
就在提起刀的一瞬间,箭从上弦的弓上拉了开来。这一刻,时间凝结在了一起,短短的几秒就如同一个世纪漫长。死亡就是这么近,距离只是箭头的丝毫。
“咣当”飞出的箭头在义氏的侧身之中,躲开了要害,射在了左肩之上。
而草色忍者已经飞了起来,朝着义氏扔出了一把苦无。
“呼。”一旁的虎千代冲了上来“即使没了镜姐姐,大人由我来守护。”朝着义氏扑出了出去,飞镖非常准确的击中了虎千代的背部。可以说,这一次是由虎千代替义氏挡下了要害的杀招。
“哟,还有殉情鸳鸯。”草色忍者的脸上出现了轻蔑的笑容,对于这种替人挡刀的做法,实在太不值得了。“这样你也会死。”
远处的弓手又拉起了羽箭,可以说虎千代与义氏两人是命悬一线。草色忍者提起了小太刀,也冲了上去。“去死吧。”
义氏咬着牙,用左手撑起了自己。“卡擦。”骨折的声音,但一瞬间村雨还是横在了自己面前,挡住了小太刀的刀锋。“呼。”羽箭的箭头擦过了脸颊,落在了一旁。转目过去,就见到弓手的胸部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上面是长矛穿过的痕迹。
“可恶。”草色忍者却发现义氏不停的用着刀剑抵挡自己的进攻,而本多忠胜的脚步也越来越近。
“这次算你走运,不过,田山大人……祝您与虎千代大人武运昌隆。”忍者超后跳了一步,立刻没入了林中。
“大人……没事吧。”本多忠胜,手中提着太刀,站在了前面,用背对着义氏。
“没事,他走了。”松开了村雨,义氏的嘴角含着笑意。用着下巴顶了顶趴在自己身上的虎千代“起来了,虎千代。”
可是,身体上压着的虎千代却没有一丝反应。“咳。”一声咳嗽,义氏的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水。
“大人……”本多焦急了起来,对于这样的事情,自己这个才二十岁的少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用手擦了擦嘴巴,身体靠后退了一下,缓慢的抬起了虎千代的头。只是见到苍白的脸色,以及嘴角留下的鲜血。“不可能。”一声惨叫的声音穿过了树林之中。
惊起的鸟兽飞散在了空中,在树上的忍者终于放肆笑了起来,接着消失在了山林之中。“忠胜,帮我把虎千代放在远处的草堆上,然后从我包里取出药来。”
这个时候也没什么礼仪,忠胜非常迅速的照着义氏的办法做了起来。“你到边上看着,我要给虎千代上药。”说完一句之后,义氏直接用手撕破了虎千代背后的肌肤。本来如同凝脂的肌肤,已经泛出了重重的青色,从拔出的伤口的地方,已经看到了黑色的血液。
身上的肋差拔了出来,直接割开了虎千代背部中镖的地方,当第三刀下去的时候。虎千代的身体起了动作,死死的抓住了义氏的衣襟。“忍着,一切都会好的。”
第五百零六章 伤痕
十分钟过去了,虎千代已经脱力的趴在了地上,紧紧抓住义氏衣襟的双手也松了开来。口中的气息缓慢的朝外释放,表示自己还活着。总算那些淤血快给割了开来,鲜血沾满了整个背脊,就连让人怜惜的心情都没有,义氏稍作休憩,探下了头。
一口一口缓缓的把那些带着毒的鲜血吐了出去,地上的青草也染上了厚重的黑色。“这次好了,忠……”就当要做上最后一步的时候,身体不听使唤,倒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忠胜顿时着急了起来,虎千代的存在犹如名古屋的手足,而义氏则是心脏。如今,整个田山军团顿时瘫痪了下去,这让身为护卫的本多忠胜难辞其咎。
夜
忠胜的左边扶着刚刚昏迷醒来的虎千代,后面则是背着脸孔都发青的田山义氏。“医官……医官。”重重的敲打着骏河的一间诊所的门。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呼喊,很快一个蒙着面的女子便是走了出来。身上一件粗服的衣服,却掩盖不了其本色之中的。双手中沾满着水滴,不断的从细滑的指尖流向地面。见到了本多身上背着的‘这些’家伙,这位女医官简直就是崩溃了。“你哪里搞来的这种病人,我这里可不收。”
“求求您了,我会给您很多钱的。”忠胜摸了摸衣服,立刻递出了几个金判。
“钱?我如果治好了这种家伙,或许我的命就没了?”
“但是,医生的职责不是治病救人么?”忠胜着急了起来,对于眼前这个不肯医人的医官,满身的怒火。
“是的,是治病救人,但是不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我的存在是救更多人,而不是救一个?”女医官眼睛一白,把手上的水滴在衣服上擦了擦准备转身离开。
“你……”本多忠胜从腰间拔出了太刀。“快给我家大人医治,否则我就杀了你。”
“哈哈……你威胁我?”
“是的。”忠胜的眼睛之中充满了对于生命的期待。
而在一旁的虎千代则是拉住了其的衣角“忠胜,别这样。”
医官瞧了一眼虎千代,眼中多是不满“嗯……中毒的家伙省些力气说话吧。”又转向了忠胜“如果你觉得我不会害死这个家伙的话,尽管来试试吧。”拍了拍朝里走去。
医馆的内部是一片不大的茅屋,前面是一座小桥,水流从桥底穿过,映射出晚上的寒人的月光。义氏给搀扶着到了满是草药味道的室内“那个叫忠胜的家伙,你就不怕我把你家主人害死?”
“如果他死了,我一定会叫你陪葬。”忠胜拔出腰间的肋差,狠狠擦在了地板上。刀尖开始晃动,室内一片寂静“当然,杀了你之后,我也会自裁。”
“呵呵,有趣的小子。”女人眼睛闪了一下,似乎在那块纱布之下,是一张如同月牙的笑脸。“那个女的,你先忍一会,我给你家大人治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