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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雪颖和肥波波明显地一愣,肥波波立即问道:小葱葱,你被下派到哪里了?
我还没有回答,赵组长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啊?大聪被派到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了。
肥波波立即大呼大叫起来:哎呀,真没看出来,我们的‘不一不’还是个出干部的地方,一下子派出去了两个,呵呵。
柴雪颖也呵呵笑道:祝贺你啊大聪!
我操,老子本就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想让自己兴奋激动起来也没有找到感觉,他们几个竟然祝贺起我来了,我顿时老脸发烫,有些不自然起来。
哎呀,小葱葱,这是件高兴的事啊,你怎么还这么苦大仇深的?哈哈……
波波,我真没有高兴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胜任不了,能力有限,感觉压力很大。我边实话实说边又想起李感性说的把我打回原形的话来,心中更加惴惴不安。我也知道李感性不是在吓唬我,她的个性告诉我,她说话历来是算数的,老子如果真的干不好,那就只能再回到那个核桃大的小破支行了,那满江哥给我操的心也就白费了。想到这些,老子真的高兴不起来。
肥波波又道:你没干怎么就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呢?
感觉,凭我的感觉。
大聪,你要有信心才行,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赵组长说道。
柴雪颖也道:就是,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我知道他们几个是在给我鼓劲,但老子自个儿就是不给力,真TNND的无奈。
就在这时,康警花给我打来了电话。由于刚刚过完年,康警花那边还不是很忙,今天她会准时下班。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回家后,她要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炸酱面。听着康警花温柔的声音,老子的心情才算好了些。
有女人和没女人就是不一样,有女人你就可以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没有女人谁TM搭理你。
临近下班时,车小田车主任通知大家晚上出去聚餐,实际上是给赵组长和我送行。
我急忙给康警花打电话,告诉她不能回家吃饭了。她嘱咐我一定要少喝点,不要喝醉了。
就餐地点定在了离单位不远的一个酒店里,我们办公室的其它小组的成员也来参加。当晚老子喝了不少。赵组长喝的酒是老子的两倍还多,但他没醉,老子却是吐酒了。估计是心情的问题。赵组长整个人就像上足了的发条,处于极度兴奋和喜悦之中,在心情愉悦的情况下,喝再多的酒也不会有事。而老子却是无法高兴起来,心情不好一喝就多,按照自己平时的酒量揣摩,应该不至于吐酒,但老子最终还是吐了。
亲爱的‘不一不’,老子要和你说再见了。说句真的,老子在‘不一不’里干的很是舒心,同事之间处的极其融洽,工作也是极其上手。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大势都是如此这般合合分分,何况我们这个小小的‘不一不’呢?
喝完酒就完餐,肥波波开车把我送到了省公安厅公寓大楼的门口。
在车上肥波波对我说:小葱葱,今晚喝酒的时候,你和赵组长的反差怎么这么大?
什么反差?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人家赵组长多高兴啊,你再看你就像个残兵败将。
波波,我是真的高兴不起来,感到的除了压力就是压力,爽不起来,奶奶的……
呵呵,有压力才能有动力。
下了车,肥波波又叮嘱我回到家后,一定喝点糖水缓解一下酒力。肥波波人是好,待人热心热肠,性格活泼,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欢乐。能与这样的人成为一个屋的同事,那绝对是福分。送走了肥波波,我开始往楼上走去。
老子现在的家就是康警花的公寓,自从我和她实现了灵与肉的结合后,没有特殊情况,我和她都会生活在一起。她的公寓就是我的家,我的家也是她的公寓。
我自个儿租住的那个地方,虽然房租还没有到期,但我已经很少去了。去了也是孤家寡人的,实在太过于冷清了。
一进家门,康警花迎上前来,立即捏住了鼻子,埋怨道:让你少喝点,怎么喝了这么多?都快被你熏死了。她边说边帮我把外套脱下来,又给我换上拖鞋。
康警花能文能武,既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惠美女,但现在她是老子的人了,想到这里,幸福的不能自己,忍不住趁她给我换拖鞋的空当,在她的粉腮上狠狠地偷亲了一下。
第11卷 五〇二、心中瓦凉
今天晚上老子喝的没有大醉,只是吐酒而已,舌头也没有僵直,说话也能成溜。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李感性打来的。
大聪,你的工作交接完了吗?
杏姐,我……已经交接完了。我边说边打了个酒嗝。
你喝酒了?
嗯,今天晚上车主任给我和赵组长送行了。
呵呵,那好,明天一早你就到城东分理处去报到吧。
嗯,好的。
说到这里,我本以为就可以扣断电话了,没想到李感性又柔声问道:你现在和康霄茗在一起吗?
嗯,是的。
你可要好好对待她。
嗯,杏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待她的。
好吧,挂了。
再见!
在我和李感性通电话的时候,康警花就莫名地看着我,当我扣断电话后,她问:是李总打来的电话?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了?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
阿花,我的工作岗位调整了,明天我要到城东分理处去上班了。
啊?城东分理处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明天去报到的时候,就该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怎么把你调到那么远的地方?你不是在上级行呆的好好的吗?
阿花,我也不想下去。但没办法,组织上决定的事必须执行。奶奶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边说边又烦躁起来。
李总不是你的老领导吗?还和你的关系这么好,她管人事,你怎么不找找她?让她给你帮帮忙,你就不用下去了。
阿花,这次的工作调整,就是杏姐一手操办的,还怎么找她?
晕,怎么会这样?
国营单位就是这样,工作调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今天晚上喝酒,就是给你送行?
嗯,不光是我,还有赵组长。
赵组长?
就是和车主任一块到医院看望我的那个。
哦,他也被派下去了?
嗯,是的。
对于职务的问题,我没有和康警花说,因为官本位思想在老子这里没有一点市场,老子实在是烦闷的很,懒的去说,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一看,康警花做的是炸酱面。这本来是昨天的晚饭,但由于我没有回来,康警花便将其改成了今天的早饭。
吃过早饭后,我换上了从我租住处带过来的那身好点的西装,又在外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康大胆,你要是再戴上顶黑色的礼帽,就是一个旧上海滩的黑社会大佬了,哈哈。康警花在旁边俏皮地笑道。
嗯,不是大佬,是个小瘪三。
MD,到了新单位,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穿戴非常关键。如果上溯到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出门一定要穿戴补丁的衣服,这样周围的人会对你伸大拇个,都会纷纷称赞你艰苦朴素,朴实无华。但现在不行了,如果穿的不得体,甚至不周正,别说补丁了就是有一丁点儿破损,别人都会对你嗤之以鼻,说你邋遢,甚至会说你是农哥们进城,素质低下,人人都会看不起你。这就是时代的进步,什么都得与时俱进才行。
昨晚喝酒的时候,老子悄悄问了问坐在我身旁的同事:城东分理处在什么地方?对方告诉我就在省政府新址筹建工地的对过。省政府筹建工地在公路的南边,城东分理处就在公路的北边。
老子出门打了个的,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去报到上班。那条路线公交车还没有开通,老子又没有买车,只能是乘坐出租车。MD,这得让老子损失多少钱钱啊?日。
操,这可是省会城市,连TM公交车都没有开通,可想而知,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所处的地方是TM的多么荒凉。老子的心随着出租车逐渐往东驶而不断的瓦凉,日。
当出租车驶出喧嚣的城区后,还没有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老子看着出租车计价器上不断翻调的跳动数字,越看越是心跳。操他妈的,如果到了地方,那得多少钱啊?本来就心情不好,又加上越往东越是荒凉,计价器上的数字不断攀升,老子的脸估计都快拉成驴脸了,脸色肯定难看的吓人。
的哥边不时开车边用眼睛余光不住地瞅我,看他的样子很是有些担心害怕。嗯?这是怎么回事?
又往前跑了一会儿,的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早和你说了嘛?到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
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是什么地方?
我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是银行,我要到银行去。
的哥明显地更加紧张起来,声音都发颤了起来:你到银行去干什么?
第11卷 五〇三、暴跳如雷
奶奶的,这个的哥竟然盘问起老子来了,老子本就有些心烦心焦,于是更加不耐烦起来:操,我到银行去干什么管你屁事?你好好开你的车就是了。
奶奶的,跑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老子都快烦透了,你他妈的喋喋不休地问个什么?在这种心理驱使下,老子说话的口气愈来愈硬,愈来愈不善了。
那个的哥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不再问我什么了,边开车边到处踅摸,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你怎么突然减速了?我有急事,我要赶时间,你把车速开的快点。我催促道。
我的车子有点故障了,提不起速来。师傅,要不你再换乘一辆行吗?
操,这B看来是不想拉老子了,我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都跑到这里来了,你又让我换乘其它的车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的车子真的提不起速来了。
你快点,要是耽误了我的事,我可一分钱也不给你。
师傅,你现在就下车吧,我一分钱也不要你的。
狂晕,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这B竟然一分钱也不要就让老子下车。
就在这时,前边百十米外有个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中央站着一个交警,正在指挥交通。十字路口上还没有安装红绿灯,只能靠交警去维持交通。
出租车司机突然加足马力,车速开得飞快,风驰电掣般向十字路口开去。
你的车子不是有故障吗?不是不能提速吗?怎么突然之间开的这么快?老子边说边用手使劲抓住车窗上边的抓手,车速快的让老子有些惊慌和头晕。
出租车司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车子开的飞快,转瞬之间就到了十字路口,忽地一下停在了交警的身边,把那个交警都给吓了一大跳。
这种情况把老子也吓的不轻,刚想大声开口质问司机,只见司机迅速打开车门蹿了下去,快速地跑到交警的身后,惊慌失措地指着车里。
我对出租车司机的举动很是不解,正在纳闷之时,看他惊恐地指着车子。奶奶的,按照他手指的方向分明就是在指着老子,这狗日的司机想要干什么?我不禁恼怒起来,横眉冷对地看着站在交警身后的司机。
这时,司机说话了:警察同志,这……这个人可能是个劫匪。
交警一听,也顿时紧张起来,立即严阵以待,凝目警惕地怒视着我。
我操,妈的,原来是这个出租车司机把老子当成劫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