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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人格魅力的巨大差别造成的!没有第二种注解。
开篇以来,我首次接触满江大哥,他的人格魅力给我的感触就是八个字:生当陨首,死当结草。
在此不再赘述,接下顺观!
听着杏姐如此的巧妙安排,我心服口服地频频点头。
大聪,你的工作关系已经正式调入纪检监察部了,不过你不用急着上班,等出院后再去报到。
杏姐,纪检监察部现在的老总是谁?
老总还没有到任,目前是由郭蓉在主持工作。
郭蓉?
嗯,她刚被提拔成纪检监察部的副总,工作暂时由她主持。
听到这里,我老脸一乐:嘿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蓉姐那边好说,这样我去纪检监察部上班心里也踏实了。
呵呵,早就知道你心里的这点小猫腻。你到纪检监察部去工作,职务还是和你原先的职务平级。
哦?怎么我的职务还没被免啊?
不是给你说了嘛,原先他们下得那些文件都作废了。
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享受那个小JB分理处主任的待遇啊,嘿嘿……
别胡说八道,尽满口喷粪,什么小……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了。
哦,好,嘿嘿……
我这还没有嘿嘿完,突然之间想起了阿梅,心中一沉,顿时难过起来。说起郭蓉来,我也就自然想到了阿梅,想起那晚她来这里时的凄楚样子,我心中顿时酸疼难受起来。
杏姐看我这样,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样了?
杏姐,阿梅……
我就知道你要说阿梅。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给阿梅打过电话了,把妮子醒来的好消息告诉了她,把你康复的好消息也都告诉了她。
她……她没再说什么?
她说了,她说祝福你和妮子平平安安,白头偕老!
听杏姐说到这里,我忽地眼睛湿润起来,心中难受到了极点。
杏姐柔声说:大聪,阿梅知道你和妮子都平安没事了,她也就放心了!她那晚留给你的信你都看了吗?
我忙点了点头。
嗯,既然看了,那你就听阿梅的吧,以后你们不要再联系了,更不要再见面了,阿梅这么做是对的。
杏姐顿了一顿又轻声道:我也和阿梅说了你的工作安排,她更感欣慰……
我忽地将脸扭向一边,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悲楚地颤声说:杏姐,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做了。
杏姐叹气说道:去你的房间把脸擦干,小心别让妮子看到了。
我急忙掉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杏姐也转身走进了妮子的房间。
第22卷 第93章 妮子的沉思
我来到房间足足呆了半个多小时,辛酸悲楚的心情才算稍微平复了下来。
当我衰衰地回到妮子房间的时候,杏姐正在陪妮子说悄悄话,看我进来,杏姐站起身来说:妮子,我该回去了,你在这里安心静养。
妮子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样子乖巧之极。
我出来送杏姐,来到走廊的时候,我问:杏姐,满江大哥这几天怎么没来?
妮子逐渐好起来了,他也就放心了,他工作很忙,还要照顾冯文青,冯文青也快要生了。
哦,对,按照时间推算,冯文青还真的快要生了。
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说道:对了,前天你老家有个人来找你了,打手机联系不上你,到单位去找你了,是咱单位门卫接待的……
我老家的人,是谁?
不知道,听说他是个包公头。
哦,很可能是根叔,不知道他找我啥事,到时候我再和他联系吧。
当快要分手时,我忍不住嗫嚅地问:杏姐,阿梅现在过的好不好?
杏姐一听,顿时愣了一愣,很不高兴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
既然随口问问,那就不用问了。
杏姐……
她满面冰霜地看着我,紧抿着嘴唇不再开口说话,样子很是生气。
杏姐,阿梅历来说话算数,她说和我不再联系不再见面,她真的会这么做的。我也决定今后不再和她联系不再和她见面了。当日阿梅和我分手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随后她又见了我两次,一次是康霄茗牺牲的时候,一次是因为我的工作。我了解阿梅,她今后真的不会再和我联系了,更不会再和我见面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
当我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很是厉害,说完‘仅此而已’,再也说不下去了。
杏姐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略微缓和了缓和,轻声说:阿梅过得很好,她老公啥事都听她的,以她为主,在家里什么都是阿梅说了算的。这也不是阿梅亲口告诉我的,是郭蓉对我说的,应该是千真万确。
听到这里,我顿时彻底放下心来,对杏姐笑了笑,发自内心地说:这样就好!但愿幸福永远陪伴阿梅!
送走了杏姐,我在走廊上又呆了十多分钟,方才静下心来。转身缓缓返回妮子的房间。
这段时间,我和妮子每天都按时打那种专门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恢复的很快。妮子也不像刚醒过来时那样烦躁不安了,她现在已经能够半坐半躺在床上了。
我来到她床边坐下,发现她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天没有说话,但神情却是越来越哀伤。我不知道她这是又怎么了,没法开口明问,只好静观其变。
过了好长时间,妮子突然低声轻道:大聪……
我忙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下面的话。
她声音很低:大聪,我和你说个事……
嗯,好,你说吧!
妮子忽地扭头看着我,足足端详了我十多秒钟之后,才轻声说道:康霄茗……
我一听她嘴里说出来了康警花的名字,顿时身子一颤,头皮发紧,专家临走时对我的专门叮嘱浮上了脑海。
妮子接着又道:大聪,我想和你说说康霄茗……
我立即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老脸紧绷了起来,断然说道:不要说她了。
大聪……
妮子,不要说她了,说她我心里会很难受……
不,我要和你说,我必须要和你说的……
我忽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本想夺门而去,但又怕她受不了,只好钻进了洗手间里,带上洗手间的门,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了。
我贴在洗手间的门后,竖立起小耳朵来,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外边鸦雀无声,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放了下马桶的水,装作刚上完厕所。
当我缓缓地走了出来,一看床上的妮子,心中顿时一沉,只见她眼睛红红的,眼神既哀怨又伤心,雪白的粉腮上还挂着泪痕。
我忙走上前去,哑声低道:妮子,你别生气,只要别和我说康霄茗,你和我说什么都成,好吗?
妮子用泪眼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随即别过头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这样,我只好轻声说道:妮子,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不说一句话,更不再看我一眼。我将她后背靠着的被子拿开,将她缓缓放平。
她一直没有睁眼,更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第22卷 第94章 梦语
过了很长时间,妮子才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这丫终于睡着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再过一会儿,等她睡的再踏实些,我今天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睡上一觉了。
屋内出奇的静,就在我坐在床边不住打盹,昏昏欲睡时,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
这个声音虽然很低,但每一个字我都听的真真切切,忽地一下睁开眼睛,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四周瞅了瞅,没有人,屋里只有我和妮子,这声音无疑是妮子的声音。
我仔细看着妮子,她的确睡的很沉,难道刚才的声音是她在说梦话?
就在我拿捏不准的时候,只见妮子的嘴唇似动非动,又飘出来了声音:我要去……我必须要去……我要……快点……好起来……
晕,这一次我听得更加清楚了,果真是妮子在说梦话。虽是梦话,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这丫说的‘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她到底要去哪里?
我分析来分析去,这丫梦语中所说要去的地方,肯定是新加坡。
我不禁懊恼惆怅起来,这丫怎么还是铁定心要去新加坡啊?现在都这样了,这丫还念念不忘那个令老子深恶痛绝的新加坡。操,新加坡就这么好吗?让她在梦中也无法忘却,晕。
我越想越是郁闷,越想越是悲催,这丫鼓励自己尽快好起来,快点好起来,目的不是和我日夜相守,却是要到新加坡……
我心中悲凉,整个人更是悲凉到了极点。
大峡谷这一凶险的巨变,最终也没有改变妮子的日衷,到底是我失败还是妮子失败?
我越想越是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了,罢了罢了罢了,只要妮子高兴,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她过得舒心快乐就行,老子也不祈求什么。
这时,小周推门轻轻走了进来。
她轻声低问:她睡着了?
我点了点头,沮丧地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NND,本来打算等霹雳丫康复好后,我就和她结婚,安心去过平静的日子,没想到这丫还是执拗地要去新加坡,操,这还怎么结婚啊?
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后半夜方才睡去。
半个月之后,霹雳丫双腿上的木板终于拆去了,但大腿和小腿都又打上了石膏,只留出膝盖处,这样她终于能够活动一下双腿了。她的脸上荡漾着止不住的欢笑,看她这样,我也是喜不自禁,陪她笑了又笑。
妮子,终于苦尽甘来了,这样,你就会恢复的更加快了。
来,大聪,你扶我下去走走。
我大吃一惊,忙道:别,妮子,千万别,你刚待好些,就要下床,你的双腿撑不住的。
哎呀,我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了,都快不会走路了。
呵呵,这你尽管放心,你就是再躺这么久,你走起路来我也跟不上你,嘿嘿……
少废话,快点过来扶我,我要下地走走。
不行,你开什么玩笑啊?……
她看我就是不扶她,撅嘴白了我一眼,竟然自己试着要下床。我忙跑过去将她按住,但她就是非要下床不可,我心中叫苦不迭:NND,这个不折不扣的执拗霹雳丫。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他进门就说:医生给我打电话了,说妮子的木板今天要去除了,我过来看看。
大哥,你终于来了,妮子非要闹着下床呢。
满江大哥忙道:这怎么能行?
妮子很不耐烦地说:这怎么就不行了?
晕,这丫和她哥抬上杠了。
这时,医生和小周走了进来,一看这情形,医生立即吩咐:小周,你去推个手推车来。小周忙点头走了出去。过不多时,小周推来了一辆座椅手推车,这是专供病人使用的一种手推车。
医生道:在床上躺久了,可以坐在手推车上,让人推着活动一下,对恢复会有好处的。
妮子听到这里,禁不住喜道:大聪,快把我抱上去。
医生都这么说了,我只能遵照执行了。弯腰低身,双手抱住她,用力起身,竟然把我给闪了一下。因为我以前曾经抱过妮子,我得用最大的劲才能将她抱起来。这次我连想也没想,直接就用足了劲,没想到妮子的身子轻了很多,竟闪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