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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彻底明才是!”
“夫君真是说笑。”陈纤巧知道郑克臧对诗文什么并不善长,因此摇着头纠正道。“这不是妾的诗,是全唐诗中的一首。”
“倒是孤闹了个大笑话,可笑,可笑。”说着自己可笑,结果郑克臧首先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他的笑感染了诸女,就连之前憋住笑容的耿糖儿也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主上也做一首诗吧。”
“这可是赶鸭子上架了。”郑克臧小孩子一般挠了挠头,诗他是七窍通了六窍的,但此刻酒意上涌,脑子一热。“孤就念叨几句,不成诗,你们勉强听听。”这下陈纤巧的兴趣也来了,就听郑克臧念到。“花在此时落,月在此时圆。人间天上,歌起舞飞旋。凤鸟还巢,更无狼烟。寂寞了美婵娟。波涌万种缠绵,海底倒映天。不教浮云将月蔽,心想太平万万年。我有霓裳风吹动,水起涟漪歌抚平。云藏潜龙,月隐寒宫。云须染彩,月洒光晕。彩云追月,云掩秋空。月沾凉意,云载清风。才现欢欣,又惹愁生。此忧谁解?谁是知音?且饮此杯,共语升平。良辰易逝何如梦(以上取自刘周《彩云追月》”
良辰易逝何如梦?冯莲娘痴了。
此忧谁解?谁是知音?陈纤巧呆了。
更无狼烟,心想太平万万年。耿糖儿惊了。
更不要说听不太懂却面色惊异的童春娘、方玉娘了。
只有郑克臧自己却头一低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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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土人来犯
对于葡萄牙人在谈判中试图摄取额外利益而大光其火的李士桢终于忍耐不住了,他调动三千清军进军香山封锁澳门,同时向葡萄牙使节下达了彻底断绝中葡贸易的最后通牒。在李士桢的强硬面前,葡萄牙人终于退缩了,清葡双方正式达成了《广州章程》。
该《章程》约定,澳门方面在清军重返琼州时提供夹板船实施武装护航,粤省则减免来省(城)贸易的葡萄牙船税收五年以示嘉赏。如此,葡萄牙人获得了一定的利益补偿自是心满意足;而章程全文中没有出现借师、助剿等字样又实际上雇佣了葡萄牙的战舰,不但保全了清廷的颜面又确保了南下登陆的安全也是一箭双雕。
双方皆大欢喜之后,约定第二年的年后共同出兵琼州,自此清廷的准备已经基本就绪,一场大战已经进入了新的倒计时中?
冲天的狼烟燃烧起来的时候,身为西渤泥都督的田超正挽着裤脚亲自扶着犁在泥地里挣扎着。然而狼烟打断了这种牧歌似的生活,不敢怠慢的他立刻指挥着还在茫然的百姓驱赶宝贵的水牛急切的返回到屋堡。
说是屋堡,其实就是以水泥长屋为屏障的居住区,甚至四下的通道处只有简单的杂木拒马作为大门,防御力只能说是廖胜无有。不过,从河道便坐小舟而来的土人似乎并不着急进攻,他们三三两两的在屋堡的外围闲逛,有人还到尚未播种的田中翻寻着,捡到几把遗失的锄头便大声的炫耀起来。
“看起来有两千多号。”随着田超登上了望哨的步队第二队领队姜韬吞了口唾沫。“看样子想把咱们一口气吃到肚子里呢,胆子倒是够肥的。”
“就凭这些连队列都排不齐的土人想把咱们吃到肚里,这不是痴心妄想吗。”第三队领队官曹易的话引来一阵附和的笑声。“都督,我建议趁着土人立足未稳,咱们从两面包抄上去,给他们一下狠的,我就不信他们能撑过咱们的三板斧了。”
田超还没有回话,边上步队第一队领队常勇就抢先摇头道:“常言道,杀敌三千自伤八百,咱们的人比这些土人要金贵,就算跟土人一个换三个都有些亏了,还是等他们攻上来,用鸟铳和大炮收拾他们才是正经道理。”
“常勇说得不错,用命换命,就算赢了一回两回咱们也撑不了多久的。”田超肯定着常勇的意见,并提出一个今后作战的原则。“以后都记住了,咱们兵少补充不便,所以谁要是鲁莽灭裂让手下兄弟们伤亡过大了,休怪本官撤了你们的司职!”
姜韬赫然的点点头,其他几名领队也一一表示领命,于是田超安排道:“炮队只有三门二寸轻炮,入堡的口子有四个,所以不满面面俱到,这样,每个入口安排两个队,炮队和奴军缁兵队由本官亲掌,没有异议且自去布防?”
这边刚刚布置好,那边的土人便闹哄哄的一拥而来,也谈什么四面围攻,只是对着最近的入堡口直冲而来,企图以力服人,一举撕开郑军的防线还冲进屋堡劫掠杀戮一番。
“直娘贼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杀过来,还真是一群不开化的蛮夷。”指挥临近卡普阿斯河一面入口防御的第四队领队弓长明啐了口唾沫冲着伏在长屋顶上的两班火铳手大声命令着。“靠近了就给我狠狠的打!”
炒豆一般的铳声很快响了起来,前冲的土人时不时有人趔趄一下跌到在地,但由于火铳的数目有限,因此更多的土人还是顺利的逼得了长屋的外侧。不过这种长屋的房檐在一丈以上,矮个的土人又没有攀登的工具,根本不能爬上屋顶。几个发狂的土人其他用手中的武器破坏长屋的外墙,然而用水泥凝结成块加厚外墙岂是轻易可以摧毁的,忙碌了一番无法达成预期效果的土人只好重新回到入口处。
此时入口处已经血流成河了。只见排成枪队的两班郑军士卒隔着拒马轮流前刺着,根本无力招架的土人们一茬接一茬的倒在了地上,尸体和即将成为尸体的土人们很快垒起了尺高,再加上屋顶上的火铳手在极近距离上的准头大增,土人的伤亡愈发的沉重起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很快把不大的入口变成了修罗地狱。
韧性很差的土人根本忍受不住这样的死亡煎熬,顿时慌乱的往回逃去,这场虎头蛇尾的战斗暂时停止了下来,只是还有零散的铳声响起,仿佛是欢送号角一般,撵得土人们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近百具的遗尸根本不能动摇土人指挥官的决心,只见远处一阵骚动之后,几个逃兵血淋淋的人头便出现在了田超的千里镜内:“看起来,这群猴子还不肯罢休。”
说话间,土人有如上涨的潮水一般再一次涌了过来,但奔涌的浪花正为顽石所阻,除了激起一丝血色的浪花以外,并没有突破岩石的封锁,攻陷对方的要隘。当然这一次土人明显坚韧了许多,一方面不顾死伤猛烈的冲击着入口处的障碍,另一方面向两边迂回的土人在其他两处入口也跟郑军发生了激烈的战斗的。可惜的是,这样的战斗依然可以用郑军单方面的屠杀来形容。于是,留下了数倍于前次的损失后,这股潮水不得不再度退了下去。
“一鼓盛,二鼓衰,三鼓竭。”田超命令道。“通知炮队开赴北门,猴子要是再进攻就给他们来一击狠的。”说到这,田超又下令道。“在集合各队刀盾班,从南门绕出去,以号炮为讯号,直接土人后队本阵,让他记住了,土人好吃懒做,本官不要活口!”
由于之前的两次惨败,土人这次攻击的间隙显得较之前长了许多,而且进攻前明显有祷告过的痕迹,但是士气依旧不如最初时那么旺盛,以至于前进的脚步都不如之前的轻快。
可是这次攻击的路上却没有遭到郑军火铳手的射击,甚至快到了堡北入口的时候都没有一人倒在冲锋的途中,难道真是胡大保佑,可怕的对手被诅咒失去了战斗力?欣喜若狂的土人陡然如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
近了,近了,土人欢呼着搬开阻路的拒马,但大队刚刚试图涌入,打头的却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三个黑洞洞的炮口,更让他们肝胆俱裂的是,炮身火门上闪烁燃烧的引药表明一切都到了最后终结的时刻。
几乎同时,三门二寸炮爆发出巨大的声浪,同时几十枚霰弹从炮口喷射出来,巨大的动能推动这些炮子在打穿了最前列的躯体之后,继续肆无忌惮的在人群中造成可怕的伤害。
炮声就是发令枪响,刚刚消失的火铳手们重新冒了出来,在一声令下,齐射的火铳手们造成了不逊于霰弹发射的成果一瞬间内,成排的土人被锄倒在地。这种令人震惊的效果一下子打断了土人的脊梁,他们失魂落魄的丢下武器向后逃去,在他们的背后涌出的几十名刀盾手们追逐斩杀着,使得回撤的队形愈发的混乱了。
但这还不是最致命的,已经迂回到位的六个班的郑军刀盾手们借着之前挖掘的沟渠的遮蔽从土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杀了出来,一下子打在了土人的死穴上。看着被砍倒在地的指挥官,一众土人彻底的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意志,齐齐撒开腿往河滩方面跑去,试图坐上来时的小舟,远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遵从着田超不要俘虏的命令,一众郑军切瓜砍菜般掩杀了过去,来不及登船的土人直接跳入河中,慌不择路的浮水过河以便逃过郑军的劫杀。郑军也不追击他们,只是顺着河滩一路斩杀,甚至跪地求饶的土人也被杀性大起的郑军一刀砍掉了首级?
“都督,大捷。”监军官统计了战果后面带喜色的向田超等人报告着。“光是能检视的土人尸体就有六百余具,至于溺毙在卡普阿斯河中的无法统计,但少说也有百十具。”近乎三分之一的战亡,几乎可以试作歼灭了。“另外还俘获了十几名土人,近五百来把刀枪,还有土人来不及带走的粮食近三十石。”
“刀枪?三十石粮食?”田超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我们呢?我们伤亡了多少?”
“回都督,只有十几个轻伤的,最重的是被反抗的土人砍了一刀,军中医士已经看过了,只要上药修养一段时日就能好了。”
田超的面色放缓:“如此才好。”
说到这,田超咬牙切齿的命令道:“让下面好好审审这群土人,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跟咱们不对付,问出来以后,准备好对方,来而不往非礼也,须得让土人知道,咱们可是睚眦必报的!”
“大人,这可跟前次军议先立足的决定不符啊,是不是先缓一缓。”
“诸葛大人,你不懂的。”田超眼露凶光。“这些土人就是欠收拾,只要咱们狠厉一点,才能让其他苏丹掂量一下动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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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女营?
欢爱“这位是来自意大利的samuelricci神父,他自己给自己起了个中文的名字叫何立德(书友哭蛹推荐)。”圣.奥古斯丁教堂里,已经跟何之洲很熟悉的汉裔神父向他推荐了一位热心的传教士。“何神父希望能到东宁传教,希望何教友能这个帮忙。”
“到东宁传教?”何之洲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欢迎啊,不过神父可能还要稍待一段日子,在下还要先跟本藩有司通禀一声。”对方了然的点点头,接着就见何之洲的脸色凝重起来。“何神父有几句话需要事先提醒您。”何立德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于是何之洲煞有其事的说道。“本藩虽然有些主的信徒,但佛道两教更是昌盛,所以希望神父到了东宁以后千万不要跟其他宗教起来冲突。”
“对于这些迷失方向的羔羊,我一定会以最大的努力来引到他们摒弃魔鬼的诱惑。”何立德说着一口流利的闽南话,显然为了去东宁传教他已经付出了极大的努力的。“至于与异教的冲突,馆主尽管放心,我一定用殉教徒的精神感化他们。”
“殉教徒?这倒不必。”对于何立德的说词,知道遇到狂信徒的何之洲摇摇头苦笑了一声,随即又提出一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