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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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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两位地方大员持相同意见,同样心存侥幸的杰书顺水推舟的同意了,四位福建地位最高的官员一同枯坐着,度日如年的等着救命的稻草。

期间胡启元琢磨着据说是第一批生还者口述的战报倒是有所议论:“夹板船有这么厉害吗?不是说当年料罗湾一战,红夷的夹板船被打得大败吗?还有伪逆赐姓收复东宁时不也以福船、广船击败了红夷夹板船吗?怎么换到了官军就调了个呢?”

对于这样的问题,在场的人都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好半天才由王骘吹毛求疵的质疑道:“上百条海逆夹板船?这个数字可靠吗?是不是那些败兵故意夸大了,海逆有这么大的力量,为什么不用在琼海上?”

这个答案或许有人能作出回答,但要明说这是郑克臧设下的圈套,让在场的还在北京的统统落入了陷阱,这样的回答可是等于直接把巴掌扇到了康熙的脸上,却是这些地位足以了解到康熙喜好的封疆大吏们所不敢回应的,于是待客厅内重新出现了令人煎熬的宁静。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天色已经彻底大亮了。但浙江水师的消息还没有传来,杰书等人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饭继续等待着。可是这边等得两眼望穿,而那边督抚将军统统不见的消息也不胫而走,福建的官场顿时乱了套。各种各样的传闻四处传播着,有人说是征台大军败了,有人说是征台大军胜了,还有人认识是北京出了什么问题。

但这些不靠谱的推测和传闻随着临近正午时分的一骑信使的到来而清晰了。

没错,败了,彻底败了,空前的惨败。三路攻台大军,八百余只大小船只及八万大军泰半折损于台海之中,其余侥幸生还的那部分中,大多数还沦为了郑军的俘获,只有不到八分之一的人、船惊恐万状的逃回了大陆近海。

“只有傅魁逃了回来,万正色和梁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得到最终审判结果的杰书再也撑不下去了。“数万大军一日覆灭,本王如何向皇上交代。”

言罢杰书软绵绵的向后一仰,随即被哭爹喊娘的侍卫包衣们抢回了后堂施救。

“制台,而今之计首先要稳定人心。”但杰书可以病遁,地位和在康熙眼中的信任度远在其下的胡启元、王骘、金弘却没有办法逃脱,焦头烂额的三人你砍我我看你,好不容易,只能管到抚标的金弘憋出了几句话。“此外,海逆大胜之后会不会反攻福建谁也无法预料,整肃海防乃为当务之急啊。”

“抚院所言极是。”王骘急急忙忙冲着胡启元拱拱手。“将军大人,说到军务,本官和抚院都是外行,还请大人切勿推脱,以东南大局为重啊!”

王骘的话音未落,又是一名信使冲了进来:“报,海逆炮击南澳、铜山、金厦?”

事态紧急,胡启元也顾不得谦虚几句,当即命令道:“以康王爷名义派人摘去傅魁顶戴花翎,着他戴罪立功,尽可能的南澳、铜山两岛绿旗兵马带往潮漳固守。”

“至于厦门、金门。”胡启元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本官亲赴泉州施救,不过兴化及省城之线的防务就烦劳制军和抚院大人了。”

金弘马上回应道:“不,还是本官去泉州,将军或留守福州,或前往海坛。”

金弘的考虑不能不说是正确的,毕竟金厦的守军还是闽省及赣省绿营,多多少少还听福州的指挥,可海坛的浙省绿营若以浙省安危作为藉口要求撤军就不是普通的邻省巡抚能镇肃的了,须得曾经当过杭州副都统的胡启元才能压服他们。

胡启元也是老兵油子,这话一过脑子便明白了其中关窍,自是满口应下:“那福州和向朝廷上报一事就拜托总督大人了。”

郑军再强大攻打福州却并非一件易事,所以镇守福州是安定福州海防中最轻松的,但向朝廷报丧却是一件倒霉差事?但更为棘手的已经被金弘和胡启元抢走了,王骘自是不好再挑肥拣瘦了,所以略一犹豫便点头应道:“也罢,康王爷既然病倒了,这个战败的文书自然就由本官来写吧??”

午时刚过,两队骑士从奉命大将军行辕冲了出去,已经顾不得回衙的胡启元只是下了一个手札让三千福州驻防八旗听从总督指令后便疾行南下,而不会骑马的金弘更是让人将他绑在马上,争分夺秒的赶往泉州。

等两队骑士出发后不到半个时辰,又是一队骑士离开了行辕仅直北上,随即整个福州开始戒严了?

226。辛苦百姓几年

康熙二十七年(1688年)九月,喀尔喀三汗、札萨克、济农、洪台吉和台吉在苏尼特旗的阿鲁厄勒苏台召开会议商议喀尔喀前途。当时俄国已经在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扩张近半个世纪了,喀尔喀蒙古人已经见识到俄国人火器的威力巨大以及俄国哥萨克作战的凶悍勇猛,因此有一部分王公建议归附俄国人寻求其保护。但还有一部分王公主张归附清廷,双方争执不下,于是请求哲布尊丹巴出面裁决。

因为清廷对其庇护而从噶尔丹手中逃生的哲布尊丹巴对清廷感恩戴德,因此在会议上说到:“俄罗斯人不信佛祖教诲,风俗大异吾族,服饰更是奇形怪状,满洲与蒙古人同种,大清上下也信奉佛教,且清朝的服饰潇洒美观如天上仙人,衣服美观则必定心存仁爱。且大清繁华富庶,有用不完的财宝,锦绣绸缎更多,依靠他们,生活一定愉快。”

阿鲁厄勒苏台会议之后,居住在喀尔喀蒙古最北方的一部分台吉选择归附俄国,他们鄂领地就是后来的布里亚特蒙古;而绝大多数的喀尔喀蒙古王公则根据哲布尊丹巴的意见投降清廷,并于当年向北京递交了服表。

接到喀尔喀蒙古内附的康熙还来不及高兴,闽海上惨败的消息就如一瓢冷水扑面而来。

为此,康熙立刻召开御前会议,安亲王岳乐、裕亲王福全、恭亲王常宁、简亲王雅布、信郡王鄂札等一干宗亲贵胄及明珠、索额图、佟国维、张英、张玉书、熊赐履等满汉信臣悉数参加,此外皇太子胤礽、皇长子胤禔也一并列席。

会议之初,康熙就直截了当的问道:“如今东南又遭败绩,水师尽灭,西北又有噶尔丹侵凌,诸卿以为朝廷当如何应对为好。”

“海逆虽然逞强于海上毕竟人口、武力俱都不彰,且东南至京千数路,或有小患也不足为大。”在康熙的注视下,刚刚从汉军旗抬入满洲正黄旗的(顺治)孝康章皇后幼弟,主持康熙后宫的皇贵妃佟佳氏之父、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佟国维首先出列言道。“噶尔丹出没漠北威胁漠南及关东、关内不可不防。”佟国维建议道。“奴才以为可在东南持续封界,而首先专心对付准格尔人。”

“奴才以为佟大人所言极是,满蒙关系国本。”索额图也呼应着。“准格尔欲壑难填,一旦鲸吞喀尔喀,必然南下漠南,或出抄关陇,但无论哪一宗,都是我朝心腹大患,务必早日剪除。”索额图顿了顿。“至于海逆,虽然劫掠三十万琼州百姓,但时日尚短并未编伍整齐纳为腹心如臂使指,故虽然得以持海为僵,却不知为大患,只要小心其再次抄掠即可。”

“臣以为佟大人和索阁老的话有失偏颇。”刚刚复起为礼部尚书的熊赐履却认为台湾的威胁更大。“喀尔喀不过是臣属之地,但东宁之祸却在鼎革。”这话一出,康熙的脸色就变了。“海逆朱钦继位之后多有以前明为号召之举,若是坐视海逆壮大,则万一有奸民为其蛊惑,则乱及国朝腹心呢,皇上不可不查。”

“奴才以为,海逆与准格尔俱是朝廷大患,然国家用度有限,两相只能择其中之一对付。”明珠慢慢的说着。“观东南战报可知海逆以大洋为疆,纵横海上,实非我朝可以轻易制之的,而准格尔所持弓马本我朝强项,其兵不如我,械不如我,必能一战而胜之,战胜之后或可纳为臣属或分其地以偿喀尔喀,则不复为患。”

“皇上,虽说如今三省二十万大军已去三一,但毕竟还有十余万,攻且不能,守则有余。”时任兵部汉尚书的张玉书也附和着。“再者之前为了这二十余万大军已经从赣、湘、川、黔、皖、苏抽调了不少绿旗兵,要是再调,这些省份可就空虚了。反观北地,陕、晋、豫、鲁、直隶多有兵丁,随征北调绝无问题。”

听到下面的臣属大多提议先行北征,康熙的眉头慢慢凝了起来,随即看了看几位宗室亲王。老态龙钟岳乐低头不语,福全和常宁目光游弋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雅布和鄂札等人虽然一副康熙指哪打哪的架势却并无开口的欲望,胤礽、胤禔更是噤若寒蝉不敢轻易发声。

于是康熙点名问道:“张英,你怎么看?”

“臣以为熊大人的意见不差,”以文华殿大学士的身份入值南书房的张英也是考虑到王朝鼎革的因素。“准格尔乃是表患,而海逆才是本朝心腹之患。”

听了张英的话,康熙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海逆奉前明正朔,屡有重夺江山之意,这个朕知道,不过水师刚刚大败,朝廷也一时无力对付东南,可以准格尔为先,待北疆安稳了再对付海逆。”为此康熙训示道。“索额图,你与鄂罗斯使臣要说仔细了,勿使其支援噶尔丹。”索额图领了命令,康熙又道。“着兵部准备兵马,万一准格尔再度来犯,务必予以重击。”兵部满尚书纪尔塔布和张玉书同样应声。“至于海逆。”康熙在几位宗亲的面前扫了扫。“杰书呕血不止,看来在福州是待不住了,雅布,你替朕南下主持东南战局吧。”雅布也领了命令,康熙站起来在御案后疾行几步。“海逆能造夹板大船,朕也要造夹板大船,下令三省重建水师,务必不使海逆猖獗为患。”

明珠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他不知道造一艘夹板大船要多少钱,但造百艘的钱断然是少不了的,而且依照福州方面的说法,一艘夹板船上动辄二三十门大炮,上百艘等于要二三千门大炮,这炮铜的数量就足以让清廷破产了。

当然明郑知道康熙正在兴头上,不能直接劝止,所以他迂回道:“皇上,朝廷并无人知道该如何制造夹板大船?”

“让三省自己想办法。”康熙的话才出口,忽然看到明郑的眼神不对,他微微一思量顿时了然了明珠的暗示,没错,这一条夹板船上便有几十门大炮,这等利器又如何能掌握在汉人(汉军旗)手中。“着钦天监调泰西教士一批至兵部听用。”

康熙以为几名泰西传教士的万能的,但明珠的意思并不只是如此,见康熙不理暗示,他也只好再次跳了出来:“臣以为,台湾本非中华故土,荷兰红夷又屡屡不忘,不如驱狼吞虎,以东宁归属为饵,促其互斗,朝廷不费一兵一卒,不花一分一文便可坐收其利。”

康熙眼眉挑了挑,这是变相的借师助剿,按他的心意是不能同意的,但考虑到明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朝廷没钱,怎么办,他也要违心的不置可否。但不置可否便是默许,自有心领神会的臣下替他分忧的。

不过康熙的心气依旧不顺,于是某人就倒霉了:“傅魁谎报琼海战果,致使三省水师覆灭,其罪不可赦,来人,着有司抓拿至京严加审问。”

福全眨了眨眼,傅魁可是走了他的门路才署理的粤省水师提督,就这么被楸出来岂不是自己脸上也无光,于是他急急忙忙的劝谏道:“皇上,傅魁虽然罪有应得,但闽海一战只有他能率部从海逆股掌中脱出,可见其能,正所谓瑕不掩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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