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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李佤趴了,武丽娘晕了,蜡烛熄灭了,蜡油干涸了,身下被单湿了,爽了……
也不知道过来了多久,耕不坏的地先醒了过来,牛已经累得半死不活,武丽娘把‘牛’从自己身上退了下去,舒服的舒展四肢,湿漉漉的被单,让她有些脸红,在醉心楼,几乎每个姑娘晚上接客她都参观过,听她们形形色色的叫声,武丽娘一顿很不屑,认为她们太夸张,只是没想到自己叫得更。
现在嗓子火辣辣的,几乎说不出话,全身发麻,没有一丝力气,这种感觉无法描述,听着刘李佤在耳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又休息了一阵,感觉刘李佤也能动了,武丽娘的嗓子也没那么火辣辣了,小妞转过身,一条藕臂搭在刘李佤的胸膛上,还有些气喘吁吁的说:“大爷,奴家现在就伺候你起床,只收一百两,若是过夜,最少五百两!”
“嘿嘿……”刘李佤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道:“一次一百两,过夜五百两,这是基本消费,还要额外加上使用道具的特殊服务费,蜡烛一百两,皮鞭二百两,马鞍三百两,铁床木床合收五百两,若是一次性全部使用,可享受总价的九折优惠。”
“对呀,姑娘不容易,就应该所有项目都收费。”武丽娘翻身坐了起来,很激动,一副为员工考虑的好领导摸样,模范老鸨子的嘴脸,脱口喊道:“醉金,调整价格……”
431 冲动
“醉金……”
武丽娘习惯性的脱口喊道,喊完之后无人应答,武丽娘一下愣住了,刘李佤也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发怔,也都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看看这金碧辉煌,华美奢华的宫殿,哪里有一点醉心楼的影子。
两人一路行来,都是漂泊在海上,船儿悠悠,起伏不定,感受很真切。可此时,他们静了下来,躺在床上,上次两人如此平静的呆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还是醉心楼武丽娘的单人房中。
一时间,两人还以为身在醉心楼,武丽娘习惯性的报价喊着沈醉金,刘李佤习惯性的调整着醉心楼的经营模式和收费标准,在他们心中已经习惯了醉心楼的生活方式,特别是武丽娘,多少年的生活,让她甚至把醉心楼当成了家。
而刘李佤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始终窝在醉心楼,虽然时间不长,但却也认定了醉心楼就是他的老窝。如今突然离开还真有些不习惯。
“醉心楼啊……”武丽娘随手披上了那件描龙绣凤,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宫装,仰望着穹顶,仿佛看到了醉心楼,因为最高处就是她的房间。
武丽娘轻声一叹,道:“以后恐怕都不会再回去了。”
刘李佤没有说话,因为他是一定要回去的,还有秦婉儿、流云、赵大小姐,公主姐姐在等着他,不过现在打死也不能说,绝对不能刚和一个女人xx,立刻就惦记别的女人。
武丽娘虽然心知肚明,但却也没有打破他们刚刚用无数的汗水营造出的二人世界的气氛,浪漫,温馨,暧昧的气氛,这是在醉心楼体会不到的。
不过,问题不是你不想它就不存在的,经过了刚才的重大突破,纯在于他们之间的问题反而更多了。
现在想想,真的有点冲动了,哎,都是蜡烛惹的祸呀!
武丽娘作为南川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这次又是载誉而归,登基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结婚,造人,怀孕,登基。
可是,作为公主,准女皇,要和谁结婚?这肯定由不得她做主吧,即便她自己能做主,当前南川形式这么乱,刚刚平定了西门剑等人的海军叛乱,朝中,军方肯定还有其他蠢蠢欲动的势力等着安抚,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联姻,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但凡是朝中重臣,六部九卿,几乎都是皇家的亲家。
不过女皇选驸马,这个还真有点难度,最起码以刘李佤的认知,在天朝历史上,就那么一位女皇,她顶多包养面首,面上还是寡妇。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刘李佤此时就光溜溜的躺在武丽娘身边,刚才把所有的看家本领都用上了,战的惊天动地,女皇陛下肯定不会再嫁别人了,别人满足不了,刘李佤也不愿意。
所以,刚才他们还是有些冲动,武丽娘回到家放松了,只是放松的尺度太大了。现在冷静下来,却发现问题全来了。
如果现任女皇已经为她选好了驸马怎么办?如果为了稳定南川局势,她不得不与某实权派人物结亲怎么办?如果刘李佤的枪法准,这一枪正中靶心怎么办?堂堂准女皇陛下未婚先孕,这可能是史上最大的宫廷秘闻了。
另外,刘李佤怎么办?当女皇陛下的面首他个人是很愿意的,但武丽娘愿意吗?而且,他是肯定要回东宁去的,那里还有赵大小姐,以及赵家上百口人,数千亩土地,秦婉儿和小萝莉,流云等人都是贱籍,本来就没有安身之所,凭借他们的力量,如果武丽娘不帮忙的话,连偷渡都没希望。
一时间,问题组团而来,而且都是棘手的问题,动辄就会出人命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武丽娘舍弃皇位,和他一起回东宁,哪怕在醉心楼终老,也是吃喝不愁,可是这不现实,武丽娘苦挣苦熬,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登上大位,君临天下嘛。
那么另一个办法就是,南川出兵,一举灭掉东宁,两个并一国,那就万事大吉,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可是,出兵取胜的把握几乎为零,西门剑等主战派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怎么办好呢?”刘李佤低头自语,陷入了沉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吃果果的身体,看着那软趴趴的神兵,这是刘李佤的习惯,每当遇到棘手的事情,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他就会掏出神兵看一看,因为它能屈能伸,能长能短,能软能硬,能粗能细的精神,总会给困惑或逆境中的刘李佤带来动力。
“事情未必如想象的那么糟。”武丽娘忽然开口,因为她发现,刘李佤的神兵真的在用‘能屈能伸,能粗能细,能软能硬’的精神在感召他。一看那渐渐复苏的神兵,武丽娘的身体就传来一股没来由的燥热,有一种忍不住要坐上去的冲动,她连忙开口,找个话题,分散自己的精神:“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神马帝国的特殊,是来与东宁王国交好的,而我现在扮演的就是东宁王国的公主,还有你让我画的那三张战舰图,你不是说真实存在的嘛,如果我们齐心协力,演好这场戏,让满朝文武认可,举全国之力,上下一心,招募能工巧匠,与工部,海军团结协作,没准真的能打造出你所说的战列舰和驱逐舰,到那时,扫平天下,一统江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呵,不愧是准女皇,总是这么高瞻远瞩。”刘李佤黑着脸,眼角抽搐的苦笑着。
以现在的冶金技术,锻造技术还有对火药的应用,不用说打造战舰,能造一艘铁甲船就不错了,不过,古人的勤劳智慧也不可否定,没有古人打下的坚实基础,哪有后人的持续发展和创造呢,何况,武丽娘的提议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不然武丽娘就得用鱼鳔鱼泡冒充保护膜去嫁人了……
432 庆幸
人生就像一出戏,每个人都有很多角色需要扮演,在家要扮演孝顺儿子,在媳妇面前要扮演温柔的丈夫,在孩子面前是严复,在领导面前是乖孙子,在客户面前是灰孙子,总之除了在家人面前,基本面对所有人都处在装孙子的状态。
人生就像一出戏,主要角色是孙子。
不过这次刘李佤迎来了不同的角色,而且是一个可以扬眉吐气的角色,神马帝国的大使。一般能扮演‘使’的人物,都是非常人啊。
武丽娘原本只是想把刘李佤安顿在爱的小屋,却没想到冲动了,来的时候还是女孩,走的时候变成女人了,来的时候积压了满腔的欲*火,走的时候满肚子的j液!
刘李佤走出宫殿,在外围还有一群统一模式的建筑,那是给这里的下人奴仆准备的,现在暂时用来接待那二十个姑娘。
这座宫殿是南川王朝世代延绵的最好的见证,所有南川人民对它格外敬重,姑娘们在门外带着崇敬的心情观看着宏伟的建筑,能来的着首先就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不过很快刘李佤发现,姑娘们除了对这栋标志性建筑比较感兴趣之外,对其他的则有些意兴阑珊,显得很迷茫,她们接下来要继续帮刘李佤演戏,要冒充神马帝国的特产美女,尽管她们就是南川土生土长的,但由于身份是特工,而且从小便是孤儿被秘密培养的,所以南川认识她们的人屈指可数,都是秘密部门的高层,一对一负责,所以并不担心暴露。
可正因为这样,才让她们感觉无奈,她们从小被培养成了南川的尖兵,舍弃了自己的人生和尊严,卧薪尝胆,深入敌后,以美色套取情报,可以说为了南川她们奉献了所有的一切。
如果她们的任务圆满完成,每一个人都是南川的大功臣,荣归故里,可是回来后她们又该何去何从,让她们很迷茫。
她们不同于男人,回来后可以入朝堂,入部队,继续发光发热,正大光明的为国效力,而她们这些大龄女青年的再就业问题却很难解决。尽管南川的最高统治者是女人,但朝堂之上的大佬们却全都是男人,除了皇室一脉,所谓的天子外,整个南川还是保持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态度,女人的社会地位是很低下的。
尽管她们都是有功之臣,朝廷却不能给她们安排工作,当然,武丽娘曾经许诺,会根据她们的意愿妥善安置,也可以为她们指婚,嫁到一些名门望族或者官宦人家去。
武丽娘的权威不容质疑,也没人敢反对,而且还会当成荣誉欣然接受,只是嫁入人家家之后,人家在知道了她们在东宁是青楼的姑娘,即便是为了执行任务,但也确实接过客,卖过笑,这样的她们,别说是名门望族,官宦人家,即便是普通人家的男人恐怕也接受不了啊。
而且常年的青楼生活,让她们已经基本丧失了工作能力甚至是生存能力,只会卖笑取悦男人,如今在南川,她们连活着都费劲了,现在安定下来的她们,不禁开始为自己的未来犯愁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继续在青楼中呢,毕竟已经习惯了那种有苦有乐的生活,如今回来反而迷失了。
现在的她们就像一票刑期十五年以上的刑满释放人员,满心憧憬的重获自由,可却发现世界变了,社会变了,与她们严重脱节,没有了她们的立足之地,甚至没有生存能力,所以很多刑满释放人员被逼无奈,重蹈覆辙。
可是,南川是一个高压管制下的国家,用愚民政策治理国家,所以在这里并没有青楼妓馆,让她们连最后的机会都失去了。
看着姑娘们迷茫的脸,刘李佤也有些无奈,武丽娘曾经说过,要尽可能的满足她们的一切条件,即便朝廷拨款白养活她们都愿意,可是她们的生活改变了,失去了乐趣,每天混吃等死更难受。
刘李佤很同情她们,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趁现在有空,和她们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讲一些情色故事哄她们开心,至于以后的路,谁知道呢。
武丽娘回到南川的消息在大肆宣扬下轰动了全城,刚才捉拿西门剑等人的时候要求净街,现在百姓们又全都被赶到街上,夹道欢迎武丽娘荣归。
老百姓就像微不足道的棋子任由人摆布,刚才多在屋里眼睛都不让睁开,现在被赶到马路上,必须要面带笑容,连欢呼和叫好声都是提前安排好,让他们背诵的,为此刘李佤感到一阵悲哀,苦逼的屁民宛如棋子任人摆布,欲用即取,不用则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