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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信躺希鸵恼歉詹湃滩蛔y,摸到姑娘学猫叫的仁兄。
见他一身锦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眉宇间隐隐有一股黑气,那是纵情声色,身子发虚的表现,一看就是某纨绔公子哥。
此时他眼睛盯着流云姑娘,甩出一锭金子,手还有些颤抖,仰着下巴,似乎在等待什么。这时,刘李佤耳边响起了其他伙计的叫喊声:“王公子赏流云姑娘十两银子,赵员外赏银五十两,李掌柜赏银八十两……”
刘李佤再看身边这位仁兄,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却从流云姑娘身上转移到他身上,脸上多少有些焦急的意思,这是等着刘李佤报赏呢,打赏,一是显得他大气大方,二是为了增加姑娘对他的印象。可现在眼看着流云姑娘就要走到楼上消失了,自己扔出一大锭金子,这家伙偏偏不出声,可他要催促的话,又显得自己太过做作,打赏好像只是为了显摆,一时间这位仁兄进退两难。只是一个劲的狠狠盯着刘李佤。
他着急,刘李佤也着急,不是他不想报赏,而是一他不知道这位仁兄姓甚名谁,二,这锭金子到底是多少钱呢?他的手又不是秤,怎么能知道几斤几两呢?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看着流云姑娘越走越远,这位仁兄眼看着金子就要打水漂,愤恨的瞪着刘李佤。
刘李佤知道,若是处理不当,轻则也得挨顿揍,而且还没地方说理去。
他急中生智,关键时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扯开嗓子大吼道:“这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似潘安情比金坚的公子打赏流云姑娘……很多银子!”
他这一嗓子喊完,别人都不吱声了,全场数百男男女女都朝这边看来,女人想看看玉树临风又情比金坚的男人长啥样,男人想看看很多钱到底是多少。就连清淡若仙的流云姑娘都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但他并不是为人也不是为银子,而是绝对刘李佤这一嗓子太特别了。
刘李佤将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起挡住了自己的脸。大家只看银子就好,这青楼本来就是用钱说话的地方。旁边那位仁兄这才琢磨过味来,原来这个小伙计是给自己撑场面呢。而且比喻的自己很形象也很贴切,有前途。
当众人看清楚那一锭金子的时候,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就连躲在远处的妈妈桑沈醉金双眼都放光更遑论其他姑娘了,特别是这位仁兄身边的姑娘,喵喵的叫着,仿佛二八月来临。
杨小四知道刘李佤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同时自己也想讨好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当即就要扯开嗓子报赏,不过却被大堂经理沈醉金一扒拉开,这娘们二十多岁,花枝招展,一身绫罗绸缎,在青楼里寻找高人一等的感觉呢。
平日她很少亲自引客,只是在大堂里闲逛,遇到相熟的客人才会敬杯酒,寒暄上两句,显得身份与众不同,另外能然让她亲自出马的,就只有这金灿灿的金锭子。
她摇曳身姿来到刘李佤身边,绢丝手帕一抖,一股香气袭来,她微微一福,嗲声嗲气道:“哟,这位公子端的豪爽气派,这是眼生得很,可否请公子赐名奴家,让我好好敬仰一番呢?”
这女人,媚态撩逗,妩媚勾魂,也是个极品人物,只是那厚重的脂粉多少显得俗气,不过这足以让那位‘金’公子神魂颠倒了,他微微一笑,仰着下巴道:“本公子姓叶名泽聪。乃是新晋兵部侍郎叶添的大公子!”
他报上名号,顺便报上了自己的‘来源’,顿时引来一边哗然之声,那沈醉金更是眼冒金光,仿佛看到了金山在自己眼前,原本陪他的姑娘更是险些直接倒在他怀里,唯有刘李佤嗤之以鼻,难怪后世经常有人喊出‘我爹是xx,我爹是x长’,原来是有传统的!
当前时局动荡,正值先皇驾崩,新皇登基的改天换地之时,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自然要打造对自己忠心的班底,刚才这位叶公子一句‘新晋兵部侍郎’更说明他新贵的身份。确实有横行的资本。而且,兵部侍郎,相当于军委副主席,总参谋长,虽然在朝堂之上并不算位极人臣,但在民间绝对的位高权重。
和这位叶公子一比,刘李佤又觉得自己命运多舛很悲催,人家是新晋贵族,自己则是被清洗的前朝罪臣之后,一在平地一在天,人比人得死啊!
这叶公子报出了身份,立刻引起所有人的重视,沈醉金更是不敢怠慢,她一看这叶公子的目光,立刻知道他是为了流云姑娘而来,沈醉金用她那甜腻腻的声音喊道:“侍郎公子赏流云姑娘黄金二十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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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身不由己
流云姑娘停住脚步,缓缓转身,她身在青楼,即便是当红头牌,也要守规矩。大厅经理亲自点名,她也只得转身,朝这位‘是狼公子’微微一福以表谢意。
刘李佤偷偷关注着其他人,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商贾,地主,小商贩,也有隐形的官家子弟,不过在这位中央直属的官二代的光环之下,所有人都黯淡下去。
杨小四偷偷走到刘李佤身边,以前辈的口吻告诫他。这临榆县虽然距离京城不远,而且是由东向西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可终究不是京城,很少有达官显贵,哪怕是纨绔子弟来关顾,可作为醉心楼,最是希望攀附权贵,以保生意兴隆。所以沈醉金才会如此主动的奉承,同时杨小四还告诉他,以往只要有来自京城的官宦子弟,哪怕是名不见经传之辈,在醉心楼都会受到贵宾级的待遇。
这点刘李佤就想不通了,你想攀附权贵没错,但做生意不能太过厚此薄彼了,更没必要像现在沈醉金一样刻意而为,完全可以私底下给他办理vip贵宾卡嘛!不过话说回来,就是这样大厅广告,表现出不同的待遇,才能让这些纨绔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叶公子快快请坐,翠儿快上佳酿。”沈醉金亲自出手,扶着叶公子坐下:“叶公子能光临我们这村野小店,让小店蓬荜生辉呀。不如我再叫两个姑娘来陪你。”
叶公子一摆手,道:“慢着。本公子久闻组新楼流云姑娘大名,今日专程为流云姑娘而来。”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气氛一变,流云姑娘在这些人心中就是超级明星,他这话,就像是超级明星传出了绯闻,让忠实粉丝无法接受。高台上的流云姑娘也是脸色一变,清冷若仙,不言不语。
沈醉金小心翼翼的说:“叶公子,我们流云是清倌人,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清倌人?刘李佤暗自哼了一声,所谓清倌人就是ktv的点歌员,陪酒妹,都说卖艺不卖身,只不过没有合适的价格而已。不过清倌人更具特色,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通,也算是技术流。
刘李佤料想,这位叶公子必然不会吃这一套,刚要大骂,好白菜逃不出猪鼻子的命运之时,忽听叶公子道:“流云姑娘清明我早有耳闻,我此次来,一是一睹姑娘芳容,二是久闻姑娘琴艺无双,曲声醉人,不过刚才一曲太过匆忙来不及细品,只想姑娘能再奏一曲,以慰心肠。”
他的举动让刘李佤极度不解,感觉好像遇到了后世疯狂的粉丝,明知他所崇拜的女星经常主动寻求潜规则,私生活糜烂,而这疯狂的粉丝也有机会一亲芳泽,可他偏偏不要,反而依旧在心里把她当女神,这只能说明,人类的思维太过神奇。
叶公子说完,从腰间取下一个荷包,又掏出两锭更大的金子,加上刚才那一块足有百两,刘李佤对此还没有什么概念,但也知价值不菲,他身边的杨小四险些惊呼出声,喃喃念叨:“我的天呀,一百两黄金,足足能在城里买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还能之下百十亩田产,一辈子一世无忧啊!”
刘李佤大惊,这一百两黄金竟然有这么大的价值,百亩田产,放在后市要是给开放商竞拍的话,即便不是黄金地段,恐怕也要数千万之巨。
这叶公子竟然拿出房地产开放的资金听小妞唱歌,其脑残指数无法估量。还有,他老爹是新晋的兵部侍郎,高官还没当几天,你做儿子的就如此挥霍,这不是擎等着被纪检委调查巨额财产来源问题嘛,这是明显的坑爹之举呀!
不过,他们不远处的本土富商曾爷和春哥正在窃窃私语,他们也是流云姑娘的超级粉丝,刚才打赏阔绰,此时完全被盖过了风头,但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清楚,此时也只能发发牢骚,念念八卦,只听春哥道:“这位叶公子其父叶侍郎乃穷苦书生出身,全靠发妻娘家资助,后中进士步入仕途,近年来更是步步高升,那是当朝宰相的门生,这叶公子娘亲的娘家,乃是隔壁宁远县首富,富可敌国。”
刘李佤恍然,原来人家是官商结亲,难怪花钱如此肆无忌惮,巨款来历清楚明白。
此时醉心楼内气氛诡异,大多流云姑娘的粉丝都不喜欢心中偶像为金钱所折腰,也有人希望能够打破流云姑娘一次只唱一首的规矩,一饱耳福。而流云姑娘本人站在高台之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多少有些尴尬。
这时,沈醉金已经收起了两锭金子,这就代表她答应了叶公子的要求,流云姑娘脸上顿时出现一丝厌烦和无奈的神情,只听沈醉金道:“既然叶公子远道而来,又如此有诚意,我们醉心楼自然要好好招待,请流云姑娘再弹唱一曲,为叶公子助兴。”
叶公子将姑娘递来的一杯酒饮尽,满意的点点头,其他人也纷纷落座,虽然有人心里不愿意,但能多听首偶像唱歌总不是坏事。
刘李佤看得出来,这流云姑娘心头有一万个不愿意,以往每场只唱一首,保持着神秘性,永远都吊人胃口,让她在粉丝心中已经形成了高高在上,千金难求的形象,这突然转变,让她很粉丝都难以接受。
就在流云姑娘犹豫不决的时候,沈醉金忽然一步上前,仰头直面流云姑娘,背后之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身边的刘李佤却能看到侧脸,只见她眼神冰冷,神情凶悍,杀气腾腾。
流云姑娘眼神一滞,身体轻颤,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刘李佤也纳闷,这沈醉金看起来贪得无厌,又奴颜媚骨,却没想到还有如此霸道的一面,这应该是青楼老鸨子独有的霸气!
流云在她的逼视下,最终还是颤巍巍的向下走来,台下粉丝有人欢呼,有人埋头痛饮,那叶公子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不是一定要让流云唱歌,更多是为了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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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变脸
刘李佤能感觉到流云姑娘那万般无奈的心情,感觉自己就像个傀儡娃娃,供人驱使。
哎,人在江湖,太多的身不由己,他刘李佤当初还给玉凤往厕所送过手纸,给芙蓉端过尿盆,奇耻大辱啊,颗颗泪珠往肚吞落……
流云姑娘重新坐回琴案之前,伴奏的四个姑娘重新准备,琴声再次飘出,比之前的曲子更加悲切,透着苍凉与无奈。
可众人等了半晌,却只有琴声没有唱词,流云姑娘迟迟没有开口。众人纷纷好奇起来,叶公子更是一把推开了姑娘递来的酒杯,怒气勃发,这明显是不给他面子嘛。
沈醉金看了叶公子一眼,再次向前走了一步,同时刘李佤还发现,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保安经理王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附近,这铁塔般的汉子,络腮胡宛如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