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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他现在已经是跟对方同级的人物，再不济也不会被这分散成这么多块的四成实力给打趴了。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对的。
有点疼痛，但没有造成巨大伤害。
甚至，他这时候已经有了时间来施展那种反射战法了了。只是，暂时没办法定位到慕容老祖那边，所以还是没法以其之道还其之身。
但这么算下来，也能消耗对方不少的能量了吧？
只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会，依然没有太多改变。虽然那漩涡无法把他吞没，光团火球也无法把他灭杀，但他还是没有脱身出去的机会。
他皱了皱眉头：“要挣脱吗？”
但犹豫了一阵，还是放弃了，而继续保持转圈圈状态。
对方这么做，肯定有深意的。
是在酝酿着新的大招，还是想借机教自己点什么？
还是两者兼有？
脑袋在电光火舌之间，从慕容老祖最开始讲的“脑袋开花”，到刚才说的“四成实力”，然后认定，一开始对方是想用心理战术打乱自己的阵脚，等被自己识破之后，便干脆摊牌，就用四成实力对战自己。
只是呢，光这点程度，应该还不够，因为，这样的状态没有任何意义。而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吗？
就在此时，慕容老祖的话语又传了上来：“相信你也觉察到了。到目前为止，这样的攻击对你没有太多效果。但是呢，你还没有领悟到这种攻击的实质。没错，这样的攻击根本耗费不了我多少能量。我做过的，仅仅只是一开始投注的四成实力的准备动作，之后让漩涡运转起来的，不是我，而是你啊！”
罗天俊脑袋一晕，这会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不过，他一点也不怀疑慕容老祖说过的话，因为对方没必要撒谎。
这样看来，如果自己不停止现在的走法，那这个漩涡和光团火球的攻击就会一直持续下去，而一直在暗地里酝酿着的大招迟早都会被自己亲手激发出来。
到了那时候，慕容老祖最初投入的四成实力，加上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投资”，所有的力量最终都会打在自己身上。
“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关键点！”他当下拍板。
☆、圣人对战圣人：空间操纵
静心下来，更加彻底地随波逐流，然后找到几点值得注意的地方。
一是那漩涡中心时刻都在变化着，有时候会分出一左一右两个部分，有时候甚至会一分为四乃至一分为八，过了一会，又再重新汇合成一个。虽然罗天俊自己一直被涡流牵引着，但因为中心的漩涡中心的这种变化，弄得始终都到不了某一个中心点上。
之前他更多注意力是放到了别的地方，即使注意到了，但也没有想得太深远，这会呢，才记起来：“龙卷风的中心点不就是无风带吗？”
于是，便要努力往那中心点而去。如果它一分为二或者一分为八，他也努力往最近的一个分点而去，这时，他不再以自身的旋转来顺从涡流的变化，而是在体表生出与其同向的气流，再把那气流导入体内，经过层层滤网平息掉。
有了自动驾驶系统，虽然整个过程非常细腻复杂，但还是很容易就做到了。
然后，他便有了空闲时间来研究整体上的变化情况。
这时，他把自己的精神波动扩张出去，试图找出涡流边沿的细节情况。
渐渐的，人已经进到一个漩涡中心的分点，而试图接触涡流边沿的精神波动却如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反馈回来。他试图用眼睛技能“看穿”一切，结果发现，到了远处，也是一片汪洋大海，无边无际。自然，肯定是某种幻觉之类的东西在作怪了。
漩涡中心点变化着，他的人也跟着移动着，渐渐各点归一，他便利在了唯一的中心点处。确实是无风带，身上一点压力都没有。
这时候再去感觉漩涡的整体，便苦笑起来。
这整个漩涡加起来，完全没有慕容老祖四成实力一击的力量。
也许，他是上了一个大当。
当然，四成实力应该是在的，只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他得找出来。
但他一时半刻里也找不出来。
呆想了一会，他发动自己的涡流，从中心点施加一个反方向的作用效果，把慕容老祖弄出来的漩涡抵消掉了。这会再去看整体情况。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出来了。
现在的他处身在一个很怪的地方，像是空中，又像是地上，像在水中，又像在地底，简单来讲，就是他的感觉无法给他太强烈的分辨感。这会，他是靠了自动驾驶系统才稳住的身体，如果换成全手动状态，估计他是根本“站”不住了。
这样一来，他大致有谱了。
这中间出现过的各种效果，全由对方对整个空间的操纵而生发出来的。这是在对方的圣界里头，而不是在外面的三维空间之中。于是，他干脆拿出了从对方身上弄来的几个空间法宝，拼命地往里边装空气，看看能弄出点什么东东来。
两个理由，一是如果他遇到什么危险，对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二是他除了这些小东西之外，找不到别的办法来制造空间魔法般的效果了。
这么一动，新的涡流出现了，但相对于此前的要平缓许多。
只是，涡流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片刻之后便停止下来了。原因很简单，那些小东西都装不了东西了。但在这么一段时间里，罗天俊也不是没有收获。
他自己可能领悟得不太多，但他的自动驾驶系统就有了几分样子了。
☆、圣人对战圣人：领悟空间技能
说穿了，空间本身跟物质、能量和信息这三个世界基本构成要素也是紧密关联的，只是常人呆的地球表面空间一般都非常平稳，不会出现太大的突变情况，所以感觉起来就是绝对静止那样，但这个圣界绝对不一样，改变了能量分布状态之后，空间自身的存在状态也会发生变化，出现诸如崩塌、涡流等现象。
如果换成了一般的凡人站到之前罗天俊所在的位置上，也许早就被撕裂了。
但他已经有了非常不一样的力量，一般的能量扰动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而慕容老祖为了让他适应环境变化，也没有追加太多的能量变化来增加空间乱象的破坏力，所以才让他暗安安全全地混到现在。
只是，开始时没有明白整个空间变化的运作机理，他就以为是普通的漩涡而已。看到了表象，没有看到本质。就像看见太阳东升西落，而看不到地球转动一样。
等适应过来之后，开始了解到本质所在，便有了自己的学习手段。
越学习，就越是佩服，慕容老祖的厉害之处。
如果一开始慕容老祖就施展全力的话，那他估计现在已经变成无数碎片而不复存在了。
哪怕他知晓了许多技能，甚至比慕容老祖还多，但依然无法应对对方的手段。空间和时间，某种意义上讲，是比物质、能量和信息更为基本的世界构成要素，空间技能和时间技能的档次，绝对在单纯的能量技能或物质技能之上。
罗天俊自己勉强也算有一些时间技能，那就是神经控制技能和加速技能，不过，只是取巧的走法，能影响到的，是自身，而非外部世界。而慕容老祖用的手段，已经可以影响到一个较大区域内的外部世界了。
罗天俊一边感悟着，一边试验着，很快，通过自动驾驶系统的帮助，他能给一些能量团加上空间效果，使其浓缩度更高，从而能保持得更持久，而爆开的时候威力也更大。
地面上，慕容老祖不住点头。
这个年轻人的学习能力，果然是自己活了七百多年以来所见到的最厉害的。自己初步掌握空间技能的时候，已经活到三百岁了，自己在二十二岁的时候，除了泡妞和叹气之外，哪里有这么厉害。点头之间，几次有了冲动，想发动全力，把这小子给灭了。
照这样下去，估计不用多久这小子就会爬到自己头上了，那时候自己还得看其脸色来行事呢。只是，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
总之，留着这小子，还是好事多于坏事。
从其一向的行事作风来看，对于自己的亲人爱人，还有有恩于其的人，这小子都能好好对待，本质上讲，这小子还算是个好人。
“哎，便宜你了！”
一想到自己后代之中最出色的女娃子已经被这小子吃干抹净，甚至还不断给这小子收拢大丫头和介绍“好朋友”，慕容老祖的心就不断抽紧。
“女生外向！”
感叹了一阵，回过神来，继续看着这小子的学习过程。
☆、圣人对战圣人：适应与调整
这会，这小子做了更大胆的尝试，他居然把他自己的一根小指头给掰断了，然后进行再生处理。当然，那根小指头只是临时催生出来的第六根指头，不是一出生时就从父母那里得来的部分。在此之前，他已经有了催生头发、指甲等的手段，这会领悟到空间和能量之间的相互关系中更为精妙的部分，便来作更深入的研究了。
当然，他还没有大胆到把脑袋砍了然后看能不能长出一颗新脑袋的地步，甚至连原本长着的完好组织都不敢去折腾，而拿些断了都不伤根本的东东来弄。
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太多成果，他便不弄了。
慕容老祖叹了口气，然后发动酝酿了很久的大招，很快，就起来了一阵能量狂潮，几乎要把那小子整个撕成粉碎，只是这会他就有了一些应对方法，把整个身子一缩再缩，甚至直接躲进那个之前藏过他的几个女人的空间戒指里头。
于是，这一阵大招，最终还是没办法奈何他了。
过了一阵，那小子又跑了出来。伸着脑袋到处张望。
乱流过后，空间里到处都是混乱的气象，视线很难透过一米见远的地方来看见东西，声音传导也完全失常，同一根指头上受到的压力也很不均匀，指甲上重若千钧，指节上却毫无感觉。呼吸呢，进到鼻子的东西，根本就不能说是空气了，甚至连气体都不是。
不过，罗天俊这会已经适应过来，通过自驾系统进行微观调整之后，还是能行走自如。
常用的手段都无法进行探测之后，他使出了一种类似于神念的东东来替代，简单地来讲，就是加载了某些秘密信息的能量波动，出去之后，随时都会有反馈信息回来，这样便能采集到许多相关数据，然后再进行繁琐复杂的处理，才还原出一些简单的有用信息。
对他来说，还算比较省事，因为中间都有自动驾驶系统当了苦力，他自己不用太多折腾。当然，这也进一步证实了他的“人体就是高精密的机械”的论断的正确性。
人体自身天生就有的许多功能，甚至比最先进的科技设备还能做到更多的事情。当然，现在的他有更多的能力还是依靠于“作弊器”才能做出来，但能做出来就是能做出来。
看到慕容老祖因为大招被他轻易破解掉而吃惊不已的样子，他不由有点得意了。
中间也多得这位老前辈提供的喂招和指点，才让他能窥视到更进一步的神通境界。进一步替身自动驾驶系统的能力，还有进一步融合灵体留下的知识之后，他也有了催动法宝进行战斗的能力了。自然，能使片刻之前的自己粉身碎骨的空间乱流，也不算什么了。
隔着层层叠叠的空间断层，他发动了开战到现在为止针对慕容老祖的主动一击，那就是扔了一个能量球出去，只是，先经过了一个葫芦的“过滤”，才发了出去。
这葫芦也是一件空间法宝，可以给“装”过的东西加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