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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叹了口气,终于决定还是帮刘表一把,他叹息道:“刘备应该心存歹意,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微妙的时间来这里了。现在无论是曹操还是吕布,这两个最强大的诸侯都腾不出手来,夺取荆州,还有比这个时间更适合的吗?”
刘表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下令众军严加戒备。
伊籍眼珠子一转道:“主公,既然刘备有心叛乱,我们何不来个翁中捉鳖?将他放入城中,到时候一网成擒,大事可定。”
刘表沉思片刻,点头应是。蔡瑁鄙夷的看着伊籍,没有说什么话。只有蒯越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苦笑。
刘备接到刘表的邀请后,向单福询问计策。
单福一脸的自信,安慰刘备道:“主公勿忧,请假兵符印信,以调动兵马。”
刘备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当夜,兵马调拨已定。
刘表为了取得胜利,下了很大地本钱。他几乎将城外地部队都调了回来,只留下几千人马来回巡视。他在城门附近部署了近万名士兵,同时组织了三千人的敢死队,这三千人,都是他地亲信。为了增加战斗力,装备的都是从吕布那里购买的上等盔甲、兵器。他们将是对付刘备的主力部队。他现在既紧张。又放松,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只能静静的等待刘备上钩。
刘备按照单福地计策,一路上上秋毫无犯,派亲信到处传言,自己此行是去帮助刘表抵抗江东。将事情弄得沸沸扬扬,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
刘备的举动自然传到了江东。孙策接到加急地文书,看了一眼,随手扔到一边,看着一脸疑惑的将领道:“事出反常必有诈。刘备如果真要和我军作对,自然要潜踪匿行,小心翼翼尚且怕别人知道,如今眼下大张旗鼓,定有诡计。我看此人定是要谋夺荆州。”
身边将领闻言大喜道:“主公。如此一来,我们正好前后夹击,消灭刘表。”
孙策冷笑道:“荆襄之地,刘表经营日久,不是那么容易打的。据探马来报,现在淮南守备松懈。袁术不悯士卒,人心思变。我正好出兵,量他想象不到我会再次出兵。”
众将闻言,无不信服,深以为然。
刘备大军逼进襄阳,离城五里站住脚步,刘备带三千人马,前去见刘表。
刘表派张允前去迎接,二人相交甚欢,把臂而行。行至城门。刘备有意放慢脚步。手下兵丁突然冲进城门。刘备突然大喝道:“二弟还不动手?”
张允大惊,转头一看。但见一个小兵打扮的人,手赤青龙偃月刀,面如重枣,美髯及腹,正是关羽关云长。不由得肝胆俱裂。
关羽手起刀落,将张允劈做两截。随行士兵立刻冲杀进城,占住了城门,随即发出信号,让人过来接应。荆州军拼命冲杀,想要夺回城门,双方顿时陷入了混战。
五里,并不是一个很长的距离,就是现在的初中、高中生都可以跑下来。更不要说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了。总之,西门被彻底地攻占了。但城市战和野战不同,房屋街舍构成了一个个防御体系,在刘表军大将的指挥下,荆州军发挥了极大的战斗力,原本溃退的士兵也被聚拢在一起,发挥了应有的战斗力,再加上敢死队的冲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刘备有些紧张,敌人的实力还是很强大,加上他们对地形的熟悉,以及牢固地根基,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占到便宜。可是单福为什么会那么有把握呢?他的布置自己也清楚,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难不成他还会有什么后招吗?正在刘备心慌意乱之际,形势又变,荆州兵的后方突然出了娄子,上千家丁打扮的人蜂拥而出,在后面给本来就很艰难的荆州兵狠狠一刀,很不光彩地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正在指挥战斗的蔡瑁感觉脑袋“嗡”的一声,鲜血上涌,一阵眩晕,险些落下马来。他明白了,荆州有不少士族和门阀已经投靠了刘备。刘表已经丧失了抵抗的根本,这场战争,他输定了。
荆州军开始溃退了,蔡瑁也不笨,他立刻派族弟典后,自己保护刘表及其亲族,冲出南门,投江夏去了。
荆州军自相践踏,混乱异常。一些兵痞趁机抢掠民财,奸yin妇女。刘备军地形不熟,竟不能禁。刘备在马上忍不住悲叹道:“我害百姓……”
正在混乱之际,一将率三百余人,斩杀乱兵,口中喝道:“刘使君仁慈宽厚,我等何不早降?”此人似乎甚得军心,荆州军见他,纷纷畏服。
刘备定睛视之,只见其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竟是魏延,心中大喜,当即整军入城,出榜安民。
刘表于路上收聚败兵,文聘、王威等将也率残部赶来,合军约有一万余人,凄凄惨惨的奔江夏去了。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刘备进城,但见鲜血盈街,尸横遍道,数千士兵和万余民夫在清理街道。但要想掩饰这场恶战,恢复昔日的安定,怕是没有一个月的功夫,是办不到的。
刘备随单福进入府衙,城中士绅尽皆来见。介绍之后,刘备方才明白事情缘故。原来城中黄、司马等大门阀已经暗中联合起来,在水镜先生司马徽的带领下,选择了刘备。蒯家则两不相帮。当然,这一切,也只有刘备的军师单福知道,他和水镜先生关系密切,又颇有智谋,这才有了攻城时那一幕。
刘备大喜,忙向单福施礼致谢。单福谦谢。刘备好言抚慰众人。随即调拨兵马攻掠诸郡,同时招揽贤才,蒯越等人感其诚,纷纷投奔。刘备一时间声势大振,大有当日徐州的风光。
江夏的刘表也不示弱,调动兵马进行反攻,二人激战数十日,各自占领了一些地盘,但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刘表毕竟根深蒂固,不是刘备可比,刘备虽然势大,又得到大部分门阀的支持,一时间却也奈何不了刘表。
刘备占据了襄阳、南阳、南郡、江陵四郡。刘表占据了江夏、长沙、武陵、零陵、桂阳五郡,可谓各有千秋。刘备所占之地,尽是钱粮富庶之地,尤其是江陵,乃是刘表囤积钱粮之地,但被单福设计占领。刘表虽占据五郡,但也导致了兵力分散,还要防备孙策。弄得腹背受敌,兵力捉襟见肘。
却说江东,此时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孙策得知荆州变乱,大喜,欲令程普兴兵犯江夏,自己率军攻合肥。当时吴郡太守许贡,为人孤僻刚烈:政见不和孙策相通。曾对手下言道:“孙策骁勇,不弱于项羽。但为人脾气暴躁,没有君主地样子,成不了大事。”此后数次在公众场合讥讽孙策。
孙策大怒,暗中使人收集许贡的罪证,突然动手,将其收监,命武士绞杀。许贡家属皆逃散。
孙策也不在意。依旧整顿兵马,准备粮秣辎重,准备出兵淮南。
一日,孙策闲来无事,率领越甲兵士三百余人,在丹徒西山打猎,众人持鹰驱狗,纵横飞驰。
忽然猎狗赶起一只大鹿。孙策大喜,一箭射中大鹿后腿,鹿带箭而走。孙策纵马上山,亲自追赶。
正赶之间,只见树林之内有数个黑衣人持枪带弓而立。
孙策心中疑虑,勒马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要干什么?”
众人慌忙见礼,为首一人恭敬的答道:“我乃韩当将军手下的士兵。在这里打猎。”
孙策打量了众人一眼,微微点头,正欲催马前行,一人拈枪望孙策左腿便刺。孙策大惊,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急忙掣出佩剑,从马上砍去,还没有砍到对方身上,剑刃忽然坠地。止存剑靶在手。孙策大惊。忙用剑柄招架遮拦。
一黑衣人早拈弓搭箭射来,孙策闻得弦响。急待躲闪,面上早着。
孙策咬牙拔出脸上的箭,取弓回射放箭之人,正中咽喉。剩下得人举枪向孙策乱搠,大叫道:“我等是许贡家客,特来为主人报仇!”
孙策别无器械,只好用弓招架,且拒且走。众人人死战不退。策身被数枪,马亦带伤。鲜血淋漓,情势万分危急。
这时越甲军巡至,见状一拥而上,将众人乱刀砍死,救回孙策,见孙策伤痕累累,伤势严重,慌忙用干净的袍子草草包扎,随后急回吴会养病。请名医治疗。
医生看后道:“吴候所中之箭,上面涂有巨毒。将军中毒后,又经过拼杀,毒已入五脏六腑,即使神医华佗在此,也无济于事。”
众人无不变色,时孙策已经昏迷不醒,众人一筹莫展。
韩当按剑道:“主公昏迷不醒,当以二公子主持大事,否则群龙无首,江东必乱。”众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江东粮草官黄盖变色道:“主公尚且未醒,你就要夺权不成?现在主公虽然昏迷,但文有众位大人,武有众多将军,自然无事。二公子虽然聪颖过人,但终究年轻,难以行使监国的重任。我们现在应当按兵不动,待主公清醒后再做定夺。”
韩当变色道:“蛇无头不行,如今外敌虎视江东,内部叛乱纷纷。文事二位将军做主,武事又有谁来处理?”
黄盖喝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周公瑾被主公拜为大都督,自然由他总督军事,难不成由你我统帅不成?”
韩当怒道:“周大都督不在此地,军情如火,万一有什么变故,后悔都来不及。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正是这个意思。还是让二公子先总督军政打食为上。”
众将众说纷纭,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最后还是韩当一派占了上风,决定由孙权暂时掌管江东军政大事。
孙策水米不进,不数日,终于醒来,只对左右说了一句:“公瑾何在?”便昏厥过去。如此三数日,每日单问周瑜来了没有,药石无效。一日忽然口吐鲜血数斗而亡,竟然来不及指定继承人。
又过了数日,周瑜率领三千人马赶了过来,得知孙策身陨,不由得放声大哭,所带军卒,无不悲泣。
又过了三天,韩当见周瑜地情绪有些缓和,便迫不及待的道:“大都督,主公身陨,实在是可悲。所幸杀手尽已伏诛。为今之计,当使二公子接替吴侯之位,整备兵马,防御外敌。”
周瑜冷冷地道:“这件事不急。我此次回来,为地是查清楚究竟是谁害了吴侯。由谁来统领江东,待我揪出真正的凶手之后再说。”
韩当一惊,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众将都从周瑜的话里听出些别的意思,不由得暗自猜测,有些人还不时的打着眼色。
这时。一旁的孙权说话道:“大都督,仲谋虽然愚顿。但也知道是非。杀我兄长地人自称许贡家仆,想来是许家地门客。可我不知道大都督还有什么不相信的?现在外敌对江东虎视耽耽,淮南袁术,素有称霸之心,他拥兵二十余万,已无发展空间,只能向江东发展。如今江东遭逢大变。只怕他不日就会派兵南下。可大都督为什么还要纠缠一些已经明了地事情呢?难道大都督想要毁我父兄之心血于一旦吗?”
周瑜冷冷的看了孙权一眼,沉吟不语。
孙权继续道:“现在我们内部不稳,正应该抓紧时间,稳定地方,而后修筑城防,防备外敌。现在的形式已经很危急了,如果不抓紧时间,待吕布和曹操。刘备和刘表分出胜负,我们还有准备抵抗的时间吗?”
周瑜沉吟良久,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咬牙道:“我有几件事不明白,还请二公子明示。”
孙权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点头道:“不知道大都督所问何事?权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瑜恨声道:“吴侯打猎之事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而打猎地地点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