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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还想着能够有机会见上一见这个金史上颇为有名的大将,哪知等到夹谷清臣到来后,压根就没有视察签军,也许在人家觉得签军可有可无吧。
就是原本想着,看能否找夹谷清臣讨要一些饷银的王仁杰,也在这位新任节度使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人没见着,让节度使府的副将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给了一千五百两的银子,就给打发了出来。
在节度使府吃了亏的王仁杰,气没有地方发,第二日就带上符虎还有从步营挑出来的一千将士,就气冲冲的往秦岭而去。
王仁杰以及步营走后的第三天,罗通也带着骁骑营的将士奔赴离长安最近的关山草原,进行秋训去了。
往日里热热闹闹的签军城北大营,顿时间空落落的,让习惯了以往的顾同,还真有几分不适应。
还好许久未曾见过的陈季常的到来,让留守大营的顾同心中稍稍好受了一些。
“季常,怎么样,事情都已办妥了吧?”
同样沉浸在顾同的到来给签军带来的紧张气氛中的陈季常,一听顾同发问,连忙回答道:“大人放心,几件事情都办得妥妥的了,尤其是最后一件,干的真他娘的爽。”
“早就听说了,这几天长安城中满是你们的英雄事迹,说是什么月高天黑夜,恶霸命丧义士手,这件事的却做得好!我也找人问了,都说死的几个人都是十足的欺男霸女之徒,该死!”
得到顾同夸奖,陈季常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高兴的说道:“那几个龟孙子,早看他们不说眼了,这次全当为民除害了。”
顾同也笑着说道:“看你高兴这样子,收益可不小吧?听说他们身价都不错的。”
说到收益,陈季常更是激动,往帐外看了看,见周遭没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所得银钱共计有十七万两,那几个王八蛋身家可真是大,这还只是家中存有的现金,像他们的不动产,不好带,我就自作主张,都分散给了那几个恶霸家的妻小和下人们,也算是让他们有点出身的资本。”
“你倒是菩萨心肠。”对陈季常的好心,顾同再次赞扬,又说道:“既然有了这么多的银子,你就安排下去,咱们这次修葺军营,料要好,再去请上二三十个泥瓦匠师傅,人手也在雇上一些,争取早早的将屋舍建好,这样冬天也就不用继续在帐篷里面受冻了。”
“大人说的是,我这就去办。”
“你且等等,我让你做的东西呢?”顾同追问道。
“按照大人吩咐,送到您府上去了。”
“如此便好,你先退下好好休息休息,参与锄奸的几个弟兄你也要好好犒劳,守好口风,此时切记不可传出去。”
“是,大人。”
陈季常退下后,顾同再次为‘锄奸行动’的成功感到一阵欣喜,同时也对自己马上要进行的‘挖宝’行动充满期待。
可不是,现在陈季常这边找的人手已经出来了,柳师师那边也是催了还几天,说是问银子什么时候到位,她要找的人都快找齐全了。
满心期待的顾同,也不管下班时间没到,骑上自己从骁骑营找来的一匹老马,快马加鞭,便往家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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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 筹建余庆堂(五)之大唐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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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同会骑马,不仅是陈季常等人表示很惊讶,就是跟他一直生活在一起的芸娘,那日见他骑马回到家中,都为之一阵惊叹。
顾同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前世因为在内蒙古研究成吉思汗墓时,曾经在广阔的呼伦贝尔草原和美丽的斡难河头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就是那一年的时间,让他从当地牧民那里学到了一手好骑术,就是比起签军骁骑营将士,顾同也敢拍着胸脯说:丝毫不逊色。
一路飞驰,回家将马匹栓进自己新开辟的马厩中,顾同就连忙找芸娘问陈季常将自己需要的工具放在了何处。
芸娘见他火急火燎,不由好笑的说道:“瞧你,自从当上了这八品小官,日日忙的堪比宰相老爷,呶,陈大人带人将你要的那些奇怪工具都放进了客厅里了。”
顾同自然不知道宰相老爷会不会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忙活,他只知道,有了这些工具,自己期盼已久的东西终于可以到手了。
进了客厅,顾同看着做工精良,连木头支架都被刨的曾亮的几件木质测量、定位工具,心中不禁对陈季常的办事效率感到欣慰,同时也对这个时代的手艺人的灵巧双手深深赞叹。
这几件工具做的太合他心意了。
虽然只有测量标尺、角度测量仪等几件简简单单的手制考古定位用的器材,但是对于顾同来说,这一切就都足够了。
循着前世的记忆,顾同背起工具,就往兴化坊走去。
到了记忆中的一个大概位置,摆好工具,他便往最佳的一个参照物看了过去。
兴化坊不远,就是唐太宗为了三藏法师所兴建的小雁塔。
耐着性子,将标尺和角度测量器利用迫近法渐渐的向着自己记忆中的数值慢慢靠近,当小雁塔、测量器以及目标地三者成为一个最佳角度时,顾同剑眉轻轻一挑,心中长叹:一声找到了!
可是目标明显在一家百姓家的院子里面,顾同心中不由的起了几分坎坷。
看来还得金钱开路。
敲开那户人家的大门,顾同费尽一番口舌,终于以两百两银子的高价买下了这个只有三间陋屋的破败院子。并且商定好明日就完成交接。
心头的石头落地,也不理会被人当白痴一样看的眼神,顾同心中想着:哥的世界你不懂!也分外期待着第二日自己来到这个时间的惊艳之作。
这算是撬动世界进步的金手指吗?临近家门时,顾同一脸欣喜地想到。
关于自己即将挖掘的“何家村宝藏”,这个曾经震动国内外考古界的大发现,顾同一点儿也不陌生。即使穿越千年,他也能清晰地记忆起这笔宝藏的价值之高、意义之大。
何家村宝藏,只是后世民间的一个称呼,在业界,它还有一个更为精确的称呼:“何家村唐代窖藏”。这笔宝藏,有金银器、玉器、宝石、金石饰物、金银货币、银铤、银饼和药材等千余件。其中金银器物更是高达265件。
不仅数量巨大,就是质量之高,也是堪比法门寺的那次大发现。
何家村宝藏发掘品中计有:国宝级文物三件,国家一级文物数十件,其中兽首玛瑙杯:被定为海内孤品,中国政府禁止其出境。鸳鸯莲瓣纹金碗、鎏金舞马衔杯纹仿皮囊银壶、鎏金鹦鹉纹提梁银罐三件文物作为国宝级文物,被永久珍藏。
抛开这些珍贵文物不提,就是窖藏内的金银器数量,以斤两来计算的话,也有千两黄金之巨。尤其是里面的30枚“金开元之宝”,对于爱好钱币收藏的人来说,绝对不啻于新大陆的发现。
而这笔珍贵的宝藏,其来源,更是让人吃惊。
据考究,当时兴化坊内,曾经居住过唐德宗时期尚书租庸使刘震,这个人换做后世,就是名符其实的财政大臣。唐德宗建中四年(公元783年),泾原兵变时,长安城大乱,租庸使刘震利用职权,偷偷打开大唐国库,将其中珍宝搬运到自己家中,并埋进土中。
只是刘震命不好,将宝物藏起来后,就命丧战乱,因为没有人知道的缘故,这笔宝藏,在泥土之中,一埋就是千年。
“不过不要紧了,现在顾大爷要发掘他们,并好生的利用起来。”将睡之际,顾三郎无耻的窃喜道。
一夜昏昏沉沉,当次日到来,顾大爷饭也不吃,打马就去找陈季常。
无他,顾同娇贵久了,自然不肯亲自去挖掘宝藏,所以这件事情,他想着还是交给陈季常去做。
“季常,你可算来了。”站在行辕门口,顾同眼见陈季常,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往兴化坊走。
陈季常看着自家监军大人一脸贼笑,像是昨晚偷看了谁家小姑娘洗白白一样的猥琐,心中无比纳闷,又见他一反常态,来的这么早,于是问道:“大人这是作何?今日我还要分派营房翻修的事情呢。”
顾同站在大街上自然不好说,我来这么早就是找你去挖宝藏,估计他还没张口,就会被陈季常看做脑子睡坏了。组织了下语言,顾同低声说道:“还记得我前几日给你说的要筹建票号的事情吗?银子有着落了,不过还的去挖。”
“挖银子?”一听顾同将要所为,陈季常更是惊讶,不由问道:“在兴化坊去挖银子?”
“对头。”为了将宝藏的来历合法化、私有化,顾同晃着脑袋,就开始发挥前世说教学生的老本事,开始忽悠陈季常。
“季常,你有所不知,顾某祖上也是达官显要,乃是大唐开国元勋,为李家的江山费尽了不少血汗,在玄宗年间,玄宗皇帝为了表达对我们顾家几代人的辛劳,曾经私下里给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赏了一笔珍宝,后来安史之乱,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怕走失了皇帝所赐,就将这笔珍宝埋在了自家院子中,也就是兴化坊。再后来,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在弥留之际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儿子,我这位老祖宗在他死的时候又传给了他儿子,之后就形成了我们顾家的最大家规。‘宝藏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幼,非家族破亡之时不可轻启’,要不是我两个哥哥死得早,要不是咱们签军如今遇到了这么大的危机,这笔宝藏恐怕我也不会知道,更不会将它挖出来。唉,三郎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对不起我死去的老爸啊!”
不知道从哪里编造出来的故事,极富煽动性的讲给了陈季常听,这厮说到最后,竟然眼角还挂起了几滴泪水,更让沉浸在顾家“辉煌史”中的陈季常深信不疑。
“大人,都是属下无能,害的大人违背祖宗遗训,开启珍宝,签军上下,要是知道大人为他们的付出,一定会感动的以身相报的。”
“咳咳,以身相报就算了,这个秘密还望季常能够代我保密,不要说出去的好。”顾大人翻身上马,一边带着陈季常往兴化坊走,一边胡乱诹道:“我不是个贪图虚荣的人,更不想让几千弟兄们知道我为他们的付出,而愧疚的睡不着觉,季常啊,我心你知就是了,莫要说出去。”
“大人高风亮节,季常佩服的五体投地,从今往后,大人您就是我的道德标杆,是我的人生楷模,只要是大人吩咐,季常就是肝脑涂地,也一定要给您做好。”陈季常显然让顾同这货给迷惑的不轻。
没想到自己一番胡言乱语,就又收的小弟一个,顾同心情不禁明媚一片,就连路过坊前张麻子家开的茶水铺子时,对他家的麻子女儿也不由得灿烂一笑,到让张家女满心以为顾家哥哥对他有意思呢,寻思着给张老爹说让去顾家提亲。
顾同要是知道自己一笑,竟让小麻婆又这样的心思,估计他打死也不会在对人乱笑了。
这些小插曲暂且不提,等到了兴化坊,来到昨日出资已经盘下的小院子,顾同大方的将两百两银子交给原主人,就带着陈季常走进了已经被搬得空空如也的院落中。
见陈季常面带疑问,顾同编了句:“那对夫妇是我家雇来的看守院子的,本家并不在此居住。”怕他再起疑心,于是连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