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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么大的阵仗!全力以赴的对付对面的志愿军狙击手,因为所有的一向自傲的美海军突击队的狙击手们发现了对面的志愿军狙击手是他们重没见到过的威胁,让他们感觉到压力重重。
不得不说,这种精神很可嘉,而且他们也难得地这样全力以赴,说不定这时如果汪洋他们真的来袭击,还真没好果子吃,但是让美海军突击队的这些狙击手感觉到无比头痛的是,偏偏志愿军的阵地上一直都死静一片,除了月光、黄土、荒山,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什么也看不到,随后问题就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美海军突击队员就发现问题真的很大条。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随后就是午夜的降临了,说实话,由于志愿军恐怖的狙杀刺激,一向贪图享受的美国大兵们现在倒是不想睡觉,毕竟小命还是比睡觉重要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有他们一直保持着最高警惕盯着志愿军的阵地,摆出最佳的狙击姿势对着志愿军的阵地,谁会认为这种结果会很爽?
不用想,这绝对是一件仿若恶梦一般的存在,虽然说他们美海军突击队员早就在队中受过艰苦的训练,一个好的狙击手那是要在他们的驻守的阵地上守三个小时,甚至是一天,就为了击杀一个目标,所以他们要习惯这种潜伏射击的。
可是,对于现的这些美军狙击手来说,他们不得不痛骂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且那种训练的环境与他们现所处的情况完全是两种事,他们很快就发现他们有些受不了了。
要知道,在他们的训练之中,要在一个位置潜伏三个小时,或者说要潜伏一天,那些要求他们中的每个人几乎都能做到的。
但不得不说的是,那是他们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之后,所以潜伏这么一天,当然没有什么,身上带着大量的装备,可防坟防虫,甚至还能在很好的隐蔽地形之中活动一下手脚,也没有监视着他们,当然也没有死亡的危险。
可是,现在呢?呃,这可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啊!
像那些早进时入了他们原来的狙击位的美军狙击手还好一点,毕竟在他们自己的狙击位上,他们都有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在,他们有防虫防蚊的物品,他们还有水,还有食物的补充。
但是,那些没来得及进入他们狙击阵地的士兵呢,那苦可就受到了,找到一个好的隐蔽地形的还好一点,要是没有一个好的隐蔽地点,比如被迫躲进了一个不是那么舒服的地方,再又受到梵蒂克罗上校的严令,他们也不敢动分毫,还得用心去监视对面志愿军阵地的情况,那问题就大条了。
说句实话,在战场上有时物质方面的需求太过丰富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因为这种兵当得舒服,也太依赖于物质装备了,一般这些东西消失,那就绝对是个大麻烦,美军相比于本就装备物资相当低劣的志愿军,无疑在战场上的那种吃苦耐劳能力是远远不能相比拟的。
首先出现问题的就是里亚欧下士,因为他当时是窜进了一片灌木丛中,开始就很好的地隐蔽的身形,而他的狙击位置无疑也是最远的。
虽然说是梵蒂克罗上校看中他,所以给了里亚欧下士一个相当好的狙击位,可是在此时里亚欧下士发现自己非常的痛苦,早知道他不知不要那个狙击位呢。
朝鲜半岛上过份湿润的空里,在那种崇山峻岭之中,生长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蚊虫,还有因为朝鲜半岛离北极圈较近,所以现在虽然已经到过了冬季进入了一九五二年阳春的三月,可是一到午夜还是冷的可怕,在灌木丛中还是有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在活动。
里亚欧下士一直伏在一排灌木丛的后面,可是说实话他并没有一动也没动,他已经动了好几次了,冰冷潮湿的地上伏久了,那简直就是一个恶梦,更可怕的是这个地方可是他随机而到的位置,并没有像他的那个狙击位一般,死去的费柯林斯中士可把那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以前里亚欧下士还认为费柯林斯中士太贪图享受了,没明白他怎么做了一个王牌狙击手的,可是到了现在里亚欧下士才知道他是多么的英明。
要想保持好最佳的射击状态,那么你就必须有一个安宁的环境让你来实现这个目标,但是现在他里亚欧能有一个安宁的环境吗?那简直是一个奢侈到极点的梦想啊。
明显冬季已经过去,虽然天也不像以前那么冷了,而且这些天还都是艳阳高照的,那个年轻的美国士兵都不喜欢显得有些肥大的身体,那么相当然里亚欧下士也不会穿太多了。
以前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问题,可能躲在那个永固的狙击位里,因为有四面的墙壁挡住风寒,所以也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冷的,但现在呢,越来越僵硬的身,还有身上不断渗入寒意,让他不禁变得脸色发青。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里亚欧下士闻着身边有股难闻味道的潮湿里,阴郁的植物仿佛在向他表示压着的不满,里亚欧下士毛骨悚然地发现自己的裤管内,还有衣袖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向里爬,甚至有时还会有什么东西咬他一口。
里亚欧下士无法集中精神去观察对面的志愿军阵地,甚至他不得不用手去抓了抓手臂和大腿,还好的是因为他前面是一片灌木,纵使那里有一个口子让他瞄准志愿军的阵地,如果志愿军的狙击手发现这里,还是可以直接射到他。
但是,他毕竟是在一片灌木丛中,黑夜为了提供了最好的掩护,他还是可以侥幸地不被志愿军的狙击手们发现,里亚欧下士抓啊抓,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被抓破了,更让他想到这种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时,他就更加的感觉到度日如年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又如何能很好的战斗,并且对对面的志愿军形成很大的威胁呢,里亚欧下士都非常怀疑查梵蒂克罗上校的决定了。
“有情况,大家注意!”
可是也就是在这时,夜间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对面的志愿军战士们又有了动静了。他们似乎就看到了美海军突击队的不耐烦,又想给他们制造麻烦了。
当所有的美海军突击队员全部向志愿军阵地上看去时,里亚欧下士也忍着冻,还有一身的麻辛勤工作痒,他也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志愿军的阵地上,可是当他一看到志愿军阵地时,他感觉又是一阵的崩溃,他突然头痛地发现,那片阵地上又出现了无数个身影的晃动。
“他妈的,又是假目标!”
几个美海军突击队的狙击手,都不禁骂开了,就连里亚欧下士也不爆了粗口,骂了一句‘FUCK YOU’,谁面对这种情况也是头痛无比。
“注意那些身影,里面有可能藏着真的志愿军狙击手!”
然而在这时,梵蒂克罗上校的声音却适时的想起,别的狙击手可麻痹大意,可是梵蒂克罗上校却不能,他一想到非常有可能志愿军的狙击手夹在其中,他就不由得一声冷寒,谁知道这种可能会给他们的带来什么样的威胁?
果然听到这样诉话,所有的美海军突击队员也是心中一惊,由于也不敢有半点轻松,立即将目光再聚集到对面的志愿军阵地上,甚至一个个地查看起那些身影来,试图在里面找出一个不一样的,毕竟假人就是假人,动作僵硬,而且动起来极不自然,纵使这是在黑夜之中,如果细心看的话,假人还真人还是有区别的。
“操,又不见了!”
可是,也不知道对面的志愿军战士们在搞什么鬼,当这些美军狙击手一个价目瞪大眼睛,在找那些假目标是否有真人时,这些假目标出现了约三五分钟后,又全部一下都消失了,这种情况让性子有些急燥的美军狙击手都不禁再次骂起了娘。
“冷静,志愿军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小心应对,监视好志愿军的防御阵地,我们以不变应万变!”
面对这种情况,梵蒂克罗上校明显也没辙,不过他还是显得非常的冷静,小心地告诫着他的队员,不要被志愿军的小伎俩所糊弄过去了。
呃,听到了梵蒂克罗上校的声音,这时的美海军突击队的狙击手们立即就安静下来了,他们实在都无话可说了,其实如果说梵蒂克罗上校能让他们撤退,他们可能要大唱梵蒂克罗同志你万万岁了。
小伎俩?可是就是这种小伎俩能要人的命啊!很多美海军突击队的狙击手心里苦涩的实在说不出话来了……
进了他们狙击阵地的美海军突击队员们还好一点,可是那些没进去的呢,真的是感觉要了他的命了。
里亚欧下士还好一点,虽然他的位置最难受,但他的位置也较好隐蔽,同时他作为一个新丁,所以也就比一般的美海军突击队狙击手要能耐苦多了。
但是,其他有些资历的老兵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心里可是泛起了十二分的不愿意啊。
最开始冲上阵地跟在里亚欧下士身后的老兵叫做卡纳森,他是一名上士,在美海军突击队里也算是一个老油条了,虽然说在队里表现得也不见有多出色,但在队中也算是中坚力量了,各方面的能力都比较平均,更难得的是他是梵蒂克罗上校带出来的第一批美海军突击队员,这样的人在美海军突击队里,那足可以与军官平级了,说得不好听,他纵是到了其他的美军部队,当个中尉是绝没有问题的。
“他妈的,这样呆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与里亚欧下士一样,由于他还没有到达狙击位置,于是他不得不在呆在了一个潮湿的低洼地,虽然说他没有里亚欧下士那么幸运,还有很多古怪的虫子来光临,可是是他所呆的位置,他的一只左腿却人部掉到了水里。
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里,因为低洼地,一只腿都呆在水里,那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是人都受不了的,卡纳森上士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他去瞄准对面的志愿军狙击手?开什么国际玩笑?
现在的卡纳森上士是多么的怀念,他的那个温暖的狙击阵地上,那里有温暖的军大衣,还一个草铺,甚至在最里面的小角落,他还埋了一小瓶子的酒在里在,面对这样的冷天,如果能喝上一口,那不是太幸福了。
说实话,要不是看到志愿军狙击手那超乎想像的准确枪法,并且看到四个战士倒在他的面前卡纳森上士早他妈的不干的,他无论如何都要窜回他的阵地了,甚至连梵蒂克罗上校会对他有所不满,他也不在乎了,反正他再过一年就要退役回到家里了,才不想受这种鸟罪呢。
“我操,又出现了!”
一边打着冷颤,卡纳森上士一边两眼翻白,他几乎都不用抬头,就知道对面的志愿军阵地上又出现了大批的黑影了,也就是在半个小时前,当第一批黑影闪动出现了以后,对面的志愿军阵地就好像发了疯,他们过个十分钟就会玩一次这样的花样。
卡纳森上士开始倒是想听着梵蒂克罗上校的吩咐,看是不是能在那些黑影里找出一个真的志愿军战士来,可是他都看了两遍了,根本没有发现有志愿军真人的影子,脚如此的冰冷,而且还感觉到身体打着寒颤,卡纳森上士现在都不想看那些志愿军阵了,他只想回到他那个温暖的小窝里去。
可恨的是,他回得去吗?要回去,他就必须得移动着身体,慢慢地爬回他的那个狙击位。
“是不是爬回去?”
想到这里,卡纳森上士不禁有些动心了,看了这么半天了,志愿军好像也没有对付他们的企图,似乎在玩着游戏一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