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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兄。除了这些,你就不能想到其他了?”
“其他?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没有了吧,为兄想不出来了。”
沈欢大有阳春白雪之感,曲高和寡呀,失望不已:“云飞兄。高丽是辽人地附属国,像料称臣。现在在辽国,我等要求以高丽人参交易,你说。作为宗主国,不会下令要求高丽人进贡或者讹诈他们的人参?另外。东北之地,有人参与貂皮不错,可是据说这些地方,现在是女直人在住。女直人本来就大受辽人欺负,如果再三勒令要求他们去做紫貂或者挖人参。一旦形成压迫,你说。这个剽悍的民族,会不反抗?如果……小弟是说如果,他们与高丽人联合起来,一同对抗辽人,就算不能打残辽国,也可以让辽人元气大伤或者数十年骚乱!到时,如果我大宋秣马厉兵,要有作为,这些东北人与高丽人,也是功臣呀!哈哈。换句话说。做了这些事,让他们几方无法相安地我们。不也是有大功在焉?”
“子贤,你……”周季惊呆了,他没想到沈欢在小小地白盐里,竟然窝藏了这等惊天阴谋。越想越有可能,他也就更兴奋了。与沈欢这个伪宋人不同,作为土生土长的宋人,与契丹人地百年恩怨,那种刻骨的仇恨,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因此,能看到对方倒霉,是他最大的希望。他甚至觉得,这策略,应该是他们地首选,为此甚至可以放弃南洋计划也要先对付辽人!
“云飞兄,此计如何?”沈欢得意地问,这就是经济功略手段了,如果有强大的经济势力,辅以军事手段,就可以翻云覆雨了。
“绝,真绝!”周季赞叹不已,连声说道,末了又加了些建议,“子贤,为兄以为还可以加一点佐料,一边与辽人交易,要求人参貂皮;一边又与高丽人、女直人交易,也要求人参貂皮,两者交起来,必然更能让高丽女直人负担更重,怨气更大,就算揭竿而起,也是可能呀。另外,还可以在与女直高丽人交易地时候,时不时缺点盐,或者卖些差一点的盐给他们,就说盐或者好盐,都给辽人截走了,我们无法,只能这样对待他们。这样的话,必然能增加他们辽人的仇恨,打起来,估计就是不死不休了。子贤,你以为如何?”
沈欢转着身打量周季,道:“毒,真毒!云飞兄,没想到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人家破人亡呀!”
周季见沈欢认同了他建议,得意笑道:“这不都是从子贤这里学来的吗,说起来惭愧,功力比之子贤要差许多了!”
沈欢赧然,只好不理对方地打击性,继续参详。
“这样这样……”
“这般这般……”
你一句,我一句。一个经济灭国的庞大计划,就在两人狼狈为奸之下诞生了。一一完善了措施之后,两人终于心满意足地相视笑了。
好在他们在后院深处,无人在侧,否则就真让人以为两人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地另类隐情了。
当然,这个秘密也只会在两人心中隐藏。至于海船出去,在别人看来,也只是一般的交易罢了。就算是辽人,吃了亏,也不会想到是何原因吧。因为以经济为手段,打击他国,是沈欢从后世学来的招术。经过前几年烈酒走私马匹的事,现在使用起来,更纯熟,也更狠了。
商议妥当,周季突然问道:“子贤,再过得月把时间,你就有八十多万贯在手了,你打算怎么用?”
沈欢见他又提到这个数目,没好气地道:“什么八十几万,只有七十万贯是官府的而已。至于怎么用,小弟是这样想的,五十万贯交给郭将军,用以发展海军。”
“五十万贯给海军?”周季愕然,“子贤,是否太多了?”
“不多不多,海军建设,刻不容缓了。别说南洋,就是刚才我等的计划,就离不开海军的支持。到了北方,海盗更多呀,或者辽人直接参与抢劫!五十万贯钱,扩大兵员规模,要花钱,造海船,也要花钱。五十万花下去,估计也就二十艘战船罢了。注意,是战船,与一般地海船不同。别说这五十万贯,就是剩下的二十万贯,小弟也打算花出去。”
“什么,都花完?”周季更惊了。“可是子贤,这可都是财政收入,是政绩……”
“云飞是怕有人指责小弟花财政地钱?或者是想说交上去就有政绩,毕竟上百万贯钱。没有一个知州做得到?”
“都有原因吧。”周季叹道,“不过为兄也知道子贤向来谋定而后动。这一次,想必又有什么计划了吧?”
“计划谈不上,只是个小小地心思而已。”沈欢呵呵笑道,“至于云飞兄的担心,大可不必。小弟来海州之前。就请得圣旨,只要交上海州以前两倍地财政。其他就可以任由小弟处置了。海军也是官家地希望,钱花在它身上,没有道理不高兴。至于政绩,哈哈,这就更不用担心了,现在盐场上千万斤的海盐,还怕没有政绩?”
周季这才稍稍放心,道:“那剩下二十万怎么用?”
“这下云飞可以不用说小弟专门放自己的血了。”沈欢又笑了起来,“这二十万贯,大多用在购买水泥之上。这水泥作坊是云飞兄拿大头。这下。又该有十几万贯的收入了。”
“什么,十几万贯?”周季又吃了一惊。“什么工程,要用如许之多地水泥!”
沈欢不答反问:“云飞兄,现在水泥作坊发展得怎么样了?”
“还成。因为有海州的榜样在前,附近地州县,都来商谈购买回去修路或者建筑海堤。像扬州,呵呵,姜通判一上任,就亲自与为兄商议水泥之事。他买回去,也在扬州境内修了几条路。可以说,扬州现在的路面,不比海州差了。总之现在水泥卖得不错,好在作坊又扩建了,产量跟得上。”
沈欢松了一口气,道:“跟得上就好。这次是个大工程!”
“子贤,你说说是什么大工程。都说得为兄心痒痒了。”
沈欢笑道:“水泥路是个好东西呀!不过,云飞兄,你不觉得,只在一州境内修几条路,对经济来说,还不足够支撑么?”
“子贤的意思是修到州外去?”
“对!小弟想了又想,从海州到扬州,有一条水泥大道,很有必要!”
周季呆住了,果然是大手笔,海州到扬州,水泥路!一条笔直又悠长的水泥之道,已经在周季的脑海显现了。
沈欢接着说道:“扬州是大宋数得上号地大州,经济发达,与其他州的交通也有网络;海州以后以发展海港为主,从海上运回地东西,还需卖到其他地方才成。那么,扬州是个首选,因为两地本来就不远。如果能有一条水泥大道相通,大大缩短路程,想必大多商人都愿意两地来回。到时,海州的发展就可以腾飞了。云飞兄,难道你不想你的东西,可以通过水泥大道,不管雨天晴天,都能如期送至吗?”
周季如鸡啄米一般点头,意思很明显了,当然想!
沈欢又道:“小弟计算过了,海州与扬州境内各县都相通了,也就是说,只要把两州最近的县的一段水泥路接起来,通以大道,就可以了。这大大节省了成本,二十万贯,算上雇佣民夫,都足够了。何况两地还有数千工程厢军,同时开工,三月之内可成!”
周季默然,以后续的作用来算,这二十万贯,用得还值,想了想,道“子贤,此事是否与扬州方面通过消息了?”
沈欢笑道:“那当然。现在是姜大人在那边,要致富,先修路,对于水泥路的作用,其他官员,没有比他更有认识了。小弟已与他通过消息,他原则上同意共同出资建造这一条大道。不过嘛,云飞兄也知道,他扬州与我等不同,说到发达,自不必多言。可若说到谁可以使用的钱多,他姜大人是拍马也比不上我等。为了不使他为难,扬州方面只要出个两三万贯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其余由我等负担。”
周季点头认同道:“说到底,这条路,两相比较,我等海州比他扬州要获利的多。这个出法,也算合理。”
沈欢道:“既然大家有这个意思,又同意了。因此小弟早些时候就派人过去与之协商了。得到消息说只要规划妥当路线,就可以两条开工了。也许,再过两三个月,云飞兄就可以直通扬州了。当然,一切都要云飞兄这边把香料珠宝等物脱手了再说。”
周季说道:“这个大可放心,过几天为兄就赶到杭州去,也许到七月就可以把钱受回来了!不过,在这之前,为兄要到东海一趟,再把十艘海盐放到高丽等地去,嘎嘎,赚辽人与高丽人的钱,让周某更是兴奋。一旦交代完毕,就赶到扬州去!”
沈欢微微一笑,现在他们地事业,正是大展宏图地时候,已经步入正轨,也越来越兴盛了。
沉吟了一下,沈欢嘿然说道:“当然,除了修这条大道,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很重要的大事……”
第二百三十章 建城
沈欢说的大事,就是之前他与欧阳发提到过的办大学一事。///这个大学,将是古代新式的综合性大学,学习的方向,与平常不同。算得上是沈欢在这个时代留下的思想印记。因此他极其重视。
从规划到筹备,他都亲自过问,亲自参与。这个大学,首先要大,他的理想就是每年要收一千学生,几年下来,要装得下三四千之人,那么,上千亩左右大小,才是理想的规模。
其次就是要新潮,从质量到外观,都要与众不同。从第一批海船出海到现在,连续几个月,他都在费心酝酿,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以殚精竭虑来形容也不为过。
要办得好,就要花钱。沈欢从来都是花大钱办大事的主,这个大学,他甚至可有投入全副身家。不过之前他几乎所有的钱都投到了海贸上,到现在,钱依然没有收回来,加上海上多风险,生怕一个意外,什么都没了,也就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现在,听到海船安然回来,又规划好下一次出海事宜,这个大学,也该提上日程了。这两三个月,他做了些准备,比如这个选址上,就做好了选择。在海州城南两里外的地方,选了一片山林,以个人的名义,卖了七百多亩的土地。当然,耕地他是不可能要征用的。其实朝廷大官,多有田地,有的家族有千顷土地,多为肥沃的良田,沈欢以前没有做大地主的觉悟,不大热衷土地。已经置地不多。现在买下几百亩山林,不过是小事,外人也不会说什么。何况他又以市面的价格盘下,并没有利用职权占用了海州地土地。
唯一利用职权的地方就是没费多少手续就买下来了,没有周旋太久。古代官僚的作风,与后世差不多。最善一个拖字诀,什么事,都能拖到天荒地老,最后不了了之。惟有面对有权有势之人,才会体现出难得地效率。
选好了地,就到规划了。在这片土地上做好蓝图。为此沈欢已经到那片土地走了不下三回,每次都观看了很多角落,还令人画好地图,回来参考。那几百亩土地,说是山林,其实地势也不高,海州多平原,就是山林,也不过是小丘而已。高不过十米。而且少连绵山丘。他那片林地,也是这样。只有几座小山头,其余除了树木。就是平地了,不过因为多树木。少耕作,这才少人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