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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三最大是失策就是把钱花在了国防军队上,这是哪一个君主都容忍不了的地方!
周季纵使不大愿意,可他是聪明人,经沈欢一点拨,知道哪些事该做哪些不该做,点点头,无奈笑道:“还是子贤想得远。唉,周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后世子孙想一想嘛。好,什么都听你的。”
范一农闻言松了口气,笑道:“那范某就放心了。”
沈欢继续吩咐:“介古兄,接下来到两三年,你不必为难,也不用和他周大老板客气。什么赚钱你就收回官府手上吧,给他一点点份额就可以了,其他都是朝廷的。你这才是帮他呀!”
范一农难得开起玩笑:“子贤放心,范某就像杀羊一般,把他的毛刮得干干净有”
众人又是大笑。
“子贤,我呢?”欧阳发不由问道,“大家都有任务,我该做什么?”
“至于伯和嘛,”语欢大是犹豫。
欧阳发急了:“怎么?难道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子贤,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不是不是。”沈欢急着辩解,“说到伯和兄,小弟有点为难。”
“为难什么?”欧阳发追问。
沈欢迟疑了一下,说道:“刚才我等说要请郭洼将军去请官家来海州,其实还不大保险,若能再请一介。人去泰山做说客,那更稳妥了。只不过
看沈欢这般为难,欧阳发醒悟过来:“子贤是说让家父去一趟泰山?”
沈欢有点羞愧地点头:“令尊毕竟年纪大了,海州去泰山,不比京城至泰山近多少。舟车劳顿,怕累了老人家。”
欧阳发沉吟一下道:“子贤不必为难,此事为兄代家父答应了!”
“啊?”别说沈欢,就是苏轼等人也吃惊起来。
沈欢赶紧说道:“要请欧阳公。当然要小弟亲自上门请驾。如今和伯和商量,是想请你届时也陪同过去。想必官家对海州的事物都比较感兴趣,包括这个《海州日报》”
欧阳发又道:“那到时我就陪家父一起去行!”
沈欢说道:“伯和兄不要答应的太快,等吃过饭,卜弟与你再去请令尊吧。”
“子贤无须客套了。”欧阳发有点不悦,“家父对子贤一向看重。而且也想为海州事务出力,如今有用到他老人家之处,如果我现在推辞,回家他还不给我板子吃?子贤放心。家父一点会出力的。”
沈欢大为感动,羞愧地道:“他老人家都这介。岁数了,实在不该麻烦他。不过他老人家德高望重,说的话没人敢不信,就连官家也对他极其尊崇
“这事就这样说定了!”欧阳发坚定地说道。
沈欢甚是感激,最后才道:“那就多谢伯和了。下午小弟再去拜访欧阳公吧。”
苏轼也说道:“子贤记得叫上苏某,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老师了。该去拜会拜会。”
范一农也抢着说道:“欧阳公道德文章,世所钦仰。范某也该去拜见他老人家,学习一二。”
沈欢愣了一下,既而哈哈笑道:“那大家都同去
事情谈完,沈欢想了想,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说道:“暂且先这样,若有缺漏,再具体商议吧。
接下来几人倒没有什么大事。各自说了一些趣事,混迹到午饭时分。
因为跟着要去拜访欧阳修,众人都不敢过分饮食酒水,只图个肚饱而已。
吃完饭,休憩一会,直奔海州大学而去。
欧阳修对他们的到来极其高兴,在六一居招待他们。至于沈欢所说的劳烦他去泰山见圣,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众人商议届时由欧阳发陪同欧阳修,与郭送一道前去泰山。时间就定在两天后,争取在封禅之前到达泰山。
事情商议完毕,几人这才各自散去。
沈欢回到府衙,已快傍晚。
才坐进书房,王斑就端了一杯热茶进来。
沈欢站起来迎接她,喝着热茶。倍感温馨,嘴上却道:“这事让下人做就行了,何必你去沏茶端来。”
王斑温婉一笑:“下人彻得不好,茶叶不是放多就是放产,不合你心意。”
沈欢又呻了一口茶,呵呵笑道:“还是斑儿你了解我,知道我要浓一点的茶。”
王斑一边整理桌面的书籍,一边说道:“夫君,今日请得这么多人过来,想必是商议极其重要的事吧?难道说你回京之事有眉目了?”
“还没有。”
“哦。”王斑对这个答案明显很失望。
“不过嘛”沈欢清楚这个妻子的心思,“也许不用回到京城。你就可以提前与你父亲见上一面了。”
“什么?”王欺惊呼出声,“夫君,你也去泰山观封禅之礼。带上我们?”
沈欢摇摇头:“你夫君我不过一个五品知州,哪有什么资格去泰止。观礼?还不如你这个一品诰命呢!”
当年西北的义务兵把西夏谅诈一箭射下,使得这家伙伤重不治而亡。是大宋朝廷对外战争中的一大功绩。而且义务兵数量众多,化民为军,很好地抵抗了西夏的入侵,功劳巨大,作为倡议人的沈欢又因事出京到海州,官家觉得不好赏赐。最后听从曹老太后的建议,赏赐他的夫人。
王簸由是成为一品诰命,当然,其中不无赵顾要讨好王安石之意。五品的丈夫。一品的诰命,由不得沈欢不尴尬。
直到今天,他对此事依然耿耿于怀!
王斑知道丈夫的那点小心思,不由嗔道:“你还介意呀!”
沈欢不由讪笑,摸了摸鼻子。引开话题:“我们海州方面在运作请官家在泰山封禅之后来海州一趟。看看海州这些年的发展情况,所以,一旦官家成行。你父亲应该也会达到海州,届时你们就可以父女先相聚了。”
“真的?”王徽闻言眼睛一亮。“那敢情很好,到时我们带熙成去见他老人家。你说好不好?”
“这
沈欢的犹豫。一下让王斑从惊喜中清醒过来,美目之中尽是失望:“你不愿意去么?”
“也不是。”沈欢赶紧解释,“官家就算来海州,留下的时日也不会很长。我估计要抓紧时间陪伴他到处看一看。何况”
“何况司马相公也会来,是不是?”王斑失望得要哭了,“你怕他误会,不肯见我父亲?”
“怎么会呢?他就在官家身边。我估计会比你还先见着他呢!”
“那怎么一样?”王微生气了。“在官家面前,你们是同僚;带熙成与我去见,那是翁婿”好吧,不为难你了!”
说完细腰一扭,给沈欢留下一个背影,快步走了出去。
她生气了,,
沈欢不由苦笑,生气又能怎么样呢?
正如王徽估计,他不能在这个敏感的时亥私下去拜访王安石;就算司马光是道德君子,他也得考虑一下别人的想法。以女婿的身份去见王安石,会让他低了一辈,只会使他的的位更尴尬罢了。
他怕的是司马光体谅他,不使他为难。不敢与他商量如何对付王安石一方!对敌人仁慈,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就算要以女婿身份去见,那也是回京之后。那时大局鼎定,他也不用顾忌这些了。就算他不想见,估计司马光也会让他去见一见,毕竟娶的是人家女儿;如果他坚持不去。以沈欢对司马光的了解,换来的肯定是一顿责骂”认为他刻薄无情毫无人性。
唉,在他娶王欺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为难的一天了。李商隐。我们真是难兄难弟!
沈欢也知道,欧阳修泰山一行。就是他们拉开与王安石短兵相接序幕的开始”
第二百六十七章泰山脚下
夕阳西下,晚霞映人。
泰山在夕阳残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偌大的倒影暗淡了整片大地。泰山脚下笼苹在一片阴影之中。晚风徐来,整个苍穹天地像破了咋。洞。嗖嗖地涌入了一丝丝的凉风,消凉了炎热的暑气。
风吹草低,几百座临时搭起的帐房在清风中动了动。
炊烟袅袅,此起彼伏。
人马喧嚣,欢呼声,谈笑声。吆喝声,来来回回,使得整个大地凭添了许多生气。
司马光用过晚膳,难得闲暇。颇有兴致地在泰山脚下的一条河边逛了一圈,对着美丽的大自然,抒发了许多胸中的郁气。
太阳完全下山的时候,他慢慢踱着方步回到临时的帐房。
帐房很简单,一条软席,一席软被,一张小矮几,三四张矮凳子。
几匕摆了一些公文,一角还有一套茶具,摆放着茶水。
很简陋,但是没有办法,出门在外,由不得享受。
此处是泰山脚下,三千大军依山傍水驻扎在这里。中间大营是天子赵殒的龙舆,由禁军层层守护。
龙舆的后面是贵族后裔以及皇室子弟驻扎,前面两侧才是大臣的营房。
司马光居于左侧之首,离天子之地不远也不近;右侧是王安石等人。十几丈遥遥相望。
然而就是这一眼能看尽的距离,却像天涯海角那般遥远,不能使他们互相靠近一步。咫尺天涯,曾经的好友,如今却形同陌路,都不想有那么一丝的交集。
诚然耳叹可惜。
一想到这里,司马光无奈地长叹一声。坐在矮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虽然凉了,不过就着暑气,倒也解渴。
后天就要封禅了,一切都准备就绪”,
他们是在六月初十达到齐州,并没有在州府之地多作逗留,直奔泰山而来。
齐州的官员早就得到命令,提前好些时候把泰山附近围了出来,并不允许无关人员靠近。
天子龙体,安全工作谁也不敢大意。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之事。
也因为前期工作做得不错,因此一行人叟顿生活之事并不显得困难。来到泰山,花了三天多的时间。由礼部官员联合史官,按照古史礼法几次往返泰山之上,做时禅的准备。
一干大臣就陪同天子在此地等候吉时到来。
期间赵殒兴致大发,说要亲自攀登泰山之顶,体验体验孔圣人所说的“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光等臣极力反对,生怕在封禅之前有什么刮伤意外,然而赵顾一旦做出决定就不允许回头的性格,还是一力让众臣的反对无效。
没有办法,就连司马光这等老臣。也得扶着老身体去登登泰山了。
好在官家说得豪迈,身子骨的瘦弱却并不允许他全程攀登。登得一半,身体受不住开始喊累。在群臣的相劝下,只能不好意思地登上竹榻,由脚夫抬着上去。
这样一来也就解放了底下众臣。终于也可以让双腿休息休息,由人抬着上山,确实是舒服了许多。
司马光一直在河北陕西等地为官,没登过泰山,皇帝既然雅兴大发。他也慢慢放开胸怀,彻底感受一下泰山的魅力了。
泰山是自然山,是文化山,也是精神山。
这里文化古迹数不胜数,有石刻书碑,有道观玉宇,有天阶石梯。多奇石,稳如泰山,重如泰山;多松拍,庄严、巍峨、葱郁;又多溪泉。故而不乏灵秀与缠绵。缥缈变幻的云雾则使它平添了几分神秘与
。
为了观看泰山日出。一行人提前一日登上泰山。不辞辛劳游了不少可观之处,终于登上了泰山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