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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们每每提到二十世纪后半叶国际史时,总是将这五十年的国际关系简化为老欧洲的代表德国、新世界的代表美国,从小到婴幼儿尿不湿大到外太空的火星探测。在各个层面进行无所不包的竞争和对抗。
新千年后,这种“东西对抗”的两极格局似乎又发生了新的变化。美国人的影响力渐渐局限在了美洲。而中国则作为亚洲势力的代表强势崛起。
很可惜。疯狂迷恋跑酷和推特的德国年轻一代对局势的变化漠不关心。他们不愿意服兵役,厌恶恪守规则,就连曾经深刻地影响和改变德国的海蒂西莱姆具体的去世时间也答不上来,更具有嘲讽意义的是研究西莱姆的热cháo正在中国人那边方兴未艾。
当然,德国的90后们面对苛责的时候总是能够振振有词“谁说我们不知道西莱姆是谁,他不就是我们德意志共和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理凯瑟琳‘甘愿放弃权位也要厮守终身’的那个男人吗!”
90后们说的是与王海蒂相忘于江湖的凯瑟琳。
1946年。德国妇女在传奇人物凯瑟琳的组织下,开始了不依不挠的街头政治运动,要求获得选举权利。
1947年,德国所有年满十八周岁的妇女获得选举权利。第二年获得被选举权。
1948年,著名的女权主义者和基尔商业大亨凯瑟琳击败来自社会min zhu党的总理候选人希特勒,当选德国总理。
1952年,年事已高的凯瑟琳宣布不再竞选下一任总理,并且在《镜报》的采访中坦诚海蒂西莱姆就是那个在她的个人回忆录中那个自己“甘愿放弃权位也要厮守终身”的男人,她诚恳地告诫德国所有的女孩子“千万不要因为世俗的偏见就轻易放逐自己的心,因为有些东西。有些人错过了就永远也拿不回来。”
以上就是德国的90后们对海蒂西莱姆的全部记忆,除此之外,唯一能让德国的90后们清楚记得的事情就是已故的海蒂西莱姆曾在他的个人回忆录中发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恳求:
“我希望我的子孙后代能够替我完成一件事情,一件我不甘心将它带到天堂,向上帝老实交代的事情。”
《法兰克福时报》在千禧年前后做过一个有趣的调查,内容就是海蒂西莱姆会给他的后人交代何种事情。
调查人员在柏林、纽约和běi jing随即抽查了一千多名群众,得到的答案却是五花八门,从“不要把安妮的墓地和我葬在一起”到“给戴维贝蒂的墓碑泼油漆”,群众们的智慧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说不出来的。
事实是西莱姆的曾孙领着几个金发碧眼虎背熊腰的老外就守在中国某大学附近的天桥上,左手边就是医科大学。
“西莱姆,虽然我们有外交豁免权,可中国人未必不会在遣返我们之前,偷偷将我们暴打一顿呀……”
烈ri下,开着绿皮卡,手持软皮辊的城管在大学城这边来回巡视,抓捕无良的小商小贩,与马克斯西莱姆一道在领事馆工作的布鲁克纳望着天桥下的中国准军事人员,言辞间已经有了退缩的意思。
“别废话,就是那个臭道士!”马克斯西莱姆粗暴地打断了布鲁克纳的猜想,他用饶舌的中文喊出“臭道士找打”这几个字,身手敏捷地将一灰sè麻袋套在刚爬上天桥的那个蓬头垢面,穿着一身堪比犀利哥服饰,由内而外无不散发着浓郁的后现代主义气息的灰袍老道的头上,挥起拳头就是一通狠揍。
老外殴打道士在闷sāo和寂寞的大学城自然算是大新闻,引来了包括城管在内的大批无聊看客。
从医科大学过来的可爱女生刚想迈开轻盈的步伐,挤进人群一探究竟,随后就被一支算不上孔武有力的手给扯住了。
“老婆,别叫咱下一代看见这种血腥的场面,要和平,要友爱!”喝了点酒的男生带着通宵打游戏的红肿眼睛,轻轻地摩挲着俏皮女孩白皙的小手,讨好道。
“王海蒂,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子吗,怎么……”
“唉,你们女人哪里懂得老爷们初为人父的第一反应,我还以为我只是个案,百度了一下才知道男人都这样。不说这个了,老婆,咱们今天去民政局领个证怎么样,领完证就去办理修学,回家生娃去,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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