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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tineries de 1917,1967)一书中描述了1917年春天法军的遭遇的灾难。普赖尔和威尔逊(Prior and Wilson)的《帕斯尚尔:一个未被讲述过的故事》(Passchendaele: The Untold Story,1996)典型地描述了发生在西线的一次战役。利昂·沃尔夫(Leon Wolff)的《在佛兰德斯的战场》(In Flanders Fields,1958)言语犀利,叙事令人震惊。在我十几岁时,有一个圣诞节,我阅读过此书(和罗伯特·格拉夫斯的作品一起读的),自此再也没有忘记这两部著作的内容。关于意大利人遭遇的灾难,也有大量的文献,两位英国登山家约翰·威尔克斯和艾琳·威尔克斯(John and Eileen Wilks),他们对地形和水源地都同样有着非凡的洞察力,并凭此创作了《隆美尔和卡波雷托战役》(Rommel and Caporetto,2001)。马里奥·伊斯内什的《卡波雷托战役的失败者》(I Vinti di Caporetto,1967)探讨了有关士兵士气的问题,他的《世界大战》(前文已提及)一书中有十分全面的书目索引。海因茨·冯·利歇姆(Heinz von Lichem)的《高山牧场上的战争》(Krieg in den Alpen,1993),虽然内容有些松散和浪漫,但对山脉地形却非常熟悉。关于1917年的俄国,我们有两本结论十分不同但内容都极为全面的论著。一本是理查德·派普斯(Richard Pipes)的《俄国革命》(The Russian Revolution,1999),另一本是奥兰多·菲格斯(Orlando Figes)的《一个民族的悲剧》(A People’s Tragedy,1997)。罗伯特·瑟维斯(Robert Service)在他的《列宁传》(Lenin,两卷本,1991)一书中出色地阐释了列宁是如何实现他的本能判断的。奥列格·艾拉佩托夫(Oleg Airapetov)的《沙皇帝国的最后战争》(Poslednyaya Voyna Imperatorskoy Rossii,2002)和《将军、自由派和工业家》(Generaly; Liberaly i Predprinimately,2003),充分代表了俄国历史学家的研究水平,这两部书都深入探讨了十月革命前俄国高层内部的分裂。
第六章:
惠勒·贝内特(J。L。Wheeler Bent)的《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被遗忘的和平》(BrestLitovsk: The Fotten Peace,1938)是关于《布列斯特和约》最值得阅读的著作,不过,鲍姆加特(W。Baumgart)的《1918年德国的东方政治》(Deutsche Ostpolitik 1918,1966)一书包括了许多有关高加索和乌克兰等地区的重要翔实的资料。马丁·米德尔布鲁克(Martin Middlebrook)的《德皇之战》(The Kaiser’s Battle,1978)和蒂姆·特拉弗斯的《战争是如何赢得的》(How the War was Won,1992)都对鲁登道夫攻势进行了分析。关于战争经济的衰退,人们可参看费尔德曼(G。D。Feldman)的《1914~1918年德国的军队、工业和劳动力》(Army; Industry and Labour in Germany 1914~1918,1966)。克劳斯·施瓦布(Klaus Schwabe)的《伍德罗·威尔逊,革命的德国与和平的缔造:1918~1919》(Woodrow Wilson; Revolutionary Germany and Peacemaking 1918~1919,1985),对战争结局进行了论述。贝尔纳·米歇尔(Bernard Michel)的《奥匈帝国的崩溃》(La Chute de l’Empire austrohongrois,1991),以引人入胜的细节详细描述了中欧的解体过程。
第七章:
在写作这一章的过程中,我参阅的著作有:斯坦福·J·肖(Stanford J。 Shaw)的《从帝国到共和国:1918~1923年的土耳其民族解放战争》(From Empire to Republic: The Turkish War of National Liberation 1918~1923,2000)。迈克尔·卢爱林史密斯(Michael LlewellynSmith)的《爱奥尼亚的幻梦》(Ionian Vision,1999),这是一部对希腊人和土耳其人两方都十分公允的著作。玛格丽特·麦克米兰(Margaret MacMillan)的《1919年的巴黎》(Paris 1919,2003)极为出色地概述了和平缔造的过程。罗伯特·斯基德尔斯基(Robert Skidelsky)的《凯恩斯:遭到背叛的希望》(J。M。 Keynes: Hopes Betrayed,1998)是记述那一代人智识和道德氛围的杰作。关于中东地区,戴维·弗洛姆金的《终结所有和平的和平》(A Peace to End All Peace,2005)理所当然是一部畅销书,但还有两部时间上稍早的著作更值得关注,一部是沃尔特·拉克尔(Walter Laqueur)的《犹太复国主义史》(A History of Zionism,2003),另一部是艾利·凯多里(Elie Kedourie)的《英国与中东:奥斯曼帝国的消亡》(England and the Middle East: The Destruction of the Ottoman Empire)。关于德国的结局,塞缪尔·霍尔珀林(Samuel Halperin)的《德国试验了民主》(Germany Tried Democracy,1965),是一位新闻记者对当时德国广闻博见的记述,不过,这本书应该与温克勒(H。A。Winkler)的《魏玛:1918~1933》(Weimar 1918~1933,1999)一起来读。关于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发生的灾难,泰勒的(A。L。P。Taylo)《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起源,1963》一书的前100多页和后面的“再思考”,总结了宏愿和现实之间的鸿沟。非常有趣的是,马尔科姆·马格里奇(Malcolm Muggeridge)于1939年写作的《三十年代》(The Thirties)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最后须列举的作品是一些小说。1914年的一代人都非常善于写作,精通文学,他们创作出了比1939年的一代人更多更好的作品。在我自己的清单中,我最推崇的小说包括路易费迪南·塞利纳(LouisFerdinand Céline)的《茫茫黑夜漫游》(Voyage au bout de la nuit),弗雷斯特(C。S。Forrneste)的《将军》,塞巴斯蒂安·福克斯(Sebastian Faulks)的《鸟鸣》(Birdsong),还有路易·德·贝尔尼埃(Louis de Bernieres)的《无翅的小鸟》(Birds Without Wings)。对于所有这些作品,我都爱不释手,每一部作品都是一口气读完,这可能是我对它们最好的赞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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