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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燕子不忍自家主子就这么站着,轻轻的咳了一声,“咳,姑娘,我们公子来看你了。”闻言那女子才应过神来,挣扎着起身,“多谢恩公,小女子生受了。”“莫起莫起,姑娘家住何处,我差人代报平安去。”
女子一脸受尽大恩的模样,“有劳公子了,我家就在山下翠缕庵旁,家中只有舅母一人。前几日我被强人掳走,后来是自己逃出来的,现在家是万万回不得了,还烦请公子差人给舅母带话,让她老人家莫要忧心。”柔柔弱弱几句话,还真是天可怜见啊。
陌越平淡的吩咐了一句,燕子应声就立刻去办了。陌越虽长相憨厚,但由于在宫中应差,除了武艺高强之外,也是非常多疑的。毕竟刚进屋的那一幕证实,事实并非像她所说的那样简单。为了显得礼貌而不突兀,陌越踱了几步,装作没事找话说的样子问,“那又是何人掳了姑娘呢?”
似乎没想到陌越这么快就会问,不过她也只是怔愣了一下,神态又迅速的恢复过来了。“贫女梁姓,小字灵羽,几日前债主上门,言明舅父生前欠下许多赌债,已将我抵给了赵家。赵家公子本已早夭,可赵家势要行冥婚之礼,但舅母根本就不答应,他们一气之下就把我给强行掳走了。”(⊙o⊙)…
虽不知有几分可信,但陌越确实是气愤了,不由得为她抱屈,“王法何在?亲熟何在?”就在听到陌越这话的同时,灵羽不由自主的讶异了一下,脱口而出“难道公子不认为女子卑贱,是负累吗?”
负累?负累!陌越幡然醒悟,难道燚越也是认为大家把她当包袱,不要她了吗?怪不得她如此生气胡闹,原来竟因如此!
他忽然又问灵羽,“在下冒昧,若是有人硬要逼迫姑娘定亲,而姑娘又不愿意,那姑娘会怎样?”灵羽对这个问题真是想也没想就答道,“宁死不从!” “啊?”(⊙0⊙)?
殊不知,就是灵羽这无意间的一句话,改变了九妹一生的命运!
杭州。鸿福客栈
王太守和王佺正坐在雅间里,这王家父子俩,好像从不在家里谈事儿啊,真是奇怪!难道是因为太守业务繁忙,三过家门而不入?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此时王太守正严阵以待,触目惊心的对着王佺咆哮呢!
“胡闹!哪有为了参军而推迟婚约的?”王佺颇为大气的不在乎到,“爹,大丈夫何患无妻,这次要是错过了,就要再等三年了!”“什么话?等你娶了妻、生了子再去参军,也未尝不可,爹到时帮你…”王佺一听见他爹又要拿出他那套,所谓‘官官相护’的理论,就没来由的生气,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爹,何必去求他们?就凭孩儿的本事,难道还不能成事吗?”
听见儿子大言不惭的说着风凉话,王太守心里的憋着的那团怒火,终于爆发了!“好好好,你有本事!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好,你去吧!去!”这音量,还真是像要让儿子撞个头破血流啊!
“爹!”
“滚出去!”——大爷,这好像不是你家吧?(@__@)……
王佺无奈,只能退下去了。气呼呼的,兀自坐在客栈的客房里。还没过一刻钟,他的小厮王奎,就一脸担忧的进来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此时王佺正烦着呢,哪还有心情理他?“没事,你出去!”可王奎却不舍不弃,一对冲天揪显得特别喜气,担心的样子,就像个老妈子似的!
“公子,你有事可千万要跟奴才说啊,可别憋坏了!”‘轰’的一掌雷鸣,木桌裂纹横生,王佺大喝“再多嘴把你眼睛挖出来!”“别别,奴才告退!”眼都没眨的功夫,就风也似的的逃跑了。嚯,这一下,真是震撼呐!还真是连滚带爬的滚出去了。
╮(╯▽╰)╭这也就是家生的奴才,要是一般的生人,还不得身抖成筛子,腿吓到痉挛啊!真暴虐!
庄园
陌越自从听完灵羽的话,整个下午都挣扎在惨烈的心理斗争中。思想不断盘旋于孝与义之间。最终!他决定了!为了燚越,就让他来当做这个不孝子吧!毕竟小九要是怎样怎样了,爹娘谁也受不了!何况他最疼的就是这个小九妹啊。
反正…出去看看又不会怎样!O(╯□╰)o
说干就干!于是是夜,陌越趁天黑,上更的把守不严,就把九妹给放出去了。本来为了隐蔽,就只带了景椤一人,后来为了安全起见,让燕子也护在左右了。
临走时,九妹很认真的问了陌越,“七哥,你不怕娘骂你啊?”还没等陌越说话,突然听见了司徒老爷的声音,“女儿啊,别怕!有爹给你撑腰,你就去看看那王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要是不好,咱们就退婚!”
看着近在咫尺的老爹,兄妹两个有些惊讶,和更多难以言喻的感动。这种纵容,真是让为人子女的他们,心怀愧疚啊。九妹由衷的高兴到,“太好了,谢谢爹!”
司徒老爷也憨憨的看着这一对儿女,转眼见爱女马上就有流泪的趋势,立刻转移了话题,“哎~,不过我们说好了,你出去后要扮做男子,可千万不要暴露了身份啊!”
九妹福身“女儿知道了。”司徒老爷不舍得点了点头,见老爹不自觉的伤感了,陌越也发扬了孝子的风格,故作轻松的揶揄着司徒老爷。“爹,你什么时候这么勇敢了?不怕娘骂你了?”
╭(╯^╰)╮司徒老爷那叫个不在乎,“哼,反正主意是你出的,怎么也赖不到我头上啊!”转眼又对九妹笑的那个恳切,“丫头,走,爹带你换几身男装去!”然后也不管陌越,竟自带着九妹就走了。
陌越那个汗颜啊,“哎~,哪有这种爹啊?”⊙﹏⊙
【翌日早】
天还没有大亮,长钘就已经起身了,在床沿坐着穿上了鞋,看心草还睡着,就帮她盖了盖被子,轻手轻脚的穿起了衣服。
蒟蒻姑姑进来时,被他吓了一跳,“太子怎么起这么早啊?”说着话,就立刻速步过去要唤醒心草,“娘娘!”
长钘却阻止了,“别叫她,让她再睡会儿。尽早让她熟悉宫里的事务,她想吃什么用什么就替她去办。”“是。”
姑姑笑应着,把另两个有眼力的丫头给叫进来了,一个身窈窕眸似水的,唤作桃子。另一个樱花面狭凤目的,唤作宝丽。两人伺候着长钘更衣,姑姑依旧恭谨却捎带着慈爱的揶揄长钘,“太子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长钘也不以为忤,依旧小声的吩咐着姑姑,“姑姑,我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好好的!”姑姑听他这么说,颜上也多了几分肃穆,“太子把话说得这么郑重,蒟蒻都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长钘本还想说什么,不过听见了心草起身的微吟,立刻换了副表情,原想说的话也咽回去了。仿佛精神分裂了一般,张嘴就是埋怨,“起这么晚像什么样子?”
也许是因为没睡醒,或者是根本就不鸟他,心草仅只是揉了揉眼睛,问到“什么时辰了?”这声音,还真像是只不知餍足的小猫。蒟蒻姑姑闻言,上前答道“娘娘,卯时了。”“嗯,太早了,再睡一会儿!”说着又躺了。——!
“娘娘,娘娘?”姑姑叫了几声也不见她要醒,长钘心里暗笑,‘真是个懒丫头。’“娘娘!”见姑姑还要继续叫她,长钘伸手阻止了。“姑姑,让她睡吧,以后辰时叫她。”“是。”
长钘无奈的摇摇头,出宫装死人——讨好那个钰蒴大小姐去了。而到了辰时,心草也被无情的拽了起来。木偶似的摆弄着,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怜!哎~夫妻共苦啊!
“娘娘,你别乱动了!”姑姑真是服了,梳头都能梳出个‘空余恨’来,这小主子怎么如此顽皮啊?心草也很无奈啊,“姑姑啊,别给我戴那么多的首饰了,好重的!”她‘小顽童’什么都练,就是没练过‘铁头功’啊!
姑姑宠溺一笑,“小祖宗唉,你可要知道,这人靠衣裳马靠鞍。你只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能让太子喜欢啊!”
心草颇为不屑的,看看身上的这些花花绿绿,“他就喜欢这个样的呀?”——果然和那个钰蒴是一个眼光,烂俗!不过这后半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姑姑轻轻的摇摇头,矫正之前的话,“不管什么样子,太子喜欢的是娘娘!”心草才不信呢,“哼,见面第一句,‘君心草,祭天!’,第二句,‘未来的王后要有大家之范,你好好学。’今早还凶我,‘起这么晚像什么样子?’他摆明了就是瞧不起我!”姑姑暖暖的笑了,“太子那是爱之深、责之切。”
心草也没有反驳,只是小声的不能再小的嘀咕道,“我知道,我是平民,让他丢人了。”远方的长钘顿时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沙湖道;姑姑——蒟蒻(ju 3)( ruo 4)
钰蒴——幺钰蒴(yu 4)(shuo 4)
拓祓侯——幺(yao 1)准 拓(tuo 4)祓(fu 2)侯
家族遗传
第四章.家族遗传
药裀渡口
随着船家的一声‘上——跳——板’,九妹所坐的船,停了。景椤上前招了招,一直看向家乡方向的小姐。“小姐,船停了。”九妹这才抬起头来问景椤,“景椤,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景椤一脸笑嘻嘻,“嗯,小姐别伤心了,我们早点办完事,就能早点回去看老爷和夫人了。”如此一想,九妹也不再忧郁了,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次远游之旅的喜悦当中。
神清气爽的跳下了甲板,脸上又浮上了潋滟之光。景椤紧随其后,拿了披风就往她身上盖,“小姐,外面风大。”
燕子立刻不满的教育到,“哎呀,景椤!你记住,现在要叫公子了。还有你现在也不能这么掺着公子,很容易穿帮的!”景椤小脸红了红,“哎呀,真啰嗦!知道了!”
燕子傻傻的笑了笑,又问九妹道“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走啊?”这九妹稍一思考,“走陆路。”
王太守在当地可算是‘臭名…那个远扬啊!’。所以,他们很快的找到了王府。时值日落,已过了访客之时,所以他们就顺势住在附近的客栈。毕竟…这客栈不失为打探消息的各中妙地啊。
几人一进门,燕子就唤来了小二,“小二!”“哎,来了,三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燕子也算是个自来熟,把两个女子隔在了身后,“先上些好菜,再备两间上房。”“好嘞!”
三人落座,并未发现角落里那两桌投来的奇异目光。良久之后,实在是声音过大了,而恰巧九妹耳力颇好,所以听见了一两声。
似乎大意只有一句,那就是‘少主怎么在这里?’
少主?嗯,反正跟他们没关系。
小二上来后,九妹就拦着人家问上了。“小二哥,这对面的太守府里,都有什么人啊?”小二稍稍抖了抖,瞄了三人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说,“三位是外地来的吧?这事你们还是别问了吧,这太守府里的人啊,你们惹不起!”
虽问话未果,菜倒是上的格外快了些。一直到他们上楼休息,都没人敢搭理他们,简直像躲瘟疫一样!
可是这第二天一大早,竟出现灵异了!主仆两人的床上,分明摆放着一卷绣着碧草的羊皮卷。卷纸打开,竟然是……
“据查,杭州太守王禀元,贪财好色,为官不廉。正妻黄氏,早逝。妾室者三,名不详。生有一子一女,嫡长子王佺擅武,性暴戾。庶女小字红婉,乖张跋扈,相交不善……”天哪!这家都是什么人啊?等等,这信件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