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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勉强的抬起头看他,康康半眯着眼说,“给我一杯牛奶,草莓蕾雅芝士冻饼、葡萄杏仁甜点还有奶油桑葚覆盆子,谢谢。”头又低了下来,三秒后,“等一下。”她叫住了侍者,“麻烦这些东西在我睡醒了之后上,麻烦你了。”对他做出一个天使般的微笑,那侍者意识恍惚了神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想了想他又走到了她身边小声的说,“真的要这么多吗?这里的东西很贵的,只点杯牛奶吧,等你睡醒了后给你上?好不好小妹妹?”
混沌的大脑多了一丝清风,康康抬头望着面前的穿着侍者衣服的男子纯真的一笑,对他颔首,“谢谢哥哥,不过有人帮我付账的,没事,你放心上就可以了。”
“哦,是这样啊。”他反倒松了口气,对她点头,“那你继续睡觉吧,我打扰了。”
摇头,“没有,是我要说谢谢哥哥的。”微笑,她双眼闪烁柔和光芒的真诚的笑容令另外一桌的客人都感受到了她强烈的存在。
“康总,您在看什么?”困惑的女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角落里的那个小女孩,忍不住惊呼:“好可爱的小孩啊。”
“可爱?”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和这个小丫头见过两次面唯一给过他一次好脸色的是第二次说再见的时候,现在居然对一个侍者这样和颜悦色,他有什么利益价值让你如此费心啊?他不明白。
“哟,是抹茶香橙冰淇淋啊!”霍德也发出了惊叹,不过和那位小姐的赞叹不一样,而是感到了不安:“她该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什么意思?”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凑上前看他。
“什么是什么冰淇淋啊?”那个女人更好奇的是这个。
代号!这句话他还没说出来。
康纳利士咳嗽一声,所有好奇的视线都乖巧的垂了下来。扫了他们一圈后,他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又投向了那边已经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康康,纳闷的想:这小丫头来这里干什么?如果要睡觉的话不会回家睡吗?
和他们心不在焉的说了两句话后,他抵不过自己的心软,唉……天知道他哪来的心软?!做个打停的手势,站了起身体,一边走向那个角落,一边脱下了外套,小心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康总。”里面唯一的那个女同事右手轻轻的捂住了嘴,禁不住说,“你们好象父女哦。”
“胡扯。”他低斥,他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早被气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的威严竟然也柔软了下来,回首看那个到现在也不知道姓名的丫头,叹气,坐回了原位,“继续吧。”
“好的,关于这个……”
讨论继续,只是不自觉地在康纳利士眼神的胁迫下他们都压低了声音。
直到这一声娇纵的穿透了这原本宁静安详的上午时光。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他抬头皱眉,安抚了属下后站了起来,“你来干什么?”声音低沉,是不想打扰了最旁边还在补眠的小丫头。
眼前这位是“展氏”的叔伯旁支系最近颇受展家龙头宠爱的孙侄女,展漱渝小姐。——麻烦的大小姐!
“我上去找你们,结果你们一个人都不在。”娇蛮的态度让那几个人同时在心里嘀咕:
这不就是为了躲避你嘛!
“我们正在开会。”他蹙眉,“无上”一向与“展氏”交好,尤其是最近他们频频示好,有意撮合他们两人。好吧,若是以前他也就认了,毕竟于自家事业有帮助,但现在,他心中有了另外的打算。耐下性子和她说话,毕竟她代表的是整个“展氏”,他还不会傻到和那个老狐狸作对。
“今天是星期六,开什么会?”展漱渝撇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
这让他再度叹气,眼前的人穿的是当季名牌,脖子上、手上都是戴着名贵珠宝,一身珠光宝气典型的富家女姿态,如果上天一定要他娶的话,他宁可娶展听雨,至少棋逢对手,日子不会无聊。(烟花恭喜他,因为他的日子真的就快不无聊了。)
“公司有很多决策需要……”女人的敏感比男人强烈,那个女同事看出了自己老总心情有糟糕的趋向,连忙站起身来解释。
“你什么资格?”侧目斥责打断她的话,张扬跋扈的性格一览无遗,康纳利士退后两步,“无上”能有今天绝对不是决策者一个人能决定的,而这些幕后功臣才是推动他站在顶端的原因,而他能留住人才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给的钱够多,福利够好,而是他给足了身边每一个智囊的绝对尊重,这样双方面的尊重他们才会有长远的合作,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所以他自然是容不下这口气,提气竖眉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
所有人的视线又被声源处吸引了过去——
“是谁把疯狗放了进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子在扫视了全场一周后,将目光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这个眼神,令霍德心惊,缓慢的望向康纳利士,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们居然如此相似!
“你说什么?”这位展小姐眯起眼睛,蛮横的一只手指住了她。
康康感到背后一凉,一件黑色的西装掉落在了地上,还有见过两次面的叔叔,眼珠转了一圈后,她知道这件衣服是谁的,嘴角上扬起一抹坏笑,她确定了,以这个叔叔为首的甲乙丙丁们,是不变因素,并且有袖手旁观的嫌疑,或者和他联手的可能,那么,整个和这个疯女人的战事就不会多出闲人来声讨她?!
在分析了整个局势,她眯起了眼睛。
康纳利士和霍德同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
这个展小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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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十七章 投资组合理论]
一种经济投资理论,讨论理性投资者如何将自己的资本分配在不同的金融资产中。
——王挚偷偷摸摸的打算。
缓慢的站起了身体,康康看着那个女人,双眸染满了红血丝,不发一语。
“怎么刚才不是还挺厉害吗?怎么现在说不出话来了?”展漱渝撩拨长发,从鼻孔里喷气,也不看看她身边有多少人,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白痴。霍德和康纳利士同时发出这样的想法,这小丫头的舌头比毒蛇的毒液还毒,要毒死你还不是三秒的事情,之所以现在不说话是在酝酿这最后的天时、地利。他们两环胸,互视一眼,人和呢的确他们是已经站在了抹茶香橙的身边了。
“说话啊,怎么现在没胆子了啊?”展小姐还不知死活的叫嚣,仗势欺人的架势根本不管对方是不是个比她小太多的小孩子。使得同餐厅的其他客人以及服务生们都感到了愤慨。
“天时大概她也等到了。”霍德靠近他,用嘴努了努四周坐着的那几个客人,还有吧台上的服务生在慢慢的靠近那表面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的身边。
“怎么办?”霍德问。
“要份松饼。”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淡地说。
“啊?”
“看戏。”气定神闲得对上康康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他摇头,展家果然是没人了。
“哼,也不知道没教养的小丫头怎么会跑进到这里来。”展家小姐的白眼,恰巧成了她这最大的败笔。
康康一听这话蓦的起身,隐隐的风生水起让康纳利士微微点头,令霍德更加的感到了惊讶,目光偷偷的移到了康纳利士身上。
“我不和疯狗计较!”她俏皮的一笑,小小年纪已然依稀可以看到再大些该是多么的美丽,而也就是这一刹那耀眼的光芒让展家小姐的美貌在她纯真笑颜之下大为失色。
顿时这百平米左右的餐厅竟然分明的出现一轮明月以及照耀下的杂草。
“这地利她也能营造出来。”霍德赞叹侧目看康纳利士,“现在你肯不肯承认她的确是个天才了?”
点头,他不得不承认,这小丫头的父母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哦,他忘了,她是单亲只有一个母亲!心中不禁起了好奇:该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养出这样经验老到的小狐狸?!
“你说什么?”尖锐的声音,只是这一句就让那展家小姐抓狂的站不稳。
一双精怪的眼眸转了又转,康康无辜的眨眼睛,“阿姨该不是年老耳背,还是说疯狗真的听不懂人话?”娇侬的声音充满了儿童的温软,让旁人听了只觉得声音好听的像是在享受哪知道当事人的心情是多么的受辱。
那女人见状就要上前。康康也不躲闪,在她刚踏上前的一步就开始惊呼,好像被人重重的打伤了一样的发出了哭腔:“你干什么?”
康纳利士站了起来。
“怎么?”霍德看得兴起。
“闭幕了。”这场戏,从这句开始展家的这个大小姐就输了。他已经预想到后面的情景,只是没有预想到这场戏居然会多出了第三个人出来,正当他准备制止这个展小姐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人影已经扑到了那小狐狸的面前。
“小祖宗你怎么啦?”
这声音!康纳利士多了道注意在那个人身上。
“是展……”霍德脱口的话让康纳利士用手挡住。他震惊不已,这是什么状况?难道他居然也认识这个小狐狸?看他和那小狐狸熟悉的样子,还不想认识那样简单。
“有人欺负我啊!”这样娇嚷是明摆的全心依靠在了那个人身上。康纳利士不满,他人也在这里,也没见小狐狸向他求救来着。
“是谁?是谁?挚叔叔给你出气。”这样义愤填膺的口气,是带了认真的劲头。
康纳利士这次是真的不解了,这王挚的护短他是见识过,但是这丫头难道是他家人吗?才会归在他的羽翼之下?
“是她!”白嫩的手指指在了那个目瞪口呆的女人身上。王挚随即转头,二话没说就走了过去。
“表……”她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模样一瞬间像是拔了毛的斗鸡全身都缩了起来。
“哼,真是辱没了展家。”王挚目视前方,灼灼目光和康纳利士对上后微微颔首,却始终看也不看展漱渝一眼,仿佛她根本没这个资格,而说话的声音也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康康却是什么都听不到,口气一转,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也罢,也要感谢展家有你们这些人。”话到这里,他清咳了一声,大声喝斥:“赔罪!”
展小姐虽然眼中还流露不甘但是头已经垂了下来,冲着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委屈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听不清。”侧耳还用一只手拢住耳朵像是故意从遥远的地方听声音。
这般的羞辱让那女子趁王挚不注意白了他一眼,只有大声喊道:“对不起。”说完,什么也顾不得的愤然离去。
康康坏笑,王挚摇头,然后康康的睡意也大消,对侍者招手上了刚才自己要的甜点坐在原位吃了起来。
“展家有问题吗?”康纳利士让几个开会的成员上了楼去,独留下霍德和王挚三个人坐在了一起。从刚才的话里,他就听出了不对的意思。
“展家吗?”王挚斜睨他一眼,“有问题怎样?没有又如何呢?”
听这话的意思,康纳利士端了端神色,想也没想的就撇清了自己的关系:“‘无上’只求自保。”
就知道你这样说!投给他这样一瞥,王挚的注意力还全投在那边那个不时抬眼看他们这边的好奇宝宝,不过今天来这里的目标也是他:“也该‘展氏’大洗牌了!”
此话一出,康纳利士的脸上顿时露出懊悔的神色,一只手扶住了额头,低吟:“你果然要拉我下水!”他说了这番话,就是逼自己入了进退两难的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