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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还不如不让她过来。”路砚一想到他们告诉美美要去苏格兰的时候她双眼冒着奇异的光彩就该明白了。
“拜托,就算不说我们在这儿也会碰到的。”谭惜泪一想到她一打响指说“太好了,真是太巧了。”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来这里简直就是个错误的选择。郁闷了半天,发现少了一个人,目光一转,“听呢?”
“在这里。”说话间,一杯奶茶放到了她的手中,还有路砚的。然后坐在他们的旁边,打开盖子,用力的嗅着这香气四溢的奶茶。“真不错啊,味道好浓郁哦。”
其他两个人赞同的点头,十月份可不是七八月份,瑟瑟的冷风从他们的衣袖裤管里可是呼呼的刮进来了。捧着杯子捂手,不着边际得聊着天,目光不时地飘到何心美那一边,看看她结束了没有。可是她没等到,却等到了一个用鼻子看天的高瘦男子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过来。
他们要干什么?三个人交换了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就听到了男人很纯正的咬着伦敦腔英文对她们说:
“你们过来,把我的行李取下来。”
什么?三个人瞠大眼,像是在看外星人的样子在看他。
“你们听到没有?我要你们把我的东西……”
“抱歉,”谭惜泪伸出手在他面前,浅浅的笑,“我每年保养手的钱比你的行李贵一百倍。”有教养的侮辱和没教养的侮辱就在于前者是用内涵和富有来告诉别人你没有资格,后者则是泼妇骂街一样的用低级语言让别人更加鄙视自己。
“你,你家人难道没有教过你不要打断别人的话吗?没有教养的小鬼!”自持自己是高贵的白种人,从来对有色人种没有过好脸色。
“教养是给人用的,不是给动物,还是做过扎结手术的动物。”路砚在潭惜泪皱眉之前开口。眉眼见展露温和的笑意,好象刚才说的话是一句对他的赞美。
有同感的其他两个人开始打量这个男人,没错!说话尖声细语,动不动做出茶壶状,说话指人点兰花指,遇到好笑的事情就是捂着嘴象是老母鸡下了蛋一样的咯咯笑。在飞机上因为“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原则,他们对他的言行举止从不加以评判,可是现在,他们难道以为他们的默不做声就是好欺负啊?!
再看那个男人的脸,青一块白一块,真是丰富多彩。不过,这样的表情看得多了,他们继续喝奶茶。
“佛罗多够了。”浓妆艳抹的褐发美女轻轻的一喝,然后给他使个眼色让他离开。然后和颜悦色地双手拄着腿,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笑眯眯的看着展听雨说,“小妹妹你能不能帮姐姐搬行李?如果你帮姐姐搬了这个钱就给你哦。”从刚才的情形看,那温和的少年还有淡然的女孩子都不太好惹,所以她从这个娇小的女孩子应该好对付一点。
睁着大眼睛看看钱,再看看她,展听雨露出了羞涩的笑,而当路砚和谭惜泪看到这个笑以后,他们在心底呻吟,用同情的目光瞥一眼那个女人,同时想着: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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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显身手:第六章 娃娃之谜 (5)]
果然只见展听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拿起了钱,欢快的跑走了。
得意的一笑,美女直起了身体,用单薄的风衣将自己裹紧,……奇怪,怎么她突然觉得这么冷。机械的低下头看他们两个,困惑的对上他们同情的目光。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想通,就看到辟哩啪啦的声音从飞机那边传了出来。紧跟上的就是佛罗多鬼哭狼嚎的尖叫:“我的衣服啊。”
回头,看到他的行李全部都被扔在了空旷的停机坪上。心底顿时泛起一股寒意,她不是想把自己的衣服也这样扔出来吧?
一想到自己的行李里面放的全是她买的昂贵香水,连忙奔了过去,可是还没到。就看到展听雨从里面跳了下来,两手空空,笑盈盈的走向她。
“你,你干了什么?”她这个时候已经不能把她当作一个纯洁而无杀伤力的孩子看了。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对她吐吐舌头。她兴高采烈的跑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愣在那里,美女颤抖着双唇,惶恐不安的等待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果然不到一分钟,就看到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由慢到快的转动。
美女这时候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开始奔向直升机,一边喊一边向那边挥手。可是巨大的声音将她的嘶喊淹没,慢慢飞升向蓝天。慢慢的向遥远的天空飞去。
所有的人都纳闷的这是怎么回事?却没有想到在不远处的三个人带着欢送的目光送走了那架直升机。
看着褐发美女跪坐在地上,谭惜泪用手肘捣了捣展听雨,“喂,你怎么让驾驶员飞走的?还有飞到哪去?”
“我只是告诉他,要不离开要不死,让他选一个。”神秘的一笑,“至于飞去哪里?我可没说,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越远越好!”她说要搬下行李,可没说搬在哪里吧?接着一口气喝掉了冰掉了的奶茶。扬了扬手上的钱,“谁还要喝,我请客。”
“我要。”何心美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出来。一个肘子把她的脑袋夹在了胸前,“小样,又整人啊!”
“是他们先欺负我们的!”可怜兮兮的仰头看她。
“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最不可靠!”松开了手,她坐在了展听雨的行李上,把听雨抱在了腿上。
“美美能不能不要这样抱?”展听雨别扭的扭了扭身体,看到旁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投向她们。
“哎呀,你将就一下啊,让我感觉一下当初抱娃娃的感觉啦。”给了她一记暴栗,果然是不动了,“嗯,这就乖了啊。”然后说起了他们后面的时间安排,“我们现在去爱丁堡。”
“啊?不是先解决住宿问题吗?”她腿上的人发问。
这句话似乎是问到了何心美的心上,就见她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要住的就是爱丁堡城堡哦!”
“不是吧?”三个人异口同声。
“爱丁堡城堡不是只有皇室的人才能入住吗?”谭惜泪纳闷的问她。
“嘿嘿,因为我们这次拍摄主要的取景就是爱丁堡,而且你别看我们的导演好像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可是皇室成员哦!所以这次我们可以住进去。”
“噢——”做出了悟的样子,他们看了远处一眼穿着奇异的男人。“还真没看出来!”不客气的评论,他们三个人对她做个鬼脸。
“不是吧?你们一点欣喜都没有啊。”何心美泄气的看他们。
“又不是没去过。”
谭惜泪记起去年和父亲来这里喝过下午茶。
路砚记得上一次英格兰和苏格兰因为贸易问题打官司,他和干妈被盛情款待也是这里。
至于展听雨……“我是没来过,不过我在这里有产业。”去年过生日,她的礼物就是高地的古堡一座!只可惜因为太懒了所以从来没有来过。
说到最后,何心美的整个人都垮了。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抽噎地说,“你们欺负我。”
夸张的表情,让他们三个大呼受不了,立刻举白旗投降!
“我上次没看够。”
“我觉得值得让我再看一次。”
“我……其实早就想来了!”
手从脸上放下,她早就换上了灿烂的笑容,“早说嘛!我绝对满足你们的愿望。那么现在我们出发——”
顶着三张哭笑不得的脸,他们开始了他们的苏格兰之旅。
而当他们四个人穿过王子大街公园来到了爱丁堡城堡,展听雨发出了由衷地赞叹声。“果然是不同凡响。”它见证了太多苏格兰与英格兰之间的纷争恩怨。在血与泪的烟消云散后,它依然肃穆的伫立在世纪的尽头……
“我们照张相吧!”何心美招呼着他们,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照相机。
“好啊。”谭惜类和路砚欣然同意,他们认识这么久可从来一张照片都没有照过啊!
“来来来,安德雷给我么照张相。”何心美笑眯眯的让一旁东张西望的摄影师过来。
四个人兴趣盎然,但是当摆好poss后……
“上妆上妆!化妆师在哪里?”
“灯光!测试灯光啊!”
“导演呢……”
四个人看着一群人忙里忙外,像是四根柱子一样的愣在那里。一个草球从他们眼前滚过去了……
“我们只是想拍个照而已。”路砚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来。可惜这句话没有人响应,因为其他三个人全部都已经被拉走化妆和换衣服了。那他呢?
早已经换上了一套国王装,正红色的天鹅绒披风,深蓝色的长衣,头顶王冠,手持权杖。尴尬得让旅游的人们好奇得过来左摸摸右摸摸,还抱着他拍照。
无奈的笑着,听到导演赞叹,你真有孤独而忧郁的贵族气质。他在心底哀号:那是被你们折腾得忧郁啊!
而当他听到好了好了,大家可以了。他看到了三个别样风情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瞬间忘却了呼吸——
何心美不用说,本身就是模特出身,穿着玫瑰红的高领上衣外加蕾丝层叠的长裙,刻画出维多利亚时期的现代版风格。而缀满古典缀饰的束腰令她的身形更加纤瘦。她就像是一团火焰,点燃了十月的寒冷,带来了最温暖的冬季。
谭惜泪高贵而淡雅的表情,穿着曳地的白色大礼服裙令她的身体修长,而在领口和袖口极尽的装饰,珍珠玛瑙奢华的将她包围。再加上了维多利亚时期的裙撑和闪光丝绸面料的缎带装饰,如同女王加冕仪式一样真实而肃穆。
展听雨长长的秀发被辫成一条粗粗的麻花辫摆在胸前,而为了融合浪漫的童话气息和身为皇家儿女的不由自己命运的悲剧性,他们给她换上了黑色的圆摆大篷裙镶上了羽毛与薄纱,轻盈如腾云驾雾。在压抑中体现一个公主纤弱的病态美。
当他们站在了一起,以爱丁堡城堡为背景的时候,不只是摄制组的人为之惊叹,就连旁边的路人们都凑了过来,被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所吸引。
一个又一个造型摆完,他们早就忘记了他们当初只是单纯的像平常人那样想要在一起拍个照。
而本来懒洋洋的导演在他们一幕幕自然流露出的气质所振奋。推开副导演自己扯开了嗓门大声地喊。
终于一切都结束,他们四个人大汗淋漓的接过导演亲自端过来的热可可,“你们有没有意思拍广告?”
他的询问让他们三个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他,好像他叫威尔逊什么来着。而且他们也不是很熟吧!
“不用了。”他们摇头。
“拍广告很赚钱的。”威尔逊继续鼓动他们。
他们的样子像是缺钱吗?展听雨提着厚重的裙摆蹲在地上,说真的,在这样十月的天里还真不怎么冷,当然心美她穿的是无袖的,瞥她一眼,看到她已经披上了备用的厚外套。
回过神来,就已经发现威尔逊不见了。“他走了?”
“是啊,他无非就是利诱和名声。”谭惜泪耸了耸肩,这些她如果要的话躺在床上都会有。那么还为什么要做模特。
“我也没兴趣。”路砚的口才差点把他说动,放弃导演这一行,还好心美插话打断他,打发他走了,要不然这个世上早就少了一个好导演,多了一个新传教士!看了展听雨一眼,“难道说你想去?”
“我想……像被砍死就去!”说着吐了吐舌头,指指自己的腿,“你见过短腿模特吗?”
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何新美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走?”路砚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