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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抱歉,沈先生,可以先放开我未婚妻吗?”
展听雨三个字,被康锐的大掌压回到了自己肚子里。
她抬头瞪着那个不是时候出现的男人,硬被扯出了沈夜尊的怀抱。
他强势的把她拉到一旁,看了一眼沈夜尊已经挂上寒霜的面孔后,对上她喷火的眼眸,就知道刚才自己打扰到了她,但是,他仍然长长的吐出口气,不怕死得说:“还好我来得及阻止你说。”
眯起了眼,这会儿她眼中射出了锐利的足以杀死人的光芒,里面分明写着:“最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他面色沉重,吐出一句足以让她瞬间浇熄自己怒火的话来:
“康康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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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飘香:听:你真是个笨蛋啊!]
“什么?”震惊不已的展听雨抬眼看他,仔细的寻找他肃穆的脸上是不是有一丝玩笑的痕迹。
他沉重的点头,“昨天晚上,我们分开后,我就送她们两个回家了,但是晚上的时候,惜泪就打电话来问我康康的情况。”他声音梗塞,好像再也没办法吐出后面的话来。
然后……展听雨眯起了眼,似乎能感觉到后面发生的事情,而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就冒了出来……
而他眼中的焦灼几乎快要把这个高大的男人给折磨疯了,她沉吟片刻,纵使大脑混沌,但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手段,她的眼珠一转就明白了,猛然的对上他的视线,她的背后升起一股恶寒,干涩的吐出三个字来:“未婚妻?”
她突然感到这三个字对他而言是多么可怕的沉重。
他再次重重的点头无疑立即就让她的猜测变成了现实,瞬间,展听雨的脸色蒙上了一层死灰。
“听,这次真的只有你能救她了。”一看到她退却的表情,康锐无法控制得抓住了她的手,坚毅的表情不曾显露丝毫慌张,可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角却细微的抽动。
发烫的身体,无法抵御这样突如其来的风雪的冰冷,她双目怔怔的望着他许久,嘴角才滑出一个嘲弄的角度,像笑,却又好像是欲哭无泪一般的痛苦,“你,来的还真是时候。”沙哑的声音,更像是给自己听。摇晃的扯开他的手,垂首,等再次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神还有表情都已经武装完毕,除了脸色苍白,她就连步伐也比刚才坚定许多。
“谢谢,沈先生。”她颔首,眼眶中瞬间堆积了无数的热量,只差一点点,一点点啊!
直起腰的时候,她对上他的黑瞳,黝黑而看不到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流淌而过,她不自在的快速侧开脸,勉强打开自己的声音,又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般,温婉的对他开口,“感谢您在这样大雨天给我帮助,感激之情无法言表,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在此,我就先告辞了。”她从来没觉得说话有这么难,好像每说一个字都似乎是吐出一把刀子,深深的拉开了自己的嗓子。说完,她立刻闭上嘴,似乎能感到有无数的血从自己的嗓子眼里要冒出来一样。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再看他一眼,似乎要将他的面孔深烙在记忆之中,微笑着,依依不舍的回过头后,泪水决堤而下。
像是行尸走肉的前行,身后跟着康锐,她知道,康康的失踪是最终决战的导火索,她和老头子的战争,已经面临着一触即发的境地。
嘴角勾着阴冷的笑意,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浓烈杀气吹散了乌云的阴霾,她每一步踏下,都有凛冽的风的从脚下而起。
——终究,是逃不掉杀戮的命运。
她低头,唇畔若隐若现的是风雨欲来之势。若一定要你死活我的话,那么,她的獠牙如何肯放过他们的血肉,缓慢的抬起手,圆润小巧的手指反复翻看,她冰冷的声音从薄唇溢出,声音温润,可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却尖锐如针刺骨髓:“我这双手是否还能撕开对手的胸膛?”冰凉的雨滴落在她的指尖,滑入她的手心,她开始低声的吃笑,轻轻的舔噬了下自己的手指后,像是在品味,被阴影遮住的双眸露出了阴戾的寒光。
康锐慢慢的抬头看天,雨丝还不断的落下,但是,该要天晴了。
“喏,伞。”一个笑意盈盈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把粉色的可爱的,上面还画有可爱的小兔子吃萝卜的伞递给还在遥看远方人群的男子。而她的头上,有一个默默的男人为她撑着一把大伞。
“妈,”沈夜尊侧过脸看身边的女人,“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人能对自己最亲密的人露出陌路人的表情?”
他母亲愕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而他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则是毫不犹豫的用食指指住了他旁边的女人。
去——给自己的老公翻个白眼,警告他不要添乱。
他哀伤的目光还留在茫茫人海之中,没有看到自己父母的打情骂俏,嘴里面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只有她,只有她才会那样啊。”
“她?”他老妈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身后的那个男人不想再被她漠视一样,整个眉头拧成了麻花,一双手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女人拦在了自己怀里不许她注意别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可以。
沈夜尊的嘴角扯开一抹凄然的笑,“是啊,展听雨,展听雨啊。”漂亮的眼睛迷上了一层无奈,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心疼地说:“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让我分担你的伤呢?”
“噢,你知道了?”一只手敷衍的安抚自己身边那个善妒的大狗狗,摸摸头,摸摸手,一边有些惊奇得问他。
他失笑一声,摇头,“怎么不知道呢?她,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她的全身上下他哪里不知道?就连头上的每一根发丝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她的啊,傻瓜,多大的傻瓜啊?明明是一幅需要有人撑着天的小女儿,偏偏要做英雄的为所有人挡风遮雨,“真是个大傻瓜呢。”
“白操心了。”咕哝着,她身边的那只大狗狗不甘心于只让她抚摸,她只好,满心的回过头,全身心地依赖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这才安抚了她的男人的焦躁,“行了,没什么事情我们就走了。”把那个粉色的伞硬塞在他手里,她就要和自己吃醋的老公离开了。
“妈,”他唤住了她的脚步,眼中逐渐浮上浓重的困惑,“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明白?已经发生的,即将发生的,你什么都明白呢?”
她甜蜜的靠在自己的丈夫怀里,瞪圆那双像是无辜小鹿的眼神,认真地说,“因为我是神啊!”
那么理所应当的表情简直就是……
沈夜尊叹气,他已经不想问上帝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了,因为上帝会对他无奈的摊开手说:因为她是神啊。
能杀死所有的人的人,就是神啊!她温情的仰头看自己深爱的男人,嘴角停留的是满满的幸福,就连眉眼之间也肆舞着永不凋谢的桃花蜜意。
男人似乎注意到她的注视,刚毅的面孔上展露些许温柔的轻声问她:“后悔吗?”
悔?她开始放声大笑,狂妄的性格不管年岁多少依然不减,飞扬的霸气如今也只沉淀留下道不尽的相思意,“没有你,得了天下又如何?”眉眼斜斜挑上看他,她更加靠近了他。
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浓情蜜意,幸福如若是他们一般,那么,什么都不要了。
“展小姐,我可以找你谈一下吗?”气势汹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用不着抬头,光凭这种气势她就知道什么人在她后面,无奈的笑意隐藏在咖啡杯后,她优雅的抬头,看着何心美撸着袖子火气冲天的表情,她努力抚平自己的嘴角不让它上扬,眼眸扫过她,微微颔首,她的从容不迫,更让何心美显得心浮气躁,她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她的对面,一拍桌子,像是黑道大哥谈判的样子。
“我以为你是个好人。”一上场,就语出惊人。
她睁大眼睛,看着何心美一脸控诉的表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薄唇微微的上扬。
“你别笑,”何心美红着眼睛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背后是舒缓的钢琴曲,优美动听,她坐的地方恰好是高级的西餐厅,走廊里穿行的是训练有素的侍者,她揉了揉眉心,然后请何心美坐下,为她要了一杯大吉岭红茶后,在袅娜的清香气息后,淡淡的开口,“我不知道你要控诉我的是哪一桩?是我不是个好人让你失望了,还是我所作的某一件事情让你感到了利益受到了侵害,所以,我想我们两个需要慢慢谈一下。”
何心美被她安定的气质所征服,慢慢的平稳了呼吸,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眸,“你明明知道惜泪和康锐连孩子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
挑眉,展听雨把手指竖在她面前一个个的数给她看,“第一,我和他早就订婚,第二,他们还没有结婚,第三……”她望着何心美美艳不可方物的容貌,还有她永远笔直火热的目光,心中突然感激,上苍给了她这样的朋友,只是一瞬间的恍惚,就差点让她心神动摇,坏了她和康锐的计划,稳了稳心神,她又看向了何心美,“这第三,就是我们必须结婚。”
该死!说到这里,展听雨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她要说的第三可不是这个!该死该死该死!
果然遇到何心美这么通透的水晶心灵,让她想要污浊也不容易!说了三点,居然有一点说了实话……
她暗自懊恼,是自己说瞎话的功力退步了,还是对他们就根本没有勇气说瞎话?
高雅的气质颓然败废,这一瞬间的转型,让何心美看的瞠目结舌。
“罢了,罢了,”她望着傻了的人,淡淡地摇头,“我能说的实话不就是这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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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飘香:你说:我要不要折断你的翅膀?]
“你不是自愿的?“何心美诧异的看她,总觉得她的脸上有一些不对劲,渐露出一些她似曾相识的感觉……
敛了敛心神,展听雨扯扯嘴角,不敢再对上她的视线,那么明亮,总是照得她心惶惶,轻咳一声,她扯扯嘴角,“有什么是不是自愿的,结婚这种事情,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和谁结都一样。”
她消极的调调,让何心美一下瞪起了眼睛,对她这种连自己都漠视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难道你没有爱的人吗?”
“爱?”皱了皱鼻子,她露出很感冒的神情,“那么麻烦的东西,你说来干吗?”
她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引来何心美的惊喘。
眯起了眼,展听雨轻啜了口面前的拿铁疑惑的问她:“很奇怪吗?”
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的泌满了汗珠,低下了头,呢喃:“听,也曾经用这样的表情,说过这样的话。”她记得很清楚,是在神风学府,这句话是惜泪问听的!
不露声色的懊恼自己说了太多不相干的话,她扯扯嘴角,淡薄的说:“那又如何呢?”
“那便是你也有爱的人。”眼中流露同情,让展听雨浑身不自在,美美的这个感情充沛,有的时候真让冷清薄性的她有些招架不住,闭上眼睛缓解了下自己的情绪,她才慢吞吞的开口:
“我,的确有爱的人!”
一听到她这样说,何心美一双美眸立即睁得老大,“既然如此,那为什么……”
“康纳利士。”
“嘎?”
“康锐,展芳雨,……我爱的就是康纳利士。”侧过脑袋看到何心美的脸上一下子转为惊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大舒服的感觉,敛去了看好戏的笑意,她低下头,把玩着咖啡杯,“何必呢,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就不要管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