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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知名的夏威夷女孩去了该死的济州岛!你怎么能够一脸无辜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问我假期过的还开心吗?你怎么能够让那个被太阳晒得像是煤球一样的女人到我面前为我戴花环,送我你们在济州岛买的礼物?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的炫耀你的情史?你能不能明白一下我的感受??”
她的暴跳如雷,她的字字控诉,让他听的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她把床上的枕头和被子摔向他的时候,猛然的抓住了康康的手腕,认真的低下头问她:“谁告诉你说我去了济州岛?”
“哈,”她冷笑一声的甩开他的手,横眉仰起头看他,“干嘛?敢做不敢认?还是你贵人多忘事?”
他闭着眼深呼吸,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我,没有去过,至今!”
康康没什么表情的笑了两声,别开了脸,“原来你不敢承认。”
“我没有,我真没去过。”
“我不想再听了。”康康作出推的手势,疲倦的垂下眼,“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了。你想如何,随便你。”深深的瞥他一眼,”你走吧。”
沈展翼眸光越来越深,缓慢的趋向于危险与阴沉……
“不。”好半天他才吐出这句话,黑着整张脸对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的谈话从现在才刚刚开始!”
康康挑眉,诧异的看他,那深邃的眼瞳中只有她的影子,还有足以燃烧一大片树林的灼热,她到退一步,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仰头,像是一个无辜的小兽落入了猎人的陷阱。
“我……”他躬身,像是一只猎豹慢慢的走近他的猎物,危险的气息张牙舞爪的散发出来,他舒展双臂把她牢牢的困在了自己的手臂之间,近距离的彼此炙热的呼吸相互交缠着,她无处可逃,头皮开始发麻……“想告诉你,什么是在乎……”
“康康,你根本不明白,我有多在乎你……”他如丝绒般柔滑的声音令她几乎沉溺,那样沉迷的醺醺醉意,令康康手脚发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的酒现在才上头。
“你……根本不明白。”他的呢喃让她忽而的心碎,那样无助的声音藏着湿咸的气息,怎么能那么的难过?
她缓慢的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将自己一点点吞噬,她认了……
四周的气氛逐渐升温,男女之间的火热似乎一触即发……
沈展翼突然开口:
“我真的没有去过济州岛。”
她睁眼,通透中带着他没来得及察觉的恼怒,愤然的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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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四十五度有爱情:谁在乎]
“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她豁出去的站起来瞪着他,“你要和别人结婚,却拉着我的手,所有人都说你在付出,可是却从来不给我看到,明明我什么都看不到,最后我偏偏要落下一个不知好歹的罪名,你的心会不会藏得太深?”她揪着胸口,苦涩的盯着他,“我不是神,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一直在看着前方,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半夜在我家楼下等待,更不知道你到底为了我做了些什么,你从来不亲口告诉我,我猜不到,沈展翼,你智商两百,我猜不到你比海还深的心。”
“你是猜不到还是不想猜?”他退后,她这样示弱的神情令他震惊,只是……今天一旦摊开了话题,要这样说终结,那么,他们之间就是真的终结了!
康康身体前倾是几乎示弱的心痛,她紧咬着下唇,脸色惨白,“我多么多么的在乎,是多么多么的在乎,可是你呢?你从头到尾都是高深莫测,你永远都是来去如风,是你总是蜻蜓点水的掠过我的身边然后在拨动我平静的心湖后转头离去,你每次都是这样,你告诉我,对这样的你,我除了当作没有看到,如何才能不让自己在一次次的期待中受伤害?”
“期待?”他心跳的扬眉,没想过今天这样的吵闹最后可以得到她的答案。
“沈展翼,我很辛苦,一边要应付‘无上’的豺狼虎豹,一边要配合你父亲管理‘四季’与‘夜恒’的所有内部工作,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是想按照我的计划平静的过日子,可是你已经最先打破我的计划,然后再从我身边离开。你口口声声说我逃跑,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对你视而不见?”
“我……”他语塞。
她大口的吸气,不让自己落下一点点脆弱,仰着酸困的脖子瞪眼看他,“沈展翼,现在我问你,你想怎么样?”每个人都说她坚强,每个人都肯定她的能力,说她精明能干,一丝不苟,可是,事实上她的生活却一塌糊涂,“你毁灭了我的生活,现在却来质问我,为什么对你漠不关心?那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生活弄得乱七八糟!”
他颓然后退,闭上了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苦笑着一步步倒退直到退无可退的靠在了墙上,他无法言语,原来,是他用错了方法,是她没有说出口。缓慢的抬起手揉着自己的眉头,他真的无话可说。
“原来……”他缓慢的抬眼,细碎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视线,让他变得朦胧起来,那样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康康忽然的失去了再争辩的愤怒,那样的无助更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狮子,躲在了阴暗处独自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她的心脏猛然的抽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嘴张合可发不出一个字……
沉默像是浓稠的胶水全部都泼在了他们的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凝固在了那一刻。仿佛是那一秒争吵也在空气中凝结沉淀,昏暗的灯光静谧的立在一角也充满了唯一的孤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康康的指尖在光下颤动了下,她深深的吸气,在饱含冷清中,她的呼吸格外清晰。
缓慢的走近他,不过是几米的距离,可是她却几乎以为自己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长毛的地毯吸收了她的足音,直到她的人影落在他的脚边,沈展翼才恍惚的抬起头。
一双手在他抬头的瞬间抚摸上了他的脸颊,拨开了他额前的发丝,对上他寂寞到几乎幽蓝的眼眸,她蹙眉轻喃,“到底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我们总是错过?”
沈展翼苦笑,光泽的唇瓣失去了平日的自信,他前倾两个人的额头相抵,缓缓的开口:“或许是我们都太自负了。”
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对方的行为,却发现,他们其实都找错了方向。
“从头再来过,好不好?”他呢喃,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康康摇头,唇畔是无法抑制的苦涩,挥之不去,她纤细的手攀上了他的手臂,像是蔓藤缓慢的舒展开来,扯开一抹如同水雾般模糊的笑意,淡淡的开口:“你,终究是要娶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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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四十五度有爱情:宣言]
缓慢的放下了手,敛去了他的温柔,只剩下的黯淡的无奈,为什么此刻连吸气都会感到胸口疼痛,别开脸,他低下了头,“你说得对。”起身,与她擦肩而过。他拉开门后站在离去的分割点,静静的说:“或许,我们真的错过了。”
门静静的被关上。
那样沉重的落锁声在她的心头猛然的震动。
闭上眼,仰头向后倒去,跌倒在了长毛地毯上突然的泪如雨下。
明明知道他要结婚,明明知道这不是最后一次,她更明明知道明天又是他的婚礼,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会痛入骨髓?
紧紧环抱着身体她低声的啜泣着,所有的哀伤灭顶袭来。
灯光静洒在她的身上,这一夜,她的身影拉的长久,她的时间过的难以度过……
不管是不是你的表情是阴霾,但是夏威夷的天依然蓝的令人心旷神怡,沙滩,碧海,蓝天,摇曳在微风中的榕树下,一切都显得慵懒而舒缓,这里是度假的天堂,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抚平她心口的暗伤,只是这一片明晃晃的阳光之下,她裹紧了黑色的单衣,怎么也无法抵御寒冷入侵。
精神萎靡的站在阴暗的树下,大片撕裂的暗影如同她的心情,把她静静的埋在深蓝之中。远处有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洒在海滩上,让海连天那样透彻轻灵的蓝色点缀上了喜悦的色彩。
她眯着眼,努力让自己沉醉在这样迷人的景致中,只是她的视线无法不偏移不去注意身披清凉白纱的新娘手捧着茉莉花,身边是穿着草裙的少女们在银色沙滩上快活奔跑的身影。
她喜悦的把脸蒙在捧花中,那样的幸福,是她看到就会被嫉妒深深灼伤心头的疼痛。
只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看着沙滩上的人越聚越多,花香撩人,即使她站的那么远也能轻易的嗅到幸福的味道。
只是……夕阳不知不觉染红了银色的沙滩,证婚人也开始皱眉看表,康康缓慢的皱住了眉头。
她这才开始在人群中搜索新郎的身影……
直到,四周都点燃了巨大的火把,夏威夷四弦吉他弹奏的小夜曲也在人群之中荡漾开来,新郎才从火光中走了出来。
她开始倒退,看到这里就够了,如果再看下去她的心脏一定会痛死的。取出手机,她拨通了订票的电话——
只是还没走两步,耳后传来了人群的骚动,失去了四弦小吉他的声音与人群的快乐,那样惊慌失措的骚乱在夜空中显得异常清晰。
她停下脚步倾听,而不敢回头。
手机里是等待的音乐。
她一动不动。
突然,一道凄厉的尖叫划破闪闪星光的夜空,她遽然转身——
“不要不要,你说要娶我的,我不管!”
撕心裂肺的喊叫还有那束刚才还娇艳欲滴的茉莉,虽然依旧有着撩人的芬芳散发而出,可是白色的花朵却全都砸在了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子身上。
康康瞪大眼,屏住呼吸躲在最近的棕榈树下,耳朵边有悦耳动听的女声同时响起。
“请问需要帮助吗?”
默默记下的回程票她突然失去了定下的力量,咬着下唇,她沉吟片刻,“抱歉我打错了。”
收起了手机,她看到那个一直默默挨新娘打,被众人仇视的围成一圈的男子。她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手指扣在棕榈树上,紧拧着眉头。
“抱歉,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只能说抱歉。”他低沉的嗓音饱含着他的真诚。
“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你说过的,翼哥哥,你说过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新娘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断的用拳头砸着他。
他闭着眼睛,动也不动的任她发泄,只是在她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低声说:“我已经错了开头,我不想再错下去。”
“为什么?你都娶了洛,你都娶了简,为什么不能娶我?我哪里不如她们?”她不依不饶的吼叫着。
“你没有不如她们。只是,”他顿了下,“我做不到!”
“为什么?”她无法理解,“简被天主教所抛弃,她是一个失贞的女人,你都可以接受她?洛那样一个病入膏肓的妓女你都可以接受她,为什么我不行?”她瞪大眼睛,尖锐的质问他。
他沉默的表情突然的凝重,目光森冷的对上她的哭颜,“这件事情与她们无关!”
“什么无关?”她咆哮着,撕去了幸福的白纱剩下的是一张充满怨愤还有狰狞的嘴脸,“凭什么你可以娶她们而不娶我?“
”那是因为我的问题,所以我说抱歉。“皱着眉头,沈展翼耐心的对她说。
”为什么?我有什么比不上她们?一个荡妇一个妓女,我凭什么比不上她们?我谁都不爱,只等着你,保持着童贞等着你,你为什么不娶我?“
”够了!“他大喝一声,耐心的温和突然的被寒意覆盖,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低着头对她说,”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