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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缘录之辣手摧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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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因为身材矮小,还不如桶壁高,只得勉强扶着大桶的边沿才能勉强使自己不被水呛着。衣裳尽湿,粘塔塔的贴在自己的身上。一腔愤懑,满脸怨毒,似乎要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出点什么,却在看到缚子延毫无表情的冷脸时,被狠狠地噎回了喉咙里,紧咬着双唇,仿佛那唇跟她有仇似的……


缚子延摇头。一头倔驴……


她平视,低声道:“把衣服脱了。”缚子延并未太多考虑男女不便的问题,对缚子延来说,她顶多就是一发育不良的干煸四季豆……


看着咫尺近得怪人,别开脸,只感觉耳边一阵酥麻,那人竟叫自己脱衣服?!她虽年岁尚浅,但娘从小告诫男女有别!


缚子延看着她不知是不是水太烫了,把小家伙的脸都憋红了,试了试水温,刚叫人打来的,不烫不冷。见她傻瞪着自己。


缚子延蹙眉,拿着瓢直往她头上浇,零散的头发被水这样猛的一冲,披散下来,浮在在水面上,顿时间水面一片黑墨,被冲散的墨发撒了丫头一脸,使劲的摆着头,试图把湿润的头发甩道两边,自己是舒服了,却见那怪人满脸水痕。原来是把水全溅到他脸上了。


丫头扁嘴,低头喃喃,目光游移,不敢与那怪人正视,兀自言语:“明明是你自己要洗的……。”


缚子延不语,丫头不动。

只见缚子延双手扶着她的胳肢窝,还没来得及嚷骂,就被他抱出桶外,放在石板上,愣了愣,不知那怪人又想怎样,只见他一脸专注的解自己的腰带,丫头惊诧,向后倒退,缚子延眯着眼,眼里闪过一抹深邃,问道:“害怕了?”她扬头扯着嗓子道:“脱就脱,谁怕谁?!”缚子延看着身前的丫头,一脸大义凛然英勇就义慷慨赴死的脱衣裳,嘴角轻扯,心下悦然,这丫头就那么好骗……


缚子延看着一身赤裸的丫头,瘦得就只剩下皮包骨一般,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一手扶着她头的肩,一手用瓢舀水浇在她身上,不似刚才的粗鲁,生怕烫伤了丫头,一瓢一瓢,缓缓浇在她单薄的身体上……


微风和煦,阳光倾泻,静静流淌在这二人之间,为这二人悄悄地镶了一层金边……


缚子延瞧着她脸上的血渍泥渍怎么都冲不干净,于是想用绢子擦拭她的小脸。


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用力,她总会被擦得别过脸去,然后鼓着腮帮子瞪着他,缚子延从未给别人洗过澡,更别说是个小孩了,动作自然生疏。


缚子延渐渐拿捏稳力度后,轻柔舒缓的用湿润的绢子在她脸上来回描摹,精雕细琢……


时不时有凉风送入,丫头被淋湿的身子微微一颤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缚子延皱眉,不著痕迹的用身体把风挡住。被洗净的脸庞渐渐清晰起来……缚子延抬起丫头的下巴,细细打量。


丫头皮肤白皙,眉若新月,鼻子和嘴虽未长熟,但隐约能预见以后的风华绝代。


那恍若星辰的一眸剪水秋瞳,像是黑暗里匍匐在叶上休憩的萤火虫,忽明忽暗,奇异而美丽……


缚子延失了神,暗眸一沉,心里底喃,祸害!


要是被有心之人看了去,那日后……想到这里,缚子延不禁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丫头秀眉微皱,憋屈的看着缚子延。

她又做错了什么?


“嘶……”丫头龇牙咧嘴的摸着脸颊,眼睫被晨曦的柔光镀上一层朦胧的薄晕,像是在空中轻浮着的羽毛,在徐风中微微颤抖……


缚子延看着她脸上一直擦不掉的青紫,心下黯然,不知全身有多少个类似的伤痕,擦伤,割伤,划伤,刺伤……


见这不听话的野丫头已经洗干净,缚子延也没有先前的烦躁,把她抱上床裹进被子里。


开口道:“那日若不是多亏了你那把金刀,想必现在身上定千疮百孔。”


丫头听到金刀,猛地抬头看向缚子延:“金刀?!你见过金刀?”


缚子延拿出当日景炎呈上的金色匕首,匕首上隐隐可见镂空的游龙蜿蜒盘踞在刀鞘的鞘身,吹云吐雾,实乃不凡之物。缚子延暗忖,这等宝物怎会在这一文不名的孩子身上。


丫头看到匕首的瞬间,眼里如同又多了些萤火一样,顿时有了光彩。缚子延把手中的匕首递给她,只见她捧着匕首,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匕首,生怕它凭空消失一样,缚子延看着她失而复得的样子,心想,不像是偷的,也不像买的,这等宝物就算是富贵人家也难以寻获,何况是这丫头……


丫头喜上眉梢,问道:“你从哪寻得的,小平头他们都说事后没见到。”她口不择言,也不想问出什么结果,只是喜不自胜,想喊出点什么罢了,并不指望缚子延能回答。


未想缚子延薄唇轻启,凝眉瞅着她,缓缓地说道:“是景炎看到你晕厥过去后,使劲从你手里拔出来的。此物虽看似平凡,却是用百年难得一见的赤梵玄铁炼成。不仅如此,赤梵玄铁阴邪之极,须由一百名忠义之士的鲜血滴炼方能炼就成器。练成之后的铁器非但削铁如泥,如若滴入大量鲜血,铁具还可以散发出难以让人察觉的异香,此异香可迷惑敌人,让敌人产生幻觉,实乃至阴至邪之物。当如若不是这把匕首的阴邪摄住那些毒物,你现在恐怕……”


顿了顿,转身对着她问道:“此等宝物,从何而来?”


她从缚子延开始说匕首时就心不在焉,只是一味的欣喜,待到缚子延问自己匕首的出处时,她愣了愣,像是没有听见缚子延的话一般,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目光游移,故意遮闪,还以为缚子延会生气,哪知那人影再次折回自己的床沿时,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箱。


缚子延翻出药瓶,拿着手里的绢子沾了点药水,轻轻扶开丫头额上的长发,用绢子细细的拭着早已结疤的伤痕。似不经意的问道:“怎么弄的?”丫头低头不语,待缚子延擦完额上的伤疤后,摇摇头。伤口太多,她自己都不记得怎么伤到的了。


缚子延又沾了点药水,轻擦着鼻梁上的刮痕,血印还在,应该是前不久留下的,丫头皱眉,药水开始发挥作用了,有些微疼。缚子延见状,缓缓地吹气,她顿时晕晕乎乎的,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有一团凉凉的雾气喷薄在自己脸上,曾几何时,娘亲也是这样的,那时家里穷,自己上山砍柴被柴刺到,或被镰刀割伤,没有钱买药膏,只能忍着,这时候娘都会在身边,静静地为自己轻轻吹着伤口,那伤口虽还是疼痛难忍,却也不再让自己感到那么辛苦,害怕了。


缚子延看到丫头眼里的雾气,一脸了然,像没有看到一般,继续擦药水。待擦拭完药水后,轻搂着丫头,问道:“还疼吗?”


丫头在缚子延怀里颤了颤,抬头缓缓道:“师父,我叫春妮儿。”




第十一章  仙子

第十一章仙子
丫头在缚子延怀里颤了颤,抬头缓缓道:“师父,我叫春妮儿。”


缚子延低头看着怀里的丫头,细细捋着丫头耳边的发丝,丫头来了青阎那么久,终于叫了声师父。 

丫头继续说道:“娘说,怀我怀得着实辛苦,但生我时却没有花太大力气,只觉得肚子痛了一会儿,吼了一声,就听见一声哭喊,我便出世了。娘说,我出生的时候,正值春末樱花开放的节气,屋里屋外尽是樱花的香气。在院子里,有很多漂亮的樱花,好看极了,好看极了……”


丫头埋在缚子延怀里,看不清表情,只是声音轻得像漂浮在空气里的一瓣樱花,而她的魂仿佛也跟着这瓣樱花一起,飘到了家里的后院。那里一到夜晚,总是可以看见微弱的灯光,透过窗纱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人影,在那里静静地候着……


缚子延知道丫头又想起了过去,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可隐隐感觉到她的嘶哑。沉沉叹了一口气,似在考虑什么,又似在犹豫是否开口,最后轻和而不是笃定地说道:“你既已来到青阎,便要舍去过去,舍去回忆,舍去姓氏,舍去过去的一切,方能握紧住你手里的刀,成为不被别人挟制的杀手。”


丫头静静地听着缚子延的话,仍闭着眼睛,趴在缚子延怀里,只听见上方又传来低沉的嗓音,那嗓音的主人继续宣布道:“即日起,为师赐你姓氏,予你名字……”还未说完,丫头立即抬起头,满脸的不敢置信,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沉吟片刻后,怯怯的开口道:“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姓景啊?”


眼里装满了期望,既然答应做缚子延的徒弟,他要做甚,自然听从。但来到青阎到现在,除了缚子延以外,大家都是“景字辈”,丫头暗忖,如果姓景,取个景圆,景扁什么的……不被大伙笑话死,都会被自己愁死,对,决不能姓景!心里打定主意后,怯怯的看着缚子延。


缚子延嘴角微扯,看着丫头一脸窘样,手指缓缓地划过丫头的脸颊,静静勾勒着她的轮廓。丫头脸上微微有一丝红晕,唇角微启,似要急切开口说什么,却最后紧咬着下唇,闷闷地看着缚子延。缚子延娓娓道来:“即日起,你便叫做,妩婵。”


声音像是香飘万里的清醇佳酿,让丫头轻轻一颤,兀自在嘴里低喃:“妩,婵?”缚子延笑着点点头。“以后为师便叫你,小婵。”


正当两人沉浸在难得的温馨时,忽然听到门外有吵嚷声传来,丫头身子一僵,缚子延也立刻正色的看着门外。


只听见外面的守卫难为的说道:“师……师叔……这,师父叫我们在门外守着,若非通传,不许外人入内。”丫头正纳闷是何许人也,居然敢忤逆师父,转头瞅向师父,师父神色自若,像是没听到门外的响声一样。此时,另一人尖声夺话道:“外人?!你也不看看我见小姐是谁,我家小姐可是……”


还未说完,就被打住,可能是她家小姐制止了吧,丫头本以为这家小姐定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屑和守卫一般见识,但当那两人毫无预兆的闯进房的时候,丫头彻底打消了自己念头。


走在最前边的大约二十来岁的女子,面如玉盘,眼如水杏,肤若凝脂,体格风骚;身披青罗云衫,头着璎珞琳琅,贵气十足。


笑浮面而艳群芳。


立在她身旁的是一袭黄衫,满脸傲气,看似只有十来岁光景的少女,少女努着嘴,叉着腰,指着床上搂抱的两人嚷道:“你们!缚公子你居然……。”不可置信的还有一人,只是那人很快镇定了下来,嘴角轻掩,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两人退下,守卫哭丧着脸看向缚子延,缚子延罢手叫他也出去。


丫头看着恍若仙子的蓝衫美人,呆了一般,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身后一凉。缚子延松开丫头,走向桌边,坐定,缓缓地为自己斟了一杯龙井,神色泰然,茶香四溢。


那仙子见缚子延不理自己,双目微嗔,嘴唇撅起,双手攥紧负于腿旁,娇态百生。可缚子延眼里仿佛只有那盏茶般,熟视无睹。


仙子见状,眼眸一转,笑盈盈的踱步到床边,轻声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眼里却不时瞥瞥坐上的白衣,那白衣不知是茶不合胃口还是怎的,剑眉微蹙,片唇紧闭,唇上的亮泽被他抿去。


丫头呆呆的看着仙子绛唇轻启,仿佛不敢相信如此美丽的人在和自己说话一般,愣了一阵,然后才大梦初醒般的定了定神,吞吐回答道:“回师叔,弟子叫春……不,弟子叫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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