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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东方云在枕头内一阵闷哼。
“实在不行,我帮你找个女人过来?”白素素说完,站起来准备走出去继续查找。
“你敢!”低沉的怒吼。
“我说着玩的。”白素素赶紧走去电脑桌面前,心底,却有些欢欣,东方云的一声怒吼,让她的心尖儿微微的颤了颤。
然而,两分钟后,白素素的心,彻底的在往下沉,资料显示,绝对的没有解药,除了女人。
这是一种绝毒的药。
其是白素素早就知道,却还是抱着一线渺茫的希望。
关于这种毒药,那个故事,还是那个只有一只眼睛的女酋长告诉她的。
酋长说,因为不知道是水土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自从有了他们这个种族以来,所有的女人都长的不漂亮,不但不漂亮,还很丑,有很多是天生残疾的,不是只有一个胳膊,就是只有一只眼睛,几乎所有的女子身体都是残缺的。
刚开始,那些男人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对于族内的女子长相怪异,也就没有什么想法,也没有什么太特殊的感觉。
而随着人口的越来越多,也随着一些山道的开发,又加上有了外人的到来。这个种族,因为世界开放,而彻底的被改变。
酋长说,她的上一任的上一任的上一任酋长在任的时候,这个种族还是封闭的。
可是,有一天,突然闯进来几个年轻人,其中还有两个女孩。
漂亮的女孩,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健全的四肢。
这样的美丽,震撼了这个种族内的所有的男人。
于是,那些男人疯狂了,觉醒了,他们要去看外面的世界了,他们要外面找漂亮女孩作为妻子了。
酋长带领全族女子阻拦,却没有用。最终只能是导致了一场厮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厮杀,亲人之间的厮杀。
部落巫师说,这是那几个年轻人将恶魔带来了族内,带进了山林。于是,那几个年轻人的命运,自然也是很悲惨的,他们被丢进了野兽遍地迷雾森林,在里面被瘴气活活的给闷死了之后被野兽给吞噬的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而恶魔被惩罚了,族内的战争却开始了。
男人们寻找各种外出的机会,寻找各种外出的途径。族内的女子,他们要么残杀掉,要么就是到处迫害驱逐。他们不再爱她们,他们甚至开始嫌弃她们,不再愿意和她们结婚。更不要说碰她们一下。
这样,久而久之,到上一任的上一任酋长上任的时候,族内人数锐减到了原来的十分之一。
为了留着这些男人,为了让男人们能够留下种子,以延续后代,通过思考和研究,酋长决定,大量栽种研制迷情毒药,将男人迷惑,留住他们。
于是,这毒药便是传女不传男,而且为了杜绝后患,绝对不研制能够解毒的解药,久而久之,毒药越来越毒,解药却再也无从研究起了。
而这些男人,被下毒,便被迫和族内的女子结婚。酋长也制定了一系列十分森严的族规,几乎全部是针对男人出轨,男人有外心,男人虐待妻子的一些惩罚。
经过几十乃至上百年的试验和运用,这个日出部落的男人们,终于又开始安分了,也收心了。只是他们还是筵席了一些习惯,就是在结婚之前,女方都会给男方服下这致命的毒药,如果男方不服,就是不爱女方的表现。而女方在新婚之夜,便是这男人的解药。
当时白素素和飞龙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那是两两相望,她们的心里在想同一个事情:这解药,太绝了。
不过,随着科学技术的发达和世界开放,这个部落也被非洲国家重视,并排除医学专家进行研究,最终发现,确实是当地的水质和土壤还有其后条件等原因,使得人身体内缺少了某种微量元素,而导致的大范围族群内人员的残疾。现代发达的医疗水平,倒是把日出部落的后代的残疾率降低了,可是对于LOVE这种毒药的配制和解药,却始终研究不出来,而这中毒要被列入了国家保护的发明创造了。
怎么办?怎么办?
资料最后一行显示:如果没有解药,男人将会全身血脉喷张而气绝身亡。
这么狠的毒药。
怎么办?
白素素站起来,看向七十二层下面,满大街的霓虹灯闪烁着,站在这个角度看向面的感觉,突然的,白素素心底升出一种孤独感。同一个位置,同一个方向。抬眼便是天际,漫天的繁星闪烁,低眸便是霓虹灯,亦是闪烁的。
可是,这抬头和低眸之间,确实孤独的存在,白素素突然想到,东方云好像每天晚上都会站在这个地方,胡娇娇早就潜进这个办公室安装了微型监测器,白素素习惯了每天晚上临走之前看一眼东方云的办公室。
她发现,每晚到天黑之后,他都不会开灯,他喜欢黑暗,还喜欢在黑暗中站在窗口。
而今天,当白素素她站在同样一个角度的时候,很明显的,一种深深的孤独感蔓延至她的全身。
原来,他始终是孤独的。
生命,东方云,贞洁,白素贞,许仙,白素素,法海……
这几个词和名字,犹如八卦阵的转盘一般,翻来覆去,覆去又翻来,在白素素的脑海里不停的翻腾,打转。
“咚”房间内,重物坠地的声音。
白素素赶紧转身,奔向房间。
东方云倒在地上。由于被绑着,没法站起身,他此时正在挣扎着让自己不要面朝地面,让自己尽量摔的有尊严一点儿。
“疼吗?”看着东方云的脑门有一大块乌青,白素素咬着嘴唇,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嗯。”点了点头,东方云如一只乖巧的猎豹,而不是一只乖巧的猫儿,当然,这个男人此时魁梧,不太像猫儿。
扶着东方云到床上,白素素抬手去解他后背绑着的带子。
“找到解药了?”东方云嘶哑的声音再白素素的耳边,他的嘴唇依旧是火热的,白素素给他解带子,正好是双手环过他,坐在他面前,伸手到他后面去解的,俩人的姿势,着实也是暧昧的。
“嗯”白素素轻声回答。
“什么解药,快。”东方云赶紧转头。
“唔~”
这一次,不再是白素素的闷哼,而是东方云的。他正转头,去迎上一抹温柔的红唇,全身犹如触电般的战栗,可怜东方云,想要拥抱住贴在身上的柔软娇躯,怎奈,这白素素给他解带子只解了一半,他还是动弹不得。
白素素纤细的素手慢慢的探入那炙热的胸口,衣服的领口早就解开,男人的身上烫手的炙热,让白素素的手略微的有些颤抖,不适应,是事实,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去感受一个男人的胸膛和他的肌肤,用心去感觉,用心去摩挲的肌肤手感果然和假意的做作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的白素素是用心在感受,感受这个男人的每一寸肌肤。
“素素~”低沉的嗓音,透着渴望。
“我来做你的解药。”白素素的腿跨过东方云的身体,将他推到在床头,她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不。”东方云摇头。
“嗯?你不喜欢我?”白素素的心,突然的有些沉闷的痛,心尖儿更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你不是自愿的。”东方云的眸子看向白素素,室内柔和的灯光下,白素素披散着头发,很认真的盯着自己,忽闪的睫毛,樱红的嘴唇,略带着羞涩的眼眸里,突然有些黯沉了下去。
“对,我不是自愿的,我是犯贱。”白素素气恼,随即她拖过东方云,伸手,使劲的一拽,东方云背在身后的手终于获得了自由。
从东方云身上跳下,白素素转身欲走。
“素素。”一把抱住,东方云把脑袋埋在女人的劲窝里,轻声呢喃:“素素,我不想伤了你,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
“你就是个傻瓜。”白素素咬着牙,说道。
“对,我是傻瓜,我不懂你的心,素素,我真的不懂。我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东方云的唇,落在白素素的脖颈上面,落在白素素的丰满的肩头,他的手颤抖着在解着白素素的连衣裙扣子。
可是,真的是笨拙的,他拿枪能够百发百中的手,他挥出飞刀能够钉住飞舞的苍蝇的手,在对付白素素身上数十粒纽扣的时候,却显得那么的笨拙,越是笨拙,他便越是着急。
白素素的贝齿紧扣着下唇,心中有矛盾,有挣扎。
许仙,许郎,我白素贞前世与你缘深情浓,而今生,我是白素素,我借用的是白素素的身体,我爱上了东方云,不管他是法海还是谁,我爱他,我很爱很爱他。
许郎,如果你在天有灵,应该也会原谅我的移情别恋的。
白素素知道自己只是在求得心灵的安慰。
此时,她真的没有办法看着东方云暴毙而亡,东方云不能死,绝对不能。
抬手,白素素抓住东方云笨拙的手指,之后教他,一一的将纽扣解开。
长裙褪去,一如东方云那天在郝天泽宴会见到的一样,细滑白嫩的肌肤如细瓷一般,淡粉色的蕾丝内衣包裹下,丰满诱人,迷人的小腰,丰满的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细嫩的长臂伸出,白素素将两条手臂搭在东方云的肩头,双手从后面绕着他的脖子,跨过腿,坐在东方云的身上,红唇慢慢的送上,这个时候,任由他是柳下惠,估计也绝对做不到坐怀不乱了。
东方云快速的解着自己的衣服的扣子,抬手,脱去上衣,慌乱间,皮带扣都解不开了。
白素素微微一笑,鼻尖抵着东方云的鼻尖:“云,你真的好笨。”
“像不像大笨熊。”
“呃……。扑哧”白素素在愣了片刻之后,突然笑了,这个男人,说笑话竟然还能说的这么一本正经,而且还用如此诱人的低沉又略带着沙哑的嗓音来说,简直是……。
其实,白素素要说的是,当她放开心扉,完全想要在今晚接纳东方云的时候,她发现,他很完美。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如此的完美,男人的成熟和魅力,都在他的身上尽显。
只是,只是……。只是这个男人真的有点儿笨。
他自己已然全部褪去,不着寸缕。
可是,对于白素素的内衣,他却又解不开了。他低头在白素素高耸的丰满处。
柔润的唇舌挑逗,白素素全身禁不住战栗。
而男人的手,始终却解不开那文胸的扣子。
白素素抬手把东方云的脸从自己的胸口抱起,凑上去,轻轻的咬了一口他性感的双唇,道:“你真的好笨呢。”
“你再说我笨!”男人眼眸一瞪,突然一转身,将女人翻转压与身下。
感觉到大腿间有火热的坚硬,白素素的脸也瞬间涨的通红,她的红唇便是紧紧咬住,眼眸不敢去看东方云。
男人的大手在白素素的背后使劲一拽,那文胸的扣子便应声而掉。
看着略微有些粗鲁的东方云,白素素微微一笑,随即便长臂一勾,将东方云的脑袋压下,她莫名的喜欢他的吻。他的吻没有技术,霸道的很,肆虐的攻击,像是要将她的唇舌完全征服一般。
两个身体已经几乎**,东方云火热的身体贴上了那细滑的肌肤,胸口的碰触,让他的全身又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嗯~”低沉的闷哼。
大手攀附上那高耸的柔软,双唇交接,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嗯~透不过气了。”白素素稍微转了转头,大口的呼吸。
“真香。”东方云邵文往下撤了撤身,唇印在白素素的劲窝。
“讨厌。”低低的娇嗔。更似呢喃。
男人没有理会,随即便更往下,火热的唇,慢慢的往下烙印,一直到最下面。
“嗯。”白素素微微抬眸,看见男人竟然用嘴叼着她粉红色的蕾丝小裤裤在一点点的往下褪去,带着娇羞,带着身体的某种渴求,白素素娇喘一声,闭上了双眼。
随即,感觉有重物再次压在身上,白素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