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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番外 劫象一
“天灵宫”
书曰:桃花妖与风神私结姻缘,除风神神籍,令二人堕入轮回,尽受千世凡尘之苦,并劫象环生。
九百九十世,桃花妖错入时空,由冥王缉拿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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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象一回放:
花秧扬起了头,骑在马上的人有着一双凌厉的眼睛,桃花装不进他的眼里,他的浓眉高高扬起,唇抿着,似乎在生气,这张俊脸被这种表情完全破坏了!生气什么?她碍着了他?
“你是谁?”这样沉稳威严的声音,让人听而生畏。
花秧忽然一笑,唇角有着嘲讽的意味,道:“你又是谁?”
“王上!”接着如雷般的马蹄声接踵而至,那个领头的人是将军打扮,他的眉头紧蹙,虎目怀疑的看着花秧,全身戒备,后面跟着的是千军万马!
花秧注视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王上,扬了扬眉,不情愿的行了个礼:“王上万岁!”
瓣瓣桃花此时乘着风落在了花秧的头顶发端,所有的人的视线顿时都凝在了花秧身上。
她一定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美!王上惊叹着,这个女子是怎么在皇家的猎场出现的?她的柳叶眉弯弯如月,丹凤眼晶亮幽深,朱唇不点而红,一身素白衣裙仿佛天生就是为她而做一样,风吹之下衣袂翻转,好像天降仙子!
“她是什么人?!尹骏风,出列,你解释解释!”那将军一声大吼,全军凛然。
这桃花谷是花国秋猎重地,此时此刻凭空冒出来一个不知来历的年轻美貌的女子,这怎能不教人生疑?说不定此女子是他国派来迷惑王的细作。
此时一人出列了,那人脸上秀气斯文,眉清扫如羽,单眼皮中的眸子分外清澈,那身副将军装穿在他身上多了些大将之风,头盔上的红缨随风摆舞,他单膝跪下,垂首却不显卑微:“将军,围场四周都布有重兵,除非是事先有人闯入,否则就是飞燕也飞不进来!”
将军一时语塞,尹骏风是他手下最得力的部将,他的能力自己最清楚,况且之前他也检查过一遍了的,秧道:“今天停止狩猎!你,跟孤走!”
花秧猛地抬头,灵灵的眼睛闪动,只见王向她伸出了右手,宽大、白皙,手指纤长。她应该要答应吗?不答应,是否所有的一切就能躲得过去?
可是,不自觉的,她的左手也放了上去,一个那这个女子是从哪变出来的?
王忽然勾起唇,伸出左手食指指着花轻巧的扯动,她的身子被拉上了马背,靠上了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他的鼻息喷在了花秧的脖子、耳根处,痒痒的,她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
……
花秧仰起头看着天空,她的心头一跳,身子颤动了一下,天空一下子笼罩在阴霾之中了……这是为何?记得算命师说过,若是天色大变,也是劫生之时!
“你怎么了?”王感到自己怀中的人身体的僵硬,他轻轻放开了她,随着她的视线看向天空,这样子,好像是要落雨了,难道她是担心这个么?
花秧醒过了神,瞳孔里有了些恐惧,她慌然摇头,道:“王上,我、我不能……”
“不能?”王上愣了一下,神色变得黯然,道,“可是你刚刚已经答应孤了。”那神情让她不忍拒绝。
花秧咬咬唇,罢了,没有退路了,从来到这里开始,从握住王的手开始,她就应该知道一切都已经开始了,早不能回头。
……
“呜……”
一阵笛声不知从何方传来,花秧抬起了头,离开了王的怀抱,心头紊乱了起来。
抑制不住的悲伤快要将花秧的心窒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受这种苦痛的折磨?前世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
“王上!”经过宫中的回廊,一名紫衣女子福了福身,她有着纤细的眉,弱弱的大眼微微颤着,似乎对王上有着一些害怕。
王笑了,抬手道:“平身吧!云姬!”
花秧看着王眼里的柔意,心里一颤,这个女子如此娇柔可爱,是男子很想保护的那一类型,而王上对她的态度似乎也有所不同。
云姬,这名字也很好听。
“秧儿,她是孤的侧妃,云姬。”王眼里的情愫飘向了一旁的花秧。
花秧推开了王的手,退开了一步。王被花秧的拒绝愣了一愣,笑意也全没了。
“秧儿!”
花秧看着云姬,又看了看王,道:“王,民女叫花秧。”
云姬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倔强的花秧,她没想到会有女子拒绝王的恩宠,而这个女子又是这么的美,比起她的美来,自己的美就显得有些平庸了。
王的眸缩了缩,上前攥住花秧的右腕道:“你怎么了?”话语里带了些强硬。上次她也是如此拒自己于千里之外,难道她心里根本他的位置?想及此,他又不由得恐慌,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民女……”
“住口!”王怒喝,他将花秧的手一拉,让她到了自己的怀里,他生气了,生气她忽然的疏远他们之间的关系。
“王,臣妾先告退了!”云姬察觉了气氛不对,她识相的一福身便离开了,下一秒,她笑了。
王掐住了花秧的双肩,道:“告诉孤,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花秧咬了咬唇,半响,道:“王,您到底有几个妃子?”
王猛地放开了花秧,他身上的怒气更盛,眸子冷冰冰的,他静静的看着花秧,若是换了她人问这句话,那那个女人一定当场就被他掐死了!
“你在怀疑孤吗?”
花秧的唇蠕动了一下,道:“民女不敢!”她的心慌着、乱着,她怕她得到的答案可以让她在下一秒窒息而死。
王冷笑了一声,道:“花秧,你知不知道就你刚刚那句话,你就该死一万次?”
花秧没有回答,仰起头道:“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到底有几个红颜知己?”
王的笑收敛住,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声音有些可怕:“你是要孤剖给你看吗?孤以为这些日子你已经知道孤待你的不同!”
话语里带着深深的痛与失望。
花秧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掉着,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哭,想要将刚刚的恐惧全都发泄出来。
王看到她的眼泪,立即慌了神色,一把再次拥住她,道:“秧儿,秧儿,不要哭好么?你一哭,孤该怎么办?孤的心好乱……”
花秧依旧在王的胸膛中抽泣着。
王宽大的手掌在花秧的背上轻拍着,轻柔的道:“答应孤,不要怀疑孤,好吗?”
好吗?他如此低声下气,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此刻,她只想忘记之前所有的犹豫,好好享受他全心全意的爱,那,她必定是幸福的,不是吗?
轻轻点头,又笑了开来,笑自己的愚笨,笑自己的小家子气,她差一些就失去了这样爱她的王。
……
王听出了天雨的弦外之音,不禁深深的看了天雨一眼,想不到高人如此年轻俊逸,道:“我是擎鹰……”
他把来意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高人有何办法可解?”
天雨被他左一句高人右一句高人早有些不耐,此时听到他终于说到了重点,且看出了他眼里的诚意,他故意站起了身子,叹道:“既然那姑娘的心已然中蛊,那还有何办法?”
“高人!”一声响,擎鹰已经翻下了床,跪在地上,咬牙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办法,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试一试,即使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愿意一试!”
天雨被后面的响声惊得赶紧转过身,看见擎鹰竟然跪在了地上,他心里更加感动,情不自禁的弯下了身子,做出了决定。
“什么办法你都愿意?”
“是!”王听天雨似乎已经被说动,心里高兴万分,眸子澈亮。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是!”
“那如果是要你的命呢?”
一时间没了声音,只剩下两人的眼睛对视着,屋里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
“怎么?怕了?”天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俯视着脚下的人。
任何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果然都是犹豫不决的,就像他现在这样。就算他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下跪又怎样?他终究是舍不得他这条命!那他有什么资格谈爱她?
王立即抬起了头,道:“我当然怕,但是我依然要救她!”
曾经想过很多次生命里若是没有这偌大江山会怎样?空虚,或是更加寂寞?自从有了花秧之后,他感到生命里有了阳光,他不再仅仅是自己一个,他也有了一个想要保护、想要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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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天雨有些惊愕的出声,没想到自家师父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老人家有一阵子未到他的竹屋来了。
那一身紫色长衫的老者已有四五十,横长的眉头,黄色瞳孔依然神采奕奕,手上拿着一根玉质的棍子。
“哼,你还认得我是你师父?”
老者一脸愤色,眸子斜睨着他。
天雨的月牙眼眯起,正色道:“师父这话徒儿有些不懂。”
“你自己看吧!”
老者一把将那堆折子丢在了天雨的面前,天雨方才拾起,脸色骤然变了,已是无话可说。
那上面都是揭发他暗中帮助师兄和桃花妖的言论,这些神仙的心或者比石头更硬!天雨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雨儿,难不成你也想下界吗?!”老者有些气急败坏的问。
天雨苦苦的一笑,道:“徒儿倒觉得下界没什么不好!”
老者又瞪了他一眼,道:“想也别想!你师兄脑子烧坏了,你的也跟着坏了?少给我惹祸,你师父我就很感谢你了!”
天雨默然,眼神淡然。
老者看着他,语重心长:“我已经失去了你师兄,不希望你也……”
“我知道。师父,我会收敛的!”
天雨给老者以安慰的眼神,知道师父是老了,心里难免会感到寂寞,他呢,自从师兄走后,越发觉得这仙界太过空旷。
以前,至少他可以和师兄切磋武艺,可以……
现在却只能守着这紫竹屋,承受着无限的虚无与孤寂……
难道神与妖的姻缘就是这么不可原谅的错误么?
番外 燕妃
想我秦燕一生下来即是丞相之女,如今却成了蝼蚁不如的阶下囚,想起来真是太好笑了,这一切都该怪在那个该死的花秧身上!那女子也不知给王上灌了什么迷魂药,让王上对她那样痴迷,她一定是狐狸精转世,一定是!
牢中的阴暗潮湿自是不必说,饭菜更不能与在“燕归宫”比,那简直不是人吃的!
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天天发疯的狂叫,我要出去,我要见王上,可是那些见风使舵的狱卒此刻都敢骑在了我的头上,不但恶言恶语,还狠狠的抓住我的长发,狠狠的警告我,不准再闹!
可恨,我秦燕发誓,若有一天我能出去,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那些羞辱了我的狱卒们!
果然,我听到了脚步声,我大笑,心想,一定是王上来了,一定是他想通了,要接我出去了!
没想到那个人一身杀气,不但打昏了所有的狱卒,敲开了牢门上的锁后,手便捂住了我的唇,使我昏了过去,没有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父亲,原来我已经回到府中了。他一脸担忧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欲言又止。
一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那人的狂野霸气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流云锦,我确定他就是那个流云国的二王子没错,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府中?
我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他,流云锦脸上露出算计的笑容:“燕妃娘娘,想必你此刻再也回不了花国王宫了吧?”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叱道:“放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本娘娘说话?”
“燕儿!”父亲似乎急了,他连忙扯了扯我的衣袖,眼光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