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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悠看着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要离开他,不要离开他。答应他,不离开,不分开。一番沉默后,嘴角勾起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认真的看着他点点头:“好,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慕容权终于松了口气,嘴角勾起开心的笑容,认识他这么久,此刻他的笑容是最发自内心,最灿烂的,紧紧的把她拥在怀中,好像这样她便永远不会离开般。
虽然他不知道长孙悠来自异世的事情,也不知道长孙悠打算明天离开的事情,但是身为夫妻,他有感觉,他感觉这几日的她有些与往常不一样,有种感觉好像她会离开自己,这种感觉这两天越来越强烈,所以他很担心很害怕,他害怕某一天突然醒来她会消失不见,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这种感觉总是会时不时的出现,让他恐慌,让他担心,所以他想用一切办法驱走这感觉,想尽一切办法的留住她,让她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去。这一刻,他感觉这种担心消失了,他相信长孙悠不会再离开她,会留在他的身边,他们永远在一起。
而在这一刻,长孙悠的确下了决定,她决定不走了,决定留下来。
虽然很担心哥哥会因为自己的突然消失而受打击,但是她也相信,有美美姐的陪伴,老哥一定会从伤心中走出来的,以前不知道爱情的伟大,觉得亲人之间才是最不能分开的,如今她有了爱的人,明白爱情的力量有时会超越亲情,为了自己爱的人,会勇敢坚强的活下去,就像她现在一样,为了慕容权,勇敢而坚决的留在这个陌生的朝代,抛弃自己的亲人,朋友,熟悉的世界,熟悉的生活方式,永远的留在这里,留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从头开始学习这里的人文知识,就只为这个她爱的人。
她相信哥哥也一定会为了美美姐,好好的振作的。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消失而被击倒的,说不定,真正的长孙悠的灵魂穿越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呢!这样哥哥就可以有一个不一样的妹妹了,真希望有机会能知道哥哥那边的事情,哪怕是有个人告诉自己一声也好,知道他好不好,这样自己才能彻底的放心,可是又怎么会有这个人呢!这个时空和那个时空不止是距离的问题,而是不可思议的诡异现象,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来告诉自己呢!
现在的长孙悠怎么也不会想到,以后会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只是现在,她只能带着对哥哥的愧疚,而选择留在慕容权身边,因为这个男人让她舍不得离开,比哥哥更需要她。
紧紧相拥后,慕容权看向她笑道:“娘子,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可不要浪费了这大好的时光。”
长孙悠立刻瞪向他道:“来之前不是已经洞房过了吗?”
“来之前的不算,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要从拜过堂开始。”抱起长孙悠朝房里走去。
长孙悠不满的咋呼道:“慕容权,你这个欲壑难填的好色之徒,如果拜堂前的都不算,那我们这一年多算什么?”
“算什么都行,反正今晚是真正的洞房花烛,不眠不休。哈哈哈——”
“慕容权,你可恶,啊——”
今晚是他们最幸福甜蜜的时刻。
次日,天蒙蒙亮,慕容权便小心翼翼的连同被子一起,抱着长孙悠回宫了,这一夜,真的把她累坏了,所以此时的她睡的很熟,即便被慕容权抱着离开,也浑然不知。
而慕容权,连续不眠不休的两晚,依旧能精神饱满的去上早朝。
待长孙悠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揉揉眼睛看着这金色的锦帐,立刻意识到自己回宫了,而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立刻羞红了小脸,可是自己明明是睡在战王府的啊!怎么就回来了呢?
长孙悠坐起身,浑身的痕迹让她羞红了双颊,赶紧扯过被子捂严实。
紫若见她醒了,立刻上前伺候:“娘娘,你醒了。”
“紫若,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长孙悠随口问道。
紫若立刻回道:“今早天刚蒙蒙亮,是皇上抱着娘娘回来的。把娘娘送回寝宫,皇上便赶着去上早朝了。”
果然是他,欲壑难填的家伙,还真有精神。
“娘娘现在要起床吗?”紫若询问。娘娘没有赖床的习惯,而每次赖床,大都是床坻之事累着了,所以紫若体贴的询问。
长孙悠羞着红脸道:“起,把衣服放下就行了,我自己来。”
紫若了悟的点点头:“是!那奴婢去为娘娘准备梳洗的东西。”
长孙悠点点头。
长孙悠梳洗好后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今天午膳,慕容权留两位从边关回来的将军用午膳,所以便没来陪长孙悠。
紫若一边帮长孙悠布菜,难得好奇的问:“娘娘,昨晚你与皇上去了哪里?”
长孙悠嘴角勾起了甜蜜的笑容道:“我们昨晚回战王府了。”
“战王府?哪里已经没有人了,你们回哪里做什么?”紫若一脸的不解。
长孙悠看向紫若道:“紫若,我决定了,不离开了。”
紫若惊喜的看着长孙悠,不可置信道:“娘娘说的是真的吗?”
长孙悠点点头:“真的。虽然我很想念哥哥,但是更舍不得权,所以我决定为了他留下来,我相信哥哥有他喜欢的人陪伴,不会太伤心的。”
紫若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向来坚强冷漠的她,此刻竟然落下了眼泪,但此时的眼泪是开心的泪水。
209 不被控制
长孙悠起身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笑道:“傻瓜,哭什么,我不走你应该高兴啊!”
“娘娘,奴婢就是太高兴了,才会流泪。太好了,娘娘不走太好了。”紫若喜极而泣,嘴角却勾着开心的笑容。
“有你们的在乎和不舍,我哪还有勇气离开。”长孙悠笑了,虽然心中有些小小的忧伤,是因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可是想想身边在乎她,和她在乎的人,她的心里其实很是甜蜜的。
“太好了。”紫若不停的重复这句话,对于紫若来说,长孙悠不止是她的主子,更像是她的亲人,在这个世上,她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更没有朋友,而长孙悠却给了她亲人的温暖,朋友的关心,主子的照顾,是她尊重又爱的人,所以她真的舍不得她走,现在她不走了,她自然是很开心。
“娘娘是因为皇上留下来的吗?”紫若冷静下来之后好奇的询问。
长孙悠点点头:“昨天皇上带我去了战王府,他亲自为我准备了一场婚礼,还准备了一对白玉戒指,说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话,让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他,没有勇气抛下他。”轻抚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是满满的感动和幸福。
紫若看着长孙悠手指上精致无比的戒指,开心道:“皇上真是有心,这枚戒指真漂亮,不过也是枚厉害的戒指,因为它保住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爱情,让你们不分开。”
长孙悠点点头:“的确是,所以这枚戒指真的很珍贵。”
“娘娘,皇上定是感觉到了你要离开吧!人们都说相爱的人会心有灵犀,有些事情,即便娘娘没有告诉皇上,想必皇上也感觉到了,只是皇上没有开口问。”
长孙悠明白紫若说这番话的意思,看向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打算留下来了,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他的,不会再让他每天生活在这不安和担心里。”
紫若点点头笑了。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夜幕降临,长孙悠带着惊龙剑出了皇宫,来到了京城外的温泉池旁。
抬头看向空中的七星连珠,长孙悠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她推测的没有错,今晚果然出现了七星连珠,和来时的天象一样。
缓缓的抽出手中的惊龙剑,剑身发出刺眼的白光,此时温泉池内的水突然旋转起来,慢慢的旋转成一个偌大的黑洞,惊龙剑的白光照耀到黑洞里,就是这个黑洞,就是这个景象,和自己穿来时的景象一模一样,也正是这个黑洞带自己穿来的,此时它就是带自己回家的路,可是自己已经决定不走了,所以只能看着偌大的黑洞在面前旋转,她却没有踏出一步。
身后有个身影走过来,来到她的身后。
长孙悠站在岸边怔愣的看着黑洞慢慢的由大变小,一点点的变小,直到最后,惊龙剑上的白光消失,旋出的黑洞不见,温泉水恢复平静,一切的异样消失,恢复最初的平静,她怔怔的呆愣了一会儿,然后强忍着的悲伤再也无法忍下去,扔下手中的惊龙剑,蹲到地上,抱头痛哭:“呜呜呜,哥,对不起,对不起,小悠对不起你,呜呜——”
“悠儿——”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权,到了坤荣宫,紫若说她出宫去了京城外的温泉池,他什么都没问便赶来了,他最怕的就是长孙悠接近温泉池,因为他亲眼目睹过她与温泉池发生的诡异一幕,他总觉得温泉池会把她带走,让她消失不见,所以他掩埋了战王府中的温泉池,就是不希望她消失不见,当听到紫若说她去了京城外的温泉池,他的身上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就赶来了。
“权——”慕容权投进他的怀中,放声痛哭。
慕容权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如果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吧!我知道你的心中一定有很多的委屈和无奈。”
长孙悠趴在他的怀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把这一年多来的委屈和思念统统哭出来,不再隐忍着心中的思念和自责,放任一次,柔弱一次,哭出来之后,心情果然好多了。
平复心情后,长孙悠与慕容权坐在温泉池边,看着冒着氤氲雾气的温泉水,二人沉默着。
一番沉默后,长孙悠率先打破了沉默,看向慕容权道:“权,你没有话想问我吗?你不想知道刚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吗?”
慕容权抓过她的手紧紧的握住,看着她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子,温泉池的诡异我不是第一次见了,加上战王府的那两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而每一次,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所以这一定与你有关,但如果这是你的秘密,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强迫你说,我相信等你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我的。”
长孙悠感动的看着他道:“权,谢谢你对我的包容和体谅。”
慕容权淡淡的笑了:“我们虽然是夫妻,但也需要有各自的,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
长孙悠摇摇头:“之前我之所以隐瞒了你一些事情,我不知道该如何给你说,更不知道从何说起,也怕说出来你会不信,所以有几次想对你说,却又说不出口,便一直没有说,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不想与你说,只是怕说了你会觉得我是病了,疯了,所以为了不发生这种误会,我才没有说。”
慕容权不解的看着她:“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的秘密的确是匪夷所思的。权,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不是长孙悠吗?”认真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打量着他。
慕容权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愧疚一笑道:“之前我的确怀疑过,甚至找人调查过你,但是结果却什么也未查到,调查的人给我的结果是,你就是左相府的长孙悠,之后便没再怀疑了。”
“那你觉得我像之前的长孙悠吗?”淡笑着反问。
慕容权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虽然小时候与你见过一面,但当时的你还很小,我们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根本算不上认识。之后我们就再没有见过面,在我们成亲前,不过是宴会上见过,但是却未说话,然后就是成亲,所以我们在成亲前算是陌生人,所以我不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虽然有派人调查过你,知道以前的你与现在的你性格有着天壤之别,但既然你是真的长孙悠,我只能认为之前你是为了自保,而把真正的自己伪装起来了。”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