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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独自前往后宫轩辕书柳宫里一趟,另唤来两宫女守着阿雅和玄姘,以防万一。
我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人是鬼。轩辕书柳一身武艺傍身,会轻功是很简单的事。
踏入轩辕书柳宫里那一刹那,我好像看到她在微笑,看到她和轩辕柳画打笑的场景,她们两姐妹和乐融融。我一眨眼,她们消失眼前,那只是幻觉。我抚着腹部,道:“孩儿,怕吗?”感受到孩儿的胎动,我笑着回答自己:“莫怕,为娘保护你。”我撩开一层层的白绫走进去,大声道:“今日就是踏破天,是人是鬼,我都要看个清楚。”
我一步步大着胆子走进去,一阵清风吹过,天花板上系的金黄铃铛直作响,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弥漫。
朝里走去,空荡荡的卧室出奇的一尘不染,哪像个没人住的地方,我翻箱倒柜的寻找着,希望找出一丝线索。黄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桌底下发现一页纸,上面写着一段遗言:“父皇,母后,皇妹,我对不起你们,不仅杀不了萧如瑟。在时间的穿梭中,我更是爱上他,等我把阳间事处理完,我自会到你们坟前自尽,绝不会丢我们皇家脸面。”
我握着这份遗言,良久说不出话,走不动半步。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会是这样的剧情发展。爱上仇人,爱上和自己妹妹相爱却得不到善终的男子,她心中,该会有多痛苦。那封后大典,那新婚之夜,她那没能落下去的刀,她心中该是何等的悲哀。
轩辕族的事情调查到这里,我再也调查不下去,狠不下心去进一步了解。
哪怕,花言琴就是轩辕书柳。
回到潇湘宫,但见原本睡着的阿雅和玄姘扭打在一起,拜下风的,当然是不会武功的阿雅,玄姘按住阿雅的头在地面,猛地捶打她。阿雅痛苦的呻吟,嘴角流出丝丝鲜血。而那两宫女早已陷入昏迷,我吓退几步,这时的玄姘,我知道,她怕是连我也不认识,我若过去,也只会白白遭顿毒打。玄姘猩红着眼,像个杀人恶魔一样看着我。
为保住腹中胎儿,我只得一边向门外跑,一边大声呼救,“来人,救命,救命。”她追过来,一手揪着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扯,我一个踉跄摔倒,她手臂用尽力气肋住我的脖子,我呼吸困难,眼角瞥向她,艰难的呼唤她,希望她能醒过来,道:“玄,姘。”
她有片刻的怔住,转而更加变本加厉,她把我按到在地上,我伸手努力的护着腹部,她挥拳打来。眼见那拳落下,我闭上双眸。或许,她这一拳下来,我腹中胎儿保不住,我的身份也将拆穿,走向邢台。但我不怪玄姘,也不后悔我一争后位的初意。
门被推开,一些侍卫冲进来,萧如瑟握着玄姘的拳头,把她拉开,怒目圆睁对其他侍卫道:“把她压入天牢。”玄姘便和萧如瑟打起来,我担心这,担心那,担心萧如瑟打伤玄姘,又担心玄姘打伤萧如瑟,对二人说:“小心,小心。”
几招过后,玄姘落下风,并被侍卫死死按住肩膀。萧如瑟伸手扶起我,我推开他的手,连忙跑向昏迷的阿雅。我坐在地上,将她的头枕在我双腿上,她鼻青脸肿,鼻腔和耳朵、嘴里来血,我想到琦蓝离我而去,如今又是阿雅,我心中无比害怕。
疯了似的扯开嗓子大喊:“太医,太医,太医在哪里。”我抱着阿雅的头痛哭,道:“琦蓝已经死了,阿雅,你不要离开我,你一定要醒过来,阿雅,阿雅。”我一遍遍地呼唤她的名字。
广太医急急赶来,我扯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广太医,求你救救她,一定要救醒她。”广太医连忙道:“快把她平放到床上去,都先别动她。”萧如瑟从我手中把她抱到床上平躺下,广太医立即打开医药箱,拿出几枚银针,两根直接插入她太阳穴道上以及头上其他穴位。阿雅漠然睁开无神的双目,双手在空中糊抓,扭曲着五官,不停的喊:“痛,痛。”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广太医凑过脸来瞧她一眸,紧张神色,道:“快,快按住她,别让她乱动。”我坐在床沿上,紧紧握住她伸出的双手,双手肘按住她双肩,对阿雅道:“阿雅,你要坚持住。”
广太医继续在她脚足上施针,过会儿,阿雅渐渐冷静下来,广太医擦擦额上汗液,如释重负,萧如瑟问道:“情况如何?”
“回皇上,情况总算稳定下来,为防止留下后遗症,需要观察个几日。”广太医低下头,我惊讶道:“后遗症,什么后遗症?”广太医吞吞吐吐道:“回郡主,是,是,是变成傻子。”
萧如瑟走去那两昏迷的宫女面前,我走去拼命的摇唤那两宫女。阿雅只疯不傻,也不打人,玄姘虽然会武功,但只傻不疯,没理由和阿雅打在一起。为何我回来,一切模样都变了,唯一在场的两个宫女也陷入昏迷,道:“你们醒醒,到底发生些什么事。”广太医走来探上她们的鼻息,道:“郡主,她们二人,死了。”我如触电般的收回手,怔怔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抬头看向玄姘,她意识不清,眼神恍惚的看着我们这边,我冲过去一把把她抱住,哭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说啊。”她没回答,萧如瑟拉开我,广太医扣住她手腕,再翻翻她眼皮,萧如瑟倒过一杯水来递给我,我正准备喝,广太医道:“郡主,先别喝,能把水给我看看吗?”
我虽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必定是有原因,广太医在杯中闻了闻,惊讶道:“迷魂药,西域进贡来的迷魂药。”萧如瑟大惊失色,道:“这种药物朕早下过禁止令,还有谁这么大胆敢在朕面前使用这种药。”
我听的模模糊糊,什么迷魂药,我从未听说过,广太医提醒道:“皇上,你可还记得西域使者青女。”萧如瑟沉目念道:“青女,青女。”
萧如瑟像是想到些什么,眼里闪过嗜血光芒,道:“云帆,给朕查,一个一个宫里查,凡事发现西域人或窝藏西域人的主子,就地杀无赦,一个不许放过。”一英俊潇洒的男子身穿盔甲站出来,道:“领命。”萧如瑟铁青着神色,又道:“靳苍,把皇宫牢牢围住,除非有我的命令,其他人一个都不许放行。”
广太医劝说道:“皇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萧如瑟冷冷瞥向他,道:“谁说情,一律斩首示众。”广太医顿时没了声,我本也想说上两句,萧如瑟冷清的看向我,我低声对自己道:“老虎尾巴摸不得。”
我求情留下玄姘,她前一刻还如猛虎,这一刻,像只可怜的病猫。我坐在榻上,她蜷缩在我双腿上,颤颤发抖,说着梦魇,道:“娘亲,娘亲,你不要走,啊,不要杀郡主,郡主,快逃,快逃。”我心疼的抱紧她,道:“玄姘,莫怕,莫怕,我福大命大,没人能杀得了我。”
这会儿,我才来思考一个问题,我虽想做皇后,但我从未有过害人之心。我不去惹他人,他人偏偏会来惹我,无情的至我身边的人于死地,哪怕是我。
我不知道现在这会儿萧如瑟那边的情况如何,西域使者青女有没有抓到,但听来其他离我近的宫里传来一声声凄凉叫声。那是一个人死前本能的叫声,那是对天地最后的求救。
听的我毛骨悚然,我书信一封飞鸽传书回去,让伯伯过几日消除警惕时暗渡陈仓另送一批可信的下人进来。
夜半,萧如瑟来了趟,广太医退出门外。我没问及青女的事,那些事都是朝前事,我这假郡主无须过问,萧如瑟却觉得我反常,他说:“你平时话多得很,这会儿怎么连阿雅和玄姘的仇人也不问及,你不是向来对下人很好的吗?”我低眸看着玄姘那张苍白的像鬼一样的脸,回答他:“皇兄是明君,我相信皇兄能还我一个公道。”
他微微笑,道:“我是明君吗,外面可都传我是个昏庸的皇帝,杀人不眨眼,强抢民女,罪行数下来有不少。”
我捧住自己一颗真心,道:“皇兄,你昏庸,但不无能,治理天下你是做的相当好,这就是明君。至少,在我心里,皇兄永远是明君。至于杀人不眨眼,试问,哪个皇帝不杀人,作为一个国君如是犹豫不决,那只能死更多人,即使不是死在你手上,也会死在他人手上。做皇帝,还是像皇兄这样的果断,胆大心细的好。民间传说的强抢民女。”
说到这,我戚戚的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强抢民女,那次选妃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过,最终被我搞砸了。
“说呀,怎么不说下去了?”萧如瑟神色越发的难看,我更加胆颤,伴君如伴虎,他变脸的神速,我这不是第一次见。但每每见到,还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委婉的问一句:“皇兄,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是还像琦蓝一样美好的女子,还是,还是其他?”
我说着低下头,期盼他能直接给出个答案。可我偏偏这么想,他就偏偏那样做,追问说:“其他,其他什么?”我摇头,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他冷冷道:“说话。”
我一抖,抱住玄姘的手更紧了几分,话说的轻的不能再轻,道:“只要是母的,不良嗜好。”我没敢抬头看他的此刻的神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这话,反正,不管他有没有听清,我自己是听清了“只要是母的,不良嗜好。”
“说大声点。”他清冷的声音再次说,我下意识按他说的做,扯开嗓子喊:“只要是母的,不良嗜好。”
作者有话要说:
☆、玄姘醒,睡错床?
我喊完这句话,心中万分的愧疚,他怔了半响。我低头悄悄看向门外,门外的侍卫和广太医,应该也是听见我说的那句话,这句话,深深伤害一颗皇帝的心。
紧张的气氛,围着我团团转,把我脑海转的一片空白,甚至感觉有些发昏。“我只为寻找一个女子,至爱的女子,为她万劫不复的女子。”他出奇的没有怒吼我,或者用杀人不见血的眼神冷冽的盯着我,再或者直接叫侍卫进来把我拖出去砍了。
我抬头望向他,看尽他落寞的眼神,突然感觉,他很哀伤,这种哀伤,让我感同身受。
我和他,或许,在地狱相逢时,命运就连在一起。我不知道我最后到底是不是做了他的皇后,但我一定会努力,会争取做他的皇后,哪怕摆在面前的是上刀山下油锅。
“那个女子,将会成为你的皇后?”他深情的向我对另一个女子表白,他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道:“是,我的一辈子,能不能找回她,我不确定。”
我第一次听他说出这样彷徨的话,我违心的道:“能,定能。”我想做他的皇后,比任何人都想,我自私的希望他不能找到那女子。我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寻找的是另一个女子,为什么我不是那女子,为什么我道德败坏的自私,想要毁他一辈子。
“那女子,叫什么名字?”他默了半响,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找她,不能撇下她。”他惊人的回答,他竟不知那女子的名字,还这样钟情,果真是一代情痴。
曾是琦蓝,爱到生死相许,至死罢休,而后是那女子,这样的好男人,要往哪里去寻。对于琦蓝的姐姐轩辕书柳的真爱是他,新婚洞房那晚,也因这是其中因素一,轩辕书柳哭到伤心欲绝的丢下杀他的匕首而走,这,我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