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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诤,靡诤,我想了会儿,终于记起。他就是爹爹第一个安排给我相亲的右丞相之子,我没回答,他又道:“上次一别,没想到这次还能再见,在下三生有幸。如果不是皇帝那道圣旨,江小姐这会儿已是我的妻。江小姐,现在可有记起我靡诤?”
的确,如果那日,萧如瑟没下旨把他招进宫,这会儿,我是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
即便这样,这身份,我还是不能承认,再次强调道:“靡诤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位江小姐。”我提裙跨步准备离开,靡诤一把拉住我手臂,扯入他怀中,他道:“江小姐,我知道是你,我去过你家,你爹爹以你感染天花不能见人的理由拒绝我见你。
恰巧这个时候,一直在外的潇湘雨郡主回来并进宫,而你伯伯身为左丞相,有朝中关系,你定是你伯伯安排的进宫,我知道定是你。潇湘雨郡主回来的事情是秘闻,他人不知道,但瞒不过我。放心,我靡诤不是小人,绝对不会做小人事,把你身份之事抖出去。”他虽说的句句好,但我还是只能否认,道:“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挣扎开他的臂膀,靡诤笑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要娶的那个人。你是潇湘雨郡主,我娶的就是潇湘雨郡主。你是江小姐,我娶的就是江小姐。”
他一番痴情,只可惜对错了人,我要想办法为难倒他,让他放弃才行,我掩面笑道:“公子,我潇湘雨郡主,要嫁的是皇帝,也只嫁皇帝,你可知道?”靡诤拿过我手中的酒壶,潇洒的仰头对嘴里倒,只见骨肉分明的喉结上次起伏。他停下来,猩红的双眼,一嘴的酒味,对我说:“你要嫁皇帝,我就做皇帝,你要做平民,我就做平民。”
我一时感动,天下英雄,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除却他,实在再找不出第二个。如果是萧如瑟,我相信,萧如瑟会毫不犹豫选择江山。我看着靡诤发呆,如果,对我说这话的是萧如瑟,我定会很开心,很开心。如果开心可以用钱财来衡量,我愿意把我江家财产双手奉上给他。而我爹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财产早已传给我。
靡诤双手禁锢我在他怀中,无论我怎么推他,也推不动他,道:“公子,请你松开手。”他低头吐了口热气在我耳边,道:“不放,一辈子都不放手。”
“哪儿来的登徒浪子,敢在朕的皇宫里轻薄郡主,犯的是死罪一条。”
萧如瑟的声音突然响起,并把我拽出靡诤的怀中,拽的我东倒西歪,萧如瑟这次比上次要平稳些,知道扶着我。靡诤有些恼火的看着萧如瑟,而萧如瑟面色平淡的不能再平淡,萧如瑟假装刚看清靡诤,冷漠道:“原来是右丞相之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轻薄郡主,不行君臣之礼,押入天牢,秋后处斩。”
跟在刘公公身后的几名侍卫走来扣住他肩膀,靡诤仰头大笑道:“哈哈,不用你们抓,我自己走。”侍卫们松开手,我为他求情道:“皇兄误会了,靡诤公子并非轻薄我,方才靡诤公子喝酒呛着,我给他顺顺背,嘱咐他小口喝些罢了。皇兄,明日是我出嫁大喜的日子,皇兄应该高兴才是,莫要为这点小事动怒。”
萧如瑟沉下眸子,看我好一会儿,我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他犹豫会儿,道:“轻薄郡主的罪可免,不行君臣之礼的罪要治,来人,收押天牢。”
我好不容易感动这座冰山,减轻刑罚,靡诤那耿直性子却道:“多谢郡主求情,靡诤做的事,会自行承担。”靡正说完便往天牢方向走去。
送行宴我未去露面,萧如瑟因靡诤这一搅和也没再去送行宴,直接拉着我回到万焱宫。右丞相接到靡诤关押天牢的事,赶来求情,萧如瑟一概不见。右丞相便一直跪在门外,不肯起来。萧如瑟这边是坚决态度收押天牢,但比起秋后处斩的情形还是要乐观的多。明日出嫁,我今晚要加把油,想办法让萧如瑟把他放出来。
我给萧如瑟倒上几杯酒,碰杯道:“皇兄,明日我出嫁,先干为敬。”萧如瑟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但还是把眼前那杯酒喝下,我接着说:“皇兄,雨儿有一事求你,你可以答应雨儿吗?”萧如瑟低头斟酒,自顾自的喝了杯,淡淡道:“皇妹想替谁求情?”
“靡诤。”我想也不想就说出他来,萧如瑟蹙眉,高深莫测的双眸放出光芒,道:“皇妹认为他比皇兄还要重要?”我走到萧如瑟身旁坐下,依偎着他的臂膀,道:“皇兄,雨儿对皇兄的心你是知道的。但我和靡诤认识多时,他是我好友,我不能眼看着自己朋友走向灭亡。我知道这件事是他不对,对皇兄不敬,皇兄,你宽宏大量,请原谅雨儿的心慈手软,靡诤的不敬之罪。”
他难得的让我依偎多时才把我推开,道:“皇妹,朕还是不能原谅他。他已经是多次以下犯上,不行君臣之礼,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我端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道:“不会的,皇兄,我保证他不会再给皇兄惹事,好吗,皇兄,放了他罢。”
萧如瑟无动于衷,我只好给他灌酒,离他坐的很近,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他的意识还是很清晰,而我的意识,已经有些走远。我从未喝醉过,不知道自己酒品如何,但这醉之后,我才发现,我的酒品很差。
我看着萧如瑟的头,一个变两个,两个变三个,三个变四个,看得很模糊。
“皇兄,你,你。”我伸出食指指着他说,接着走过去,搂住他脖子,道:“皇兄,我很喜欢你了。”他邪魅的笑道:“是吗?皇妹有多喜欢皇兄。”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伸出是个手指算了算,道:“很喜欢,喜欢的可以把我的财产都给你,我一分也不要。皇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噢,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和你所有的钱差不多一样多。”
萧如瑟勾起嘴角,笑的很是魅惑,道:“皇妹哪儿来这么多钱?”我哈哈笑道:“哈哈,秘密,不告诉你,爹爹说了,对谁也不能说。”
我握着酒杯,趴在他怀里,抬起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记号,道:“皇兄,我做你的皇后,才能告诉你。”萧如瑟并不回避,也不再嫌我和他是兄妹关系,道:“皇妹,你想做皇兄的皇后,这可是乱伦,要是传出去,你如何做人,如何母仪天下?”我神秘的笑着,道:“嘻嘻,我就是要做你的皇后,而且可以做的心安理得,包管能封住众悠悠之口。”
我回过身去,拿着酒壶对着嘴喝,又灌他酒,道:“皇兄,来,喝。”萧如瑟也顺着我喝下一杯又一杯,我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又亲了下,想得到萧如瑟回应。于是,我轻薄了他。我头疼的醒来时,光着身子,他也是光光的一丝不挂,露出些白皙胸肌,其余被子盖住。我回忆前几个时辰,我不记得在那之后我到底还跟他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灌了他多少酒。
我穿上衣服走去书桌上拿起纸笔,写上:姑且念在靡诤为初犯,右丞相为朝廷做出诸多贡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罚银五千两,右丞相府俸禄三年,靡诤即刻放出。我在书桌内翻到萧如瑟的玉玺,在圣旨上盖下。拿出去交给刘公公,道:“刘公公,幸苦了,这是皇兄拟的旨。”我在袖子中掏出几个银两递给他,道:“刘公公,麻烦了。”说完不给刘公公怀疑的机会把门关了。
明日一早,萧如瑟醒来定会知道是我的计。
我乖巧的跪在床面前,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跪一下,腹中胎儿应该还能保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剑,磕破头?
萧如瑟离上朝时间提前一个时辰醒来,他穿好衣服走到我面前,抬起我下巴对上他冰冷的眼,我低下眸,他冷冷道:“看着我。”我再次抬起双眸对望他眼底的嘲笑,他呵呵一笑,松开手,退到床沿上坐下盯着地上跪着的我,我摞动膝盖过去伏在他双膝上,我唤道:“皇兄。”
他没答话,我接着道:“皇兄,如果雨儿不是你皇妹,你会立我为后吗?”萧如瑟握住我双肩,与他拉开一段距离,道:“我最痛恨别人欺骗我,如果你不是我皇妹,我会杀了你。”
一夜的温存,还是没能改变他的想法,我甚是心寒,他又这副表情,我情何以堪。“皇兄,雨儿给你洗衣,好吗?”我含着泪说,他看了我半会儿,道:“好。”
记得上次我给他洗衣,把他的衣服揉成一团丢到垃圾里,他被我生生气跑。这次,我乖巧的很,给他认认真真洗衣,弥补上次在他心中留下的缺陷。萧如瑟支开刘公公,他挽起两只衣袖,我洗衣,他清洗,这幅恩爱情景,就像幻觉。
天亮以后,是泡沫的破灭。
“皇兄,以后雨儿不在的日子,皇兄要好好照顾自己,并注意安全。清早要上早朝,夜晚莫熬夜,两人住同一寝宫,很拥挤,皇兄别让他人跟你挤同一寝宫里。阿雅和玄姘,雨儿就交给皇兄了。”我像个老婆子一样啰嗦,他出奇的安静听着,我把这一连串话说完,他情绪低落道:“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些。”
可怜的萧如瑟,作为一国之君,童年竟那样凄惨,想想我的童年,咦,我突然发现我不记得我的童年,原来我和他同样可怜。萧如瑟卷起一白色底衣拧干水丢到盆里,我母爱泛滥道:“那雨儿以后常常回来看你,好吗?”萧如瑟在腰间掏出一块免死金牌递给我,道:“有这个可以免你一死,也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我高兴在黄金打造的免死金牌上亲下一口,道:“谢谢皇兄赏赐。”
有这个东西,比萧如瑟赏赐给花言琴的那些东西实用多了,皇兄果然对我最好。
“皇兄,如果这次婚没结成,你会如何?”我计划明日逃婚,爹爹会在沙漠中埋伏,试探性问萧如瑟,他眸里噙笑,道:“你逃得出吗?”萧如瑟这一回答,必定是胸有成竹,在周围埋伏许多高手。
我只能祈求上天,期望爹爹做的计划更严密,更好。我在这皇宫的是时辰不多,我莫名的说:“我会再回皇兄身边。”离天亮这几个时辰,我觉得过的格外漫长,晾衣时,我故意把刚晾好的衣服扯掉到地上,默默再捡起丢到盆里,道:“皇兄,对不起,又要重洗了。”我抬头望着他傻笑,他有气也撒不出,只能再次一起把衣服洗了遍晾上。
回到寝宫,天上打起响雷,划过闪电,门外大雨倾盆。
我卷缩床角落,萧如瑟细心道:“皇妹,下雨了,盖好被子。”我两眼盯着窗外,瑟瑟发抖,看着那一道道如光闪电,没有出声,不知道为什么,我极为害怕打雷。萧如瑟掀开珠帘急忙朝我走来,他蹲下一膝跪地,双手揽在我双肩上,道:“皇妹,皇妹。”
我回过头看向他,他露出担忧的神色,紧张而关切道:“皇妹?”我双手牢牢拽着被子捂在胸前,道:“皇兄,我,我害怕打雷。”萧如瑟毫不犹豫抱住我,关心道:“皇妹,莫怕,莫怕。”
我伸出手紧紧抓住他背上衣服,贴近他胸膛,道:“皇兄,你会永远保护皇妹吗?”萧如瑟清冷的声音多了份柔情,道:“皇兄一定不会让皇妹受到他人伤害,哪怕皇兄不在皇妹身边。”我反问他,道:“